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的這個著實訊息非常的勁爆,以至於即便是葉浩此等惡人,也不禁愣神了許久。
而待回漸漸回神之後,依舊用著極是不可思議的語氣,向著眼前的張掌櫃求證道:“張掌櫃話說您不是在開小子我的玩笑吧,令子我也不是沒見過,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怎麼可能會是女子呢!”
“你小子給我小聲點,莫讓旁人聽了去,此事說來話長,不過事到如今老朽我也就不瞞你了。”
面對那依舊不相信自己的葉浩,張掌櫃在呵斥葉浩莫要聲張之後,便將其中的隱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其實說來事情倒也不複雜,大致便是就是張掌櫃年輕時,他們的父親規定只有家中誕下男嬰者才有資格分到他的家產,以免日後自己辛苦打拼的家業落到他人手中。
而相較於張掌櫃的其它幾個兄弟,很不幸張掌櫃的夫人誕下的卻是一名女嬰,也就是如今的張清月。
無奈為了分得本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家產,張掌櫃心一橫,便對外謊稱張清月乃是男兒。
對此原本張掌櫃僅僅只是想要糊弄一下自己的父親,做個權宜之計,可沒曾想這謊一撒便就是整整數十年的時間。
而張清月的母親走的又早,極是念舊的張掌櫃便也沒有再娶,加之平日繁忙,也不怎麼管張清月。
等他回過神來,卻已是無奈的發現,如今的張清月除卻有著一副女兒身,其它根本的就和女子一點都不沾邊。
三從四德女紅針織什麼的就不說了,甚至於就連取向都發生了變化。
說罷對此極是自責的張掌櫃,終是不禁老淚縱橫,大呼百年之後無顏面對張清月的母親。
至於葉浩聽聞此種秘事,也不禁大感造物弄人,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輕拍張掌櫃的肩膀以表安慰。
隨後待短暫寒暄之後,見撮合張清月與胡雅無望,葉浩便欲離去,待他日再找個合適的人選。
可還沒走上幾步,突然好奇心大起的葉浩,便又突然停下了腳步,假借安慰之名,向身後的張掌櫃旁敲側擊道:“話說張叔事已至此,您也不要太過於掛懷,一切順其自然便可,另外令愛可有心儀之人?”
“有的確是有,但實在是不好說出口啊!”
面對葉浩的詢問,原本還老淚縱橫的張掌櫃神情突然一滯,面色顯得很是尷尬,猶猶豫豫的說不出話來。
而見如此情況,於短暫的迷茫之後,平日裡本就極是狡詐的葉浩,便隱隱猜出了些許內情。
轉而於心中怒氣大起,指著張掌櫃怒斥道:“姓張的,別跟我說你家寶貝女兒竟然在打我家小雅的主意!”
“哎呦,我的祖宗唉,你小聲點,莫讓旁人聽了去了,算叔我求你了!”
面對葉浩的惱怒呵斥,張掌櫃尷尬預設之餘,不禁連忙上前用手捂住了葉浩的嘴,轉而向其保證道:“你放心,我知道小雅是一個好女孩,我一定會看好我那逆子,絕對不會讓她碰小雅一根寒毛的。”
言罷知道葉浩最近缺錢的張掌櫃,便強行向葉浩的手中塞了一疊銀票,粗略一看最少都有一千來兩。
見狀葉浩暗嘆張掌櫃懂事之餘,心中的貪念卻是驟起,生出了一個極是歹毒的計劃。
心想既然如今找不到配得上胡雅的男人,而唯配得上的張清月又是女人。
那為何不假意撮合胡雅與張清月,到時候在暗箱操作一番,如此一來不論是胡雅的嫁妝還是張清月的家產不都是自己的了嘛。
大不了到時候那都不去了,安心陪胡雅過日子也就是了。
至於張清月這個女人,愛磨豆腐就讓她磨去吧,反正對自己又沒什麼損失。
思索至此葉浩的呼吸頓時便急促了起來,轉而又將張掌櫃的銀票給塞了回去,重重的哀嘆了一聲之後,便佯裝無奈的道:
“張叔你這是幹什麼,我葉浩豈是那等貪財之人,如今我也想通了,正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小雅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在我心裡就和親妹妹一般,既然她們兩情相悅,要我看不如就成全她們吧。”
說罷葉浩便故意做出了一副長吁短嘆之色,似乎極為的不情願可卻又沒有辦法。
而見葉浩如此,一旁的張掌櫃卻是突然矛盾了起來,畢竟敢問天下父母誰不希望在能力範圍之內,可以給予自己的子女,一段美好的姻緣。
但從另一方面來講,經過多次的糾正無果,張清月的確是沒救了。
可胡雅不一樣,她的取向乃是正常的,自己又怎能如此的自私,讓好友斷了後呢。
思索至此張掌櫃終是擺手婉拒道:“這如何使得呢,小雅與我那逆子不同,我不能害了她。”
說罷極是無奈的張掌櫃,便落寞的離開了客棧。
見狀此次葉浩也並未阻攔,畢竟這種事他這個外人說多了也不好,難免會惹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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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事一但知曉了來龍去脈,便可以說是獲得了主動權,只要徐徐圖之便可。
因而待張掌櫃離開後,葉浩便再次裝做了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想到等到晚上關門打烊之後,在跟胡雅商議一下。
可儘管已是在樓下等候了許久,卻久久不見胡雅下樓。
無奈葉浩只得親自上樓,去往了胡雅的房間,準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忽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