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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兄弟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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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瑤是無所謂, “妾身擔心殿下和三位王爺無話可說啊。殿下自己說的, 三位王爺封王時尚且年幼, 殿下和他們攏共沒說五句話, 又四年多不見, 跟陌生人沒兩樣, 到了宣室殿總不能大眼瞪小眼吧。”

“話雖如此, 可孤走到哪兒把他仨帶到哪兒,別人會不會說孤顯擺啊。”太子平時老成, 畢竟還未及弱冠,還做不到皮厚心黑, 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史瑤安慰他, 道, “不會的。哪怕大郎有時候哭鬧, 大郎的奶姆也說他比別人家的孩子乖。杜琴、藍棋她們也說過,咱家仨孩子乖。”說著看到阮書在門外,“阮書,三位皇孫乖嗎?”

阮書進來回稟, “很乖。婢子再也沒見過比三位皇孫還要乖的小孩。”

“你跟孤說實話。”太子道, “少幫你主子糊弄孤。”

阮書下意識看史瑤。

“別看她, 孤問你話呢。”太子皺眉道,“孤恕你無罪。”

阮書想一會兒,道:“婢子有兩個弟弟,婢子入宮那一年他們都五六歲了,醒來見不得婢子的父母就嗷嗷哭。三位皇孫醒來就自己玩, 婢子都想抱抱皇孫,真的太乖了。”

“那如果孤帶他們去見三位王爺,孤的弟弟,你覺得三位王爺會喜歡他們嗎?”太子問。

阮書實話實說:“婢子不知道。不過,婢子認為沒人會厭惡三位皇孫。”

“那孤就帶他們過去。”太子道,“下午再回來?”這句話是對史瑤說的。

史瑤:“用飯前問問父皇,父皇同意他們仨回來,令奶姆抱他們回來。父皇不允許就算了。”

“你考慮的周到。”太子認真想想說道。

三位小王爺今日入宮覲見,近來朝廷又沒什麼要緊的事,劉徹乾脆罷朝等兒子。

太子來的並不晚,此時也不過辰時兩刻,看到宣室殿門外有三輛車輿,很是驚訝,問小黃門,“三位王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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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殿下,到好一會兒了。”小黃門隨即又說,“奴婢先去通稟?”

太子微微頷首。片刻,小黃門進來,門開啟。

普一進去,太子就感到一股熱浪襲來,不禁說,“父皇這裡真暖和。”

“你宮裡不暖和?”劉徹笑著問。

太子笑笑,道,“孩兒給父皇請安。”

“弟弟見過皇兄。”立在一旁的少年們跟著作揖行禮。

太子看過去,站在最右邊的少年臉色不是很好,瘦瘦弱弱的,便知他是齊王劉閎。站在中間的少年臉色白裡透紅,身高不足七尺,卻跟個翩翩公子似的,便知他是聰慧的燕王劉旦。站在最右邊的少年虎頭虎腦,眼睛滴溜溜的轉,也是三人中最矮的,便知他是年齡最小的廣陵王劉胥。

太子面對著三個弟弟,笑著說:“免禮。父皇,三個弟弟還沒見過孩兒的兒子,孩兒把三個孩子帶來了。”

劉徹已經看到了,剛才就想問,被太子規規矩矩的行禮打斷了,“這麼冷的天,你帶他們過來作甚?”說著朝奶姆走過去,“醒著呢還是睡了?”

太子很想翻白眼,“來的路才醒,現在還不甚清醒。”見三個弟弟傻站著,“二弟,三弟,四弟,過來看看你們的侄兒。”

齊王劉閎的母親王夫人得寵時,皇后都避其鋒芒,也導致齊王和太子的關係有些微妙。燕王劉旦和廣陵王劉胥的母親李姬在宮裡是個隱形人,李姬身世寒微,劉旦和劉胥外祖一家勢弱,兩兄弟就從未想過榮登大寶。

面對太子,無二心的劉旦坦坦蕩蕩,一聽太子招呼他們兄弟三人,劉旦就走過去,“弟弟昨日剛到城裡就聽說大侄兒和二侄兒長得一模一樣,三侄兒長得又是另一番模樣,是不是啊?皇兄。”

“不是。”太子笑道,“三郎長得像他兩個兄長,只因三郎比他倆小一點,就很好辨認。”看清劉徹懷裡的小孩,便指給劉旦看,“父皇抱的就是三郎。右邊奶姆抱的是大郎,左邊那個睜大眼看你的是二郎。二郎對什麼都好奇,你要不要抱抱他?”

劉旦楞了一下,猛地轉向太子,見太子嘴角含笑,雙眼看著幾個孩子,沒有看他,試著問,“弟弟可以抱抱他嗎?”

“當然可以。”太子拍拍手,二郎伸出小手,太子接過二郎就遞給劉旦,“你像孤這樣抱著他。”

劉旦下意識伸手,手伸出來,呆了,他明明來給父皇請安,怎麼變成給太子抱孩子了?軟軟小小的身子入懷,淡淡的奶香鑽入鼻孔,燕王劉旦頓時顧不得胡思亂想,慌忙按照太子說的抱住懷裡的小孩,“咦,他好輕啊。”

“一會兒就覺得累了。”劉徹抱著三郎走過來,看到二兒子往他這邊看,笑著問,“閎兒,你也想抱抱小侄兒?”

劉閎覺得太子應該不喜歡他,就沒敢吭聲,聽劉徹問他,小心翼翼的問,“可以嗎?”

劉徹多情,即便沒有王夫人,也會寵別的女人,因此太子劉據一點也不恨王夫人的兒子劉閎。但也談不上喜歡,畢竟倆人也不熟。

劉據覺得他是太子,是長兄,應當大度些,“當然可以。”隨即對劉徹說,“父皇把三郎給二弟抱抱。大郎重,孩兒怕二弟抱不住他。”

“皇兄,弟弟抱得動,可以給弟弟抱抱嗎?”一直沒開口的廣陵王劉胥突然跑到太子跟前。

太子劉據嚇一跳,念他只有九歲,也沒跟他計較,“可以啊。”很是小心的把大郎放他懷裡,“大郎,不準哭鬧啊。四弟如果覺得抱著累,就坐在席上,讓大郎躺你腿上。”

“可是弟弟想抱他玩玩啊。”劉胥眨著大眼說。

太子:“那你抱著他慢慢走走。別去外面,外面冷。”

“弟弟知道。”劉胥說著話衝大郎笑笑,“大侄兒這麼小,出去會凍壞的。”

你才會凍壞!大郎的嘴巴動了動,很想吐他一臉口水。

劉胥驚訝,“太子皇兄,大侄兒的嘴巴動了,是不是想跟弟弟說話啊?”

“不是。”三個軟軟的小孫兒被三個小兒子抱走,兩手空空的劉徹覺得很不舒服,“大郎不想讓你抱,他想讓朕抱。”

大郎擱心裡哼一聲,衝站在劉胥身邊的太子伸出小手。

劉胥大樂,“哈哈,哈哈,父皇,大侄兒想讓皇兄抱,不想讓父皇抱。”

“誰說的!”劉徹看過去,大孫子真衝太子伸手,呼吸一滯,“那是因為朕沒要抱他。不信你看,大郎,讓祖父抱抱。”說著話還拍拍手。

大郎都不帶看他的,揮著小手,衝太子“啊啊”的叫。

太子忙說:“大郎,別亂動,你四叔父抱不住你。”

“沒事,沒事,抱得動。”劉胥身體很好,別看才九歲,個頭快有比他大兩歲的劉旦高了,“不過,大侄兒真有點重欸。”

太子忙接過來,道,“你歇會兒再抱他。”

“給朕抱抱。”劉徹好幾日沒見到孫兒了,就算太子上午沒帶他們過來,下午劉徹也會叫太子回去把仨孩子接來,“朕看看大郎是不是又長大了。”

太子很想翻白眼,把大郎遞給他,就問劉閎,“二弟,累不累?把三郎給我,你也坐下歇一會兒?”

劉閎見過很小的小孩,在他印象中不會說話的小孩很愛哭,從未見過不哭不鬧睜大眼打量他的小孩,很是稀奇,“弟弟還能再抱一會兒。”

太子一聽這話頓時知道,他也累了,“那也不能一直抱著。咱們坐下吧,父皇。”

“行吧。”劉徹有一次抱二郎和三郎,也就三刻,第二天胳膊就痛的抬不起來,很清楚不能一直抱大孫子,不然胳膊又得痛,走到主位坐下,“你們也坐,別一直站著了。”

話音一落,太子就抱走劉閎懷裡的三郎,等劉閎坐下,太子就叫三郎躺他懷裡。劉胥看到太子的動作,拍一下他兄長劉旦,“我幫你抱著二侄兒,你也坐下。”

劉旦搖頭笑笑,果然,等他坐下,劉胥轉手把小孩遞給太子,“皇兄,把侄兒放弟弟懷裡。”

“你也不怕三弟揍你。”太子倍感好笑。

劉胥嘿嘿笑道:“他打不過弟弟。”

“白天打不過你,可以等你晚上睡著的時候打你啊。”太子說著,把二郎放他懷裡。

劉旦眼中一亮,“多謝皇兄提醒。”

“皇兄!”劉胥陡然拔高聲音,瞪著太子。

太子不以為意,笑著說,“我不提醒,三弟也能想到。”

“不見得。”廣陵王劉胥哼一聲,就低頭看懷裡的小不點,“皇兄,侄兒何時才會說話,才會走路?”

太子算一下,道,“還得半年。”

“那弟弟豈不是見不到了。”劉胥好生失望。

太子下意識看向劉徹,“那你半年後再回來就是了。”

“可以嗎?”劉胥知道當家作主的人是他父皇,說話時就望著劉徹。

劉徹不知道太子為何突然說出這句話,便順著太子的話說,“你想來朕還能不準你回來啊。”

“謝謝父皇。”劉胥大喜。

就國的王爺回到長安沒有住在宮裡的,他們今日卻能搬去北宮暫住,這一點讓劉旦很驚訝。朝中無大事,就國的王爺不能隨意離開封地。有皇帝的手諭倒是可以回長安,但多是遇到大事的時候,皇帝才召封國的王爺們回來。他父皇卻同意劉胥回來看三個小孩?已經不能說驚訝,劉旦感到震驚,他父皇又在醞釀什麼?

突然感到有人踢他一下,劉旦回過神,看到躺在齊王劉閎懷裡的三郎踢他,斂下眉眼,笑著問,“三郎何事?”

你在想什麼呢?三郎知道歷史上的劉旦異常聰慧,雖然劉旦才十一歲,三郎也不敢小看他。

劉旦看不懂他的眼神,把他抱過來,“三郎是想和三叔玩嗎?”

“三郎不愛玩鬧。”太子對三個兒子還算瞭解,“你們說話的時候摸摸他的小手或小臉,別不搭理他,他就不鬧了。”

劉胥忙問:“二郎也是嗎?”

“二郎也是。”太子道,“只有大郎不愛理人。”

劉徹:“朕也發現了。”握住大孫子的小手,“十次最多搭理朕一次。大郎,是不是不喜歡朕?”

“他這麼小哪知道啊。”太子笑道,“太子妃要抱他,他也不搭理。有一次伸手要他母親抱,驚得太子妃直呼他是不是病了。”

劉徹好奇,“真是這樣?那這孩子夠怪的。”

“孩兒覺得他們很乖。”劉胥不喜歡“怪”這個字,“皇嫂也有趣,居然認為大郎病了。”

說起太子妃,劉徹忍不住說,“你皇嫂可不止有趣。”看向太子,“你皇嫂可是個妙人”

三位皇子就國時年齡還小,這幾年又沒回來過,以致對長安城很陌生,更是沒見過太子妃。不過,他們知道他們的父皇眼光極高,能得其青睞,那太子妃必定是個很厲害的人。

“有多妙啊?”劉胥心思不如兩位兄長細,又年幼,宣室殿內氣氛也很好,不知不覺就把劉旦的告誡忘得一乾二淨,“父皇可以說說嘛?”

劉徹沒有回答,而是問侯在一旁的宮人,“什麼時辰了?”

“啟稟陛下快巳時了。”宮女答道。

劉徹:“吩咐庖廚做飯吧。”說著轉向三個遠道而來的兒子,“你們早飯用的早,過會兒該餓了吧?”

三個小王爺急著見劉徹,卯時就起來了,離現在有兩個時辰了。這會兒不餓,再過一個時辰肚子一準會咕咕叫。

無法隱瞞,劉閎作為三人中最年長的,答道,“會的。”

“去吧。”劉徹衝宮人抬抬手,宮女退出去。劉徹又說,“飯菜做好,你們就知道太子妃不止有趣了。”

太子頓時哭笑不得,“是不止有趣,還很會吃。”

“會吃?”劉旦一心當個閒散王爺,不像太子所學的東西都是太傅認為儲君應當學的。劉旦對什麼感興趣就叫老師就教他什麼,以致於才十一歲,所學的東西堪稱五花八門,獨獨沒想過吃食,“皇嫂很會做飯?”

劉徹:“太子妃可不會。你別問了,飯菜做好自然知道。”隨後問他燕地情況。

三人收到手諭那日就知道,他們到了長安城,劉徹一定會問封地的事。所以,三人來之前找相國詢問過。

劉徹念他們年幼,所知不多,也沒往深了問。每個兒子問幾句,中間又有三個孫子尿了,打斷一會兒,待劉徹問完劉胥,也快到午時了。

劉徹注意到漏刻,就問宮人飯菜好了沒。

內侍出去一看,飯菜已經好了。見皇上正和王爺們聊國事,沒敢進來打斷。劉徹一聽是這樣,就命宮人擺飯。

劉胥把小侄兒還給奶姆時,很是不捨,眼巴巴望著坐在對面的太子,“皇兄,弟弟以後可以去長秋殿看看小侄兒嗎?”

“可以。”太子道,“不過,他仨貪睡,你去的時候他們極有可能在睡覺。”

劉胥滿不在乎,“他們如果上午在睡覺,弟弟就下午再去,總能碰到他們醒的時候。”

“你的老師沒跟來?”劉徹突然開口。

劉胥心中一突,忘了就算他來到長安還得跟老師學文習武,尷尬道,“兒子晌午去?父皇。”

劉徹瞥他一眼,也沒說行,也沒說不可以。劉胥就當他同意了。

太子想說什麼,一看小宮女端著銅盆過來,就把嘴裡的話咽回去,洗手,等用飯。

宮人把用飯的方幾放正,菜也端上來了。

雖然把三個兒子趕出長安,劉徹也沒完全忽略他們。擱一段時間會給封國的丞相和兒子們的老師去一封信,詢問三個兒子的情況。

劉徹知道二兒子身子弱,昨晚便吩咐廚子做魚頭豆腐湯,知道四兒子劉胥胃口極好,就吩咐廚子做炒羊肉和紅燒牛肉。

三兒子劉旦沒特別喜歡的,也沒什麼忌口的,劉徹就吩咐廚子做醋溜白菜和清炒蘿卜絲。其他的菜,便讓廚子自己拿主意。考慮到天氣冷,主食便是一碗雞湯肉絲麵。

盤盤碗碗有九份,方幾擺的滿滿的,還都是三個小王爺從未吃過的,最為聰慧的劉旦率先問,“這些都是皇嫂吃過的?”

“是的。”劉徹道,“先吃面,麵糊了就不美味了。”說著夾一點雞湯肉絲麵。

三個小王爺才知道,哦,這個細細的也是麵食啊。

面煮熟後過了冷水,隨後才加熱湯,庖廚離宣室殿較遠,面放在食盒裡端過來沒糊,反而還很勁道。

劉徹不知道面過了冷水,便認為面剛剛煮好就端過來了,所以很怕細軟的面膩了。太子聽史瑤說過,在他看來面也不能久放,以致於劉徹話音落下,宣室殿裡只有吃麵的聲音。

太子劉據想讓幾個弟弟知道他的太子妃有多厲害,吃五口面,就招呼弟弟們嚐嚐菜。還特意提醒幾個弟弟吃豆腐的時候用勺。

淮南王劉安剛做出豆腐,皇家人就吃過。劉旦還在宮裡那會兒也吃過豆腐。在他看來豆腐除了比較嫩,沒有其他味。不想吃,又不好拒絕太子,便舀一塊豆腐塞嘴裡,“咦,這和弟弟以前吃的不一樣?”

“不一樣。”太子道,“剛磨好的豆腐可以煮著喝,沒有把水擠壓出去的嫩豆腐,放點蒜沫、姜沫以及醬油,可以當冷盤來吃。

“豆腐裡的水壓出去了,就可以和魚一塊燉。如果豆腐太硬,就用鍋煎著吃和烤著吃。凍僵的豆腐可以和雞肉一塊燉。豆腐放久了變臭了——”

劉胥搶道:“總不能還可以吃吧?”

“廚子說可以吃。”其實這話是史瑤說的,太子道,“還說用油炸是另一番美味。”

劉徹轉向太子,“你宮裡的廚子吃過?”

“吃過。”太子道,“剛做豆腐那天做得多,他們忘了一塊,早幾日發現都臭了,他們好奇臭了的豆腐是個什麼味,捏一點嚐嚐,說是挺好吃的。”

齊王劉閎驚訝,“他們就不怕中毒?”

“他們沒想到這一點。”太子信口胡謅,“他們入宮當廚子之前,家中很窮,飯菜沒生蟲,哪怕臭了,也會放在陶甕裡熱一下繼續吃。”這一點是聽史瑤身邊的幾個宮女說的。太子便覺得大多數窮苦百姓家都不捨得浪費糧食,才敢拿這話糊弄他父親劉徹。

劉徹也知道百姓很苦,一想到早些年匈奴年年來犯,四周小國也跟著在邊關作亂,哪怕知道百姓苦,還是照樣發兵征討四夷,給子孫留下一個太平天下。對太子的話也沒懷疑,“臭豆腐可以吃,你也不準吃,據兒。”

“孩兒聽父皇的。”劉據所說不假,三個兒子上午沒睡,等他們用過晌午飯,仨小孩就睡的喊也喊不醒。

劉據帶著三個孩子回去,劉徹也放他的三個兒子去北宮歇息。

三個小王爺到北宮,劉據也到了長秋殿。

史瑤見到就問:“如何?”

“要不是有他仨在,我覺得最多在宣室殿待半個時辰就得找藉口離開。”太子道,“孤的那三個弟弟,說實話,孤今日如果沒見到他們,改日在街上碰到了也不敢相認。”

史瑤好奇:“變化這麼大?”

“五年啊。”太子長嘆,“五年前孤的表哥霍去病還在,館陶大長公主還活著,如今都已作古……”

史瑤來到漢朝,要說有什麼遺憾就是沒見到封狼居胥的霍將軍。可人得朝前看,史瑤沒有勸,而是開口問,“殿下,明日下午有事嗎?”

“你有事?”太子反問。

史瑤:“妾身聽說殿下寫的木板給廷尉一塊,就立在廷尉衙門門口,妾身想出去看看城內百姓有沒有用豆子做吃的。”

木板是太子親手寫的,太子道:“孤也想知道。”說著一頓,“孤如果有空,下午會來接你。”說完就去忙別的。

史瑤和太子一樣對農事一竅不通,不會織布不會繡花更不會做玻璃、水泥、燒磚和燒炭,只會做幾道家常小菜,就很希望她知道那點東西在這裡普及。

翌日晌午,太子沒回來。申時左右,太子回來,史瑤也沒問他晌午幹什麼去了,登上車就隨太子一塊出宮。

太子卻忍不住問,“你都不問問孤今天在忙什麼,都沒顧得回宮用飯?”

“殿下為何突然這麼問?”史瑤不懂。

太子:“孤今日在宮外見到衛長公主,公主見到我就問,忙什麼呢?”

“公主那是給殿下打招呼呢。”史瑤小聲道,“就像妾身家鄉人彼此見了就問,吃了嗎。”

太子好奇:“你家鄉的人都這麼打招呼?”

史瑤點頭。

“難怪你一個平頭百姓都這麼會吃。”太子嘖一聲。

史瑤想打他,瞪著他說,“這個茬過不去了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有時候劇情發展走向都不受我控制,(*/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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