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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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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紙張瓶子桌子,所有能夠被搬動的東西全部被搬離原本應該站立的位置,堵在深紅色的房門面前阻攔著他人的進入。

被這一堵房門所阻隔的人,連續叫喊數次都沒有人回應,便把手放在房門上放棄強行破壞的打算。

只是在那裡靜靜的站著,等候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沒有那外界的騷擾,獨自一人把自己關在房屋內的拉法爾再也壓制不住情緒,眼淚猶如決堤一般遠遠不斷的滑落著。

把身上的衣衫打溼,沒有任何會停下的跡象。

沒能夠救下老師的悔恨,紮根在心底的深處,折磨著他的內心。

明明那麼努力,學習著那些繁重到厚重的知識,結果到頭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做成。

連最想拯救之人的生命都無法拯救,只能夠看著老師在病痛的折磨下一點點的不成人形,直到生命的終結。

哭泣著,拼盡全力的哭泣著。

想要把心中的苦悶,一直以來積累的痛苦全部發洩出來,可是無論如何哭泣都無法減輕心中的傷痛。

所能夠增加的也就只有眼淚而已,能夠證明的也就只有他的軟弱無能。

“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一刀捅死她。”

在腦海的深處浮現著病逝的老師,已經開始在心底規避著這份曾經為之努力的職業。

一股刺骨的冰涼從頭頂上方傳來,是如此的冰冷,以至於已經開始自我逃避的拉法爾短暫的恢復神志的清明。

一隻像是被泡在水底無數天而變得蒼白無比的手正放在他的頭頂上,恐怖的寒氣因此讓拉法爾的頭髮凝結出一些寒霜。

手臂的主人是一個擁有著紅色雙瞳的蒼白女孩,身上只是一件似是破布的紅黑色衣物裹住全身,同樣蒼白無比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土地上。

詭異而又駭人,站在這昏暗的房間內就像是突然復活的屍體。

並不是拉法爾認識的任何一個人,甚至在過往記憶無論是聽過還是見過都不曾有過的陌生人。

拉法爾比任何時候都要肯定,如此鮮明特徵的人他不可能不認識,除非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腦袋被人做過相應的手術。

這個時候無論對方是何人,拉法爾都應該擦乾自己的眼淚,不讓任何人見到他現在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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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不想讓別人見到他這副軟弱的樣子,那是拉法爾為自己塑造的最後一個堡壘。

而且面前的女孩也不像是一個人,可能是一個患有奇怪症狀的病人,如果讓病人看到醫生這個樣子可是一件相當不好的事。

應該立刻起身,詢問女孩某些事情。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對上女孩那雙紅色的瞳孔。

在那紅色的雙瞳面前,拉法爾整個人都被看透,不過並不是如此。

那雙瞳孔裡倒印的是拉法爾心底深處的念想,而不是拉法爾整個人被看透,本身就是自己的意願有何談被人看透。

自認為察覺到這一點的拉法爾,更加的被那雙紅色的眼睛所吸引,連錯開一秒都不願意的緊緊盯著那雙眼睛。

之前所想的之前所思的,本該做的事情,在這雙紅色的雙瞳面前沒能夠起到任何的作用。

連一絲存在感都無法保留,被拉法爾丟棄在腦海的垃圾堆裡,不再被拉法爾所思考。

意識更加的深入到那雙眼睛之中所編織的夢幻之中,想要找到那存放在心底的最深處,一直不曾被主觀意識所捕捉到的念頭。

“知識沒有錯,學到的技藝也沒有錯,沒能夠救下老師只是因為還不夠瞭解人類那精密的構造。”

相似的話語隨著拉法爾越發的深入到那雙眼睛裡,被以他自己的聲音傳達到內心的深處,溫水煮青蛙的漸漸的擴大著在拉法爾心目之中的比重。

“我還沒有完全瞭解人類的解構,需要更加的深入才行。”

不知道在那一刻開始,無法停止的眼淚已經停止,拉法爾的臉上開始浮現恍然大悟的微笑。

身上的膚色也開始變得猶如死人一樣的雪白,眼睛指甲眉毛還有一些部位冒出血紅色,在那臉上的微笑下。

拉法爾整個人都變得妖邪詭異,像是來自某個漆黑之地,帶有著濃重惡意的惡性生物。

女孩迅速的收回還放在拉法爾頭上的手,緩慢的倒退著來到牆壁的陰影之前,隨後猛地撞進那漆黑的影子消失不見。

塵封在過去的記憶,隨著那似夢的念想被開啟。

坐在客廳內的拉法爾睜開閉上的眼睛,身上的膚色又再一次的恢復那曾經的妖異之資,一直以來積累在拉法爾心中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十分強烈的活力,還有那讓人覺得惡寒的笑容。

“真是難得的素材,很讓我按耐不住。”

拉法爾的笑容幾乎要裂到嘴邊,空無一物的手指輕微轉動著某樣東西,順著睜開的魔眼迫不及待的踩著輕快的腳步,讓那聲響迴盪在房間內。

青冥蟲在空中劃過一道細線就帶著艾爾潛入到一家人的院子裡,那是艾爾已經有過印象的拉法爾休養的地方。

比起前些天來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寧靜,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的人影,那些本該一天一夜都在的守衛都並不在。

這樣的異常還不止一處,附近的梅利爾家也是處於相同的境況,還沒有修復好的房屋也徹底停工的擺放在那裡。

同樣見不到任何的影子,也沒有任何活人存在的痕跡。

已經不是異常所能夠形容的,雖然知道夜色的那些人貌似正在幹著吸引注意力的活,但怎麼想也不會達到這種地步。

連一個人都沒有留下的全部趕過去,即使是軍隊也不太可能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要是聲東擊西的話那就不是樂子能夠形容的。

青冥蟲飛翔著,根本就不給艾爾任何思考的行為,一眨眼就轉進艾爾找不到的地方消失不見。

迫使艾爾放棄心中所想,放大自己感知的想要找到那一丁點痕跡。

對於夜色的那個承諾艾爾重來都只信一半,這還只是建立在艾爾只能夠選擇相信的情況下建立的基礎。

同樣夜色有沒有騙他一點都不重要,艾爾心裡動搖的話,即使是真話也只會當做騙他的假話來聽。

這個動搖伴隨著遲遲沒能夠找到的青冥蟲開始變得嚴重起來,但終究還是沒有馬上突破艾爾心中的標準。

一股奇怪的氣息湧入到艾爾的感知裡面,是如此妖邪而瘋狂,就像是那些為了活下去能吃的和不能吃的都吃下去的癲狂之人。

全身心的血液都在顫鬥沸騰著,這還是艾爾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感覺。

無法看透的女人和諾斯都沒有給過他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但這又和面對無法匹敵的那種強敵的壓迫感不用,不是從身體而是從心靈深處來的一般。

根本就等不到那個氣息主人現身的,艾爾拿出自己的武器戒備著,四周的任意一處角落。

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走路方式能夠發出的腳步聲傳來,那股妖異氣息的主人已經近到可以被艾爾視線捕捉到的地步。

“拉法爾?”

待到看到那道身影,艾爾的瞳孔有些收縮。

一開始還沒有看出來,但仔細的辨認的話還能夠在那道身影上隱約的察覺到拉法爾的痕跡。

越是往這方面上想,就越是能夠感覺到兩者的相似之處。

可是在氣質上又有著太大的差別,一個是扭曲瘋狂的怪物,生命力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沸騰旺盛。

另一個是無論是心底還是身體都已經疲憊到想要休養的老人,艾爾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會把兩者聯絡在一起。

明明是一眼就能夠讓人分辨出來的不同存在,沒有任何一絲相似之處。

“竟然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以前一直都不被承認是拉法爾的,那個時候都忍不住要有點失落,不過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情倒是又好起來。”

透過房屋的鏡子,拉法爾能夠看到此刻的形象,還是和以往一樣讓他滿意。

“的確是一點都不像,你們兩者簡直極端之中的兩端。”

那股駭人的壓迫感讓艾爾十分的不自在,話一出口就再也壓抑不住的先一步搶攻,十分讓艾爾意外的很輕易就刺入面前這個怪物的身體並拔出。

絲毫沒有還手的跡象,像是任由他人毆打的沙包。

對上那雙依舊沒有改變的瞳孔,艾爾心中一顫的持續往後面退出好幾步。

“真是美麗的顏色,讓人忍不住想要陶醉。”

沒有止血更沒有做其它的防護,拉法爾摸過受傷的傷口,仔細的將那舔舐乾淨,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扭曲猙獰。

“血液是人體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你知道血液是如何產生如何給給身體提供服務的嗎?”

那扭曲但十分認真的提問,艾爾只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回答這種人的問題,無論答對還是答錯都不會有差別存在。

“武者果然都是雜碎,一個個的都只知道如何破壞阻礙人體最好,膚淺到讓我想要嘔吐。”

拉法爾的氣息越發的危險,雙手張開的想要懷抱世界。

越來越嚴重的危險感向著艾爾報警,可是腳步沒有任何移動的能力。

這意味著什麼艾爾自然清楚,那還沒有察覺到的危險完全沒有躲避的死角,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現在這種情況唯一能夠做的,也就只是儘可能的防護自身,還遺留足夠的氣來用於之後的翻盤。

雖然前提條件是建立在對面的這個妖異的不似人的傢伙行為夠正常,這種賭運氣一般的極度不靠譜,不過現在除此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別的方案可行。

“武者的雜碎,你就好好的為醫學事業做出自己的貢獻吧!”

拉法爾帶著那惡寒的笑容,魔眼的力量比正常時候還要超常發揮的運轉起來,注視著常人一輩子也無法察覺到的景象。

手指輕微的舞動的,像是在觸碰某些東西,又像是那些指揮樂隊奏樂的那些人。

身體被輕易的撕裂,但穿在身上的衣物卻是沒有一絲的縫隙。

“差點就以為你是穿過衣物之間的縫隙擊傷我,果然那雙眼睛比想象的還要適合武者,不過更讓我詫異的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之前看到的你我並不覺得那是偽裝,現在的你我也同樣不覺得是假冒的。”

感受著清冷的月光,艾爾的傷勢正在迅速的修復著。

為了能夠儘可能的爭取修復的時間,艾爾隨口胡謅著有的沒的的念頭。

自從知道夜色要殺的人是拉法爾後,艾爾就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是無意義的,而且此時的拉法爾也不像是會放過他的樣子。

請不清楚拉法爾的問題根本就沒有需要在意的理由,艾爾還沒有那麼明顯的自虐傾向,也沒有改變現實的能力。

面前這位響徹聖龍國的醫生,同樣很精通殺人的技藝,正面比拼完全沒有勝利的可能性。

“的確都是我,不過也全部都是我的偽裝。人類就是這樣的一種生物,殘忍而又狡猾。”

拉法爾的手指再一次輕微舞動著,跨度比之前要大許多,艾爾身上的傷勢進一步的增加著。

那快速癒合的薄薄肉片,艾爾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

比起像是即將被殺的人,艾爾更加覺得自己像是正在被廚師處理的材料,那薄薄的肉片和考驗廚師刀工的鹿醬釀格外相似。

透過魔眼控制著那流動著那些可愛小家夥的氣,拉法爾一點一滴的解刨著艾爾,並不奪去艾爾的生命。

活體標本和屍體標本可是有很大區別的,他可不能白白浪費這來之不易的珍貴材料。

將解刨的工作精細到血管的級別,拉法爾越發的專注起來,已經連外界的時間和聲音都無法聽到。

也只有現在這個時候,之前的他和現在的他才會有那麼一點相同的地方。

皮膚肌肉內臟一點點的被剝離,艾爾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比這更慘的經歷在龍種古樹那裡就體驗不下數千次。

痛楚之類的完全不再艾爾的思考範圍之內,神經之類的也早就被拉法爾剝離的一乾二淨,到現在還是沒能夠找到可以一擊定勝負的制勝之法。

拉法爾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比之先前還要更加的難對付。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選擇,你難道是傳說之中的……】

諾斯的聲音透過未知的方法傳達到艾爾的內心,那是一個極度糟糕的選擇,也讓艾爾聯想到一個十分討厭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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