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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祖傳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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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知道,陳安行所謂的“可敢一敘”背後,絕不是兩位遊俠兒一見如故,彼此喝過一碗滴血白酒之後,稱兄道弟對酒當歌那麼簡單。

但那自稱出自“玄都觀的四境修士李可然”,看起來沒什麼江湖經驗的白衣沐雲,對這場明擺著的鴻門宴,居然毫不猶豫就應承下來。

沐雲沒有任何防備一般,當即收起飛劍,與懷中氣質出塵的女伴,一同落在酒鋪小院兒中。

純潔地...如同杯中酒,清澈見底。

如果他不是之前幾句話就讓陳安行吃癟,陳安行這位無惡不作的京城浪子領袖,真要把他當作是一位讀書讀傻了的儒林士子。

“秋貂寺,那玄都觀當真如你所言,是了不起的山上宗門?我怎麼感覺,它不過是個山野之間的小破道觀而已?玄都觀出身的李可然,本王橫看豎看,怎麼看都很...廢物。”

沐雲欣然赴約,讓陳安行瞬間有些夢幻。

他料不到,半刻前之還讓他深感無力的對手,居然會被他一句再簡單不過的激將法,自己鑽進他甕中。

但當他看著那位風韻萬千的醉仙樓掌櫃九娘,便立刻釋然,女子笑乃英雄冢,這是普天之下的男人,都逃不過的準則啊。

都說無欲則剛,有慾望的人,最好掌控、也最容易打敗。

陳安行手指,下意識在酒桌上敲了敲,若是在他的主場蘭陵城府邸,八皇子殿下手指敲桌子,一定是暗示手下人要上菜了,而且必定硬菜。

沐雲應約之後,秋常不可察覺地松了口氣,就喜歡這種沒腦子的愣頭青:仗著自己有點師門背景,就以為整座南部蟾洲都應該給他面子;有那米粒的四境修為,就敢在師門長輩不曾陪同的前提下,獨自走山涉水;

如此不要命就罷了,還喜歡多管閒事,尤其喜歡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喜歡多管閒事也正常,這種獨自遊歷的大宗門弟子,往往會揣著一兩件師門長輩賜下的重寶。只要眼力見足夠,懂得見風使舵,大難臨頭腳底抹油,輕易逃出生天還是很輕巧。

秋常就見過不止一位,心比天高的山上後生,曾經潛入夜郎國皇城盜寶,明明實力不濟,卻能屢屢逃出生天。嘖嘖,那些小賊的手段叫一個陰險狡詐。

用市井百姓罵人的話說,那些小子,是屎拉褲兜子裡、不著急洗乾淨、還要到處顯擺噁心人的玩意兒。卻偏偏滑不溜秋的,誰也摁他不住。

下作是下作了些,那種人往往長命千歲。

可眼前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無腦玩意兒,秋常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因為這種人,只是僥倖投胎好,前半輩子才順風順水,其實他不配做為一個山上人活著。

在秋常眼裡,沐雲信口胡謅了一個新名字的“李可然”,不就是嫌自己命長,上趕著伸脖子方便別人砍一刀的典型?

臨死還搭上個容顏無雙、瞎了眼才對他託付終生的姑娘,白白給陳安行送上個極品玩物。

秋常不再考慮外物,他開始閉目溫養劍意,力爭一劍之後,天地寂靜,世間再無李可然,渣都不剩。

他是一位擅長隱殺的修士、而且是殺力最大的劍修,如果放在戰場上,絕對是敵軍統帥的頭顱收割機,是正經的國之重器。

陳安行用他作後手,用以打殺一位四境少年,簡直是牛刀殺雞。

這讓秋常不禁感慨命運不公,所以他憤慨更多,等下出手,不僅力求一擊必殺、嚴防那少年祭出棘手的山上重寶;還要精密控制劍氣,要讓沐雲臨終之前,承受最大痛苦,後悔投胎為人、白在這世上走一遭。

陳安行見到秋常閉目,心中對於擊殺“李可然”,已經有了十成把握。

他曾有機會在宮闈之中,見過這樣的秋貂寺,後者一閉目,就意味著要死人了。

而且死在秋常劍下的人,往往是死的難以置信、死不瞑目。

陳安行冷笑一聲,他瞥了一眼落在院子中的少年,便轉頭盯著九娘。沐雲在他眼中,已經等同於一具死屍,不足為慮。

所以他揚手,在九娘臀上重重拍了一把,眼見那挺翹之處輕微顫動,他舔了舔嘴唇,好菜不怕晚。

九娘怒瞪他,她好想大聲叫出來,給那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年輕人提個醒兒。

但陳安行兩指如鉤,從她領口探手進去,死死掐住她脖子,她憋紅了臉,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只能攥緊袖子裡的剪刀,只等那個陰狠老太監出手瞬間,就暴起刺殺陳安行。

反正是死,不能讓那好看的少年,黃泉路上孤單。

...

院子周圍,在韓慶之排程之下,少說也有五百披甲的長槍鐵衛,將院子圍得水洩不通。

他們均是野戰出身,正經的一國鐵衛,哪個不是歷經十次以上血戰、不止一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兵?僅僅是圍在那裡,便有濃稠如墨的殺氣,令人膽寒。

因為是底層士兵,血跡斑駁、冷光銀的甲冑,算不得如何做工精巧,卻最有殺人味道。

酒鋪老闆,一位年輕夫婦,早已經嚇的躲進地窖。

鋪子四代單傳,是一家人珍若命脈的東西。那不過二十出頭的老闆,今年夏天剛從父輩手中接過衣缽,發誓要把鋪子傳給兒子、兒子傳給孫子、孫子傳給重孫子...但見到這麼多兵湧進來的一瞬間,他已經做好了放棄一切的打算。

樹挪死人挪活,為了一個不會長了腿自動跟他跑的鋪子,將自己的命折了?傻子才這麼做。

院子不大,沐雲和采薇落在院中,瞬間便如同單槍匹馬的戰場莽夫,落入敵營之中。四周都是寒光閃閃的鐵槍、以及那些悍不畏死的目光,頗有四面楚歌的味道。

何況院牆上,還有夜郎國最好的斥候弩手,彎弓如滿月,虎視眈眈。院牆外,還有數百人,皆是虎狼之輩。

圍困沐雲和采薇的士兵,已經擺好戰陣,手中八丈長的鐵槍一致對外,別說兩個人,就是丘瀛國最精銳的輕甲騎兵,尚且不敢輕易發起衝鋒。

一個金甲帶刀的魁梧武將,身高八尺,蹬著虎頭戰靴走進院子,身邊三十幾個彪悍的斥候親衛魚貫而出,數百精兵,不由自主以崇敬的目光看向他,赫然是南大營鐵槍衛的主將—韓慶之!

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死死盯住沐雲,下令道:“安王有令,拿下這兩個逆賊,生死勿論!”

戰鼓擂響,如同石破天驚!

鐵槍衛要衝鋒了!

不僅如此,院牆之上,弩手兩輪攢射之後,韓慶之意識到面前這兩位,一定是貨真價實的山上人,所以他一揮手,前沿弩手自動後撤,露出三架高如城牆的巨大弩機戰車,單單是一根弩箭,就比鐵槍衛手中的八丈長槍還要更長更粗,這是軍中專門用於對付山上人的重器,俗稱屠仙炮!

沐雲皺緊眉頭,這韓慶之,雖然是夜郎小國的二流武將,眼光不差嘛,這等屠仙之物都置備過。

武將韓慶之,被陳安行一紙求援信召喚過來,駐馬醉仙樓,麾下都是他的親從,是跟隨他從南疆小鎮成長起來的一批斥候。

其實兩年之前,他還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南大營執勤衛兵,連衝鋒陷陣帶頭送死都做不到,都沒資格說自己懷才不遇、空有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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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執勤兵,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站崗上,何況南大營統帥,那位兵部尚書獨子白顯,不過是個下放歷練的過路神仙,萬事求穩,他在任期間,就屬南疆戰事最少。

倒不是白顯遠交近攻,是那難得一見的外交好手,委實是他太能忍,或者說不作為。高山國敵襲無數次,甚至敵國兵馬都已入境,將邊境幾個村落燒殺一空。

白顯卻嚴令部下不得出戰,只是以十倍兵力,屯守在敵軍前鋒後方百里之內。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直到耗光了對方的糧草為止。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一次,白顯以十五萬大軍,將高山國一夥不過千餘人的部隊,“一路護送下”“禮送出境”,成為北方四國的笑談。

夜郎國朝堂上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鄰國探子們早已經上書各自朝堂,都認為這十年間,是閃電發兵、一舉吞併夜郎國的大好時機,例如北方強鄰丘瀛,已經開始調兵遣將,屯兵邊境,在幷州城下,與夜郎國三皇子、六皇子掛帥的夜郎北大營針鋒相對。

而南方強鄰高山國,同樣不甘寂寞,在邊境上陳軍數十萬,虎視眈眈。

如此內外交困之時,正是軍人守土衛國的大好良機。相比之下,夜郎南大營畏不敢戰,是北方四國的軍中笑柄。

然而南大營之中,也不乏守土有責的血性男兒。

韓慶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公然譁變,領著十幾個不怕死的同鄉,闖進白顯帥帳,將主帥套進麻袋綁架到大瀆懸崖之上,逼迫他奮起抵抗。

得到白顯為了保命的口頭承諾,韓慶之便拿著雞毛當令箭,以千夫長的虛名,糾集二百個有血性的同鄉,策馬出軍營,將一夥正在邊境燒殺的敵國先鋒,整整兩千人,殺了個片甲不留,沿途光復村落二十餘,從敵軍馬蹄下解救的百姓,更是數不清。

他們凱旋之時,白顯為了報復,拒不開啟城門,用意很明顯,就是公報私仇,要韓慶之這個不服管的部下,自己死在戰場上。

正當此時,韓慶之一行二百人剛經歷一場大戰,人困馬乏,偏偏敵軍騎兵尾隨而至。

原來是夜郎南大營疲軟已久,高山國統帥,從來不把白顯放在眼裡。

他們兩千前鋒,被突然冒出來的韓慶之打懵了,自然不信邪,又點齊了一千輕騎兵前來報復。

作為統帥,白顯不僅不派兵相助,卻在城頭上高掛免戰棋,命人端來瓜子點心,揚言要親自看著韓慶之被亂箭穿心。

但結果,自然是韓慶之讓白顯失望了。

他親自帶頭衝殺,以近乎全軍覆沒為代價,再次將那一千追兵殺的七零八落,大獲全勝。

他獨坐屍山血海之中,身負傷痕無數,手中一杆長槍,如同戰神在世!

自此之後,白顯只能捏著鼻子,坐實了韓慶之的千夫長身份。有了實實在在的兵馬,韓慶之迅速組建班底,不斷出擊,歷經大大小小的戰鬥七百餘場,殲敵小十萬。

韓慶之及麾下,以戰養戰,在戰鬥中成長,平均每日一場,從無敗績。打得高山國部隊拔營後撤數百裡,甚至將本國領土拱手相讓。

白顯樂得白撿軍功,在幾次無疾而終的刺殺之後,終於放棄對抗,默許了韓慶之的一步步壯大,後來才有他的鐵槍衛,還有世人眼中彪悍善戰的南大營。

沐雲早就從靈參小人兒那裡聽了不少夜郎國秘史,對這位以一人之力,重建南疆鋼鐵長城的武將,佩服得很。

......

隨著韓慶之一聲令下,三臺弩機戰車彈無虛發,像是要射穿蒼穹一般。

管你是一位四境也好、五境也罷,都被射成渣。

片刻之後,飛揚的塵土歸於平靜,好好酒鋪院子,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如同無盡深淵一般。

“嘖嘖,這個韓慶之,我不過是請人過來聊閒天而已,他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井中月,陳安行拽著九娘長髮,將她曼妙的軀體,拖到窗戶邊,似乎是為了讓她死心。

秋常脫離侍衛佇列,他居高臨下,對著那巨坑搖搖頭:“韓慶之的弩機戰車,眨眼間發射了一百零八發巨型弩箭,院子空間小,避無可避,別說一個四境,便是我本人,也凶多吉少。”

陳安行問道:“秋貂寺,可能確認否?”

煙塵散盡,秋常低頭道:“確定,那少年已死地不能再死。”

陳安行有些無趣:“還真是個廢物啊,這麼輕易就死了。”

...

韓慶之,魁梧的身軀,忍不住踉蹌後退十餘步。

因為他下令拿下沐雲的時候,一柄二百斤鐵槊,憑空而來。

韓慶之下意識以長槍格擋,他那由南疆最好的鐵匠、特殊鍛造的長槍,居然被對方一擊之下,如彎弓滿月!

一定是見鬼了!

他縱橫南疆邊境兩年有餘,高山國什麼樣的高手沒見過?一個照面之下,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武將,還真不存在!

韓慶之來不及詢問對方是誰,只見一個墨綠色身軀的無名武將,一擊之後,以無敵姿態居高臨下,僅僅兩句話:

“韓慶之,你太弱了!武力不堪,眼光不如狗!”

“我的名字,叫張飛!”

韓慶之如遭雷擊,雖然朝廷正史上對那個名字百般抹黑,民間野史卻流傳的清清楚楚,那個曾經一聲怒吼,讓讓江河倒流的男人,更是韓慶之從軍之時,唯一的嚮往!

他心中有些苦澀,張飛的下場,他是很清楚的。

他再抬眼看,張飛身後,八百英靈,英姿颯爽,是夜郎國有史以來,最強悍的部隊!

張飛道:“滾!”

...

“不好!”

秋常臉色劇變,因為塵土散盡之後,那巨坑中,哪有一絲兒的血氣。

零星的碎末符紙飄在空中,秋常攝過來一看,赫然是道門符籙—桃李符!

“好一個李代桃僵,金蟬脫殼!”

秋常臉色非常難看,韓慶之的弩機戰車,方才不過是對著兩張符紙猛射!

作為一位權利深厚的秉筆太監,又是一位擅長隱殺的五境劍修,秋常很多年都沒有親身感受到危險,以至於他甚至忘記了什麼叫做危險。

直到此刻。

那白衣少年,憑空出現在井中月窗臺上,他一拳過後,八皇子陳安行,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臉上血如雨下。

他一伸手,駕馭一柄飛劍閃電而至,貼著陳安行襠下,將其釘死在地面上。

他跳下窗臺,絲毫不將一眾護衛和秋常看在眼中,笑呵呵走到陳安行身邊蹲下,再兩拳下去,可憐一位皇子,被人將頭顱打進地板中,生死不知。

他蹲坐在陳安行身邊,一邊飲酒一邊問:“京城浪子,有多浪?”

秋常兩眼狂跳不止,難道這就是玄都觀弟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他依然無懼,因為他是一位五境劍修!

還沒輪到秋常出劍,一劍戳穿沐雲後腦勺,另一只拳頭先發而至,秋常如同斷線的風箏,立刻飛出去。

武夫徐霞客,一拳之後,有些無奈,欺負一位五境劍修,實在是不過癮。

劉浩然氣喘吁吁跟過來,不忘豎起大拇指:“徐大哥,強強強!”

最驚訝的當屬九娘,然而她眼中那個神仙一般的少年,瀟灑走到她身邊,為她披上自己的長衫,溫柔道:“好姐姐,當心天冷加衣。”

沐雲偷撇了一眼九娘故意挺起的某處,他竟不躲,反而牛頭湊過去,正大光明盯著看,一臉好奇關切道:“姐姐這裡是怎麼了,被陳安行那廝打腫了麼?”

“我有一式祖傳的按摩推拿手法,活血消腫,立竿見影,不知姐姐想不想試試?”

明明說的是很無賴的話,九娘卻捨不得輪剪子戳他,因為他好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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