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白溪開啟了小門,一股香氣就飄入了他鼻子裡,香水的味道混雜著咖啡的香氣,顯得有些古怪。
安然今天穿著百褶裙,頭上戴著帽子,將自己完全遮掩住,身上噴了香水。
也許是因為之前來這邊,讓她感覺味道難以忍受……
“你好。”
“好久不見。”
兩人的交談很簡單,而且逐漸熟絡了起來。
白溪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一杯泡好的咖啡。
“喝咖啡吧,我之前看你很喜歡。”
安然挽了一下頭髮,對著白溪說道。
“它應該很貴吧?”
白溪沒有拒絕,他倒不是喜歡,只是太久沒喝了,但他當然不會這麼說。
實際上他以前不是很喜歡喝咖啡,因為經常連座位都找不到,很多人一杯咖啡喝一天,彷彿這是什麼優雅高貴的東西,然後看著自己的蘋果電腦,似乎有完不成的任務。
“還好。”
安然隨口說道,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
兩人隨便聊了一下,隨後就直入正題。
白溪敲了一下桌子,捏著自己的大拇指,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要交談的內容。
這樣在見面時才不會顯得慌亂。
雖然安然看起來沒有太多‘危險’,但白溪不敢小看她。
“聽說前幾天下城區發生了暴動?”
白溪開口問道。
“差不多吧……你一個醫生也關心這些嗎?”
安然點了點頭隨後問道。
“誰不關心城內的安危呢?”
白溪微笑著說道。
安然的身份果然很不一般,她很遲疑的話,證明她或許知道一點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被瞞著的人。
老李畢竟說過,那些‘大老爺’‘貴族’們都不在乎事情的真相的。
“那個……”
安然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本古書上的內容,你還記得嗎?”
“當然。”
白溪看著燈光下的安然,圓桌後的安然離得還是很遠的,她雙手輕放在桌上,身體坐得筆直,就像筆桿一樣。
“自從那天以後,我經常夢到月亮變成了血一樣的顏色。”
安然開口說道,然後壓低了頭。
白溪看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了一下。
怪不得這次她沒有把帽子取下來,而是壓得很低遮擋自己的臉,原來她有著很重的黑眼圈。
可惜安然不能像他一樣沒有副作用的使用【入夢儀式】,不然白溪肯定會推薦給她。
實際上,【入夢儀式】還是從她這裡獲得的。
“然後呢?”
白溪開口問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解決掉這個問題,不然噩夢會伴隨著我們一生。”
安然開口說道:“所以我去找了一個人去打探,她知道還有另外的殘篇在什麼地方……”
“之前那本古書殘篇就是從她那裡得到的。”
白溪聞言默默的點了下頭,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安然這話的意思,確實沒什麼問題。
但是他怎麼都感覺對方是很想知道更多的真相,而不是因為噩夢。
安然緊張的看著白溪,因為沒有白溪,即使她拿到了古書,也無法知道它的內容。
白溪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個人是誰?靠譜嗎?”
“放心吧。”
安然開口說道:“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帶我認識的,我們都叫她寧靜小姐,她是一名女巫。”
“女巫?”
白溪聽到女巫這兩個字,頓時想到了他和老李在下城區遇到的那個女巫。
女巫的神秘力量,讓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對。”
安然點頭說道,然後等待著白溪的答覆。
出於對女巫的好奇,白溪還是點頭答應了。
最主要的是,兩人現在的關係就是互幫互助,只有他幫了安然,安然才會幫助他。
就像是一場‘交易’。
“可以去見一見,什麼時候?”
白溪開口問道。
“我帶你去吧,需要等幾天,到時候我們在書店匯合。”
安然很是輕鬆的說道,似乎解開了自己的心結。
她睡眠不好的原因,更多的還是因為這件事。
之所以會做噩夢,則是因為沒休息好,精神不佳後睡覺出現的,以至於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以至於她父親還給了一個吊墜給她,可以保護她的安危。
兩人約定了一下時間,安然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她現在對那些儀式都不感興趣了,被這些事情弄得魂牽夢縈。
於是,白溪準備給她放個大料。
“你知道牝牡之母和戰爭之主嗎?”
白溪敲打著桌子問道。
他私下裡試過說這兩個名字了,並沒有什麼怪異的事情發生,更沒有任何危險。
看來,這不是兩者的真名。
不可名狀的存在擁有著很多稱謂,這是人們不敢隨時直呼祂們的名號,甚至不能知道祂們的真名而取的。
有時候,哪怕你只是心中所想,都會被不可名狀的存在察覺。
而這些稱謂,或許代表著祂們的權柄?
安然聞言思索了一下。
“我知道戰爭之主,但是牝牡之母沒有聽說過。”
她點了點頭,隨後又搖頭說道。
安然用穿戴著黑綢手套的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然後反問著白溪。
“你知道之前的歷史嗎?”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輕鬆,甚至不自覺的帶著一點優越感,並不是故意的,僅僅只是因為這是她所熟悉的知識。
“知道一點。”
白溪露出傾聽的神色,這讓安然很有一展所學的慾望。
安然語氣輕快的說了起來。
“我聽我父親他們交談過這些,然後我又檢視了一些書籍的記載。”
“戰爭之主是以前的一位神明,祂有著自己的信徒,曾經在西大陸有著無數信奉祂的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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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一雙眼睛看著白溪,似乎在說你快問呀!
白溪喝了一口咖啡,隨後不緊不慢的滿足了安然。
“叫什麼名字?”
安然優雅的說道:“戰爭教會,正是因為這樣才叫祂戰爭之主,還有其他的稱謂,諸如無盡之災、鐵與血的統治者……”
“當時信仰祂的人都是極端的瘋子,祂的信徒希望有無盡的戰爭,但他們之所以要戰爭並不是為了征服,而是為了毀滅一切,讓不服者從世界上徹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