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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十一 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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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十一今生

前世的畫面在我將契約之匕刺入心臟時就已經結束了,眼前的熒幕這時也像是沒了訊號般變得暗淡了下來,而我則依然在思考著臨死前艾薇尼爾為什麼會露出錯愕的表情,可惜,再怎麼思考我也沒有無法得到答案,不過就算得到答案也沒有意義了,畢竟我現在所要做的不過是活在‘今生’罷了。

“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

回想著剛剛從眼前變幻的一幕幕畫面,其中有辛酸、有苦辣、有甜蜜、有痛苦,也有幸福,但不管再怎麼去回憶,它終究也只是過去了,只是那五味陳雜的感覺著實不好受,想著,我不由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暗淡的熒幕又再次亮了起來,不想過多沉侵在過往的我便將視線落回了熒幕上……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稀疏的林地,這些樹木有的高約十二米、有的又高達二十餘米,種類不一,它們亂糟糟的栽在這片綠黃相間的平地上,因為畫面是從上空俯視的緣故,所以從畫面上看去的確有種稀疏的感覺,然而當畫面一轉時,視線從空中落到了樹林內,這時看向前方,卻覺得樹林內樹影憧憧,完全沒了從上空俯視時稀疏的感覺。

樹林早已沒了往時的寧靜,從此時熒幕上所展露的畫面看去,能看到周圍有著數具身穿防彈衣、頭戴防彈盔的特種警衛倒斃在地的屍體,這些特種警衛死狀奇慘,有的腦袋被利器劈成了兩半,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混合著濺散在屍體旁邊;有的被利器殘忍的直接梟首,那因為不甘而怒睜著的眼睛、不時從脖頸處伴隨著蒸騰熱氣噴灑而出的鮮血也讓它透著難言的恐怖;有的更是慘無人道的被分屍了,它的手部、腳部被切成數截散落在沒了手腳、腦袋的屍體旁邊,落在屍體一旁的腦袋也被踩碎了半邊,刺目的鮮血將這具屍體身下的平地都侵染成了一片血紅;如是種種,讓這片林地變得宛如血色地獄一般觸目驚心,只是看著就讓人寒氣直冒、戰慄不已。

我對這幅畫面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因為這正是我來到‘今生’時第一眼所看見的場景,饒是以我豐富無比的經歷,也被這觸目驚心的場面的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視線中忽然多出了一道身影,他身材不高,穿著一襲黑色的緊身忍者服,或許是因為近距離殺敵的緣故,所以他的忍者服上已經染上了不少的紅白之物,讓它看上去頗為骯髒,他手中還握著一把太刀,在依稀落下的陽光照耀下反射著冰冷光澤的刀身上還沾染著幾滴血珠,血珠沿著鋒利、彎曲的刀鋒滑過一道弧線,接著在刀尖停滯一瞬之後就滴落在地,濺起了一朵血花。

“在我逃離了這兒之後,我也曾猜測過……如果我判斷無誤的話,這傢伙其實只是來將這具身體梟首的,以確保徹底滅絕這具身體的生機,畢竟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在我降臨之前似乎就已經死了……”

我之所以會做出如是猜測,是因為我在融合這具身體時我並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於這具身體原主人的記憶,而且這個忍者在來到我面前時雖然也有所警惕,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死人一般,幾乎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舉起了手中的太刀,空門大開的向我的脖頸橫劈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不知從何處湧來的力量讓我恢復了行動能力,倒在地上的我突然一個側滾,避過了劈落的太刀,趁這個忍者因我的‘復活’而震驚時,伏在地上的我就抬起右腳,猶如鞭子掃向了忍者的腿窩,依然沒有反應過來的忍者被我掃中了腿窩,腿腳一軟間就不由半跪了下來,而我則順勢站起,雙手一合形成錘狀,抬至一定高度後就對著忍者的後腦勺直直捶下。

抬起、捶下的動作用時不到三秒,堪堪從我神奇的‘復活’中反應過來的忍者還來不及做出應對,就被我帶著細微風聲的手錘命中了後腦勺,巨力撞擊之下,這忍者甚至還來不及出聲提醒遠離此處的夥伴,就直接白眼一翻,硬生生被我捶得昏倒在了地上,隨後我並沒有就此給他活路,而是搶過了被忍者緊握著的太刀,雙手反持著就對著昏迷的忍者後腦勺插了下去。

這個時代的冶煉技術灰常給力,這可以從我在將太刀反手插下時,只用了八成力就將太刀給生生插入了忍者的顱骨中就能看得出來,昏迷的忍者連吭都來不及吭一聲,就在昏迷中被我給擊殺了。

我並不清楚我此時的狀態能持續多久,但我能感覺到以我目前的身體情況,估計是無法支撐太久的,之後我掃了眼周圍的情況,見周圍暫時見不到忍者的同夥時,我就隨意選了個方向謹慎的避開容易造成響動的枯枝,離開了這片林地。

途中,忍者的同夥似乎發現了他的死亡、我的消失,在謹慎前行時,我能聽到不時從身後遠處傳來的鳥鳴聲,但我可不信這只是單純的鳥鳴聲,因為從我離開原地逃離至此時,我幾乎就沒有聽到過任何鳥鳴聲,所以我估計這鳥鳴聲應該是忍者在樹林中聯絡的訊號,雖然不清楚他們為什麼不用通訊工具而用鳥鳴聲來做為聯絡訊號,不過逃命中的我可沒時間來思考這些東西。

可惜的是,忍者的追蹤顯然不是我此時不顧痕跡的逃命所能避開的,在即將離開林地時,我就被一個忍者發現了蹤影。

這忍者對我的‘復活’顯然也是頗為震驚的,這從他在看到我奔跑在樹林間的空隙時愣了一愣就能感覺得到,不過他可比前來滅絕我這具身體的生機的忍者恢復得快多了,只是兩秒他就反應了過來,隨後一陣響亮的鳥鳴聲就在樹林中迴盪……

我並沒有理會這個忍者,因為這時我已經依稀聽到了河流的流動聲,當我衝出林地後,我一眼就看到了距離林地約有三百米左右的河流,與此同時,跟在我身後的忍者也追了上來,他抬手間就朝我扔出了三把四方手裡劍,三把漆黑的四方手裡劍在空中分散開來,旋轉著、伴隨著低不可聞的呼嘯聲,像是一個只有三根指頭的漆黑手掌般向我蓋了下來。

雖然看不見從身後飛射而來的四方手裡劍,但那低不可聞的呼嘯聲在這相對安靜的環境中還是被我靈敏的聽力給捕捉到了,在判斷出聲音來源於頭部上方時,我就沒有魯莽的繼續向前衝去,忍者的手段我雖然沒有遇到過,但沒遇到過不代表沒見識過,無論是電影裡也或是動漫中,忍者在扔暗器時很少會只扔一把,由此考慮,既然聲音來源於上方,而感覺上並不密集,那繼續前衝明顯就不是個良好的選擇,於是我向前衝的步伐頓時一止,隨後身體順勢伏下並向右方滾了開去。

在我滾開不到一秒,三把漆黑的四方手裡劍就從我身側、頭上飛過,伴隨著“啾……”的悶響,三把四方手裡劍幾乎同時扎入了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的地面中,它們幾乎全部沒入了土黃的地面,只留有一個漆黑的尖角露在了地面上,從這力度上就可以看出它的威力絲毫不弱於尋常弓箭的勁射,如果我沒有提前一步避開,被它擊中的話恐怕就逃不掉了,我可不會忘記忍者的手裡劍通常都會塗有**呢。

提前一步避開了忍者的突襲後,我並沒有選擇反擊,而是略顯踉蹌的爬了起來,繼續向著河流飛奔而去。

追來的忍者見男孩狼狽的避開了自己的殺招時不由微微一愣,隨後他一邊追去,一邊伸出手摸向腰間,然而手中並沒有傳來意料中的冰冷觸感,這讓他不由意外的掃了眼腰部,見本該掛在腰上的手裡劍已經沒了蹤影時,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經在剛才的搏殺中用光了隨身攜帶著的所有手裡劍,這一發現讓他暗暗咬牙、頗為懊惱。

他一眼就看出了男孩飛奔的目的地,雖然他不認為男孩真的能夠跳入這條河流中而不死,但他的上級可是下達過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指令,因此他懊惱之餘,便也加快了步伐的頻率追向了直線飛奔著的男孩。

此時我距離河流已經不足百米了,原本隱約可聞的河流聲這時就明顯了起來,它“譁啦啦、譁啦啦……”的響著,只聽聲音就能感覺到這條河流並不平緩,反而很是湍急,我舉目眺望,還能隱約見到地平線上逐漸顯現出的一條白線,以及不時被拋到半空閃爍著白亮光芒的水珠。

我只是看了一眼逐漸顯現在眼前的河流,之後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身後……

只見原本距離我足有七十米遠的忍者這時距離我已經不足十六米了,他邁著頻率極快的步伐向我追來,並不長的雙腿就像是風火輪般轉動著,所過之處幾乎都被拉出一道淺淺的腿影,那模糊的景象讓常人一看恐怕都會直接眼花了吧?而它此時的速度幾乎達到每秒八、九米的程度,幾乎堪比我原本的世界中速度最快的運動員了。

而我跟他的距離並不遠,以他跟我此時的相對速度而言,他只需要維持如今的速度再跑四秒就能夠追得上我,而四秒後……我不由看了眼河流,四秒後我距離河流恐怕還有五、六十米,換言之,如果我不避開他的追擊的話,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跳入河中。

這危機讓我不由咬了咬牙,思緒一轉間,對策就湧上心頭,來不及思考、完善細節,在默數二秒後,我就俯下身子向左側躍去……就在我躍至半空時,冰冷的刀鋒也剛巧從我身側不到三公分處一劃而過,刀鋒反射的光芒讓側躍而起的我不由眯起了眼睛。

從半空中落下,在即將觸地時,我雙手一伸,撐在散落著碎石、枯枝、落葉的地面上,稚嫩的手掌轉眼就被地面上的雜物刺破,刺痛感也隨之而來,但我並沒有動搖分毫,在向前一翻之後,我就恢復了站姿,緊跟著就又向前跑去。

我的頑強出乎了這個忍者的意料,他沒想到剛才還任人宰割的男孩現在卻變得如此難纏,驚訝之餘,怒火也隨即湧上心頭,正主沒有得手的怨氣跟同伴死亡的悲傷縈繞在他的腦海,頭腦一熱間,這個忍者就抱著滿懷的怨氣跟怒火抬起了右手,溢滿殺意的眼神牢牢的緊盯著還在向前奔跑的男孩,略作瞄準之後,握在右手的太刀就毫不猶豫的脫手而出,激射向男孩的背部。

“給我死!”

我依然記得這忍者在擲出手中的太刀時發出的怒吼,然而他投擲的速度雖然很快,但卻不及他吼叫出聲時傳出的聲波來得更快,因此在聽到他口中傳出的怒吼聲時,意識到不妙的我就果斷的又一個側躍,險險避開了要害,只讓這太刀在左臂肩膀上開了一個長約二釐米、深約半釐米的口子,隨著太刀的飛過,刺目的鮮血也緊跟著溢位了被割破的衣衫,它們或是染紅了衣衫,或是一滴、一片的被拋到了半空,隨後被我甩在身後、碎落在了碎石、枯枝、落葉滿地的地面上。

忍者的連番失手終於讓我勉強撐到了河流邊。

這條河流寬約十二米,或許是河床足夠深的緣故,所以一眼望去除了岸邊是明顯的透明色、可以一眼看到河底之外,河流中央卻盡是一片碧綠色澤,它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湍急無比,河面上除了一些枯枝碎葉之外,就是一個又一個打著旋兒的漩渦,洶湧的河水也無法將這些打著旋兒的漩渦給撲滅,反而更像是為它助威一般,讓它隨著河水的起伏時而變大、時而變,只是看到這條河流的第一眼,一陣絕望就不由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原本以為這種山林深處的河流就算再怎麼湍急也不可能比得上大江,然而眼前的一幕卻無疑推翻了我的常識,我舉目望去,不時能看到枯枝碎葉被時大時的漩渦捲入其中,轉眼就沒了蹤影,雖然這些漩渦並不大,但考慮到我現在連一米都不到的高度,這種漩渦對我而言反而更加危險,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它給捲入河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跳是死,跳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真是淺顯易懂的道理呢。”

我腦海中如是感嘆著,而此時熒幕中,河面的距離由遠及近,這意味著‘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我記得我在跳入河中後就昏迷了……”

看著眼前忽然又黯淡下來的熒幕,我腦海中就又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隨後我不由感慨萬分,我認為我還是足夠幸運的,因為在跳入河中並昏迷之後,我最終還是成功生還,並暫時避開了這些忍者的追殺。

當我醒來時,就發現我已經被河水衝到了一處地勢平緩的岸邊,初來乍到、人生又地不熟的我,自然不知道這兒是哪裡,不過現在顯然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因為我肩膀上的傷口正對我的腦神經發起抗議呢,這道傷口在經過河流的侵泡後已經變得發白了起來,鮮血也沒再從中流出,但如果不好好包紮一番的話,被感染的話可就糟糕了。

在處理傷口之前,我給先找個地方藏好身形,如是一想,我便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這兒的環境跟我甦醒時所處的環境差異不大,均是一片樹林,既然已經沒得選擇了,我自然就向樹林中行去,邊前行時,我也開始處理身後落下的痕跡……

在樹林中尋了個相對隱蔽之處稍作休息的同時,我也開始處理起肩膀上的傷口,因為手頭並沒有傷藥的緣故,所以我尋來尋去,結果只能從身上質量優良的衣服中扯下一段,用雙手擰乾後就將傷口包紮了起來,在處理好肩膀上的傷口後,我終於有了些空閒,開始檢查這具身體目前的情況。

稍微檢查了一下身體,我發現原本支撐著我、讓我擁有比擬甚至更勝成年人的莫名力量已經消失了——其實在醒來時我就已經發覺渾身痠軟了;其次,我的身體詭異的沒有產生飢餓的感覺,彷彿昏迷前激烈的運動就像是不曾做過一般——其實身體已經有氣無力了;再次,我發現這具身體的皮膚頗為白嫩,而且捏著自己的臉蛋時總能感覺到一股彈性——簡稱嬰兒肥。

除此之外,我還意外的發現我脖子上掛著一條輕得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項鍊?我之所以不敢肯定它是項鍊,是因為被這根紅線串聯起來並沒有諸如玉珠、銀珠或者金珠之類的玩意,反而只有兩枚金戒指,但不得不承認,這兩枚金戒指的造型的確頗為別緻。

這兩枚戒指中,其中一枚被雕刻成一頭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龍,它騰飛在金色的雲霧之上,巨大(相對戒指的面積來)的身軀、勾起的龍爪都在金色的雲霧中若隱若現,它張嘴咆哮著,口中還漂浮著一顆被火焰圍繞的金珠,它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無比的威風,又恍如一位手握著世間萬物生殺大權的主宰在注視著你一般,只是看你一眼,就讓你覺得自己不過是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一般,無比的渺、卑微。

另一枚戒指被雕刻成一頭同樣顯得栩栩如生的鳳凰,它展翅高飛在金色的雲霧之中,周身被火焰環繞,在雲霧、火焰之中的身軀若隱若現,九條鳳尾像是開屏的孔雀般散了開來,尾端還能見到一團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它的鳳頭高高昂起,張開的雞喙像是在啼鳴著,它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是無與倫比的威風,反而是在展露出自己最絕美的姿態,給了人一種無比高貴、無比華麗、高不可攀的奇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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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的形態不一,給人的感覺也不盡一樣,但它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神秘。

如果龍戒給我的印象是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那鳳戒給我的印象就是鳳儀天下了,但最讓我矚目的,還是它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神秘,就好像現在所感覺到的這些感覺不過是它的表面一般,在它的更深處還潛藏著常人無法觸及的秘密……

但不管是這具身體細皮嫩肉的模樣,也或是身上這件質量優良的衣服,甚至是那兩枚一看就知道非常珍貴的金戒指,都無不表明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身世並不平凡的這一事實,然而遺憾的是,因為沒有接收到有關於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任何記憶之緣故,所以我現在所能做的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直到查明真相為止。

檢查過後,有些疲累的我就陷入了淺層睡眠中,不知過了多久,寧靜的樹林內忽然傳來了一陣響聲……這陣響聲就像是樹枝被風吹拂後搖擺時發出的“沙沙”聲,然而這陣響聲在寧靜的樹林內卻頗為突兀,也讓處於淺層睡眠中的我驚醒了過來,我睜眼一看,天色依然明亮,念及剛才的“沙沙”聲,我頓時就沒了繼續休息的興趣。

“在我休息時樹林裡幾乎沒有這種響聲,考慮到目前我還處於被追殺的狀態中,那這陣響聲應該就是前來追殺的忍者在樹枝上跨越時發出來的吧?”

我這麼想也是有原因的,因為無論是在電影裡也或是在動漫中,忍者都是高來飛去的玩意,而他們在樹林中穿梭時最喜歡拿來墊腳的無疑就是樹枝了,雖然不知道這兒的忍者是否也是這樣,但多加注意顯然也好過不去關注,隨後,我就從藏身處中貓著身子走了出來,向響聲傳來的大致方向緩緩行去。

我的判斷跟關注並沒有白費,當我貓著身子向前行去不到一百米時,我就在一顆粗大的樹木分叉上發現了身著一身黑色緊身忍者服的忍者,他身子略彎著,右手握著刀柄,雙腳交叉著踩在一根並不粗大的樹枝上,奇異的是,這根並不粗大的樹枝並沒有因此彎下甚至折斷,就像是這忍者不存在似地依然挺立著,而他猶如鷹隼的眼眸正緩緩掃視著四周的環境。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忍者肯定是來追殺我的,否則他幹嘛往這深山老林裡鑽呢?想到這我就未免有些遺憾,如果我在跳河前將追來的忍者殺掉的話,也許我還能拖延更長時間,得到更多時間來休息,但現在嘛……我心翼翼的抬起頭,視線並沒有直接落在忍者身上,而是落向了他的一旁,以眼角關注著他。

“我可沒有爬上樹的力氣,而且……我可也不會忍者高來飛去的本領呢。”

看著站在樹杈上四顧著的忍者,我就不由輕輕嘆了口氣,現在我的身體還處於有氣無力之中,之前那有如神助的狀態也不知道是否還能夠再次出現,所以我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適合的、可以確保一擊就能將這忍者解決的辦法,但不管怎麼樣,只有先將他引到地面上,這樣我才有擊殺他的可能,如果他一直呆在樹上的話,那我也只能乾瞪眼了。

為了將他引到地面上來,我先是後退了一段距離,直到跟他之間的距離約有百米(已經看不見對方了)之後,我就尋了個高坡,偽裝出自己曾從這兒走過的樣子,然後在高坡的另一頭隨意找了塊石頭向前一拋,鬧出一陣動靜之後,我便繞到了高坡旁的一片高約一米的斷壁後邊藏了起來。

這陣動靜在又恢復了寧靜的樹林中傳出老遠,而四顧著的忍者顯然也聽到了這陣動靜,伴隨著像是樹枝被風吹拂時發出的“沙沙”聲響,這忍者費時不久就來到了我故意留下痕跡的高坡下,從他的角度看去是無法看到隱藏在斷壁後邊的我,所以他此時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我故意留下的痕跡上。

如我所料的一般,身處樹木之上的忍者在看到這痕跡後,便從樹上跳了下來,蹲在了這處痕跡上仔細的觀看了起來,隨後便沿著這條痕跡向高坡行去……這忍者行走時幾乎悄無聲息,他有意避開了容易造成響動的雜物,就這麼沿著痕跡走到了高坡上,隨後他詫異的發現痕跡至此就突兀的沒了。

意識到不對的忍者就轉頭四顧了起來,忽然,眼角的餘光發現在他身側莫名的多出了一道黑影,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向他衝來,幾乎只是轉眼間,忍者就看清了黑影的模樣,然而還不等忍者為發現目標而喜悅,從男孩手中突然擲出了一塊物體,它挾帶著破風時產生的輕微尖嘯聲激射了過來,它的目標正是忍者的頭部,以雙方此時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留給忍者的反應時間顯然不多,因此忍者本能的選擇了躲避,只見他的身體忽然向後彎了下去,雙手撐著地面約莫一秒,當物體伴隨著“嗖”的破風聲從他身上飛過時,他的雙腿才適時用力一蹬,做出了一個後空翻之後就略顯踉蹌的落在了地上,勉強恢復了站姿。

忍者還沒站穩,就見到男孩身形一低,他右手握成拳狀與腰部齊平,隨後雙腳一蹬就低空躍起衝向了還沒站穩的忍者,與腰部齊平的右拳也作勢揮出,攻向了忍者的頭部,這一衝、一拳來勢兇悍,忍者雖然想不通為什麼男孩能發揮出如斯力量,但他可不想就這麼被男孩給爆頭了,所以他就無奈的再次向後彎下身形,打算再耍一次後空翻以求避開男孩兇悍的攻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忍者彎下身形時,男孩來勢洶洶的一拳忽然一變……

男孩剛才躍起時忍者還有些不明白他幹嘛這麼做,唔,這雖然的確加強了他這一拳的氣勢跟力度,但如果忍者已經站穩的話,憑藉著腿長優勢,他完全可以一腳將男孩踹飛,但萬事沒有如果,男孩剛好就卡在了他還未站穩,也無法施力的情況下發動了進攻,但現在忍者終於明白男孩為什麼要輕躍而起了,原來男孩來勢洶洶的一拳不過是假象而已,他之所以輕躍而起不過是逼自己錯以為對方打算給自己來個爆頭,但實際上男孩這一跳不過是為了能在忍者跟前止住衝勢罷了,而隨後男孩側旋著踢出的一腳才是真正的殺招!

忍者再怎麼能忍,也無法忍受被直接命中命~根子時的痛楚,男孩這腳所瞄準的目標恰是忍者的命~根子,他雖然也沒能完全站穩,但挾帶著前衝力量踹來的一腳力度卻是超乎了忍者的想象,他的命~根子就像是被0公斤的啞鈴惡狠狠的捶中了一般,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悶響,命~根子連帶著蛋蛋頓時都被踹了個稀爛,那種無比的劇痛讓非常能忍的忍者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高分貝的慘叫,真可謂響徹了四面八方啊。

實話,我本來也沒打算踹他命~根子來著,但處於那種莫名的、有如神助的狀態中的我,思維卻無比理智,在考慮到無法一拳將對方爆頭的情況下,我的目標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最有可能令敵人喪失戰鬥力的地方——作勢要後空翻的忍者顯然將自己下體要害給漏了出來,所以我攻擊的目標自然也就落在了忍者的命~根子上,而眼前的事實也證明了我這一擊完全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被我一腳碾碎了命~根子的忍者此時早已無法完成後空翻的動作,他就像是只海水中的蝦一般弓著身形倒在了地上,而雙手也在本人的不知不覺中捂住了已被碾碎的下體要害,口中淒厲慘叫之餘,眼神也透出了無法言喻的恐懼跟怨恨,但蜷縮成弓型的他此時卻完全沒有了戰鬥能力,命~根子被碾碎的痛楚刺激得他幾要昏厥過去,但長年來的鍛鍊卻讓他無法在身體本能的保護下昏迷,反而讓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來自下身的無比劇痛,這種煎熬比任何酷刑都要讓他感到痛苦、絕望。

眼見忍者因無比的劇痛完全喪失了戰鬥力,處於莫名狀態中的我並沒有逗弄他的想法,只是舉步來到了他的身前,在他恐懼、怨恨的目光中拔出了束縛在他腰側的太刀,雙手持握著,刀尖垂向了忍者的脖頸,隨後就像是打高爾夫球般揮動了手中的太刀,鋒利的刀刃無聲無息的切入了忍者的脖頸,忍者的皮膚幾乎無法阻礙它分毫就被它破了開來,眨眼之後,刀鋒就完全切斷了忍者三分之二的脖頸,刺目的鮮血隨著破開的隙縫溢位,隨後漸漸浸滿了忍者脖頸處的服飾……

在確定忍者已經被擊殺後,我就搜刮了他身上的所有物什,他除了隨身挾帶著的一把太刀、七把四方手裡劍之外,還有著一個行囊,裡邊除了一塊雕刻著數字及‘忍’字的銘牌之外,還有著幾塊壓縮乾糧、一瓶外傷敷藥,考慮到他剛才發出的慘叫極有可能會驚動到在這附近的忍者,於是我便快速離開了這兒,一邊就著乾糧,一邊返回了河流岸邊,稍微處理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之後,我就沿著河流離開了此地。

之後就是持續了一年多、近兩年的追殺,這夥忍者背後的勢力顯然頗為龐大,哪怕我離開了山林來到了鎮、城市之中,我也沒有能夠避開忍者的追殺,而在我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瞭解之後,我就開始謀劃著逃離地球圈,前往位於宇宙l5格朗的全新殖民地:plant。

不得不我是相當幸運的,我透過擺脫追殺的忍者、潛入民用穿梭機的貨艙等手段,最終成功的來到了plant的十二月,即雙魚宮。

當我抵達了十二月後,我終於得到了將近一個月的悠閒時光,因為我並沒有身份卡這玩意的緣故,所以我在十二月中就相當於黑戶,基本上沒有什麼待遇可言,幸運的是調整者對我並沒有自然人那般惡劣,遇到好心人,我還能夠得到一些施捨,也曾有好心人建議我去由最高評議會建立的收容所中過日子,但我因為暫時還不清楚忍者是否還能追殺過來的緣故,所以我也只是表面上頭答應,實際上還是在做著乞丐的活兒……可以,直到這時候我才有充足的時間來好好思考我的身世以及我的未來等諸多問題。

然而悠閒的時光很快就被打破了,我不知道忍者是從哪兒發現了我已經逃離了地球圈的這一事實,但他們最終還是發現了,並派出了忍者前來追殺……面對忍者似乎永無盡頭的追殺,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天生就跟東洋人八字不合呢?否則為什麼無論是在前世也或是今生都會碰到這些專門噁心人的渣渣?當然,不能否認東洋人中也有部分好人,但這部分好人至今我也才遇見了一個而已。

“這女孩是誰?感覺好面熟的樣子……”

畫面逐漸轉到了我昏迷的前一刻,畫面中,女孩嬌的身姿,長及臀部的粉紅色秀髮,以及那雙明亮的,卻透著驚懼神色的深藍色眼眸都讓我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她到底誰……

“她……到底是誰呢?”

整個空間又漸漸的陷入了黑暗之中,但在我的腦海裡,我依然在思索著那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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