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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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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片場燈火通明, 正在做最後一場夜戲的準備。

鍾杳剛撂下電話, 容光煥發得讓靳振波怎麼看都不順眼, 壓著他走了兩遍幹戲, 臉色才總算稍好了些。

不能不承認,有些人確實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鍾杳演戲不靠預先醞釀的情緒帶動,只要一開機,哪怕是多激烈的情節碰撞,也能立刻找準感覺。

哪怕是因為各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訓了鍾杳不知道多少次的靳振波, 也不得不捏著鼻子承認, 不論鍾杳給他惹什麼麻煩, 拍戲的時候還是最讓人放心的那個。

這一場夜宴的戲是回憶時間線裡的重要節點, 夜宴上邊關告急求糧的文書正巧送到, 老皇帝昏聵,隨手就叫人打發了下去。鍾杳所飾的太子傅三次苦求、死諫不允, 被宮中衛士生生架出了宮門。

這場戲也是整部戲基調的轉折點。

從這天起,曾經跨馬遊街意氣風發的年輕重臣在宮門口重重磕了三個頭, 把全部心氣清明志向都葬在了宮外白玉階上, 一步步走上了無所不用其極的跋扈權臣之路。

靳振波的要求高, 劇組準備的也仔細。開拍後異常順利, 一場戲酣暢淋漓下來,連邊上的制作人員的眼眶都不知不覺跟著紅了。

副導演想起剛才太子傅那三叩首, 還覺得心潮澎湃,抬手揉眼睛:“鍾老師太厲害了……”

靳振波一直盯著監視器,聞言冷哼一聲:“過了, 準備補拍細節鏡頭。”

鍾杳處理得精益求精,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可惜靳導演正派了一輩子,偏偏一眼看見了那幾張圖文並茂的詳細資料,後悔到恨不得去買眼藥水。

現在看鐘杳,不論他演得怎麼好,靳振波都還擺脫不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古怪姿勢。

靳振波往場邊瞥了一眼,看了看剛趕到場邊,被他屬意工作人員扣下來的林竹。

還是小孩子,太年輕了。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什麼的……

不應當。

靳振波決定回去再給鍾杳找找清心降欲的藥方,吩咐下去,轉身回了攝影棚。

拍攝的效果很好,大主線不用動,只要再補幾個鏡頭,今天就能收工了。

外面太冷,飾演皇帝的老演員年紀不輕,劇組不敢馬虎,把人帶到了邊上取暖,加快進度重新恢復片場,準備著一會兒繼續開拍。

鍾杳還不知道林竹已經到了,剛被扶著站起來,正扶著攝像機看剛才的回放。

剛才那場戲對情緒的要求極高,攝像機懟著臉拍,要演出太子傅心底君明臣強的理想轟然坍塌,任何一點兒微表情都容不得不到位。

鍾杳擺擺手,沒接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溫聲道了句謝,調了下錄影的進度。

他平時出戏都快,今天的氣息到現在還沒徹底平復,加上磕的那三個頭都是實打實的,雖然早墊了假皮,也依然撞得不輕。

和還沒褪去血色的眼底相輔相成,怎麼看怎麼頹廢黯然。

一直被當成人質扣下的經紀人就怎麼都坐不住了。

靳振波一個沒看住人,林竹已經鑽出攝影棚,小跑了過去。

鍾杳對自己的要求比靳振波還高,看到幾處處理上還有瑕疵,正和副導演協商著再拍幾鏡,心頭忽然微動,似有所覺抬頭。

鍾杳目光一亮,顯出些笑意,展臂把林竹攬在了身邊。

“怎麼來這麼快,沒吃點兒東西?”

鍾杳低頭,打算揉揉自家經紀人,居然沒能在裹得嚴嚴實實的林竹身上找到個能落手的地方,只能替他理了理圍巾。

“吃了,路上吃的!”

林竹怕他擔心,連忙搖頭:“還給劇組老師們買了奶茶,剛才分下去了。哥你的在我那兒,給你加了三份的芋頭,好像有點吸不上來了……”

鍾杳沒忍住笑意,清咳兩聲:“不要緊,給我找個勺子,我回頭舀著吃。”

林竹穿得暖和,臉上也透著暖融的淡淡血色。鍾杳看得高興,按住了林竹要脫外衣的手,跟著他一塊兒往場邊走:“一會兒才拍呢,別脫衣服,小心著涼了。”

林竹耳廓一熱,抿起唇角,趁著無人注意,輕輕焐上鍾杳被夜風凍得冰涼的手:“剛才就到了!靳導說要是你演的不好,就不讓我出來……”

他來的路上才想起放了宣發的鴿子,忙著拿紅包安撫受傷的宣發,又重新聽了一遍彙報,要不還能早到一會兒。

爭獎的事他其實知道,只不過沒多放在心上,這一會兒宣發提起來了,也就順帶跟鍾杳提了一句。

“評獎……”

鍾杳沒少拿過這種國內的獎項,早清楚裡面的流程,看看林竹,一笑:“就讓他們評去吧,能得就得,不能就不能。含金量也就到那裡,拿不拿影響都不大。”

林竹早猜到鍾杳的態度,點點頭:“我也這麼跟他們說的。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順其自然,他們想宣傳可以宣傳,用不著運作了。”

國內的獎項在資本衝擊下權威性一年不如一年,連觀眾都已經沒有多少把這些獎項當回事的,也犯不上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獎項去費勁爭什麼。

而且……即使在這個有些浮躁過頭的娛樂圈裡泡了這麼多年,鍾杳身上也還始終保有著有點兒固執脫節的職業精神。

鍾杳的影帝是一步步實打實走出來的,該有的獎項他已經拿了一遍,就那一個大熒幕類全球級別的獎項,因為三年前那一場意外,被迫退出了角逐。

他一心想好好演戲,也願意為了發展接代言,願意作為嘗試接綜藝,卻不願意在這種評選類的競爭裡添上半點不公平的分量。

真為了個獎項去運作找門路,鍾杳不會喜歡這種事。

林竹抬頭,抿抿唇角。

鍾杳還沒卸妝,衣冠散亂,一綹碎發落下來,隨意披著戲裡被扯脫的外袍,給整個人都添了些凌亂且頹的風姿,背卻依然是挺直的。

林竹聲音很輕,眸子卻尤其晶亮:“重點放在大熒幕上……攢著力氣,多演幾部好戲,明年衝戛納。”

兩個人無需多話就能輕易達成共識,鍾杳含笑低頭,牽住林竹到了人前就準備鬆開的手,一塊兒進了休息區。

靳振波眼睛更疼了。

林竹下午沒來片場,還不知道發生了多要命的事,依然寸步不離地墜在鍾杳身後,跟場務要了瓶跌打油,跪在椅子上全神貫注替鍾杳揉額頭。

擔心兩人生出嫌隙的制作組一會兒藉故在邊上路過一趟,鬼鬼祟祟探查著情況。

製片主任親自端了兩盤沒動過的道具熱菜送過去,回來確認:“沒問題,關係特別好,手拉手說話呢。”

一干人終於放心:“還好還好……”

終於放心的一干人長舒口氣,轉頭各自忙碌,準備下一鏡的拍攝去了。

圈子裡畢竟不是對這種感情百分百接納,操心慣了、還在心事重重準備替鍾杳遮掩的靳振波:“……”

半宿的拍攝都十分順利。

被關心矇蔽了雙眼的制作組沒多留鍾杳,前後掩護著沒讓導演抓住鍾杳講明天的戲,把人打包送上了林竹帶來的保姆車。

林竹這幾天都沒出門,難得出來一次就跟著熬到深夜,上了車被暖風一烘,居然又有些犯困。

林竹自覺已經睡得不少,好不容易有機會跟鍾杳聊天,更不捨得打瞌睡,靠著車窗:“哥,綜藝的事他們談得差不多了,放在年末行嗎?可以自己選的,鄉村還是旅行——”

眼看車輪壓過一處凸起,鍾杳的手掌及時探過來,墊住了他的腦後。

“都行,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鍾杳笑笑,順勢把人圈進懷裡,一下下揉著脖頸:“這就得問你了,想去什麼地方玩兒?”

林竹微怔,眨眨眼睛,忽然有些想不出來。

他現在跟鍾杳在一塊兒,都已經滿足到每天醒來要掐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做夢了,再讓他更往多了計劃,就覺得腦海裡的想象空間實在有些太過匱乏。

林竹盡力想著,隱約記得鍾杳說過的追極光:“芬蘭……?我聽說能泡溫泉看極光的……”

鍾杳啞然,低頭親了下經紀人的眼睛:“冬天看極光的機率低,秋天最合適,可惜今年來不及了,明年秋天我們再去。”

那種極寒的地方,平時的溫度也要在零下二三十度。以林竹目前的身體狀況,不要說在室外泡溫泉了,就是到北極圈溜達一圈,也要難免生兩場病。

鍾杳正打算趁著這一年給林竹好好調理調理身體,把人往懷裡攬了攬,不緊不慢給他提供選項:“想不想去我這三年待的地方看看?百老匯?我們找個散場的時候溜進去,讓打光師幫個忙,我給你唸詩……”

鍾杳:“鄉下也行,我長大的地方有興趣嗎?我應該還能找到我被牛踹進去那條溝,也不知道家裡老房子怎麼樣了。”

家人都已經移居國外多年,鍾杳二十歲一個人出來演戲,雖然一直沒和家裡斷了聯絡,卻也不常有機會能回家。看看林竹,笑著低頭:“還有我們家——想見見家長嗎?我爸媽都是搞文學研究的,脾氣很好,一定特別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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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竹轉眼挑花了眼,怏怏:“完了……”

“都想去?”

鍾杳輕笑,揉了下他的耳朵,看看車已經到了酒店門口,拿過圍巾替他圍好:“那就一個一個去,我都計劃到咱們五十歲的蜜月旅行了。”

林竹臉上猝不及防一熱,努力忍了半晌,還是忍不住翹起唇角,往圍巾裡藏了藏。

鍾杳眼裡笑意愈濃,不再多說,替他拉開車門,兩人一起下了車,回到酒店。

已經又到了深夜,鍾杳和林竹各自都忙得不輕,這些天都沒能睡好,草草衝了個澡,一塊兒在床上躺下,對視一眼,彼此居然都沒能忍住笑意。

“這可不行,我居然都覺得這種感覺闊別已久了。”

鍾杳輕舒口氣,滿足地把林竹往懷裡護了護,低頭輕輕親他:“法律應該規定,談戀愛期間,每天至少有三天同床共枕……不然太難熬了。”

屋裡暖和,熟悉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透過來,林竹心跳輕快,仰頭老老實實任雨點似的輕吻落下來:“那——談完戀愛呢?”

“談完戀愛當然就得每天在一塊兒,不然怎麼睡得著?”

鍾杳一笑,看著林竹頸間染上的淡淡緋色,胸口也悄然悸動,收緊手臂:“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讓靳導搗亂,進度上出了點兒問題……再給我點時間?”

林竹早就不對有關車的事過分期待了,只當鍾杳是在準備別的什麼,乖乖點頭:“不著急的,能在一塊兒——”

林竹有點侷促,輕咳一聲,把腦袋埋進鍾杳胸口:“能……這樣,就很驚喜了。”

能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就已經很值得驚喜了。

鍾杳低頭,在他額頂輕輕一吻。

林竹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他還想和鍾杳多說些話,偏偏這些天都沒休息好,雖然囫圇睡了半天,可也還沒徹底歇過來。暖乎乎地靠在鍾杳懷裡,沒多久就打起了瞌睡。

鍾杳也累得不輕,卻依然沒立即閤眼,摸摸林竹的額頭並沒發燙,身上也沒盜汗,才總算放心。

鍾杳悄悄起身,又去衝了遍冷水。

第二天,林竹坐在場邊的小板凳上仔細思考了一上午,還是確定自己昨天一宿除了好像在芬蘭的溫泉裡短暫地泡了一會兒,剩下什麼夢都沒做。

林竹有點兒發愁。

他在鍾杳身邊睡得□□穩,幾乎不能繼續讀宋天朗那個經紀人的潛意識,可不能讀潛意識,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就永遠沒人知道。

記憶的容量是有限的,再拖上一段時間,他對這段記憶的印象也不會再有現在這麼清晰了。

這件事是不可能就這麼馬虎過去的。

林竹斟酌了一上午,還是跟鍾杳說了一聲,回酒店補了個午覺。

為了最大可能避免鍾杳的影響,林竹特意新開了個房間,在陌生的床上躺下沒多久,交錯紛亂的畫面就再次閃回在了腦海裡。

林竹闔實雙眼,額頭出了一層淺汗。

四處運作,收買鍾杳身邊的經紀人助理,組織水軍狗仔造勢,推波助瀾抹黑……

光是上次那一件事,宋天朗的經紀人在他這兒就早判了死刑——但宋天朗本人究竟知不知道這些,有沒有參與過,卻都並不清楚。

如果沒有意外,這場風波過去,宋天朗可能多少會受到衝擊,卻未必就會被打擊到爬不起來。甚至如果運作得當,甩鍋甩得乾淨,還能借勢賣一波慘,重新翻身,再一次混得風生水起。

雖然當初鍾杳身上的汙水得以洗清,燦星的危機公關做得卻其實很草率,依然存在有心人可以藉機生事的漏洞。如果不徹底弄清楚當初究竟是怎麼回事、要對付鍾杳的人究竟是誰,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有人把當初的事翻騰起來。

林竹排查著宋天朗那個經紀人的記憶,畫面不斷閃過,心頭忽然輕輕一跳。

宋天朗坐在酒店的飯桌上,身邊陪著經紀人,身邊推杯換盞,對著一群精光閃爍的眼睛遮遮掩掩:“我也不太清楚……我和鍾杳只合作過幾次,一般熟悉。確實有些事是真的,尤其個人作風上——只是這些都是私人的事,不太方便多說……”

林竹眉峰不由蹙緊。

鍾杳當時被黑的內容很多,但扯到個人作風的料,卻連他都沒聽到過。

經紀人的鍋不一定要藝人來背,因為鍾杳當年被連累的事,林竹一直把這兩個分得很清楚。所以哪怕宋天朗確實是撿了三年前那個漏,只要他沒參與進來,林竹就不會對他下狠手。

但是——如果宋天朗還攥著什麼沒有曝光的小道黑料不死心,他這次就有必要趁著處理他那個經紀人,直接連宋天朗一塊兒送出娛樂圈,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清醒清醒了。

林竹凝聚心神,還準備再多讀取些內容,手機鬧鐘忽然想起,把他從半夢半醒的狀態裡拖了出來。

是他自己上的鬧鐘,有幾家專訪準備聯絡鍾杳做節目,他約好了去簡單碰個面,不能耽擱。

林竹按著額角,一點點凝聚心神,輕呼了口氣,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手機上有幾條未讀訊息,都是鍾杳發過來閒聊的。林竹被熟悉的語氣一點點拉回現實,重新放鬆下來,抿起嘴角飛快地回了兩條。

午休時間,鍾杳沒有戲拍,回得很快,還給他發了兩張修過圖的自拍。

林竹噗地笑出聲,把那兩張照片存了下來,想起自己的計劃,稍一猶豫,還是提前給鍾杳打了個預防針。說了自己要單開一間房,這兩天先不能在一塊兒睡的事。

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再怎麼兩天也夠了。等這一攤子爛事兒徹底解決,他就能安安心心陪著鍾杳演戲上綜藝了。

能讀心的事到底不能到處宣揚,鍾杳的手機誰都能拿,想著鍾杳知道內情,林竹就沒在訊息裡細說。簡單彙報了兩句自己的動向,匆匆叫上助理出了門。

片場,被隔離的鍾杳看著手機上發來的訊息,心頭一凜,神色漸漸嚴肅起來。

靳導修煉多年,一語成讖。

他們家經紀人一天沒和他進行身體和靈魂的交流,就不要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靳·不會的·負責·導:???

#不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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