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中國科學院的首席科學家唐漢裔,姜明一的態度是,這個噴不了,下一家。
下一家就是白國柱。
對白國柱的不滿沒有什麼理由。
對白國柱不滿還需要理由麼?
尤其是這傢伙做了列山研究院的頭,指手畫腳,頤指氣使,科研成果沒多少,譜要擺上天。
自己這個二把手被他呼來喝去,不當人。
還拿節育手術作秀,你咋不把自己閹割了呢?你要閹割了,我姜明一要雙挑大指,贊一聲爺們。
精神上的純爺們!
十幾年前,老白鴻運當頭,走路還能撿一個女兒,這小丫頭也是個怪胎,十幾歲長得像二十幾歲的大閨女。
如果不是科技還沒有攻克克隆技術,姜明一都懷疑這個是不是白國柱的研究成果。
但是在列山工作許多年,神仙鬼怪不在姜明一的考略之列。
姜明一清晨醒來,身邊的妻子已經不在,估計是逛街去了。
從列山研究院家屬區出去,到最近的城市也得一個鐘頭,來回兩個鐘頭,加上逛街,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今天要再去看看那艘飛船,建造的那叫一個帥氣。
不過這個和老白沒有半毛錢關係,都是那個小丫頭鼓搗的。
“韻詩?”姜明一大喊道。
“來了,來了”小保姆快步跑了進來,有些畏畏縮縮,但是又不敢躲避。
這是姜明一從外鄉僱來的小保姆,花了自己大把的銀子,把他父母兄弟都打扮得樂呵的。
工資一張卡,直接打到她的家裡。
她的零花錢,一次二百,一個月也不少啦。
“你是誰?”姜明一問。
“我是白韻詩”小保姆回答。這是玩慣了的遊戲,輕車熟路。
啪,啪,但是姜明一不打臉,因為打臉的話沒法和家裡的黃臉婆解釋。
“你也配,你就是個掃貨。”姜明一喊道。
房子質量槓槓的,隔音效果好。
“我是那什麼貨”小保姆流著眼淚。
“我送你上天,我送你上天,我。。。”姜明一想象著自己開著飛船,帶著白韻詩,至於白國柱,哼。
來到研究院,姜明一走進研究大樓,來到頂樓,一間巨大的倉庫。
舉架極高,上面是玻璃天花板,可以看見天空中的太陽,夜晚的萬千繁星。
一艘巨大的飛船靜靜的停在那裡。
飛船長300米,呈圓形,但也有底足,直徑也有一百米,線條流暢如一條鯨魚。
鯨魚的尾部和兩側都有能量噴射口,可以提供向上以及左右轉向的動力。
飛船是他建造的,雖然技術圖紙是別人提供的。
他正要舉步向裡面走去,然而在刷卡時,傳來了滴滴滴的警報聲。
居然拒絕讓他進入:“怎麼可能?”
姜明一嚇了一跳,飛船成精了?
“姜叔叔,你在幹嘛?”一個甜美的女聲響起。
姜明一回頭,看到了身後站著的白韻詩。
“是韻詩啊,我檢查下是否一切正常。”姜明一道。
“不用了,我檢查過了,我有一個正在研究的專案,姜叔叔可否幫我一個忙?”白韻詩問道。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什麼專案?在哪裡?沒問題。”姜明一忙不迭的道。
“跟我來吧”白韻詩轉身走向電梯。
兩個人出了研究大樓,來到白國柱研究所在的多層實驗室。
作為列山研究院的首席科學家,白國柱出了在研究大樓主持工作,還單獨開闢了一個小樓作為自己的單獨的研究基地。
幾個月之前,為了一個地質專案,白國柱申請在小樓下開闢地下室,工程隊還是姜明一找的人。
這才完工沒有多久。
兩個人乘坐電梯到了地下負8層。眼前是一個實驗室,在實驗臺上躺著一個十分英俊的男人。
身高在兩米左右,非常健壯,一條胳膊被切斷,看傷口應該是炮彈,胳膊按在肩膀處,已經不流血了。只是傷口肌肉不停地蠕動,似乎有無數的爬蟲在給傷口做手術。
那人靜靜的躺在那裡,似乎已經睡著了。
實驗室裡居然沒有人,只有躺在試驗臺上的男人,白韻詩和姜明一。
白韻詩雖然長得像二十歲的女孩,但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姜明一從後面看著白韻詩的背影,想起早上的小保姆。
真是千載難逢的做飯好時機啊。
一旦生米成了熟飯,美女,飛船,星辰大海。
姜明一大腦裡都是蟲子,此時人已經被下半身支配。
他撲上去,計劃撲倒白韻詩,然後在這地下八層,你喊破喉嚨,偶哈哈。
可是他什麼也沒抓到,就被白韻詩順勢摔到試驗檯邊,白韻詩在他手臂和腿部關節處點了幾下,他就渾身都軟了。
軟軟的不能動了。
但他沒有暈倒,他看到白韻詩拿出一隻針管,針頭很粗,然後插進自己的動脈,抽出了好幾管血液。
他驚恐地彷彿有人卡住了他的喉嚨,出不了聲。
白韻詩沒有再管他,實驗完了,會給他做個小手術。
白韻詩很早就發現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很討厭。
天天討厭天天看,積累小火變烈焰。
三團血液在實驗臺的器皿裡面,這是一個很基礎的基因測試小實驗,只要有一臺基因測試儀即可。
恰好白韻詩自己製造了一臺。本來準備研究這個星球的人類的。還沒有派上用場,王元就來了。
王元傷口復原的情景讓她似曾相識,刺激了她的記憶。
原本她的記憶模模糊糊,除了目前掌握的記憶,其他的就像是一個人話到嘴邊偏偏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韻詩知道這是記憶受損後即將恢復的徵兆。
但是如果沒有適當的刺激,這個恢復期可能是一天兩天,也可能是一個月兩個月,當然不排除一年兩年或者更長時間。
她總覺得自己和眼前這個人有關係。
而且她雖然記憶受損,但是直覺還在,這個叫王元的人的目光,絕沒有包含一絲一毫的色情成分。
他掩飾得很好的震驚還是被她敏銳的鋪捉到了。
她甚至隱隱約約覺得,王元之所以來列山研究院,只是因為她。
在基因檢測儀裡,被激發的基因鏈慢慢變成小樹形狀。
自己的血液分離出的基因是一棵小樹,而姜明一的血液分離出的基因只是一棵小樹苗。
只有王元的血液分離出的基因鏈最奇怪,介於兩者之間,微不可查的在長大,向著自己靠攏。
竟有一絲。。。。。。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