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顧言方看了她的群底,但那也是她自己不小心,又不是顧言方主動的去掀她的群子,這事也不可能全怪顧言方,最多只能怪顧言方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林微汐見顧言方平靜的坐在對面,她氣了幾聲,也平靜的坐了下來,方才冷聲道:“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顧言方平靜的看了一眼林微汐,道:“你沒聽明白?我說過我沒有殺人。”
林微汐哼聲道:“任何犯了事的人都會否認自己的罪,誤以為這樣就可以脫得嫌疑,但你放心,像你這種表裡不一,道貌岸然的人,我絕對會找出證據來證明是你殺的,讓你伏法。”
顧言方道:“如果我沒有殺人,你都能夠找出證據來是我殺的,那我可得佩服你了。”
林微汐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你應該不陌生,如實交代吧。”
顧言方皺了一下眉頭,道:“如果在你的主觀意識裡已經認定我是殺人犯的前提條件下,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談下去,因為我的答應絕對不是你想要甚至是幻想的答應。”
林微汐將筆放了下去,冷目看向顧言方,道:“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招了?”
顧言方道:“你是因為氣我看了你的群底要治我於死地,還是想查案?”
被顧言方一語搓中痛楚,林微汐緊咬了一下牙,氣道:“你最好別再提那事,我就當是穿了回比基尼被你這道貌岸然的東西看見了而已。”
顧言方道:“那就是查案了?”
林微汐哼聲道:“我會讓你伏法。”
顧言方沉默著,也不作聲,看來她是確實自己殺人了。
林微汐見顧言方沉默不言,又道:“說吧,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顧言方沒有回答林微汐,只是反問道:“老人是怎麼死的?”
林微汐冷聲道:“你還有臉問,他是怎麼死的,你不是很清楚嗎?”
顧言方無奈的搖頭著,感覺跟這女人說話倍累,簡直就說不通。
林微汐見顧言方又沉默,甚至連最基本的解釋都懶得再言了,想來他是不會回答了,便又換個問題,道:“你為什麼要去老人家裡?”
聽她改了口,顧言方道:“因為沒有在茶管裡看見他,所以才去找他。”
林微汐執筆寫下顧言方的話,又道:“你跟老人什麼關係?”
“陌生人。”顧言方簡單的回答。
林微汐正欲執筆寫下,聽到顧言方的回答之後兀的抬起頭來,道:“既然是陌生人,為什麼你又要去老人的家裡?既然是陌生人,為什麼你又知道老人的家在哪裡?”
面對林微汐的連問,顧言方不卑不亢的回道:“我跟他只認識三天,他告訴過我他的家在哪。”如果說自己跟蹤老人才知道老人的家在哪裡的話,這絕對對自己不利。
林微汐再道:“你們是在哪認識的?為什麼認識的?既然才認識三天,為什麼老人又會帶你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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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方道:“是在趙老堂的茶樓裡認識的,因為我和老人聊得來,一見如故,所以老人就帶著我去了他家。”
林微汐再道:“當你去老人家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顧言方微微一愕,道:“這算是問題?”
林微汐道:“心理犯罪學的問題,趕快回答!”
顧言方道:“沒什麼想法。既然你說心理犯罪學,那我倒是想反問你了我跟老人不相識,我何來殺他的動機?”
林微汐倒沒想到顧言方會反問她,回道:“這就是你的問題了,殺人動機可不是你來問我們,而是我們來問你的。”
顧言方默然道:“我只是以一個客觀的主角來反設你的問題而已,是你說的我殺了老人。”
想不到這王八蛋還有些聰明。林微汐心裡想了想,翻看了一下顧言方的資料,微皺眉頭,道:“你有偷盜前科。”
聽到林微汐的話,顧言方微微一愕,這就像是一根針一樣刺在他的身上,不過他並不慌亂,只道:“我要解釋你也不會信,何必解釋。”
林微汐道:“你知道就好,就算你解釋我也不會信。說吧,你是不是因為想得到老人家裡的財產,所以偷盜不成才殺人滅口的。”
顧言方道:“你的遐想很很不錯,我也不想做無謂的解釋,等你拿出證據來指控我再說,其他一切假設性的問題,我不想再浪費口水。”
林微汐道:“這麼說你好不想配合我們的調查了?”
顧言方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
林微汐冷聲道:“你等著,我會讓你看到你哭的證據。”
顧言方不為動容,道:“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的證據了。”
林微汐氣憤的離開了審訊室裡,然後直接去了老人的家裡,在老人的家裡搜尋了一翻,最後她在陽臺的的鐵窗上發現了一個裹布的東西,將裡邊的東西拆開來一看,竟然是一包銀針,大大小小的銀針約有好幾十支。
隨後她在老人家裡搜巡了一翻,也沒發現別的可疑物,於是將那包針拿去化驗去了。
之後她又去了趙老堂,對那裡的工作人員詢問道:“請問你是否見過這兩人。”說著,她亮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老人的,另外一張是顧言方的。
工作人員看到林微汐手裡的照片,一眼便認了出來,道:“認識,這老人天天在我們這裡喝茶,這年輕人是幾天前突然來我們這裡的。”
林微汐道:“你還記不記得他們當時的情況?”
工作人員道:“我們這裡有攝影機,我幫你找一下經理。”
不久後工作人員找來了經理,這經理看到林微汐,眼神有些閃礫,不過也沒胡言亂說,經由林微汐把她要看攝影帶的條件說了之後,這經理便帶著林微汐一起去了監控試裡。
將這幾天的帶子都看了個遍,最後找到了顧言方和老人相識的第一天的場景,原來並非是顧言方先去認識老人的,而是老人先去認識顧言方的。
不過林微汐也並沒有完全的就相信了攝影機裡,雖然這裡是如此,但是沒有拍到的時候呢?說不定是顧言方上就先跟老人認識。
最後林微汐把錄像帶帶走,然後找了一個懂唇語的人,讓他把裡邊無聲的錄影說出來。
當林微汐看完了顧言方和老人的對話之後,卻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以對話上來看,顧言方跟老人確實是那天才相識的,而且老人還是老人主動先去認識顧言方的,這倒是讓林微汐有些納悶。
緊跟著有關於顧言方的資料調查也送到了林微汐的辦公室裡,看完顧言方的資料,林微汐躊躇的坐在辦公室裡,以顧言方能夠坐奔馳車的身份,他怎麼可能會去偷盜,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屍檢報告也擺到了林微汐的辦公桌上,老人死於心肺窒息,最直接至命的乃是胸口的一個針眼大小的針孔,刺激老人突發心肌梗塞而死,也就是說死因,為他殺!
因此此案立即被定性為謀殺案。
很快,在林微汐找到的那一包針上查出了顧言方的指紋。
一切證據似乎完全的指向顧言方。林微汐帶著她心裡覺得似乎可行的證據來找到了顧言方,這一次,她白嫩嫩的嘴角抿著一撇輕輕的笑容,看著對面若無其事的顧言方,她道:“我看你還能裝得了多久。”
顧言方看著林微汐道:“你找到證據了?”
林微汐笑道:“怎麼?害怕了?像你這種人,我可見多了,開始還是一副自信坦蕩的樣子,等一會拿出證據之後,你就會嚇得流馬尿。”‘流馬尿’=淚水。
顧言方鎮定不亂道:“有什麼證據?”
林微汐道:“老人死於銀針刺激胸口突發心肌梗塞而死,而你似乎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把銀針藏在了窗外的窗頂上,可惜最終還是被我找到,那包銀針上有你的指紋。”
吸完林微汐的話,顧言方沉默了,如此看來,自己確實就是案犯兇手,老人因銀針而死,而那包銀針竟然會被她找到。
雖然顧言方當時已經想到了將身上盡有可能的武器藏了起來,但還是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女人的細心程度如此之高,然而正因為自己藏了銀針這一舉動,更加讓人懷疑自己就上殺人犯。
“看來是有人故意針對我而設下的局啊,誰呢?趙虎?趙老堂的人?還是梁傑仁?”顧言方心裡沉沉的思索著,眉頭皺得緊緊的。
林微汐見顧言方沒有說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顧言方靜靜的看著林微汐,道:“我沒有殺人!”
林微汐道:“證據面前,容不得你抵賴,說吧,你殺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顧言方重複道:“我沒有殺人。”
林微汐道:“你對我說沒用,我不是法官,反正現在證據已經找到了,你就等著接受整件事情的後果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