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領著麥克白去酒吧。
他們在查爾斯酒吧的看場子。
託尼遞給麥克白一顆煙:“來一顆提提神。酒吧是很複雜很混亂的地方,我們要保證不出亂子。”
麥克白接過煙,託尼繼續說道:“還好我在查爾斯酒吧打出了名聲,想來這裡鬧事的,都得掂量下能不能抗住神拳託尼的報復。沙缽大的拳頭,怕不怕?”
說著揮了揮拳頭。
麥克白也是一個黑人,188左右的身高,非常強壯。
相比於託尼的話嘮,麥克白很沉默。但是也不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把煙放到嘴裡,託尼給他點著火。麥克白用力吸了一口,煙霧進入肺部,轉了一圈,留下很多顆粒被肺部細胞分解吸收消化,剩下的再原路返回。
麥克白呼出一口氣。沒有菸圈,只有一根筆直的煙霧構成的棍狀物,然後就慢慢散去。
託尼點贊後,問:“味道如何?”
“還不錯!”麥克白接著把煙吸完。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前走,轉彎就到了查爾斯酒吧。
在紐約的酒吧中,開設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罪惡橫行,黃賭毒無處不在,應該有紐約警方的庇護。
在這裡我們是保安,但是我們並不穿著保安的服裝。
我們只是私底下維持著這裡的局面就可以,保安搞不定,我們才出場。
麥克白點頭表示明白。
託尼說:“這個酒吧裡的美女都不好泡啊。要循序漸進按部就班。”
“你是不是請美女喝一杯之後要休息幾天?”麥克白問道。
“我為什麼要休息?我生龍活虎,龍精虎猛,無所不能。誰不知道我神拳託尼除了一雙鐵拳還有一杆不倒槍!”
託尼很是激動的辯解。麥克白用手指了指口袋。
託尼難得老臉一紅:“看,那邊多熱鬧!”
查爾斯酒吧,金碧輝煌的大廳之內。
無數俊男美女在舞池之內瘋狂扭動身體。
在舞池邊上的卡座內坐著一個美女。獨自一人,穿著墨綠色的衣裙。從後面看身材不錯。
轉過來,這個女孩有著憂鬱的眼神,靜靜的坐在那裡。
“來一杯,MartiniontheRock。”麥克白說。
服務生說:“你確定要點MartiniontheRock?”
這個在Algonquin酒店內的酒吧提供,是全紐約最貴的雞尾酒,最閃閃發光的是酒杯中那一顆冰冷的鑽石。想喝這一杯雞尾酒,必須提前三天預訂,以及與珠寶商的預約,根據不同鑽石的選擇,這一杯雞尾酒最高價格可高達$15,000。
當然,我們這裡不提供鑽石,價格9999美元。
給這個美女也來一杯。
美女很轉過頭看了麥克白一眼。
這位先生邀請您喝一杯?您肯賞臉麼?
“當然,為什麼不呢?”
美女一飲而盡,然後上臺。
音樂聲停止,現在請愛麗思小姐為我們帶來一首歌曲:生命的河,流向何方?
音樂再次響起,人們迅速沉浸在音樂中。
如泣如訴,美女的歌聲突然加入,珠聯璧合。
在生命的河裡我們都是浪花,即將漂浮前行而且身不由己。也許有一天我們達到彼岸,等待我們的將是什麼?
美女一曲唱罷,走下舞臺,向麥克白走來。
託尼臉色很難看,追求美女不用風度的麼?不用徐徐圖之麼?
這時有人吹了一聲口哨,在美女那性感的蜜桃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響徹全場。
坐在卡座的是一個光頭男人,同座的好幾個也是膀大腰圓。
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來:“我不管你們黑吃黑的亂糟的糟心事,但我不允許你們拿莫妮卡當做導火索。”
光頭大漢忽的一聲站起來。
“給我上!”說著一揮手,那些個手下呼啦超的衝上去。
那個說話的俊美如女子的人動都沒有動。
那幾個人上去之後,轉眼間被他打得東倒西歪,砸的桌子上美酒飛濺四方。有些人躲得遠遠的,有些人趁機走出酒吧,可以享受正義的逃單的快樂。
光頭說:“你是誰?”
“你還沒蠢到家啊,還知道問問我是誰。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那個俊美如妖的男人道。
光頭憤怒至極,一聲大吼,衝了上去。
然後他砸到了最貴的一杯酒,玻璃碎屑都沒浪費,比屬下有面子多了。
保安直接示意:“託尼先生,這個我們搞不掂啊?”
那個俊美如女子,身手有猛的一塌糊塗的人道:
“神拳託尼,怎麼了?你打算跟我伸伸手。”
託尼說:“哪能呢?阿喀琉斯先生。但是您破壞的東西,理論上是需要您賠償。”
“賠償?可以,誰要是能接住我三招兩式,我就賠償今天這裡所有的損失!”阿喀琉斯說。
麥克白走上前。默默的看著阿喀琉斯。
阿卡琉斯用手指勾了勾。
示意麥克白,你可以出手!
麥克白先練練自由搏擊,原地跳躍,順帶著活動活動手腕。身形移動著,隨時準備給對方一記左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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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阿喀琉斯靜靜地看著,突然一伸手,手掌擋住麥克白的拳頭。
兩個人叉招換式鬥在一處。雙方的速度都很快,拳頭身形一沾就走,對方的拳頭到了。
頭一歪就閃開。身體跟著移動,腳下步伐靈活。
如此打了幾個回合,拳頭也對碰了幾下。阿喀琉斯大致能判斷出這個麥克白是在什麼水平上。
還是比他弱,這就好辦了,一招高抬腳,向下力劈華山。這一招不能亂用,高抬腿是公認的的華而不實的招法。
麥克白雙手交叉十字,架住這一腿。不是不想出別的招,關鍵是阿喀琉斯對時機的把握非常準確,正是麥克白換氣的時候,而且這一腳速度非常之快。
結果第一腳我把麥克白劈得向後退了十幾步。
麥克白一個弓箭步站好。
託尼說:“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剛才老闆來電話了,這個損失算酒吧的,同時他還向阿喀琉斯先生道歉。”
原來,趁著他們打仗的這個時間,託尼打電話給總經理請示。
總經理說:“阿喀琉斯在這裡?特麼的,他是警察呀。怎麼能讓他賠錢呢?你們瘋了,這個錢我們賠,趕快叫麥克白不要打了,住手。”
阿喀琉斯離開酒吧之前說:“這個女人是我罩的。以後任何人不許動他。”
酒吧隨即恢復秩序,而人們也習以為常。
這種事大可以看熱鬧,也鬧不到你頭上。
看完熱鬧繼續狂歡繼續舞,沒準還會有免單,最起碼是打折。
晚上麥克白付了酒錢,和託尼離開酒吧。
託尼說:“我帶你去個地方,找點樂子。放心,那個地方我神拳託尼的招牌硬的很。保準讓你開開心心。”
兩個人駕駛汽車,出了市中心,開到紐約市的城郊。
這裡是貧民區,也有偷渡客,很多貧民在這裡苟延殘喘,他們為生活奔波勞碌,會在某一刻為小小的收穫或者一點點的小事開心好半天。
託尼說:看你這麼壯,又請美女喝酒,我安排一個美女給你,包你滿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