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知道沒關係,”柳非凡隨口說道,“只要找到就行了。”
“而且知道那遺蹟是在一個殺陣之中的話,還是很有好處了,至少,尋找的方向,也變得明確了起來。”
“你不是看不穿這裡面的法陣嗎?”花隱月卻我微微皺眉,隨即說道。
“能不能看穿,也只是相對而已,”柳非凡回道,“或許我現在不行,但一會,就可以呢。”
“騙鬼呢!”花隱月輕哼了一聲。
柳非凡並沒有回答,也沒有解釋,但是他更加沒有撒謊,他的確就是能夠增強雙眼的能力的,不過暫時來說的話,並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讓雙眼能力加強,其實就是極大的提到戰鬥力,也就是他利用飲血魔刃,透過燃燒生命來實現這一點。
但問題是,那種狀態,他是根本事宜長時間,不然對他的身體,可是有著極大的負擔的。
所以,不到關鍵時刻,他是不會那樣做的。
當然了,如果不動用那種手段,實在是找不到那個遺蹟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要是能夠直接在天空中飛行就好了。”
柳非凡看了一眼那被無數黑色枝丫所遮擋著的天空,嘆了口氣。
如果能夠飛在空中尋找的話,那怎麼都比在這裡面漫無目的的找,效率要高得多。
“要是能夠那樣做,這裡還能成為禁地嗎?”花隱月變了柳非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柳非凡自然也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
不管是之前的追風谷,還是現在的暗黑森林,都有強大的立場,限制了人的飛行能力,不然的話,正如花隱月所說的,那樣就不會成為禁地了。
一行人繼續向前,雖然並未再遇到之前那樣的,將他們給困住的法陣,但也沒有發現異常。
似乎這暗黑森林裡面,除了那無形的陣勢的壓抑感之外,就不再有任何異常了。
至於生靈,除了之前他們所聽到的那個老頭的聲音外,連半點聲響也沒能夠聽到。
“從危險程度來看,這裡似乎並沒有追風谷裡面危險呢。”
走了這麼久,居然都沒再遇到什麼危險,柳非凡自然有了這樣一個結論。
“也只是相對的。”花隱月回道,“如果是一般的修士,估計就連之前那個簡單法陣都走不出來,更別提繼續前進了。”
“話是這樣說,但不管怎麼樣,單憑之前那樣一個法陣的,怎麼都和這個排名第三的禁地名聲相符。”柳非凡搖搖頭,“可能是,我們還沒有走到真正危險的地方吧。”
“又或者,我們再次陷入了一個大陣中,一直在一定範圍內打轉,也說不一定。”音無畏卻接過話,說道。
“如果這裡面真的全失那種,讓人完全察覺不到的,困住大陣,那倒是真的有些符合它應有的事實了。”柳非凡苦笑了一下,“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可就麻煩了,估計是這一輩子也出不去了。”
看到柳非凡這樣一幅相當輕鬆的樣子說出了這樣的話,花隱月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們又不是不清楚這傢伙能力與底牌,在這裡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突然,柳非凡再次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花隱月立馬不悅的說道。
“如果我說,之前我們討論的那個遺蹟,就在前面,你們相信嗎?”
柳非凡有些怪異的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先是一愣,然後向前看去,所有人都愣了愣。
當然,除了白玲瓏之外就是了。
而就在他們前面不遠處,樹林消失了,而那露出來的一大片空地,和這暗黑森林中的整天色調也完全不同,不是灰色,不是黑色,而是鮮紅如血一般的顯眼的顏色。
看上去,那些紅色的粘稠的液體,根本就不是像是血液,根本就完全就是鮮血!
而在這個奇異區域的正中心,則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用大石塊堆成的宮殿一樣的屋子。
但這個宮殿,卻相當老舊了,而且還破損了許多地方,更重要的是,這所以宮殿,其實並沒有頂部,也不知道是因為時間太長,導致頂部坍塌,還是原本就沒有。
整的來說,這裡像是一處被毀壞的遠古宮殿。
那些大石塊上,原本應該是有著一些紋路的,或是刻有文字什麼的,但是現在,那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被腐蝕得太嚴重了,就算柳非凡,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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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似乎這就是那傳說的遺蹟吧?”
見沒有人回話,柳非凡再次問道。
其實他理解眾人的心裡的想法。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他們肯定會非常困難,歷經無數險阻,才能夠找到這個遺蹟,但現在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們根本就沒有遇到多麼像樣的險阻,就散他們被困在法陣中,也只是一個首尾相連的法陣,但其實並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而且,他們也沒花多少時間,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然後,就這樣,一路順風的,找到了遺蹟,這怎麼想,似乎都有些不大正常啊。
“或許這只是一個幻陣。”花隱月沉吟片刻,隨即開口說道。
“並不是。”柳非凡立馬搖搖頭。
“但如果真是遺蹟的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找到?”花隱月還是不相信,“而且,這遺蹟,也太小了一點吧。”
看了那所謂的遺蹟一眼,花隱月又道:“這哪是什麼遺蹟啊,還沒一座普通宮殿大呢。”
的確,這個遺蹟,至少在表面上看來,並不怎麼大。
“或許裡面暗藏什麼璇璣吧。”柳非凡隨口說道。
然後,他直接再次將飲血魔刃拿了出來,然後又道:“不管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就大步向前走去。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雖然包括音無畏三人在內,神情都還有些遲疑,但卻也沒有真的留下,直接跟了上去。”
“喂,你就不知道先計劃一下嗎!”
花隱月跟上來,沒好氣的說道。
“有什麼好計劃的。”柳非凡撇撇嘴,“是福不是禍,如果等待我們的,是我們都應付不了的存在,那再怎麼計劃,都是枉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