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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回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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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基友,在哪呢?”

“潔都...”

“正好我也在,”

“....”

“出來玩玩?”

“哪兒?你來陳江嗎?”

“潔都中心市...就約在步行街吧,”

“嗯,”

.........

花費了半天的時間,總算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從陳江趕到了步行街,

對於不擅長應付交通工具的我,差點不顧形象的吐了,

即便如此,我依舊是捂著胃部,現在大概還有點‘臉色煞白’吧,

雖說是步行街,但總不至於小到真的只有一條街,還是人很少的那種,

在潔都這個忙碌的城市,步行街也很忙,

儘管銀輝沒說,不過我也知道他約在哪裡,

很輕巧熟路的走到一家輕華書店對面不遠處,進入一個其貌不揚的樓道,到達二樓,

這裡全是小包間,

銀輝正拿著小點心微笑著看著我,

我跟著他走進一個包間,有兩張供六人使用的桌子,在靠窗的一邊坐下,

因為是落地窗,雖然這窗子很髒,看起來很久沒仔細的擦乾淨一樣,而且還是深藍色系,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我看著外面的街道,因為玻璃顏色的原因,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層濃濃的藍色,

‘噠,’

銀輝放下手裡的咖啡,陶瓷杯和玻璃桌交接處發出清脆的聲音,

“喝什麼?”

“水就好,”

我走到外面,從一個壁柱旁邊的小桌子上拿起茶壺,然後倒了一杯,

身邊走過一個個拿著一疊疊厚厚打印紙的人,另一些人則戴著工作牌,

來來往往,進入包間前,雙方都是笑著,偶爾有人出來,卻是哭喪著臉,另一個人則是很失望,有少部分兩人都是笑著的。

我回到了包間,

這裡其實是輕華包括附近出版社編輯和作家商談的地方,

我和銀輝的第一步,都是在這裡踏出的,

一回憶起來,銀輝已經出道六年了,我雖然出道一年,但進入這圈子也有四年了,

現在,我和銀輝以弱冠之齡,傲視群雄,再次坐回這裡,心情稍稍有些複雜,又有些許的欣慰。

“我當年來這裡時,一點也沒有變,當時我的編輯是一個大叔,他覺得我的文章太差了,”

銀輝慢慢的說起來,

“我很不服氣,我好歹,”銀輝停頓了一下,

“我好歹也是‘大炎新創’入圍選手吧,居然說我不行。”

銀輝當年小學參加了比賽後,就決定走這條路,於是帶著自己的作品投出版社,卻各種失望,最後在初中時進入了輕言,然後慢慢的積累起來。雖然這裡對銀輝並不是成功之始,但確實是銀輝的.asxs.。

而我來這裡時,已經是高中,商量我的第一本書,魔王出版的事情,也是在這裡。

之後我寫魔王,寫賢者,全是在這裡和編輯舞於商談,出版的事情也是如此,這裡對於很多作者和編輯來說,大概就是聖地吧,儘管這聖地名字也沒有,連服務員也沒有了。

來這裡的,都是老熟人,想吃什麼,想喝什麼,自己掃碼付錢,然後開啟一個個小櫃子,端進包廂,然後和編輯或者作者唇槍舌戰,最後拿出滿意的結果,吃吃點心喝喝咖啡茶,然後離開。至始至終,沒有一個服務員的出現,這裡的老闆,也只是個縮在某包間玩遊戲的傢伙,只剩下一個年輕的帥小夥廚師不斷的填滿一個個小小的玻璃櫃。

這裡如此另類,沒有外人,本來也不是為外人準備,來這裡的,都是作家和編輯,就這些人,就能夠讓這個小店賺的盆滿缽滿。

小包間裡沉默了下來,

畢竟談及大炎新創,就會回憶起白瀾,而白瀾,之於我,之於銀輝,都是一種永生難忘的疼痛,

畢竟,她曾是我和銀輝的初戀,

“哎,白瀾在天堂一定過得很好吧,”

我看了看銀輝,他的表情很難受,

畢竟白瀾給我們的印象太深了,

以一人之力碾壓我和銀輝,然後又在一年後死去,

那個漂亮柔弱的女孩,白衣白裙,長髮飄飄,僅僅一年的時間就變成了白髮直至禿頭,

那也是我和銀輝第一次經歷死亡,

稍稍回憶,白瀾沒有一絲頭髮,全身慘白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看著我和銀輝,生命一點點的流逝,

最後告訴我們....

“我們兩個,算是完成白瀾的委託了嗎?”

銀輝看著我,

‘安源,張禹,你們...一定會走的更遠的,答應我,走的更遠’

我不知道白瀾的最遠是哪裡,

而對這句話,我和銀輝採取了不同的應對方案,我是遺忘,直到我再次因為師父芙霜的小說而拾起小說,銀輝則是堅定的完成著白瀾臨終時的囑託,

這樣說起來,銀輝大概比我更愛白瀾吧,

“算吧,”

“呵呵,”

現場又沉默起來,

“對了,我在準備一套別墅,”

“嗯?”

我看向銀輝,

“送給我老婆,我準備一套別墅送給我老婆,”

“那很好啊,”

銀輝雖然這麼說,但是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銀輝的女朋友曾雪麗,是一個普通偏上的女孩子,

別看銀輝外表很浪,其實是很保守負責的人,

“對了,把手伸出來,”

“幹嘛?”

我伸出手,

銀輝拿出一個戒指戴在我左手中指上,然後拉住我的四根手指,

“....”

‘咔擦’

銀輝飛快的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在手機上戳起來,

“....”

我默默的取下戒指打量,

裡面刻著Zeng,也就是曾雪麗,

這小子要求婚了?

我開啟手機,進入微博,

果然銀輝發了微博,

‘【圖】今天向@安源子求婚成功了,求祝幸福’

“...”

圖片正是他拉著我的手,我中指上還戴著戒指。

腦袋一抽,我也對著戒指拍了一張,

‘【圖】請銀輝先生好好解釋這‘zeng’是何人?難道我這戒指是二手的?’

圖片自然是戒指內部刻的‘zeng’,

“...”

銀輝抬起頭,

“雪麗不是二手的!是原裝的!還沒出廠!”

“沒說你雪麗,我只說戒指,”

“戒指我定做才到的!”

“哦,那你家雪麗戴戒指時是二手的了?”

“呸,你那粗手粗腳的,能戴我家雪麗的戒指,那是我的,”

銀輝拿回戒指,

我則是看著微博,

上面果然兩邊都炸了,

‘一直以為我安源子君是直男,直到發了這條訊息...啊,老公啊,這件事為什麼不和老婆我商量啊。’

‘樓上瞎了?沒看到上面的‘zeng’嗎?我就姓曾啊,銀輝老公是我的,’

‘我擦,銀輝大大的粉絲怎麼跑這裡來了,’

‘哎呀,安源子銀輝不分家啊,’

我這邊的粉絲分分鐘評論上萬,然後直線飆升,我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求我‘別彎’的人很多,說我是有女粉絲後宮團的,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何況還是個流氓樹,

‘祝幸福’的是少部分,也有問賢者電視具體檔期的,還有些發手指好看想舔的,

我看向銀輝那邊,

果然是人以類聚,清一水的祝福,而呼聲最高的,是銀輝已經攻略下安源子君了,接下來該去找‘費璐申’了,

費璐申就是之前提到的國內日常系輕小說第一人,兼職四格搞笑漫畫大師,現在在網站排名第三,也就是我前面一名,我的賢者是第四。

費璐申今年才二十八,本來就是學畫畫的,後來覺得畫漫畫表達日常太慢了,所以直接寫日常系小說了。

然後其餘人也發表了各種看法,

費璐申‘別別別,別找我,我喜歡女孩子,@銀輝別壞了我的純潔名聲,@安源子管好你家的男人...對了,安源子君是受還是攻???’

輕言‘祝@銀輝@安源子百年好合’

舞於‘放屁,@安源子是我的,砍手指砍手指!’

古言‘現在的孩子啊...我還是老了,’

“...”

我抬頭看向銀輝,

“...咳咳,鬧得有些大啊,”

我退出微博,卻收到了熱點推送訊息,

“....”

我和銀輝的微博截圖已經變成了新聞,裡面的小編現實煞有其事的分析一波‘確有其事’,最後一句才說這肯定是‘銀輝的固有玩笑,這次安源子老師倒是很配合’

“我會給她幸福的吧,對吧?!”

銀輝突然的哭了,哭的很突然,上一刻他還開著固有的好基友玩笑,下一秒就大哭出來,

滿臉淚水,很是狼狽,

“我會努力的,會努力給她幸福的,真的,”

我看著銀輝哭著,卻又不覺得突然,

銀輝早該這麼哭了,銀輝也一直這麼哭著,

從小學起,就這樣,

“我有錢,我給她買別墅,我尊重她,我會給她幸福的,”

銀輝捂著胸口,

“安源兄,我心口好疼,真的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因為我說了謊話,所以我要死了對嗎,”

“你說了謊話,我何嘗不也一直在說謊,”

“不,你不一樣,你有寧萌萌,有林茵,有芙雲萌,有一大堆女孩子,可是,我只有她,只有她,”

‘啪’

銀輝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愧疚,

畢竟,他說的她,並不是曾雪麗,

銀輝,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放下,而我已經遺忘,

“安源,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看著銀輝,把衛生紙遞給他,

“擦擦,跟我來,”

銀輝聽話的擦擦眼淚,然後跟著我走出門,

招了一個出租,一直坐到敬留山公墓,花了一百五,

下車,

我帶著銀輝直直的往山上走,

銀輝已經知道這裡是哪裡了,沉默不語,

一直走到半山腰,我往左邊轉,來到一個墳墓前,

上面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在微笑著,

這是白瀾叫我P的照片,那時候,她已經沒有頭髮了,

我默默的用手掃去上面的落葉和灰塵,抬起手來,已經是變成了土黃色,

我慢慢的坐下來,

就像是面對面白瀾坐著,

看著白瀾的相片,

白瀾是我的初戀女友,注意,是女友,

銀輝卻跪下來了,自然不是跪白瀾,而是在跪自己,

“她是喜歡你的,”

銀輝說道,

“嗯,”

“到臨死前,也是看的你,”

“嗯,”

“我本不應該煩惱,”

“嗯,”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做夢,”

“有的時候,夢見,她是抓著我的手,”

“有的時候夢見,她抓著你的手,但是她沒有死,”

“甚至有時候夢見她從裡面爬出來,即便全身腐爛惡臭,變成喪屍,再也不好看,我卻總是高興的笑醒,後半夜卻流著淚再也睡不著,”

銀輝比之我,是更加感性的人,我更加理智,這點從我們的小說就可以看出來,

我寫的小說,都是很嚴謹,很嚴格,

而銀輝並不怎麼在乎這些東西,寫喜劇,就是喜劇,脫離了現實的喜劇,寫悲劇,就一定要人哭,用充滿悲哀的文字讓人哭。

甚至很多人猜測,銀輝寫悲劇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哭著寫的,

我說不是,又說是,

因為銀輝寫的時候,並沒有哭著寫,但銀輝的思維又是哭著的,

就像是現在,

我等這一刻,等了七年了,

“啊!!!!”

銀輝大號一聲,然後肆無忌憚的哭起來,

這樣子的銀輝,是第一次見,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七年了,七年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求求你,”

銀輝對著白瀾的相片祈求著,

從這裡,我得到了答案,

果然,下一刻,銀輝就說道,

“我要訂婚了,不要再找我了,”

“銀輝!”

我大喊道,

“嗯?”

銀輝轉過頭,滿頭發汗,滿臉淚水,髮絲黏在臉上,

“戒指,給我,”

“...”銀輝把訂婚戒指給我,

我給他看了看,

然後,對著山上一拋,

“...”銀輝瞪大眼睛,但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進行事後的責備,

銀輝的訂婚戒指丟了,

銀輝卻彷彿松了口氣,

“你犯了錯,還要雪麗幫你承擔後果嗎?”

“...”

“只是...她已經知道...”

“我去說,”

“安源,”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我看向白瀾的照片,

“白瀾已經死了,七年了,那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已經死了七年了,”

我咬著牙說完這句話,

畢竟,活人還是比死人更重要,

“是啊,那是你女朋友來著,”

銀輝嘲諷的笑笑,

“我惦記著別人的女朋友,還是死了七年的那個,”

“走吧,”

“嗯,”

“我回去就和雪麗分手,”

“嗯,”

“幸好我還算保守,沒有碰她,”

“嗯,”

...............

在潔都中心市過了一夜,

第二天才返回了陳江,

回到家,老媽正在收拾東西,

明天芙雲萌就要返回靈都,我自然也是要去的,不過我本來就沒什麼東西,所以用不著收拾,

“回來啦,”老媽頭也不抬的問道,

“嗯,”

我想要回到房間,好好的休息一下,

芙雲萌小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

“怎麼了?”

我看向芙雲萌,

‘嗅嗅’

“...”

芙雲萌鼻子抽動,

然後抬起頭,

“還算你老實,”

“....”

“我去和銀輝見了面而已,”

“我知道,”

芙雲萌揚起手機,

意思是看了微博,

“那都是假的,”

“我知道,”

“我坐了半天的車,先去躺會兒,”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明明很疲憊,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比銀輝更理性,但不代表我就沒有感情,比起銀輝來說,白瀾更是我的女朋友,

當年我和銀輝一起追求白瀾,最後白瀾跟了我,但也不過幾個月時間,她就去了,

銀輝狼狽的哭臉在我腦海回放,

他一直沒有忘記白瀾,

後來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以為可以忘記,但並沒有,

於是銀輝決定求婚,透過婚姻強迫自己忘記白瀾,

這就有了昨天的事情,

但是銀輝終究發現這樣做,並不能成功,我也意識到,他的這種賭博,會傷害的曾雪麗,也會傷害到銀輝,

畢竟,銀輝是確實是喜歡曾雪麗的,

所以我擅自做主,將一對訂婚戒指中的銀輝的戒指扔掉,這樣,他就沒辦法求婚,當然,這不是鑽牛角尖他銀輝有錢可以再買的時候,

銀輝也從我的動作明白,我是不想要他急著求婚,這時候用這種類似於‘沖喜’的方法,只會傷害曾雪麗,也會讓他更痛苦,

所以銀輝乾脆下定決心,不止不求婚了,甚至還要和曾雪麗分手,

等到兩人分手後,銀輝就會看到曾雪麗的感情確定曾雪麗到底是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然後,我就會把一切原委告訴曾雪麗,到時是否重新開始的權利,就在曾雪麗身上了,

這也是銀輝自覺對不起曾雪麗,而對曾雪麗的補償,

這就像我和林茵一樣,

開先我追求林茵,也是林茵佔據主動,

並不是說我上課輕薄林茵,或者是很霸道就是強勢,其實當初在戀愛關係中,我反而是弱勢的一方,

但後來因為林茵的原因,導致兩人‘分手’,然而林茵再次返回,而主導權,自然就在我手裡,我自然也是戀愛關係中的強勢方了。

銀輝和曾雪麗也是如此,外在表現,曾雪麗是強勢方,但銀輝我是瞭解的,在真正的大事上,別說曾雪麗,就連我也拉不回來的九頭牛般的倔強,更何況,他們二人還有更重要的卡在中間,那邊是白瀾。

所以三個含義,第一,銀輝透過這件事來看清自己,到底是和曾雪麗在一起重要還是永遠緬懷一個死人白瀾重要;第二,曾雪麗是不是如同銀輝所料想的那樣,能和他共度一生;第三,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終究對曾雪麗造成了傷害,若是兩人重新在一起,家裡的主事者,就會是曾雪麗了。

至於為什麼透過分手和好就能確定強勢弱勢方,那就是很簡單的誰對誰更不可或缺,而想要得知誰對誰更不可或缺,那就能透過這種方法,

說句有些過分的話,我就算沒了林茵,依舊有很多選擇,林茵固然也是有,但是,從我的角度出發,我不至於是失去了林茵就得單身一輩子,我無所畏懼,自然也不受制於人,反倒是林茵,卻是從最開始的寸步不讓,到一退再退,林茵再三的讓步,這固然讓我更加的憐惜她,但這種關係,卻是沒有辦法再逆轉,

這樣下去的結果,就是變成林茵的稜角磨盡變成小女人,不過,這本也是當初種下的因,不能算惡因,但確實是惡果了,至少對於當年強勢自尊超強的林茵是惡果。

不過,感情還真是複雜的東西,即便能用理性公式化來分析,很多時候,也是分辨不清的,

比如,現在,我已經和林茵有了對策,但芙雲萌那邊卻好像突然轉了性,要是按照以前的芙大小姐,哪裡會這麼主動,你姬安源不巴結我,我為何巴結你,就這樣,兩人的緣就能被輕易的轉淡,

但現在芙雲萌的模樣,我是越來越難以拒絕她了........

...................

芙雲萌二月二十六日報名,

今天已經二十二了,

一大早,在老媽對芙雲萌萬分囑咐放假再來玩之後,我和芙雲萌乘上輕華去往潔都機場的專車,

輕華的包接包送,實在讓我有些感謝,

輕華的服務著實好啊,出個門,只要有輕華在的地方,走哪裡都不要錢,即便當時忙不過來事後還能報銷,輕華好,輕華妙,作者投稿投輕華...咳咳,當然,能享受特權的,也就幾個人而已,一般的作者還是沒有這個待遇的,畢竟就算輕華財大氣粗也不是冤大頭,所以,各位作者還是要努力成為大神才是,當然前提是投稿輕華...咳咳,

潔都靈都相差不遠,

下午就到了靈都中心市,先是玩了玩,看了看電影,

晚上在靈都中心市輕華總店的安排下住了酒店,第二天,二月二十三日,再有專車送回了崇南,

回到家,正是上午時間,

芙雲萌回到自己房間,把所有穿上的東西都丟到了地上,被子,毯子,枕頭,布偶,

“...”

我都拿起來放到衛生間,這些都是要洗的,

又幫芙雲萌鋪好床,出門買了菜,中午吃海帶燉排骨,用高壓鍋自然很快,

一邊燉,我就把家裡打掃了一邊,

出門時就已經打掃了一遍,現在灰塵也不是很多,挨個的把家裡擦一遍,拖了地,就到了中午,

我把湯和飯端到了桌子上,然後走進芙雲萌的房間,

她正在除錯她的遊戲,就是那個讓我寫了十萬劇本的遊戲,

芙雲萌在我們家可以一點沒動,現在又開始重操舊業,

“做了幾條線了?”

“三條,”

“有些慢了,”

“就我一個人嘛,”

“要找些人幫忙嗎?”

“不要,”芙雲萌拒絕然後又拉住我的手,“你幫我嘛,”

“我不是都幫你寫劇本了?”

“你也學著做遊戲唄,”

“看不懂程式碼,我是文科生腦子,”

儘管我高中是理科,但事實證明,我不是理科的材料,不然也不會和一些學霸一樣,努力一年,依舊只是中等,有些人,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努力還能考上南京的大學,

“哼,”

“吃飯了,”

“你抱我過去...”芙雲萌伸出手,

“啊,頭暈,”

“頭暈?”

“對,暈妹子,尤其是漂亮的,好暈,”

我捂著腦袋,

“不準暈!快抱我!”芙雲萌站起身,顫顫巍巍的站在轉椅上,光著腳丫就要踩在扶手上向我撲過來,

見此我是嚇了一跳,這小姑娘膽子多大啊,不怕踩翻了椅子嗎,就算她不到八十斤,但這踩椅子扶手,也膽子太大了吧,

我連忙抱住芙雲萌,

感覺我們這身高和體重比例,就像是抱一個小孩子一樣,說起來,芙雲萌也是十四歲了,不算是小孩子了,總是不自主的把芙雲萌和小學生聯絡起來,是我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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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芙雲萌來到客廳,然後把她放在沙發上,正打算吃飯,

拿起筷子,端起碗,

因為茶几很矮,而沙發又偏高,芙雲萌身材矮小自然不算什麼,但我還是覺得端著碗吃更方便,

但下一秒,芙雲萌就把雪白的小腳放在我手腕上,離我的嘴唇只有不到十釐米,

“怎麼了?”

我看著芙雲萌晶瑩剔透的腳趾和光滑的腳背,以及粉嫩嫩的腳掌,

我記得我在以前有比喻過芙雲萌的腳,比之剝皮的葡萄更鮮嫩,比之果凍更水潤,

“累,”

“然後?”

“揉揉,”

“吃飯呢,”

“累嘛~~~”

我抬起頭看向芙雲萌,

她的語氣經過好幾轉,軟萌的蘿莉音再配上有技巧的撒嬌,說的讓人心頭一陣陣的顫抖,

即是勾人心魂,又是...讓人戒備,

我淡淡的看著芙雲萌,儘量壓制住內心不斷溢位的一個想法,

芙雲萌的腳離我的嘴唇不遠,自然也離我的鼻子不遠,儘管走了半天,也沒有洗腳,但是沒有一點味道,所以我也沒有介意,

“大小姐最近變化有些大啊?”

“是嗎?”

“哪裡變了?”

“更像是變成高中生了,”

現在的芙雲萌和初見時的芙雲萌,差距著實有些大,無論從任何方面來說,

而且,以前的芙雲萌似乎更加的可愛,儘管比現在蠻橫,

“我本來也要上高中了嘛,”

也對,芙雲萌要滿十五歲了,今年也要上初三了,

我十五歲的時候,比芙雲萌早熟多了,

別看芙雲萌這蘿莉小學生的樣子,其實也是十五歲的大姑娘了,

我再一次警戒自己,芙雲萌已經不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即將既笄的少女了,在古代,既笄的少女,就可以嫁人了....

當初林茵吸引我的歲數,也不過十六而已,只比現在的芙雲萌大一歲,

更何況寧萌萌,當初的寧萌萌才十二三歲啊,

這樣一想,我悚然一驚,

芙雲萌已經到了,男女必須授受不親的年紀了啊.......

男女大防,男女大防,

從我自己意識,從我自己做起,

我以前也有防備,不過,那是尊重芙雲萌的性別,畢竟,就算是小學生,要不是親人之間,依舊還是要避開些的,更何況芙雲萌已經是馬上要滿十五歲的大姑娘了,

之前,我經常做出拉芙雲萌手,幫她洗手,穿襪子這種事,以後也要想辦法拒絕掉了,

我看著芙雲萌近在咫尺的腳,

“男女授受不親,以後注意些了,你也是十五的大姑娘了,”

我放下芙雲萌的腳,心裡也正式認定芙雲萌作為女性應該要有所防備了........

.....................

【作者題外話】:關於下一本小說,我想了很多,是否應該更加嚴謹些,大家都勸在乎劇情不在乎細節,沒人深究,我也有些心動了,劇情應該是主要的,一些細節如果不放掉的話,大概反倒是撿了西瓜蟲丟了西瓜吧,畢竟為了一個設定去重學電學之類的也太...有些麻煩。。但是還在糾結。。如果高中的書沒有丟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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