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你把我的衣服脫了？
我出去後，乾孃笑：“林，你對你姐姐好，娘開心的！”
我笑了笑：“恩，娘，我是喜歡姐，其實，從來都沒有變過，不管後來怎樣，都沒有把姐忘記！”
“恩，娘都看在眼裡，林，別急，娘相信玲玲會記得以前的事的，等她記起來啊，什麼都好了，不過話回來，其實娘就怕你家人啊，社會啊，閒話”
我：“娘，你別那樣想，我們活著是給自己看的，又不是給別人看的，如果姐能記得以前，她想跟我在一起，我想娶她！”
乾孃：“要是你家人不反對啊，娘也不反對，玲玲還不大，還能生孩子，到時候給你生個兒子，也挺好的，你是吧？呵”乾孃開心的狠，到這個。[]
“恩！”我也想那樣。
晚上的時候，我準備走，乾孃要我在家裡住，那個時候大概九多，我跟乾孃聊了好久的天，我把這幾年的事情大概地跟她了，她也了家裡的事情，講了白玲時候的事。
白玲時候很調皮，跟個男孩子一樣，還欺負男同學，有一次去偷人家的石榴，被人家追，鞋子都丟了，到學校的時候光著一隻腳的，後來人家把鞋子送去了。
我聽到這個的時候笑的要死，真是太有意思了，白玲啊，你可真夠調皮的。丟不丟人啊你！
乾孃還白玲時候愛打抱不平，有一次一個男生欺負另一個男生，結果她就把那個男生打了一頓，那個男孩子長大後還一直怕她呢！
我：“那有沒有男孩子喜歡她啊？”
乾孃：“有的，就是那個她打抱不平幫的那個男孩子，後來一直給她寫情書，寫的情書呢，又不好意思給她，後來有一個大本子竟然塞到我們家信箱裡，玲玲他爸拿的，當時不知道怎麼著不心就給開啟了，一見到後，不得了啊，這問題挺嚴重，才上初一呢，於是就拿給玲玲，玲玲當時把人家的信又都給人家了，呵！”
我聽著感到特別有意思，屋裡白玲在那裡靜靜地睡著，這邊，我在聽乾孃講她時候的那些有意思的事情。
那天乾孃講了很多，我聽的特別過癮。
愛一個女人，去聽她的父母講她時候的事情，那種感覺真的太好了，是太美了，你會想到那些遙遠的時光裡的那個女人，不，是個女孩子，她會是什麼樣子的，那多麼有意思啊。
一個傻的可愛的丫頭，不過後來就長的很漂亮了。
乾孃玲玲時候也沒見有漂亮的感覺，後來就越長越好看了。
不過從白玲爸爸和乾孃的模樣來看，他們都是非常俊俏的，白玲漂亮那也是必然的。
乾孃留我住下來，我沒有地方，我還是回去吧。
乾孃：“玲玲那屋裡不是還有張床嗎？雖然了，但是你住可以的，這麼晚就別回去了，明天早上娘做烙餅給你吃！”
其實我也不太想走，我想留下來。
我寒暄幾句後就：“恩，好的吧！”
我走到臥室裡，見到白玲睡的很香，已經翻了個身，趴在被子上的。我靜靜地看著，然後坐到了另一張床上。
乾孃走進來後：“你看這丫頭睡也沒個睡相！林，這床上被子什麼都是新的，都曬過的，洗個澡，就睡吧，今天累壞了，感冒好多了吧？”
我：“恩，好多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直都住酒店，沒有家裡舒服！”
“恩，那以後常來住，睡吧，乖！”
乾孃出去後，我躺在床上，燈已經關了，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我一直在想著乾孃跟我講的白玲的事情，我發現我更加想她，雖然她就在身邊的床上，可是我很想把她抱在懷裡。
一直想著她，進入關於她的故事裡，想著她時候的那些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似乎做了這樣一個夢，我夢到我在跟別人打架，然後白玲來幫我，把那混蛋打個半死，那個人好像是王海，而地就在曾經的公司裡，就是在公司裡打架的那次
接著，她就抱住我，不，是她壓住我，把我壓在身下
我想，她為什麼要壓我呢？應該是抱著我的，我感到她壓的我有重，我一陣緊張就星了，醒來後，我感覺身上果然有東西壓著，天呢？是白玲，她竟然趴在我的身上，抱著我，腿夾住我在那裡睡著。
乖乖，她怎麼跑我的床上來了？
我沒有話，靜靜地抱著她，就猶如以前一樣。我把她往旁邊放了放，然後摟在懷裡，手摸了摸她的臉，她動了動嘴蹭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感覺。
我的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已經沒有了睡意，但是也不想打擾她，此刻她睡的正香。
過了會，她竟然又把腿拿到了我身上，在我的身上蹭著，我笑了，手輕輕摸著她。心裡感覺很美好，這樣的夜晚，兩個經歷了那麼多故事的疲憊的人兒在一起。
她睡著的時候，這讓我感覺我們還跟曾前一樣，反而如果她醒來，那她就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我感覺到她的舌頭在輕輕地＃＃＃著我的脖子，那感覺微微地傳來。
她不會真的＃＃＃我的脖子吧？她在夢裡對我幹壞事？
“怎麼了？”我輕輕地問她，或者是在試探她。
她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撫摸。
她這樣後，我立刻就開始以同樣的方式去撫摸她，親吻她。
猶如在夢中，我們交織在一起，彼此撫摸，親吻
當我把她的衣服脫去，緊緊地抱住她，而後翻身壓住她後，她突然從夢中驚醒，然後死死地抓著我，我喘息著，：“怎麼了？”
“你，你，你混蛋，你竟然”她壓低著聲音。
我：“是你爬到我的床上先親吻我的，為什麼又要怪我了？”
“你亂，我怎麼可能？你，你放開我！”
我冷冷地：“我不放！”我壓住她，然後把嘴巴湊到她的嘴上去繼續：“跟我好不好？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愛你，喜歡我好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低三下四地。那個時候是有些在哀求她的。
我不想失去她，我想跟她在一起。
“我不喜歡你，你亂來！”她。
我：“寶貝兒，我愛你，愛你！”
她把臉轉到了一邊，開始喘息，大概這樣的甜言蜜語，而且又是我們光著身體抱在一 一的時候，就算是男女身體吧，也會有感覺的吧。她必定也是如此。何況她年紀又不了，又不是什麼丫頭了，怎麼可能那麼堅決。
我見她這樣，就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然後開始輕輕地親吻著她的嘴巴，她不話，也不動。
我在她旁邊：“我愛你，真的，我不是貪圖你的身體，就是因為愛你，寶貝，別這樣！”
她冷冷地：“你跟劉倩也這樣過，也是很愛她嗎？男人都這樣，我才不相信，再了，你我們愛過，我們在一起，那你怎麼跟劉倩那樣過的？你揹著我跟我表妹你還你是好男人？你是好男人嗎？你就是個，流氓！”
我聽了這個話，感覺這太嚴重了，我都無法狡辯了。劉倩告訴了白玲這些，當然如果是以前，她會理解我，可是現在她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只是聽我和劉倩這樣。她是無法理解了。
我無比緊張起來。
“不知道該什麼了吧？你是不是開始先跟我表妹談的？後來見到我，發現我比較漂亮，有魅力，就見異思遷了？”她傻不傻啊她。
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我跟劉倩有過那會，是你結婚的時候，你記得你第一次結婚嗎？那天我心情很難過，因為喜歡你，可是你卻跟別人結婚了，我想我們也不可能有什麼了，那天喝多了，然後劉倩就讓我去她家玩，酒喝多了，就”
“結婚我記得，就是你，我不記得，其他的我都記得，我不會相信你的，男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我又不是丫頭了，你對付那些丫頭還差不多，你對付我啊，你技術還不行呢！”
“那我就跟你，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好，如果你跟別的男人好上了，我”
“你會怎樣？你是在威脅我嗎？”她。
我：“算是，總之在你沒有記得我之前，你不能跟別人好！”
“那要是一直不記得了，我難道要這樣一輩子嗎？”
“你是不是很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的？”
“難道一個人想尋找愛情有錯嗎？”她反問我。
我：“你的愛情就在我這裡，你除了我，你不會愛上其他人的，你問問你自己到現在，你有愛過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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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了下：“我沒有愛過，不代表我不會去嚮往愛情，你知道嗎？”
我：“是的，很對，你曾經就是這樣嚮往，然後你遇到了我，你就愛上我了，明白嗎？”
“屁孩，你比我五歲啊，不過，你還有姿色”
我笑著聲：“是不是很英俊？你當初見到我第一眼就想跟我那樣，真的，你後來的！”
“你混蛋，你才想呢，我可沒有那樣下流！”
我得意地：“你有，你後來跟我在一起後什麼都跟我的，這些都是你過的，你現在卻要狡辯，當然了，你現在怎麼好意思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你也挺壞的，壞丫頭！”
“你再，我生氣了，我真生氣了，還有，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你，你的東西弄的我有痛，你知道嗎？”她著，突然猛地去抓它，我皺起眉頭：“你，你輕”
她就笑了，然後猛地拍了下我的身體：“下來，老實啊，不許這樣，知道嗎？”
我從她身上下來。下來後，她猛地：“你把我乳罩脫掉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好像自己脫落的！”
“混蛋，就是你脫的，你還狡辯，你這個壞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著，她就來撓我，我很怕癢，她以前就喜歡這樣來欺負我，她怎麼知道的？我癢的不行，身體縮成一團，她得意地：“還敢不敢？”
我縮到一邊後：“姐，你聽我，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真的很愛你，我們有過很多過去，那過去充滿了磨難，如果你能記得，你會感覺我們的愛已經超越了一切，那很震撼，比電影裡演的都要震撼，真的，相信我好嗎？姐，我們在一起吧，就算你現在不愛我，就當我們剛認識，我們在一起培養一下感情不好嗎？”
“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種很壞的孩子，對不對？可是你別讓我為難好不好啊？你這樣我很為難，我寧願把你當弟弟，可是如果當愛人”
“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好感嗎？就猶如剛認識那樣，你見到我會很討厭嗎？我在你的眼裡會是你討厭的那種男孩子嗎？姐姐”我充滿了傷感，真誠，我幾乎都想把我的心掏給她，讓她看看我的心那是怎樣的，可是那好難。其實世界上有時候最遙遠的距離真的是人的心跟心的距離，最近的距離也是人的心跟心的距離吧。
她似乎是有些感動了，我知道她的心不是鐵塊，不是石頭，她會動容的，對嗎？
白玲，你知道嗎？不管我以怎樣的方式認識你，我知道你有過多少過去，我從來都沒有介意過，我知道那些都不是你的本意，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愛你，愛你，白玲，我愛你！
她在黑暗中輕輕地了句：“你在哭嗎？”
我會哭嗎？經歷了這麼多磨難，那些過往來沒有什麼，都已經過去，可是當時經歷的時候多麼的痛苦，那都是咬著牙齒硬抗過來的。
有多少次面臨生死的危險，有多少艱難忍耐的日子，那真的不是光就可以的。那麼多坎坷，我都沒有哭，都挺過來了，我會在這個時候哭嗎？我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哭嗎？
可是我的眼睛似乎溼潤了。
“我沒有，沒！”我靠在牆角。
她慢慢地伸出手來，然後從我的下巴往上摸去，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放在下巴處，緊緊地貼在我的下巴上。
“別哭，聽話，林，你不要這樣好嗎？你是大人，不是孩子了，不許哭啊！”
我再也忍不住，我握著她的手抽泣著：“姐，我真，我”我抽泣著，我：“我真的很想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嗎？其實這麼多年，我只愛過你，真正地愛過你，我做夢都想跟你在一起，我們在一起，然後去西涼，那是我們的一個夢，你知道嗎？你過好想跟我一起去西涼，去做一個漁民，過那種簡單的生活，然後有一群孩子”
“恩，你的很好，是的，我是很想過那種很田園般的生活，林，我相信我媽媽不會騙我，她的我都相信，謝謝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虧欠你的，別這樣，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欺騙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不在意，但是，但是，我心裡沒有那種感覺，你能明白嗎？我必須坦誠跟你，如果你喜歡我，你想要我，我又不是丫頭了，難道我真的在意身體嗎？不是的，我不想欺騙你！”
我明白的，我心裡是很痛苦，很難過，但是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不是嗎？就算她可以給我，如果她不是願意的，不是開心的，不是帶有愛的感覺的，那我為什麼要去碰她？為什麼要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我慢慢地躺下來，然後：“睡吧，對不起！”
“我沒有怪你，我想是我自己跑到你的床上的，我起來去喝水，回來後，回來後就暈頭轉向的，白天酒喝多了”
“沒什麼，早休息吧！”我。
我心裡的冷，讓我很孤寂，很寥落。雖然她就在我面前，但是我卻感覺那個人離我有千萬裡遠，或者更遠，已經不知道在哪裡，她是否能夠回來，我已經不能確定。
越是這樣就越是冷。
“我想就在這裡睡，可以嗎？”她似乎是故意討好我，想用這個來讓我好受。可是這有什麼必要？
“我怕我不心碰到你”我。
她聲地：“你剛才不就碰到了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我躺在那裡回頭看她：“你不要感覺我因為這個而難過，別這樣，我愛的是以前那個女人，你不要認為誰我都會有想法，真的，睡吧！”
她一笑：“我就不過去，我就躺在這睡！”
我：“隨便吧！”
繼續躺下來，我轉身到一邊，靜靜地，誰都沒有話。
突然，我感覺身後，她慢慢地貼到了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