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執法隊的那位隊長也細心地佈置了每一處的陷阱,每一處的防護手段,仔細的程度讓那個勢利的人都為之感慨。
作為與他們非親非故的執法隊隊長,竟然可以這麼認真負責,真是天淵大陸的幸運。
結果令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事情出現了,這個勢力並沒有等來那個兇手,就全部死於非命,滿門皆被屠戮殆盡。
而造成這個勢力滅亡的人,就是那個執法隊的隊長,或許說就是他那個兇手。
所以,這麼久了都沒有查出真正的兇手是誰,甚至對一個非親非故的勢力安危如此的認真負責,這自然要認真負責,因為他可以在這上面做很多的手腳。
讓這勢力裡的人一個都逃不出去。
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這個執法隊的隊長,滅掉這個勢力之後就自盡了,好像就是他的任務完成了,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是什麼,乾脆利落的結束了生命。
至於作假那是不可能的,那天帝境的氣息,那肉身無疑就是他。
同時千年前的事件也被調查了出來,毫無疑問是仇殺,這些勢力聯合起來滅了那人的宗門,那人經過數千年的蟄伏回來報仇。
讓人佩服的同時但又惋惜,畢竟作為天帝境的存在,不能隨隨便便的出手,他一下子滅了這麼多勢力,註定是要有不好的結局。
至於為什麼千年前那些勢力可以動手,那是因為千年前還沒有這個規矩,這1000年來天帝境井噴式的增長了很多,就需要限制和要求了。
但就算兇手已經自殺,也依舊讓很多人震動和後怕,因為就這麼一個人竟然混到了執法隊的隊長,還讓他去探查自己的案件。
無疑這直接成了整個天淵大陸的笑柄,也直接導致了執法隊這個才成立四百年的組織解散了。
連執法隊的人都可以成為兇手,甚至利用這個身份逃脫嫌疑,那這個執法隊也沒必要給予執法權利。
很快這件事情就成了人們茶餘飯後談笑的故事,再加上時間的流逝不了了之。
反而是南域的那個一直在做好事的新一代天帝境突然來到了中域,不但為人親和喜歡做好事。
並且和中域的很多人都相談甚歡,話語之間的交談不知為何讓他們倍感親切,如同遇到了知己,明明才來中域。
甚至還有著很高的煉器天賦,一下子受到眾多修煉者的追捧。
更是讓他們加速遺忘了之前說發生的事情,兇手都死了,也沒啥意義了。
但事情的真相是在江言的視角裡確是另外一個樣子,他一個人分飾兩角。
那個執法隊長是他,另外個在南域做好事的人也是他,他用執法隊這個身份報完仇之後,再用另外個身份繼續混的風生水起。
而執法隊長的那個身份除了報仇之外,他還利用那個身份在中域瞭解的特別透徹。
對每一個大世家的子弟,愛好什麼的,都瞭解很清楚,給自己這個身份後面過來做鋪墊,從來沒有來過中域一直在南域,但卻可以跟他們這麼投機,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跟他們平時接觸的勢利之的,見風使舵的人不同,這種從南域過來的,從來沒見過面的可以聊得這麼投緣的,無疑顯得更加真摯。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執法隊的那個記憶視角,他看到了一個人,熟悉的人,古和澤。
加入執法隊的過程是艱辛的,有很多考驗的,他當時自然也不是天帝境,當然如果直接天帝境,人家還不收,這種境界要自己培養起來的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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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眾多考驗之中,其中就有一個是讓他身穿女裝,潛入在當時已經是天帝境七段的女帝所在的勢力範圍。
這個任務其實有點惡趣味。
究其原因在當時女帝建立了一個鳳鳴城,鳳鳴宮裡收容了眾多美麗嬌俏的女性修煉者。
其實也不能算是收容了,是她們自己願意去的,畢竟女帝是當時唯一一個天帝境的女性,所以就想給女修煉者一點優待。
這就導致了很多在別人眼中是爐鼎的女修煉者都跑到了那裡,讓他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又無可奈何。
但同時也有很多人好奇女帝到底是想讓女性修煉者有生存空間,還是說她有獨特的癖好呢?
於是就有了這個惡趣味的任務,派人女裝潛入進去,但遺憾的是當時基本沒有人,願意參加這個任務,後面提出來給隊長的要求後,才有人參加。
參加的自然是已經報完仇的執法隊隊長,為了他以後的計劃,隊長這個職位他必須拿到手,就毅然決然的參加了這個任務。
為此他還特意變換回了以前的容貌,其實他已經可以修復自己的容貌了,但他覺得沒有必要,要時刻警醒自己,要強大起來,不在目睹悲劇發生。
那出眾的容貌自然是讓發派任務的人,也就是當初的古和澤一眼相中了,女裝的好苗子!
於是就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可能他們都沒想到的是,江言就曾經穿越到了那個時候與女帝還有古和澤接觸了,他還看到了自己從珍寶齋走出來後古和澤撿起了一個令牌。
是他當初醒來,後面發現丟失的玄道宗令牌,可能也是那個令牌讓古和澤創立了玄道宗。
至於這個珍寶齋,他根據這些記憶視角所瞭解到的是與現在珍寶齋是不同的,僅僅只是鳳鳴城裡一個很普通的那種當鋪,後面創立的好像是另外一個。
他更感興趣了,這個傢伙跟自己絕對有很大的關係,甚至不會跟自己這個被雷劈死的前身有關係吧?
正準備接著往下看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視線變得明亮,南宮曦夢正在朝自己揮手,秋雅安又把自己拖回來了。
“愛妃?愛妃?”
江言:……
你知不知道這樣子突然打斷我的興致,很難受啊!就跟如果那啥的時候,你突然說你那啥來了是一個道理,我TM真的鬱悶的要吐血,你們總是在不該擔心的時候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