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宗宗門大殿。
葉不凡正在閉目養神,自從宗門有點小錢,不至於像以前那麼忙了後,自己完全可以偷懶了。
當初那麼忙是由於宗門欠債,所以要瘋狂的消減開支,從方方面面來減少成本,然後對於一些小家族,每年的上供也要進行精確計算,珍寶齋雖然不著急他們還債,但每一年增加的利息他們還是要還一些。
就在這閒暇之時,一個宗裡的供奉突然在殿外面高喊:
“宗主!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半晌。
除了閉關不想面對糟糕現實的司馬撫,所有人再次齊聚,聽完面前供奉的彙報,一個個面色凝重。
因為就在昨晚一個依附於玄道宗的小家族勢力被滅掉了,戚家上下兩百多口人,就連一隻狗都沒放過,如果僅僅只是被滅掉了,還沒什麼,因為有可能是仇家報仇之類的。
關鍵是滅掉這個勢力的人還用鮮血在牆上寫了幾個字:
“玄道宗必亡,這就是第一步!”
這就是**裸的挑釁,而挑釁的目標自然就是玄道宗。
“欺人太甚!竟然挑釁現在的玄道宗!”
“就是,有江言在,我們現在在南域誰都不怕,來一個老祖棺材伺候!”
“額,那個……江言好像不在誒。”
“那我們還有師祖啊,一個聖人還怕不成。”
“那個……師祖好像沒贏過。”
“你……你TM是敵人派過來打擊我們士氣的嗎?”
“我這是在陳訴事實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光漲實力,不長腦子!”
“行啊,老韓你最近很飄啊!”
“行了!都別吵了!”
葉不凡看著說著說著又準備打起來的幾個傢伙也是頭疼。
定了定心神,朗聲開口,語氣嚴肅:
“我們不能把什麼事情都寄託在江言和師叔的身上,這一次我們可以先試試自己能不能解決,至於他們只是我們的堅強的後盾而已,等一下我會讓窺天鏡化出分鏡,各個峰帶著分鏡派人出宗沿著方圓千里範圍打探情況,這個分鏡可以保持聯絡。
記住遇到不可力敵的人立刻跑,命比啥都重要,當然如果可以解決的直接解決掉,順便套取情報,我們玄道宗確實安逸太久了,也是時候給這些弟子們體驗修一下修煉者真正的殘酷生活了,修煉者不但要會修煉,還要學會爭,學會搶,學會戰鬥!”
“那九峰呢?還有秋雅安怎麼辦?”
徐如雲皺了皺眉頭開口。
秋雅安,如果不注意的話很有可能會失控,到時候又是添亂。
“九峰好像還有一個弟子是吧,直接併入三峰作為後勤見見世面,秋雅安你依舊照看著,她算作秘密武器不用行動。
對了,儘量也別讓她知道,我怕她直接殺出宗外打草驚蛇,也給了敵人知道我們情報的機會。”
葉不凡擺擺手直接下達了命令,也幸好江言丟的時候沒有把秋雅安也一起丟了。
不然的話,萬一,就是萬一司馬撫又敗的話(畢竟戰績擺在那裡),秋雅安還能算做一個頂級戰力。
正準備遣散眾人,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看向韓池。
“你這次是不是還帶了個人回來?”
他指的是慈悲白髮狀態的江段陰,當時影像中途就斷掉了,所以他們也沒看清楚跟江言戰鬥的那個人是誰。
“喔,你說那個傢伙啊……怎麼說呢,他好像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不喜歡打架!”
撓了撓頭韓池開口。
他好像隱隱知道那個傢伙是誰,但感覺那家夥現在的狀態好像不太會去主動打架的樣子,自己這群人應該也使喚不動。
每天就坐在九峰看日出日落,雲卷雲舒,感受自然的美好,過著老年人養生一般的生活。
“喔!不喜歡,不是不能打是吧,好,那個傢伙也可以算做一個預備戰力,到時候真扛不住,我們直接往九峰跑,看看他會不會出手,住我們玄道宗好幾天了,就當住宿費了。”
韓池:……
宗主你變了,你現在張口閉口就是扛不住就跑,讓別人頂包,以前那個二話不說拿著山河圖就幹的你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韓池的目光,葉不凡看過去,眼神進行著交流:
“以前宗門你們這幫菜雞根本拿不出手,我不出手誰出手,現在宗門這麼多可以頂大梁的,我退居二線不行嗎?我也老了,需要一個安穩的晚年生活!”
韓池:……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力反駁,想想以前宗主動不動就吐血,瞎眼,塗藥,再吐血,再瞎眼,再塗藥確實挺不容易的,就是你這晚年生活有點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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