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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女教練的角色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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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李陽導演,劉尚若有所思。

韓露現在正在拍的電影《外鄉的女人》就是鄉村傷痕題材,和李陽的路數差不多。

劉尚的公司尚元文化投資韓露這部電影之前,就打算找李陽導演來帶著韓露拍的。

不過因為當時李陽導演沒有檔期,雖然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但就是沒時間接電影。

李陽導演的產出還是很少的,從業這麼多年,算上他製片和編劇的電影,也就六部電影。

拍完《盲道》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邀請不到李陽導演,《外鄉的女人》專案就落到了韓露個人頭上,由她一人頂著。

劉尚對這個專案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不是因為韓露個人能力不行,而是她手生,之前的作品都沒有拍過這種型別的。

另外,這種型別也不是劉尚擅長的,他想抽空指點一下也沒戲。

“怎麼樣?有戲嗎?”馮峰的話將劉尚的思緒拉回來。

“聽你這麼一提,好像李陽導演確實挺適合的,我盡最大努力邀請吧。”劉尚笑了笑,並沒有把話說死。

左少芳在一旁問:

“你們在聊新電影嗎?還沒拍嗎?”

馮峰接過話茬,笑著點頭:

“是啊,我編劇的本子,讓劉導去衝擊電影節的。”

左少芳有些奇怪:

“讓劉導衝擊電影節,為什麼邀請那個叫李陽的導演來拍啊?”

馮峰嘿嘿笑: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來是劉導沒時間,二來是劉導確實不適合這個型別,三來嘛,就是影視圈的套路了,電影雖然是李陽拍的,但是劉導作為總投資,掛個製片和監製的名分,最後如果影片拿獎了,劉導還是沾光的,勉強算是完成了之前在網上吹的賭約。”

左少芳仍然有些奇怪:

“那這不算耍賴嗎?拍電影又不是小偷小摸,是不是劉導拍的,別人還能不知道嗎?而且,劉導是開影視公司的,他投資幾十部電影,隨便一部拿到獎都算他的嗎?”

馮峰搖搖頭:

“不算耍賴,這叫討巧,不管怎麼樣,如果最後影片真得拿獎了,劉導也是大功臣,而且你把電影拿獎想得太簡單了,劉導吹下的牛逼可是三大電影節,中國電影發展這麼多年,真正拿到三大電影節桂冠獎項,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霸王別姬》《白日焰火》...”

“桂冠獎項啥意思啊?”左少芳圈外人不太明白。

馮峰科普說:

“電影節有很多的獎項,值錢的很少,桂冠呢只有那一個,戛納的金棕櫚,柏林的金熊獎,威尼斯的金獅獎。”

“哦哦,那就是說影帝也不算咯?”

“當然不算,影帝是頒發給演員個人的,和導演都沒啥大關係,更別說製片監製的劉導了,到時候關係扯得遠了,不過要想扯,也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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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默默聽著馮峰在左少芳面前瘋狂表現,笑而不語。

他一開始接下馮峰這個本子,完全是看在過去的情面上。

所以當時看都沒看本子,直接讓公司秘書將這個專案推進。

後來看了本子,覺得還不錯,就讓公司的編劇進組,修繕劇本,找個靠譜的導演拍出來瞧一瞧成色。

說實話,對於能不能拿獎,尤其是三大電影節,他根本沒想過。

至於網上那個賭約,就是一時興起的口嗨。

聊著天,左少芳忽然問:

“那電影裡有適合我的角色嗎?我退役後沒啥事,跑個龍套也不錯啊。”

劉尚一愣,看向馮峰。

馮峰同時看向了劉尚,他一拍大腿,說:

“你還別說,真的有適合你的角色,別說適合了,簡直是量身定製。”

“嗯?”劉尚和左少芳都好奇地看向馮峰。

馮峰眼珠子一轉,說:

“裡邊的大反派,富商黃啟文生活奢靡,他也有一個私人女教練,兩人還保持著不正當關系,這個女教練屬於三線角色,漏幾次臉和身材,你都不需要刻意去演,直接就是本身出演。”

“哈?有這一段嗎?”劉尚一愣,他是看過劇本的,不記得有這一段。

馮峰眨眨眼,一臉認真地說:

“有的,我這新劇本不是帶來了你還沒看嗎?”

“是嗎?”劉尚拿起來準備翻看看。

這個黃啟文的角色形象沒必要做這種填充啊,已經有老婆和情人了,還不如給菜埔和肚財這兩個主角搞得立體一些。

馮峰按住劇本笑著說:

“劉導先吃飯吧,飯桌上討論劇本不太合適。”

見馮峰對自己眨巴眼,劉尚就明白咋回事了,他笑著點頭,將劇本推向一旁。

左少芳最終還是看向了劉尚:

“雖然我對電影瞭解不是很多,但我也知道角色的事情還是得投資人說了算吧?劉導你看我能演那個角色嗎?”

劉尚點頭:

“當然,如果有這個角色,你這全國比基尼小姐賽冠軍選手,肯定是最適合的呀。”

左少芳沒聽出來劉尚的話外意思,欣喜地蹦躂到一旁衝蛋白粉去了。

餐桌這邊剩下馮峰劉尚兩人。

劉尚眯著眼問馮峰:

“既然要衝擊三大獎項,電影裡就不能有哪怕一秒鐘的廢鏡頭。”

馮峰搖搖頭:

“不至於,你還不知道老外對這些香豔鏡頭的迷戀嗎?這波屬於錦上添花了,你是拍這方面鏡頭的高手,到時候你可以畫一畫分鏡頭指令碼,把最美的健身教練給拍出來。”

劉尚呸了一聲。

馮峰忽然握住劉尚的手,一臉認真:

“只加十秒鐘的戲怎麼樣?臺詞都不需要有,如果能的話,我就貢獻我的傳家寶劇本。”

劉尚一臉狐疑:

“哈?劇本還有傳家寶?我電影拍的少,你別唬我。”

馮峰咧嘴笑著說:

“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我還能騙你嗎?說有肯定就是有,而且質量一定比現在的這個本子好。”

“哦?”劉尚來了興趣。

如果馮峰說的是真得,那這個買賣穩賺不賠啊。

本來加一個香豔鏡頭就是隨手而為,大導演的基操。

劉尚羊裝不同意就是為了拿捏馮峰,這會果然詐出來了好東西。

這會左少芳走過來,看到兩人說話,笑著問:

“聊什麼呢?”

劉尚看向馮峰,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

“行,劇本具體情況,咱們抽時間聊。”

“好,你先忙李陽導演的事情。”馮峰也點頭。

吃過飯,劉尚沒有直接去劇場,而是讓公司秘書查了一下李陽導演的動向。

剛巧,李陽導演今天在平城有一場公開演講。

劉尚立馬讓秘書安排一下機票和入場券。

十點,劉尚帶著陳婉清坐上趕往平城的飛機。

緊趕慢趕,終於是沒遲到。

電視臺這邊聽說劉尚免費過來做嘉賓,都覺得是意外之喜,趕忙讓片場這邊安排。

劉尚婉拒了他們的安排,只讓他們給自己準備兩個觀眾席座位就行。

等到了演講的點,李陽導演從後臺走出來。

“大家好,我是李陽導演。”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年紀不大,但是頭髮斑白,有點未老先衰的感覺。

但是面相清爽,眼睛有神,看來還是有創作激情和能力的。

劉尚和臺下觀眾一塊鼓掌。

身旁的陳婉清小聲地問:

“這個人是誰啊?”

劉尚一頭黑線。

剛才來得急,路上沒有跟婉清說明情況,劉尚指著舞臺,示意聽這個傢伙講話就好。

李陽拿起麥克風,直接開始了演講:

“我們的社會和生活有很多地方在不斷地進步、不斷地改善,但不能否認的是,國內還有很多人生活在底層或者掙扎在底層,有數億人月收入在一千元以下——這批人其實是國家社會的基石、最基礎的一部分,如果他們的生活好了,那麼中國的國力一定會好,而不是只看1%或者不到1%的那些富豪們。

而且,不要忘了,富豪們賺的錢也都是跟底層有關係的。

如果真正到底層一看,會發現他們很多人的狀況是觸目驚心的。

我不想拍出那些虛假的現實主義作品——那種現實主義作品是留不住的。

比如說,特殊時期中的那幾部電影,能流傳長久嗎?

《決裂》《金光大道》等。

藝術作品中能長久流傳的,絕不是那些熘須拍馬的作品。

再比如,據說清朝有一個皇帝(乾隆皇帝),一共寫了幾萬首詩,但是大家能記住他的哪怕是一首詩嗎?

而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的詩,關注民間疾苦的詩,關注人心的詩,一直流傳到現在,可以說流芳百世。

這是為什麼?因為李、杜、白他們真正關注的是人、人的情感。

所以,我再三想跟大家說的是:

我的電影不是僅僅賣慘,不是透過底層來說我們國家如何如何不好,不是所謂“遞刀子”,我關注的是人性——人在某種狀態下的人性表現,他/她怎麼樣去做,這是非常重要的。

電影《盲山》是我自己原創的劇本。

當時,我採訪了大量被拐賣的婦女、解救她們的警察,以及人販子,然後我自己創造了影片中的角色。

比如,為什麼要創造黃德誠這個鄉村教師角色?

雖然不是他拐賣的女大學生,但是他面臨的是怎麼樣對待這個被拐賣到村裡的女大學生的問題。

每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可能選擇視而不見,也可能選擇去解救她,也可能選擇去利用她。

再比如,小賣部的那個老闆,他就利用自己手中有錢,就要跟被拐賣婦女發生關係再給她錢。

每個人物都是不一樣的。

影片中的那個村長,以冠冕堂皇的說辭擋住了被拐賣婦女逃出牢籠的路——他說話是一本正經的。

實際上,在被拐賣婦女到村裡之後,村裡的每個人都會表現出自己特異的人性。

例如,那個所謂的婆婆,她勸的時候,說的話是“我們女人就是這樣”。

其實,她本身的遭遇也很慘,但是她已經麻木到變成施害者……

透過這部電影,我們看到人性在這種時刻的表現。

現在拐賣婦女的問題,去遮蔽訊息是一種態度,去支援也是一種態度;

每個人其實都是有態度的。

而各種態度背後,反映的是人性,反映出人對事情的認知,反映出人是怎麼看待一個人的。

我想用電影表達的就是人性中的善和惡,希望電影能引起大家的一種思考、一種討論。

這就是我最終想要達到的,而不僅僅是票房——當然我也需要賺錢,我不是清高到不需要錢,但是電影是一種有內涵、有內容、有價值體系(價值觀)的文化商品,而不僅僅是像一部汽車、一塊手錶、一件衣服那樣的商品。

電影要傳遞創作者對社會的認知,傳遞創作者對社會的真實看法。

我每次拍電影的時候,不管拍哪個題材,我都會用一種最笨拙也是最實用的方法:

要真正深入到生活中去。

要真正地花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去瞭解真實的社會。

我們要更多地呼籲改善他們的生活——不僅僅是吃、穿、住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知識結構以及他們的認知、思維、觀念。

如果沒有他們的知識結構、認知的改變,社會改良是無法取得成功的。

這是我個人的想法。

雖然我們的電影拍攝的是幾個小人物,但是他們折射了我們整個社會的問題。

比如,《盲井》就是講一個打工的群體,包括那兩個殺人犯。

我在把小說(劉慶邦的《神木》)改編成劇本的時候,一定是按常人一樣地去寫他們,他們有他們的人生目標,他們有他們的善惡。

比如說,兩個殺人犯最大的目的不僅僅是改變自己的命運,而且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好好學習,能夠透過考上大學跳出悲慘的生活環境。

比如,有一個情節是在原著小說中沒有的,屬於我自己在電影中加入的:

兩個殺人犯去打電話給家裡人,說錢寄到了後,孩子一定要好好學習。

他們知道自己沒有知識、沒有上好學,落到殺人賺錢的地步。

這也是反映他們人性中的複雜。

再說一個《盲井》中的場景:

他們倆在小麵館吃飯,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個新聞,說有一個貪官貪了三四百萬,於是他們倆議論說:

“這個貪官太壞了,貪這麼多錢,早該槍斃了”。

兩個殺人犯在這時突然變得有正義感,這是不是黑色幽默?!

其實這時他們說的就是他們真實的想法,他們覺得:當官的賺錢太容易了,貪汙錢太容易了。

所以,他們會覺得:

“我們做這點兒壞事算什麼?!”

這雖然是電影中的一個小情節,但其實反映了真實的現實社會和底層這些殺人犯(犯罪分子)的一些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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