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瀾迷迷湖湖的就被刺耳的電話聲吵醒。
惱怒的睜開眼睛,看見來電顯示是九劍仙...哦,那沒事了。
“什麼?死了?誰死了?臥槽,竹曦?”
......
等安瀾趕到九幽總部的時候,直接進了局長辦公室。
沒有其他的人,九劍仙已經等他多時了。
倆人也不廢話,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知道是誰幹的。
“我說踏馬安倍晴明那小子怎麼說欠我兩個人情哪,合著真是兩次封口費啊!”安瀾邊說邊走向九劍仙的櫥窗,看見九劍仙竟然不阻止他,感覺不妙。
果然,一開啟櫥窗,發現裡面的茶葉、紅酒、雪茄啥的都沒了!
櫥窗空空的,只有兩顆樟腦丸。
“嘿嘿。”九劍仙得意的甕聲說道:“我踏馬還不知道你小子?嗯?學會了嗎?”
“學廢了學廢了。”安瀾訕訕一笑,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老大,你說這安倍晴明不怕竹曦的家族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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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誰知道哪,你知道是他做的嗎?”九劍仙不屑一笑,“只要咱倆不說,那就沒人知道。”
安瀾:“那......”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你仔細想一想。”九劍仙澹然的說道:“說出真相,對你有什麼好處?不說真相,對你有什麼好處?”
確實,如果安瀾告訴了阿三國竹曦的家族,他們信不信兩說。
就算竹曦的家族信了安瀾的話,跟扶桑國安倍家族為敵,他也沒什麼好處。
反而會遭到安倍家族的記恨。
如果不說,那就相當於收了安倍晴明的兩個人情。
只要他跟他的哥哥在繼承人的爭奪上沒有分出勝負,那這兩個人情就好使。
憑藉安倍晴明家族的能量跟勢力,能辦太多的事情了。
“只是老大,我們難道不論是非,只論利弊嗎?”安瀾不是一個聖母婊,但他心裡確實有點不舒服。
這就好比現實世界,你看見了一個人殺了另一個人。
兇手告訴你,閉上嘴,以後有事可以找他做。
那你是選擇報警還是閉嘴?
安瀾自問不是什麼好人,但他沒有殺過人,殺的都是鬼。
“孩子。”九劍仙看他在那裡糾結,還是開口說道:“這事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保密。另一個就是將安倍晴明的式神是八岐大蛇跟他殺害了竹曦的事情公佈於眾。”
“選第二種可以,你應該遵循你的心。只是要承擔後果。”
說到這,九劍仙看向安瀾,“我問你,安倍家族的記恨,你現在承受的起嗎?這件事是你的個人意願,九幽不會幫你。所以到時候失去了繼承人許可權的安倍晴明最記恨的就是你,他會不顧一切的報復你。現在的你承受的起嗎?”
安瀾想了想,沒有再說話。
他承受的起,前提是蘇離出手。
可這不是他要的結果,陰陽逆亂愈來愈嚴重,提升實力的時間他都覺得不夠。
如果這時候要面對安倍晴明數不清的刺殺跟報復......
安瀾心裡已經有了答桉。
也許以後自己能夠面對一切的時候,會將這個真相說出來。
可現在的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說。
他深感憋屈跟無奈,對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背後一個家族勢力,就讓他喘不過氣來。
明面上是落下兩個人情,可實際上,是不敢魚死網破。
安瀾一直覺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自己無憂無慮挺好的,但他今天第一次升起了建立勢力的心思。
......
跟九劍仙道別後,安瀾回到家裡,靜坐了一下午。
晚上吃完飯,安瀾翻看起他接的二星集體任務。
【無生馬戲團】
【危險評估:二星(集體任務)】
【四處漂泊的不只有吟遊詩人,還有帶來歡樂的馬戲團。】
【無聲馬戲團是二十年前最火的一家馬戲團,他們匯聚了一眾好手。走南闖北,極受歡迎。】
【可隨著時代更替,馬戲團也從小鎮鄉村居民平時難得的娛樂方式,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尷尬境地。】
【除了一些國家保留的馬戲團外,那些走南闖北的江湖馬戲團,逐漸地消失在了這個星球上,成為了歷史】
【可就在半年前,無聲馬戲團這個二十年前響噹噹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了龍國。】
【他們改了團名,還叫無生,只不過是有死無生的無生!】
【每當夜幕降臨,無生馬戲團就會出現在各個城市的遊樂場裡。】
【他們為不願離去的遊客們,獻上最後一場演出。】
【據說,那些看過無生馬戲團表演的遊客,都很滿意,因為他們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注:因考慮到馬戲團的特殊性,此次任務暫時定義為二星集體任務】
【半年時間,無生馬戲團走遍了龍國各地。他只在深夜憑空出現在當地的遊樂場裡,誤闖進去的遊客再也沒有出來,全部死在了裡面!】
【據統計已經死掉了386人!】
【它從滬市開始,繞著龍國南方的城市走了一圈。最近幾天,應該回到了滬市。】
【建議三星通靈師帶隊,死亡386人,鬼物晉級機率極大,請萬分小心!!!】
安瀾看了下時間,21點。
他關掉電腦,收拾了一下裝備,然後前往目的地——滬市迪士尼遊樂園。
坐在公交車上,安瀾閉目養神。
陳紅出現在了他後面,為他捏著肩膀。
“怎...怎麼樣?舒服嗎?”
陳紅有些緊張,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捏肩膀。
“昂,舒服的,紅紅你很有天賦。”安瀾呻吟一聲,“等會跟我去玩玩?你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遊樂場吧?”
陳紅一聽,立刻紅起了臉。
他不會是在約我吧?
“嗯?”安瀾回頭看向她,“咋還停了?說話啊?”
“哦哦哦。”陳紅嚇了一跳,連忙繼續給安瀾揉肩,想了想後,她怯生生的說道:“瀾哥...我,可以去嗎?”
“當然闊以,必須闊以啊”安瀾笑了笑,示意她手別停,然後說道:“等會咱們先玩,玩一圈後有個任務,你要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回到揹包裡。”
陳紅聽後,害羞的低下頭。
這不僅是她第一次去遊樂場
更是第一次跟男孩出去玩。
公交車如同一抹幽靈,一路上暢通無阻。
到了地方,直接穿過牆壁開進了遊樂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