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家地攤小吃店,那叫花子雞發出的誘人香味,實在是讓她哈喇子止也止不住啊!腦袋裡就只有叫花子雞和吞嚥哈喇子的聲音……
這就是傳說中的、最古老的、最正宗的叫花雞啊!
結果,老爹的話又打消了好好的念頭:“應選完了再說吧,你要什麼,爹儘量滿足你。你娘還在家等著咱兩早些回去呢。莫要誤了時辰讓你娘一個人在家擔心。”
想想也是,好吃的好玩的暫時可以緩一緩,現在看帥哥要緊嘛!她實在是對這個盟主太好奇了。架子那麼大,郡主都想嫁他呢。
那應選隊伍還真不是一般的長啊!居然連著排了好幾條街!也太誇張了點吧!那些應選的姑娘們呢,跟她一樣,個個都頂著面紗罩,倒是儒雅內斂又能遮陽,但可惜看不到她們面容,老少美醜故不詳。
不過,隊伍雖長,但稽核速度倒快的驚人。很快的,馬上就快要輪到她進去了。爹在一旁囑咐:“好的姻緣是女子一生的大事。無論結果如何,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爹就在外頭等你。”她點了點頭。
好好摘下頭罩調整一番剛進去,五個面試官淡淡的看了她兩眼,可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這五位面試者,只聽一句淡淡的:“下一個。”
靠!難怪隊伍那麼長,稽核卻那麼快。這五隻雄性動物壓根就一掃描器啊!掃一眼就了事了!
應選不是要考核三項嗎?分別是選貌、驗貞操、考才藝。
她郝好好豈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主!她雙手叉腰,指著其中一個面試者:“什麼什麼下一個!我到底是過了,還是沒過啊?”
那位面試者都懶得看她一眼,直接揮手讓下一個進來了,是個亭亭玉立的秀麗女子。倒是旁邊那位稍有點耐心的面試者替他回答了:“姑娘的面相只能算個中上,而能進行下一輪複試的,必須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只有極品面相的才有複試的資格。”
言下之意是,她連初選都沒過!自然無法進行複試環節的驗貞操。想她郝好好乃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愧……,居然被這麼華麗麗的否定!說的好聽點,是達不到極品的級別,說難聽點,姐不就是一次貨麼!也太打擊人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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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好好食指直戳面試官的鼻子:“這麼以貌取人,我就不信這是你們盟主的意思。切,淘汰就淘汰,姐還不稀罕!”說完,連趕都不用趕,她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人。
一出來,氣呼呼的拉著她爹,“爹爹,我們先找家客棧,吃好休息好,然後再趕路回家。”
爹爹含笑的撫了撫她的頭,並沒多說。
找了家平民客棧,飽餐一頓後,她就回房了。
一手拖著腮,百無聊賴的窩在客房的窗邊,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越想越冒火!她郝好好在現代的時候,還算大學裡頭的班花呢!到了古代,人家卻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為啥別人穿越,就能混的風生水起!
看著豔陽依舊高照,好好決定出去溜達溜達。一走出房,看了看隔壁爹爹的房間關著,也懶得跟爹招呼了,直接出門玩去了。
怡心湖波上小舟盪漾,間或中還有片片荷葉,荷花開的姣好,陣陣荷香沁心怡人,岸邊楊柳輕揚,枝頭鳥語相繞。
如此怡人的景色,卻有一道極為豪邁遼闊的歌聲,很大聲,似鬼嚎:“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緊接著又變回尖細的女聲,嬌滴滴的:“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啊蕩悠悠~你一步一叩首啊,沒有別的乞求,只盼拉住我妹妹的手哇,跟你並肩走,噢~噢~噢~噢~噢~”唱到這,又突然變成粗獷豪闊的男子聲音,猛的特大聲唱:“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划著船的船伕手裡抓著船槳,最終一個控制不住,一頭栽倒進了湖中!
耳邊只聽“噗通”一聲,激起一陣不小的水花。
好好甩了甩頭,撇撇嘴。至於麼,她唱個歌而已,船伕你這麼激動幹嘛!就算誇她唱的動聽,也用不著如此謙虛的撲倒進湖裡去吧。
還好人家船伕水性不錯,撲騰著遊了上來。好好撫了撫額,又開始繼續剛才豪邁的大唱:“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
“誰在那鬼叫!”
一道帶著不悅的男聲從另一艘路過的船艙裡傳來,喝止住了她。
好好柳眉一豎,氣不打一處來!姐這麼個人見人愛的新新人類,今天居然被你們這幫子古董人貶低不說,這會散散心鍛鍊鍛鍊嗓子都有意見了!?“我鬼叫你妹!”隨手抓起一樣小小的硬物,看也沒看是啥東西,就朝對面那艘船艙砸去。頓時,鏤空紙糊的船艙被砸出了一個小洞,露出裡面某人的一塊月白色的衣料。
一道豪爽的笑聲,帶著松間的清新,“哪家的姑娘?這麼潑辣。”
聲落,人已出。一身銀白色細花紋底裡衣,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外加透明白衫,銀邊白色束腰帶上系著一塊白虎頭像的羊脂白玉。白衣襯得他的身材愈發挺拔修長。只不過頭上戴著一頂斗笠,斗笠上還蒙著一層白布,垂延至脖頸處,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見此,好好挑眉故意道:“怎麼,搞的這麼怕見人的,你八成是個醜八怪吧。”
哪知道,古代人臉皮厚起來,比現代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呀!他順了順自己的髮絲,清朗帶笑:“我是為你好,怕你愛上我。”
“我去!”好好也不管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禮節,直接抓起洗手盆,而盆裡正好還盛著水,就朝他潑了去!
男子輕輕一躍,閃開了。帶著濃濃的怒意和不敢置信,像是這輩子沒人敢這麼對他似的。“你敢潑我!?”
“潑你怎麼了?誰讓你這麼自戀來著。”好好一手插著柳腰,一手拿盆指著他。那形象……呃,連她自己都不敢恭維。嘿嘿,既然這麼自戀,不潑你,怎麼挫你。
“你個潑婦。”他惱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