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希望我怎麼看?】
“我想知道,你到底和她達成了什麼交易。”
“一個世界的意志,必定不會和追星的傻白甜一樣,對我吐露這麼多似是而非內容。”
“很多東西,我覺得她對我做了隱瞞。”
【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
“那你想的是什麼。”
郭騰坐到椅子上,看著自己的鬧鐘。
時間12點整,該準備洗洗睡了。
“我覺得,她謀求的東西,不僅僅是恢復世界。”
“她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還有您的身子。】
“奪舍?”
郭騰一直以為莉婭所說的饞身子,是其他意思。
但是這會,他想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怎麼可能奪舍呢,我可是在您的身體裡面,她想奪舍還是一邊涼快去吧。】
【她饞您的身子,真的是下賤的那種饞法。】
“你是說,我和她結合後的後代?”
【當然。】
【只是您目前太弱了,連她的身軀都無法看清。】
【如果您再強大一點,說不定您今天晚上可能就回不來了。】
“我會被榨成人幹嗎?”
合上信徒神術規劃,郭騰脫下外衣,躺到床上。
【對於世界意志來講,物質組成,對她來說並沒有必要。】
【她更多的是想從您的靈魂意識中複製一段內容。】
【來彌補她自身,並順利的誕下一個強大的存在。】
【一個不受您控制的存在。】
“所以,我第一次進入紅世,就被她盯上了。”
“就跟克羅教會的那個黑烏鴉一樣?”
窗外的風,將窗簾吹起,也吹到郭騰的身上。
整理整理腦袋下的麩皮枕頭,郭騰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很是愜意。
【那是當然,您可是黑暗中最亮的那束光。】
【飛蛾的她,怎麼也要撲過來吧。】
“任何約定,都是拿來撕毀的。”
“親情愛人,也能反目成仇。”
“所以,我要怎麼掌握她。”
僅憑莉婭和希的約定,郭騰怎麼覺得怎麼不靠譜。
肉吃到嘴裡才叫肉,在面前放著,那和空氣無異。
【以您目前的體量,想掌握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做夢。】
【不過還請您放心。】
【在利益關係破裂前,您和她還可以算的上是牢不可破的盟友。】
郭騰知道莉婭說的利益關係指的是修復紅世。
“那我修復的既不能太快,又不能太慢了。”
郭騰盤算著修復紅世的進度。
“莉婭,告訴希,我的信徒進入她的世界後,需要她的使徒保護。”
剛才光顧著相親,結果正事給忘記了。
“另外,問問她,有什麼地方,沒有那些紅霧。”
“我需要安放大教堂。”
“還有,我該怎麼在那個紅色的世界,塗抹其他顏色。”
【希的世界,哪都有那紅色的霧氣,它是您要清除的物件之一。】
【關於大教堂,您可以隨意放置幾個建築。】
【最後,新芽可以幫助您先在那個世界注入生機。】
【等達納蘇斯升級為遠古之樹後,您可以擷取它的一段樹枝,種到希的世界,庇佑大範圍的地方。】
“我覺得的你說的方法都是治標不治本。”
郭騰張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當然,在您沒有徹底掌握希之前,我們的這些動作,足夠應付她。】
“莉婭,我突然有個問題啊。”
“你說我掌握了希之後,能用她幹什麼?”
郭騰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希不是桃寶上得促銷商品,自己一時間心動後,買完隨便扔個地方。
作為世界意志,她的作用應該很多,而且很大。
【維持世界的運轉。】
【世界的意志在本世界內是無敵的。】
【出了本世界之外,她沒有任何作用。】
【您想把她當做輔助?】
郭騰心思被莉婭讀取到。
他想到以後自己教團的兵工廠,還有各種科技生產線。
“我其實是想把她當做高階工具人,僅次於莉婭姐姐你這樣的。”
“作為世界意志,她掌握世界,自然也能掌握本世界的時間流動。”
【加速兵工廠的生產線的組裝生產,和區域內的科技研發。】
【不得不說,您的這個想法,很合適。】
【只是,您的想法,現在實現起來,不是一般的困難。】
即便莉婭不對他提示,郭騰也知道,這個想法想要實現也不是一般的困難。
希現在就和亡國公主一樣,除了她的身份,以及她的親衛軍使徒。
她什麼也沒有。
要知道剛才她甚至無法把自己傳送到她的眼前。
【其實,我想說,神主大人,您以後要不要直接幹掉她,直接奪取她的身份?】
“沒必要。”
“科技生產線,只是我給信徒的準備。”
“而我,註定是要往階位上攀登。”
“這些事情,本末倒置就不好了。”
郭騰註定是要往更高處走。
信徒在以後,對他來說,可能就不是助力。
而是掣肘。
他的攀登,是信徒將他送上去的。
但是要攀登到更高的地方,信徒,就成為了他腳下的累贅。
他不可能帶著信徒一起往上。
【是,我的想法過於落後了。】
“好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等待明天再去解決更得事情。”
郭騰合上眼,進入夢鄉。
進入夢鄉前,奇怪的感覺將他纏繞。
等等,我是不是還有信徒沒有偷窺?
A fews hours later。
今天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和家人吃完飯後開始出門溜達。
“加里奧的世界,需要等待森林裡的其他部落趕來,我需要為他們準備大量建築用工具。”
郭騰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首先思索加里奧世界的問題。
“話說莉婭,有沒有什麼建造的塑能法術,能不能賜予加里奧。”
“如果他能用法術構建地下建築,那豈不是少了很多麻煩。”
化石為泥,化泥為石。
如果風之森林裡有魔法師也行,但是它那裡明顯就沒有這樣的人。
【如果以前,我會勸您這麼做,】
【但是現在。】
【您不是有魔女信徒嗎,您可以在信徒裡面可以找找會這一類法術的魔女,將她們傳送到加里奧的世界,豈不妙哉。】
“額,莉婭姐姐,不得不說,您在很多時候給我的提示都很及時。”
莉婭說的沒錯,找不到魔法師,我找魔女總行吧。
總不能所有魔女都是會拿著魔杖放出彩色光線,或者拿著手槍,步槍,弓箭,長槍,單手劍進行戰鬥。
總會有魔女樂於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生活。
“看來得問問莉法爾。”
“哥殺的世界,歐莎和安德婭暫時沒什麼問題。”
“好護送任務完成,她倆自己應該可以拉起冒險小隊,任務做的差不多,就可以建立冒險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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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冒險團可以當做是教團的前身,只要經過加里奧的訓練,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正式的騎士團。”
“所以歐莎和安德婭的軍事課程也要擺上日程。”
“有空得把這兩個小妮子丟到加里奧那裡學習一下。”
郭騰停下腳步,看向右側的冷飲店。
“冰激凌是個好東西。”
“我是得把它放進造食術,還是放進造水術?”
突然感覺跟甜鹹豆腐腦一樣。
接過甜筒,郭騰決定把冰激凌放進造水術。
這個東西不頂餓,卻解渴。
拿著甜筒,郭騰繼續向前走。
“我不是藥神的世界。”
“唉。”
郭騰想到我不是藥神的世界既感到高興,又感到頭疼。
那裡的人,現在把自己視為藥神。
有什麼醫院無法解決的問題,都來找自己。
在這樣下去,那邊的藥監局和衛生部就得找劉牧師談話了。
但願世間人無病,寧可架上藥生塵。
話是可以這麼說。
但是這麼搞下去,醫生和護士吃什麼。
他們肯定會向上級反應問題。
造食術將來肯定會對民生經濟的吃造成影響。
再來一個醫。
這上面不過來談話才怪。
“莉婭,法術效果,可以直接附加到食物上嗎?”
郭騰不是一個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的人。
他更喜歡未雨綢繆。
雖說絕大多數時間,他的未雨綢繆都算是杞人憂天。
但是真的到眼前,有了備案的他完全就不慌。
【可以。】
【您想收購食品工廠,然後對食物新增法術效果是嗎?】
“對。”
兔子的想法一直就是合作共贏。
那自己按照這個思路走,肯定不會錯。
【那這樣的話,您收穫的信仰就會被限制。】
信徒本該能祈求到的物品,卻要拿錢買,換誰誰也不願意。
“我又不掙信徒的錢。”
【那您掙誰的錢。】
“誰有錢我掙誰的錢。”
【那誰有錢?】
“你有錢。”
【哈哈哈,爽快!神主大人,您看上了什麼,儘管拿。】
“哈哈哈哈。”
郭騰自己都被莉婭逗笑了。
【花錢擺平事情也不算什麼。】
【反正黃金對於咱們也沒有用,拿去擺平信徒的事情也不算事情。】
“的確。”
左手的甜筒被郭騰吃完,郭騰開始吃右手的這個。
“我不是藥神世界現在是信仰提供最多的地方,那個地方的情況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劉牧師周圍的醫院,白血病人幾乎都加入了時鐘教會。
偶爾有其他病症患者,在偶然吃過魔法餅乾魔法麵包後,發現自己的身體情況得到改變,也加入了時鐘教會。
眾多的信徒信仰自己的確是好事。
可是在我不是藥神的世界,自己並沒有對時鐘教會設計管理結構。
劉牧師和呂受益那些最早信仰自己的人,實際上算是時鐘教會的管理層。
除了他們,往下就沒有其他管理者。
自從虯木聖樹種下後,來瞻仰的信徒也多。
每個人都看著樹上的果子。
還有青色的小蛇。
“臥槽,你們不怕它咬你們的嗎?”
視線切入我不是藥神世界的郭騰,頓時被眼前的情況震驚。
竟然有信徒想伸手去摸盤在虯木聖樹上的小蛇。
你們都不注意一下青色小蛇是三角頭,鮮豔的青色嗎?
劇毒啊那可是。
看著頂起自己弟弟伸手摸青色小蛇的姐姐,郭騰就忍不住想讓劉牧師拿根竹條好好教訓她倆。
“臥槽,好你個老劉,你不去阻止還在一旁還呵呵笑。”
“這倆笨蛋要是覺得野外的蛇跟這個小蛇一樣,那不都死翹翹了!”
郭騰又驚又怒。
不過沒等郭騰讓莉婭給劉牧師釋出神諭。
眼前的小蛇就發起攻擊。
它沒有咬男孩的手。
只是將尾巴高高抬起,像甩鞭一樣,重重的打在男孩的手上。
【嗖!】
【啪!】
蛇尾的抽動發出呼嘯,重重拍打在男孩的手背上。
肉眼可見的,男孩的手背出現一個紅色的大包。
【哇哇哇哇哇。】
手被蛇尾重重抽打泛起紅腫的男孩發出大哭。
身下的姐姐趕緊把他放下來。
男孩的哭聲引得一旁所有信徒的大笑。
【看,不聽話被打了吧。】
【就跟你說了,這蛇有靈,碰不得,非得要摸。】
【這下小濤該長記性了,哈哈哈。】
【那能不長記性,你看手都腫了,至少得腫好幾天。】
一旁的劉牧師也笑了幾聲,走到嚎啕大哭的男孩面前,看著正在安慰男孩的姐姐。
【小濤不哭。】
【姐姐給你吹吹,呼呼。】
姐姐對男孩手被上的紅腫吹氣。
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劉牧師,姐姐把男孩放下。
【劉爺爺。】
【看你以後還慣不慣他。】
劉牧師對著姐姐笑笑。
手指頭輕輕觸碰男孩手上的紅腫。
【哇哇哇哇。】
哭聲稍微小一點的男孩又被疼的大哭。
【哈哈哈哈。】
一旁眾人開懷的大笑。
“這小孩一定是個熊孩子,缺管教的那種。”
事實上這個孩子的確缺管教,但是缺管教的原因讓人心疼。
從信徒的話語中郭騰也知道兩個孩子的情況。
姐姐叫柴小燕,12歲。
弟弟叫柴濤,6歲。
父親三年前白血病死了,母親改嫁。
叔叔將他們帶到魔都。
幾個月前叔叔也意外去世。
兩個人在撿垃圾的時候,被信徒看到了,帶回到教會。
也不知道郭騰什麼時候思索的教義,被貼到牆上。
當你看到良心不安的事情時,來找時鐘教會。
於是柴小燕和柴濤就被安置到教會院子。
“好麼,我除了多了藥神的職位之外,又兼職了孩童保護神。”
反正郭騰覺得沒啥問題。
甭管信徒把自己看做什麼,能奉上信仰就行。
劉牧師用聖光術對柴濤手進行治療。
然後姐姐進行告誡教育。
柴濤還小,很多事情,需要柴小燕來進行教育。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也該回去了。】
冬日的夜晚,天黑的很早,更別提我不是藥神現在時間來到8點。
教眾在教會玩的時間也夠長了,劉牧師不得不讓他們回家。
“看來得讓信徒世界的時間流速加快。”
信徒相繼離開教會,稀薄的金色也消失不見。
如果我不是藥神世界的時間流動開到2倍,4倍,乃至16倍。
或者上千倍。
那得到的信仰,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