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只見在葉浩的哀嚎過後,床榻之上的胡雅與張清月便有所感應的睜開了雙眼。
待短暫的迷茫過後,相較於那僅僅只是瞟了葉浩一眼,便又再次翻身睡去的胡雅。
回想起昨夜種種的張清月,卻是直接怒斥出聲:“葉浩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說罷便直接跳下了床榻,也不管那外露的春光,一瘸一拐的向葉浩撲來,一拳又一拳的狂砸而下。
而見張清月如此,葉浩自知逃跑無望,加之張清月終歸只是女人,雖是暴怒但力氣也沒有多大。
便一邊任由那張清月出氣,一邊極是心虛的解釋道:“張清月你聽我解釋,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要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如何!”
“什麼都沒發生,我要讓你什麼都沒發生,你這個人渣,人渣!”
“啊!張清月你快給我鬆口啊,你是屬狗的嘛,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
張清月本就惱怒,而今見葉浩又如此無恥,不禁氣上加氣,一怒之下便張口直接咬住了葉浩的脖頸。
以至於原本還對於張清月的攻擊,不屑一顧的葉浩,立馬哀嚎出聲,直接反客為主,將那張清月壓在了身下,準備好好的調教一番。
“葉浩你想什麼,快給我住手啊,不要,我知道錯了,求你嗚嗚嗚……!”
而見局勢逆轉,原本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張清月,頓顯惶恐不禁連忙向葉浩乞求了起來,可卻已是為時已晚。
如此於床榻之下便又是一番翻雲覆雨,而待雲消雨散,心滿意足的葉浩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唯留那滿身紅痕的張清月呆滯原地。
見狀方才其實一直沒睡,僅僅只是在裝死的胡雅,在簡單的穿戴之後,便下了床輕拍起了張清月的後背以示安慰。
而面對那同樣命運悽苦的胡雅,心中悲苦的張清月終是無法按捺心中的委屈,轉而直接撲到了胡雅的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
如此估摸小半個時辰之後,終是哭得沒有了力氣的張清月,方才哽咽著向胡雅說道:“小雅我們去報官吧,雖是沒了名節,可也總比一直被那人渣欺負來的強。”
說罷張清月便撿起一旁散落的衣物,準備當做證據前去報官。
而見張清月如此,在得知了葉浩那所謂的驚喜之後,心中已是沒了多少怨念的胡雅自然是不肯。
雖說葉浩實是混賬,可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已常理度之的。
以往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單純的將葉浩當做哥哥,可在被欺負之後,胡雅方才知曉了自己對葉浩真正的感情。
畢竟以她的性格,若是真的不喜歡,恐怕在那晚即便是死,也絕然不會讓葉浩佔到什麼便宜。
至於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這個胡雅卻是真的不知,也許少女時的懵懂,也許是平日裡的相處,但不管如何終歸是愛了。
因而雖是十分愧疚,胡雅卻也不能讓張清月破壞了自己與葉浩的姻緣。
所以當即便否定了她要抓葉浩報官的想法,轉而便一股腦的給張清月灌輸起了什麼女人要三從四德啊,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會波及到她父親張掌櫃啊如是種種。
如此在一頓整整長達三個時辰的教育灌輸之下,張清月已是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終是打消了其報官的打算。
而與此同時在離開了酒樓之後,葉浩可謂是極為的忐忑,甚至於都已經做好了蹲大獄的準備。
可時間一晃便過了三天,依舊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見狀葉浩便刻意去拜訪了一下張掌櫃,想要旁敲側擊的求證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張掌櫃依舊是以往那副老好人模樣,甚至於比往日還有熱情不少,連胡雅與張清月的新宅子在什麼位置都一併告知。
聞言終是放下了心中那塊大石頭的葉浩,只覺一身的輕鬆。
不過卻是不敢再去叨擾胡雅與那張清月了,畢竟先不說若是在欺負兩女,保不準兩女一怒之下便真的去報了官。
且如今已是得到了胡雅客棧的地契以及名下的銀兩,已是夠揮霍一生,在貪圖張清月名下的財產也沒有什麼意思。
因而已是想通了的葉浩,在與張掌櫃短暫寒暄之後,便起身準備告辭。
而見葉浩準備離去,張掌櫃卻極是罕見的一路跟隨,親自把葉浩送到了門外。
並不斷的叮囑有時間多去看看胡雅以及張清月,畢竟兩人之所以能夠結成連理便是葉浩親自撮合的。
對此葉浩自然是滿口答應,可方才拐入街角,便哼著小曲走向了不遠處的錢莊,準備拿著胡雅給予的銀票去取些銀兩,到附近的勾欄當中聽一聽曲。
畢竟話說給胡雅父女倆打了這麼多年的工,如今好不容易翻了身,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什麼你說這銀票是假的,話說王掌櫃你沒有搞錯吧!”
“葉小子我怎麼會搞錯呢,畢竟這銀票就是我們錢莊發行的,是真是假老夫我一眼便知,不信你看那票上的日期,明顯就是經過塗改的。”
說罷錢莊的王掌櫃,便拿出一張真銀票與葉浩的對比了起來。
而經過仔細的對比,葉浩還真就明顯的發現了兩者的不同。
見狀突覺大事不妙的葉浩,連假銀票都來不及拿回,便連忙趕回客棧翻出地契去往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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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果然不出葉浩所料,那所謂的客棧地契竟然也是假的。
見狀回到客棧的葉浩,終是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以至於直接就將手中的假地契給撕了個粉碎。
不過縱使沒有客棧,葉浩自覺憑藉當初胡雅的父親許諾的那份給予他的財產,若是節省一些也足以度過此生。
因而離開客棧之後,便又折返回了張府,向張掌櫃詢問起了當初胡雅的父親存在他哪裡充做胡雅嫁妝的存銀。
可誰曾想張掌櫃給出的回答卻是,那筆錢昨日便已被胡雅取走了,只留給了葉浩幾枚銅板。
說罷張掌櫃便吩咐下人,去庫房當中取出了不多不少五枚銅板交到了葉浩的手中。
或許是因為實在是太過於寒酸的原因,那看不下去的張掌櫃,便自掏腰包又給葉浩補了幾兩碎銀。
而望著自己手中的那夾雜著些許碎銀的五枚破舊銅板,葉浩終是忍無可忍,直接當著張掌櫃的面破口大罵道:“胡雅你這個臭女人給我等著!”
隨後便徑直離開了張府,怒氣衝衝的去往了張清月以及胡雅所住的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