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誰啊!這麼大勁!”
被震起來的男子終於清醒了,一臉懵逼的大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年頭竟然睡個覺,都睡得不安生,真的要命,他要求很低了,半年就可以了,半年都不肯給嗎?
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他多想回到當初。
似乎是察覺到他內心的想法,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開口道:
“怎麼?不服氣?”
這一次他比較清醒了。
“咳咳,沒有,沒有,那個?喊我起來有什麼事情嗎?”
對於這個聲音的主人,他也有所猜測,但也不是那麼確定。
“你現在出天葬山去東域!”
聲音傳出,對他下達命令。
“我出天葬山?我會死的啊!我是一個已經死過的人啊!天道不容啊!”
他慌亂的大喊,之前都說過,他至少要10年的時間才能消除天道對自己的察覺,結果這才多久就要出去,不是送嗎?
“沒關係,天道現在不會管你的!你放心的出去吧!”
那個聲音繼續開口。
“嗯?你確定?”
男子不確定的問道。
“確定,我是什麼身份的人,我還會騙你嗎?並且就算你真不出去,我也會把你趕出去的,你自己選擇吧,被我丟出去或者自己出去!”
男子:……
感情我怎麼滴都要出去是吧,至於嗎?我幹啥了?把自己埋地裡睡覺都不行,一個個真的太欺負人了。
但形勢沒有別人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別,我還是自己走吧!”
說罷面色悲切地往左邊走去。
“出口在右邊。”
飄渺的聲音再次想起。
“喔喔,搞反了!”
“還是我送你吧!”
砰!!!
“啊!!!”
天葬山外。
秦家的人按照慣例,還是有一個人守在這裡。
正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的他突然看到天藏山出口處一個漩渦產生,然後一個人飛了出來。
迎面跟他撞在了一起。
頭腦暈乎之中,那人竟然還摸他的胸膛。
被丟出來的男子,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把一個男的按在身下。
那個男的表情也奇怪,十分羞憤。
“你輕薄人家了啦~”
男子:……
什麼鬼,這個時代是不是人都不怎麼正常!
啪!
一巴掌把這個人拍暈,他真的有點噁心的反胃了。
站起身,他正準備眺望邊界的方向。
轟隆隆——
突然雷聲炸響。
滾滾的天雷在他頭頂上方匯聚,不一會就形成了一朵雷雲。
這雷雲的形狀有點眼熟,他感覺在哪裡見過,不對,應該是他被劈過。
直見那雷雲人性化的擠出一團雲朵,化為一隻手臂,伸出中指向他豎了一下。
然後整個雲身開始搖晃。
男子:……
雖然沒有嘴,但你應該是在嘲諷我吧,要不要這麼人性化,還有不是說天道不會管我嗎?這個雷雲什麼情況?專門蹲我的?不會是之前天葬山那朵吧?這麼記仇嗎?
思索片刻,男子擠出笑容,禮貌出聲:
“雲哥,你好啊!又見面了!”
轟!!!
回答他的是一道紫色雷霆。
“你大爺的!”
險險避開後,男子怒罵出聲。
然後向雷雲後面一指。
“看!母雷雲!”
結果那朵雷雲真的向後轉了過去。
男子:……
我情急之下隨口說說,還真奏效了,你雲朵還能分性別的嗎?
咻!
也不是深究的時候,二話不說,化為一道金色流光連忙跑路!
雷雲一看被騙了,氣急敗壞連忙追逐而去,雷霆聲轟隆炸響。
轟!!!
隨後,在很多北域的修煉者眼中,看到了一個奇觀,天空上一朵漆黑的雷雲飛速移動不斷追逐著一道金色的流光,時不時爆發的雷霆十分嚇人。
讓他們瑟瑟發抖。
而那個在桃川的金色流光,雖然實力被這個界域壓制了,但那不斷浮沉的大道讓無數人顫慄,這明顯就是一尊天帝,只是不知為何會被雷雲追逐。
有人猜測是他實力太強,觸犯了天道。
也有人猜測是他濫殺無辜,引來了天罰。
眾口不一,成為了一個北域的未解之謎。
至於追逐而去,那是不可能的,那連天帝都難以抵擋的雷霆,他們要是瞎湊熱鬧,隨意一下他們多年的苦修可能就化為灰燼了,得不償失,這熱鬧不湊也罷。
東域幽冥海。
江言此時與一個人形成了對峙。
就在剛才,也不知為何金絲楠木玄棺突然失靈,被禁錮的孟合直接從裡面逃了出來。
一逃出來的他雖然興奮,但也沒有立刻對江言動手。
因為雖然被關在了金絲楠木懸棺之中,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外面其他的情況,也不知是玄棺有意為之還是怎麼樣。
由於被禁錮的原因,他頭腦不再發熱,有時間了,也開始細細思索一切事情的經過。
終於發現自己應該是搞錯了,岸上的那些屍體跟逃開登記的南宮曦夢沒有關係,而南宮奇夢殺的那個人,又或者所不是人,才是造成岸上那些人死去的罪魁禍首。
他也是有點見識的,梳理一下,然後根據一些記載,大概知道那人是誰,無頭人事件的引發者,當年所謂的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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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殺人也是要有媒介,說話的時候別人必須回答他,無論回答是否正確。
但是由於實力又太弱,雖然跟南宮曦夢搭上了話,但是實力不行,被直接秒殺了。
而接下來這一切都是跟那人一樣的詭異,自己已經捲入了一個大事件裡面。
“那個,小友不必這麼緊張,我並無惡意,之前應該是誤會。”
看著抱著金絲楠木玄棺防備他的江言他溫和出聲。
江言也有點頭疼,這傢伙怎麼會跑出來,這個幽冥海他感覺自己好像越來越不那麼順了,玄棺竟然會失靈。
隨即冷漠出聲:
“是嗎?你能證明嗎?”
“證明?”
孟合愣了愣,有點失笑。
雖然面前這個年輕人有點奇怪和特異之處,但自己何必委屈。
也不語,直接轉身離去,算作是沒有敵意的證明了。
看著孟合朝自己原本想去的方向離去,江言想了想也轉過了身,去了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