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我開著車帶著她,邊開車邊:“到了美國那邊,一切都心,不要亂跑,到哪都要人陪著,知道嗎?”
“恩,我知道的,我去過美國呢,姐姐不要太厲害啊,英語的特別好的,要不要我兩句給你”接著,她就來了英文,我沒有聽明白,看著她只是笑。使用若看閱讀器看千萬本,完全無廣告!
她猛地摸了下我的頭髮:“哎,弟弟,你笑什麼啊?我的很好的啊!”我:“弟弟?那我還要叫你姐姐了啊?”
“那當然,姐姐比你大五歲,你你是不是要叫我姐姐?”
我:“那好啊,那我叫你姐姐了,那老婆留給別人了啊?”我故意如此。她聽後猛地:“不可以,老婆,姐姐都要!”
我:“哎呀,你好貪心啊,你還要讓我叫你娘,還要叫姑姑,還要叫姐姐,還要叫老婆,你你”
“怎麼了嘛?那你想把這些叫誰啊?”她很霸道地。
我:“哪敢啊,當然只叫你了!”
“你這個傢伙,我不在這裡,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隨時都要讓大毛陪著你,晚上出去玩,也要跟他們一起,不過不許壞啊?還有,我們買的東西只准我們用的,你要是敢給別的丫頭用,看我怎麼收拾你!”她這個都記得了。
我:“知道呢,等你回來啊,我再好好給你用,用個一晚上,我這幾天再去那店裡問問阿姨還有沒有更刺激的,讓女人”我笑:“更瘋狂的!”“不可以,你一個人不可以去,你要跟我一起去,知道嗎?”
我:“好的,知道呢,老婆姐姐!”
“不要連在一起叫的,難聽的,要分開叫的!”她還真夠在意的。
我:“好的,分開叫,老婆,姐姐!”
她得意地笑了。
那一路,她都是很開心的,不停地跟我聊天,問我要什麼,她給我帶,我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好好地回來就好了。
到了分手的時候,她開始還是在笑的,我也笑著,可是就在要分別的時候,她突然猛地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當時我都被嚇到了,周圍的人更是感到驚訝,她緊緊地抱住我,表情大變,跟個孩子一樣哭著,著急著,慌張地拉著我:“我不去了,我不要去,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我很少見到她如此,一個大女人,這個時候猶如一個孩子,驚慌失措的孩子,她在我的懷裡哭泣著,滿臉都是淚水,雙手抓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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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寶貝兒,沒事兒,很快就會回來了,別哭,聽話呢!”
她不話,就是那樣抱著我哭,眼淚流了好多,我緊緊地摟著她,拍著她的肩膀:“別哭了,看看我,讓男人看看!”
她離開我看著我,滿臉都是淚水,這個時候她楚楚動人的樣子,還真的有像電視劇裡的那個“姑姑”,不過她在我眼裡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想這一定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
我用拇指輕輕地給她擦著眼淚,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晶瑩剔透,楚楚動人。我也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周圍的人鼓起掌,有的你們好恩愛啊之類的話。
她笑了,擦了擦眼淚,我安慰了她老一會,她才微笑著帶著淚水離開,她走了後,我的心裡倒是很失落,大毛站在我旁邊看著我:“大哥,別難過了,大姐很快就會回來了!”
我笑了下,跟大毛走回去,坐到車裡,我們靜靜地在那裡抽菸。
“大哥,現在去哪?”
我:“去醫院看看劉倩!”
我們開車去醫院,可是路上我接到了萱醫院裡的那個護士打來的電話,我接了電話,她笑:“林先生啊,是你嗎?我告訴你啊,今天萱病好了,是明天要出院了!”
我:“哦,謝謝你啊,對了,她愛人在不在?”
那護士笑:“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
我:“哦,我是她幹哥哥,不過她愛人誤會我們,所以他在,我不方便去看她!”
那個護士:“恩,那沒有什麼的,那你現在可以過來看她了,她一個人呢,在屋裡挺無聊的”
我:“對了,你們有問她是因為什麼嗎?”
“她她也不記得了,好像是做惡夢什麼的吧!”護士這樣,我想不會這麼簡單吧,不過至於是因為什麼,我想先過去看看再吧,我讓大毛把車掉頭,先去萱那。
我跟大毛一起走在醫院的過道裡,到了門口我看到姚強確實不在,萱在那裡幹嘛呢?把那個報紙疊到一起撕,一下下地撕著,果然在那裡很無聊,頭髮挺短的,樣子很清爽。我想她精神不會真出問題了吧。
我站在那裡笑著,靜靜地看著她,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氣色很好,白皙紅潤。就算結婚過後,她依然美的讓人心動,一如我第一次見到她那樣,在學車的草場上,我回過頭去,就看到了她,她在那裡叫我哥哥,跟我打招呼。
她慢慢地抬起了頭,然後就看到了我,我一隻手放在口袋裡,另一只手理了下頭髮,對她笑了下。
她沒有笑,靜靜地看著我,很平靜。
大毛:“大哥,你進去好了,下面有兄弟在那裡看著,不會有什麼的!”
我笑了下:“我會怕他?現在你大姐走了,我誰都不怕了!”
我靜靜地走了進去,走到了萱的病床前還是那樣看著她,她手裡拿了好多被撕成條形的報紙,愣在那裡,眼睛卻還是看著我。她的脖子也是白皙的,胸被病服包裹著,顯得很母性。
“好了嗎?”我問她。
她不話,開始冷冷地看著我。
還是對我這麼冷,每一次見到我都會冷。可是心裡又是想我的對嗎?傻丫頭,這樣又是何必呢?人的一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當然我也會明白,有些人會永遠地活在過去,一直活在過去的那些記憶裡,我想萱是不是就是如此呢?
想想這是很殘忍的,殘酷的。如若沒有白玲,我可以給她一個未來,可是我無法給她一個未來,但是作為我自己內心來,我也喜歡萱,也有愛,但是這兩種感覺又是不同的。
“怎麼了?好了嗎?”我坐了下來對她笑著,手伸過去去拿她手裡的報紙,她猛地拿了回去,然後把頭就轉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窗戶。
我呼了口氣:“萱,別這樣,你知道我心裡也難過,可是如果我能有一辦法,我也不會讓你如此,對不起,萱,我一直都很擔心你,這些日子,你知道他在的時候,我不方便來看你,我不是怕他,是怕讓你更糟糕”
“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要來?”她不看我,問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她,她在跟我使性子,畢竟這麼多年感情在那裡。我也願意她如此,她再怎麼刁難我,對我使性子,我都不會在意的,我把她當親閨女一樣。
幾乎是比親閨女都親,她的第一次是給我,唯一愛過的人,我始終認為那是我,那愛很深,很深。
你想作為我來,那是什麼滋味。
望著萱,我的心不覺得就酸的厲害。
我微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