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被子裡摸了摸她的腿，然後：“哭什麼啊？有什麼好哭的啊？”我摸到她的腿，掀起來看了下，腿真的好了，我看到後特別開心地：“太好了，手術真的不錯，都看不出來！”
她還是那樣頭歪在一邊，胳膊放在腦袋上把眼睛給蓋著，我的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腳，慢慢地摸著，然後看著她平靜地：“玲玲，別這樣，聽我，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解釋，你都是生氣了，別這樣，乖！”我走到她頭邊，然後蹲下來，去親吻她的下巴，她忙把手拿下來推著我：“不要碰我！”我在那裡笑了下：“別這樣，哎，比以前可又漂亮了啊？這下拽了，咱這腿也好了，這出去穿上裙子什麼的，多漂亮啊，走到哪還不是迷死男人了啊！”
“你老婆呢？”她問我。
我聽到這句話話後愣在那裡，我摸了摸頭，她把胳膊拿開了看著我：“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我啊？我要睡覺了，你走吧，不要打擾我睡覺，我現在腿好了，我要養好身體，以後還有幸福呢？我也要找個合適的人結婚，恩，結婚挺好的！”
“你敢？”我猛地。
她皺起眉頭：“你什麼？你誰啊你？誰啊你？”她猛地坐起來對我吼著：“我是你的私有財產嗎？你是我爸嗎？我愛幹嘛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別鬧了，乾孃都了，那是因為孩子——”
“恩！”她了頭：“挺好的，為了孩子，孩子不能沒有爸爸，也不能沒有媽媽，你要是來這裡出事兒了，孩子怎麼辦？萱怎麼辦？”
我看著她：“你呢？我為什麼要來這裡？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知道你誤會了，我就是來跟你解釋的，別孩子氣了！”
她躺了下來，臉望著天花板，不話。
這個時候乾孃回來了，乾孃回來後就忙把門關上了，關上後走到我旁邊：“林啊，你回來沒事兒吧？那些人在找你呢！”
我：“乾孃，沒事兒，大不了就被關些日子，也不會太嚴重，哪怕上法庭——”
“你傻嗎？”白玲望著我：“你是孩子嗎？”
我了頭：“是的，我是不該那樣，白玲，對不起，我知道我什麼，你都會怪我，不該去管那麼多，對不起，只是——”
“你沒有錯，你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我知道的，媽，你跟你乾兒子出去聊吧，我要睡覺了！”
乾孃看了看我，然後猛地坐過去：“這麼早睡什麼覺啊？你天天這會都不睡的，不睡！”
白玲猛地用被子矇住頭，乾孃笑：“狗啊，躲到被子裡去？”她在裡面撒嬌地伸了下腿發出了一聲很可愛的聲音。
乾孃手輕輕地打著她的被子：“丟不丟人啊？沒臉見人了啊？快出來，你弟弟這麼遠來看你，你躲什麼躲，不聽話呢！”
最後白玲猛地把被子拿開，然後跟孩子一樣地：“媽，你幹嘛呢？我想睡覺了，困了，你們出去話不行嗎？”
我：“乾孃，我們出去吧！”我拉了拉乾孃，白玲突然看著我，冷冷地看著我。
乾孃：“恩，好的，我們出去，不跟她，她啊，就是不讓人省心！”
我們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她在後面了句：“回頭不要回來啊，打擾我睡覺的！”
“不管你，不懂事的丫頭！”
出來後，走到醫院的公園裡，我跟乾孃坐在長椅上，我抽著煙：“娘，你不要操心，我跟姐的事情，我想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的，其實她也就是現在使性子，我接下來好好地哄哄她就好了——”
“哎，林啊，娘想想就心疼，真是為難你了，你你這個孩子對她還要怎樣啊？那萱你也不能不管的，這不是你的錯，你姐啊，我感覺那意思是成全你跟那丫頭，真的，林，你如果能跟那丫頭好好過，乾孃肯定支援，娘只想你過的好，你姐怎麼樣，那是她的事情，我不管她，林啊，你別多想，不能老想著別人，這樣活的太累，只為自己著想就好了！”
我：“娘，我知道的，不過，我肯定不會放棄姐的，再了，她能找到什麼好的？除了我，她也找不到合適的，別傻傻的到時候再遇到不太好的男人，她不是孩子了，折騰不起了——”
乾孃笑了：“恩，你這個孩子啊，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找人的，我還不瞭解她啊，她那眼光啊不是一般的高——”
我笑：“恩，就是的，再了，就她這脾氣，一般男人也不能順她的，她也就對我行！”
乾孃：“那你以後對她不要那麼客氣，對她兇，不要給她好臉色，她就是這樣，你對她兇反而好，你老是什麼事都順著她，那怎麼能行，聽娘的，她要是再不理你啊，你也不要給她好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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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頭：“恩，娘，對了，你跟那個叔叔的事情怎麼樣了啊？”
乾孃聽了忙：“哎，你這個孩子，你跟你姐一樣，這麼吧，我們多大年紀了啊——”我：“乾孃，你一都不大，真的，你這個年齡啊才是中年呢，人家現在六十五歲以後才算老年，你這還在哪啊，娘，我支援你，你看，姐也支援你的，你要是找個人做個伴兒啊，我們也都放心——”
“他人到還真是認真的，我還以為他就是一時興起呢，現在在這邊買了個房子，買給我，我不去住，咱又不是沒有房子，他就一個人在那住下來了——”我：“乾孃，你看叔叔對你多好啊，這讓我們現在年輕人都很感動的，太難得了，這多麼的美好啊，乾孃，我看行，聽兒子一句！”
乾孃笑了笑，有不好意思地：“你姐也行，可是——”我：“娘，現在這社會不是過去，沒有人的，都能理解的，到時候啊，我們給你好好地舉辦下，叔叔要是在天上知道了，他也會開心的，真的，是不是？”
乾孃嘆息了下：“恩，林，晚上你怎麼住的？”
我：“娘，你回去吧，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我不走，我在這裡陪姐幾天——”“可是，可是她現在這態度真是讓人感到不舒服，那你在這裡不是受委屈嗎？”
我：“娘，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呢？我都習慣了，這是她，又不是別人，我感覺是樂趣呢，我就喜歡看她生氣，她越生氣，我就越喜歡！”
乾孃：“哎，也許就是這個命吧，林，你在這裡也不行，那旁邊的床太了，你睡著能舒服啊？”我：“娘，你放心吧，我不睡都舒服，只要能看著她，我心裡就踏實了！”乾孃笑了，她大概也不想留在這裡，畢竟我來了，她想留一些機會讓我跟姐單獨相處。
我讓人開車把乾孃先送回去了，而把乾孃送到樓下後，然後走上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裡面的燈關了，我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外面的走道上抽菸，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她在裡面，我在外面，我想到我離她這麼近，我就會感到內心踏實了，不那麼急躁不安了。
那個時候才不到九，我想她是故意睡覺的，她不想跟我多什麼。
這次來，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夠原諒我，或者接下來該怎麼繼續，其實這麼多年來，我總是在這種心境下度過，總是充滿了未知。
但是我卻失蹤堅信我會跟白玲走到一起，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