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
周航細細品了一下這個詞，忽然有些納悶。
按照小丑所說，因為他的緣故，在十幾年前幫助一部分地球人覺醒了超能力，但是這種對松果體的破壞，也會帶來一些副作用。
至於都是什麼副作用並不太清楚，這個都是因人而異。
只是周航在想了一下之後卻驚異的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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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鏡子，周航自信的一甩頭髮：“嗯，難道說我的超能力就是讓我變得帥炸？”
嘔嘔嘔···
小丑差點沒吐。
我雖然不是人，但這傢伙是真狗啊，這種噁心的話都能說得如此自然？
佩服佩服，是在下輸了。
小丑默默的飄到周航的身旁。
說起小丑，其實他現在的狀態有些微妙。
說他是物質，卻能夠穿越牆壁等各種阻隔，說是能量體，周航卻能將它拖過來一頓胖揍。
但你要說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態，小丑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這種微妙間，小丑幽幽的對周航耳旁說道：“爹，其實你也有副作用。”
周航：“···？”
來了來了，是周航的“我看是你有問題”問號。
此招一出，用懵逼的眼神攻擊對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觸發被動：是我的錯咯之深刻反思。
小丑中了此招，輕輕顫慄片刻後鼓起勇氣說道：“那個，爹，雖然你是自然覺醒者，但是一個人始終只能擁有一個異能，這是上天的規定。所以，你融合了我的力量，就是和規則做對，自然你也會受到懲罰。”
說道最後小丑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從他的肩膀聳動程度就能看出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周航見到小丑這逼樣，頓時心頭咯噔一下。
剛才的對話周航也知道這個所謂的副作用是毫無規律可言，也根本不講科學的。
據說在十幾年前有個超強的覺醒者，他的異能是能夠無條件斬殺世界上所有叫張三的人，但是副作用竟然是他的名字就叫張三···
還有個叫比利的男人，他的異能是能和所有人形生物摔跤，但沒想到他的副作用竟然是一個名為保加利亞妖王的哲學家。數次敗給哲學這個東西，比利漸漸被保加利亞妖王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從此比利一心撲在哲學上，在海的那邊創出了聲名赫赫的比利王的傳說···
咳。
簡單來說，異能的副作用是完全不講道理的，誰也不知道副作用會有多坑。幸運一點的，頂多不用異能便是，運氣差的，出個門都能遇到好幾件倒黴事。
所以小丑一說自己也有副作用，周航立馬瞪大了眼睛。
這誰的異能啊？
拿去拿去。
周航一臉嫌棄的看著小丑。
但是又毫無辦法。不是因為他在夢中吞噬了小丑的虛無空間，小丑哪裡會主動放下身價臣服周航，不臣服周航的話，小丑的力量也不會分給周航一半。
不分給周航，他就不會有異能的副作用，總得這麼來看，最終的禍首竟然還是他自己？
周航算了一下結果算到自己頭上，頓時瞪大了眼睛：“握草，你這異能什麼副作用？要是你今天不說個好壞，怕是我今天也不用做人了。”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小丑只感到渾身一寒，遠遠看去，周航這傢伙竟然毫不掩飾自己惡意，小丑瞬間就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涼了。
···
另一邊，周航小區外，一個穿著風衣，長髮披肩的女子緩緩的朝著小區走來。
她身材苗條，前凸後凹，但是又不顯得單薄，一看就是平日有經常鍛鍊的。長相最少可以打八分，至於那兩分，是因為她臉色太冷漠了。
跨著一張臉就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錢一樣。
這時候天色才剛剛亮，這女子站在小區門口，抽動了兩下鼻翼後皺眉自言自語道：“這裡倒是有淡淡的妖氣，但此地環境複雜，人流眾多，又過了一晚上，怕是很難找到他們了。”
然而，當她的這句話說完後，臉色卻僵了一下。
因為就好像是老天要故意打她的臉，一股濃郁無比的妖氣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她的鼻子下面，這明晃晃的線索要是再看不到，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女子聞到妖氣卻沒有過多的開心，反倒是有些惱怒的跺跺腳，低聲罵到：“這該死的副作用！！”
說完這句，她便順著妖氣指引的方向一路跟了過去。
而妖氣最終指引的地方···便是周航的家。
···
“你再說一遍，副作用是啥？”
周航照著鏡子一臉的蛋疼。
小丑卻無所謂的聳聳肩：“變屎咯，只是意識上讓人覺得你越來越像一坨咖哩，又不是真的變，無所謂啦無所謂啦。”
“這特麼還叫無所謂？”
周航隱隱覺得自己的蛋蛋一陣抽動，真的是很像打小丑一頓洩憤啊。
這個副作用···
有些出乎周航的預料。
倒是沒什麼特別大的危害，只是一想到自己在別人眼中會是一坨移動的粑粑，周航就有些想殺人，本來就單身狗了，竟然還有這麼個副作用···
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打算找個三次元妹子，周航忽然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那這個副作用···好像並不是很嚴重？
小丑在一旁看著周航臉色變了幾番，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上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什麼變粑粑副作用，那都是瞎說的，怎麼可能有這種副作用。人體打破極限覺醒異能，本身便是逆天而行，如果副作用僅僅是外貌不好看，那不知道多少人原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打破極限。
副作用，說白了就是為了制衡異能的亂用，雖然可能不會危及到生命，但絕對能噁心死人，甚至能噁心的你根本不願意去使用異能。
這才是副作用的真面目。
而周航的副作用···嘿嘿。
小丑深藏功與名，笑而不語的看著周航，心中冷笑：“魚唇的人類，你就盡情的使用異能吧，我會···”
砰砰砰···
這時候，門口忽然有人敲門。
周航和小丑愣了一下小丑才說道：“有人找你，你不去開門？”
周航沉吟道：“我有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畢竟來找我的，不是為了讓我還錢，就是推銷東西。”
小丑：“···你的人生可真可悲啊。”
周航擺擺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畢竟成年人的世界都是孤獨的。”
“但是每個都找你要錢還是比較罕見啊···”
小丑吐了一口槽，隱身到了周航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