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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莫雨青與阿娜斯塔西婭兩人和祿南雨換班,下來吃飯的時候,陳樂山已經解決了自己的那一份。
“就你一個人嗎?”
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彷彿能從空氣中感覺到某個之前還在這裡的人的氣息一樣,莫雨青微微皺著眉頭,向還在客廳旁的走廊中間慢慢踱步消化的陳樂山問道。
“嗯,三月他出去了,因為沒做兩個人的飯。”
陳樂山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的回答道。
“可以自己做吧,這種時候還出去麼?”
莫名感覺有些不對勁,莫雨青望向陳樂山的目光視線不禁多了幾分懷疑。
“沒事,祿南雨和你都在,再不濟我們還有阿娜斯塔西婭,就算有什麼事,拖到李家那邊來人支援應該也是不成問題的。”
陳樂山笑了笑,語氣雖然還和先前差不多,但不管莫雨青還是阿娜斯塔西婭,都敏銳的感覺到了一些細節上的微小差異。
很顯然,此時的陳樂山和昨天的那一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雖說不好說具體差在哪裡。
“算了,行吧。”
沒有多想,莫雨青很快就和阿娜斯塔西婭一起入座。
“那我先去洗澡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陳樂山朝兩個人打了聲招呼,就往樓上走去。
大約二十分鍾後,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陳樂山從二樓的浴室中開門走了出來。
“微風吹拂。”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陳樂山轉身看著鏡子裡自己還溼漉漉的頭髮,伸手輕輕一揮,同時口中念起魔法咒語。
很快便有一陣無形的微風在半空中生成,而後將他渾身的溼潤水汽都席捲一空。
這只是序列一級別的風屬性魔法,正常情況下,大部分一年級的都柏林學員都能使用。
不過陳樂山還是頭一次嘗試。
效果比他預想的要好很多,可能是之前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後,帶來了心理,或者說靈魂層面的改變。
現在他施展所有魔法,應該都會比之前更得心應手一些了。
最重要的是,這不是透過交易向秦鑄換來的臨時魔法能力,而是屬於他自己的真實本領。
“如果是現在的狀態,我回去池州,打貪食夢魘和夢境之蛇,會不會能表現更好一點?”
想了一會兒,陳樂山不由得向秦鑄問道。
“好肯定是更好,但面對神代君主還不夠,不要太樂觀了。”
沒多久,秦鑄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或許是怕他自我感覺過於良好,誤判和神代君主戰鬥的局勢,秦鑄接著又說道。
“以你現在的狀態,使用天命打維持人形不變身的沐忱都可能會死,夜魘大君起碼能和變回本來模樣的他五五開。”
“瞭解了,那我要再怎麼努力?現在還有時間搞特訓嗎?”
並沒有自大到連神代君主都感覺能贏的程度,陳樂山頓時問道。
“特訓這東西不是訓了就有效果的,不過,你可以找老闆試試。”
“話說回來,老闆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沈源說的那種萬能藥,是魔藥嗎?”
聽著秦鑄再一次提及了神秘到至今都沒人清楚他底細由來的老闆,陳樂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事比較復雜,我不會告訴你的。至於萬能藥,和一般的魔藥不同,它主要特殊在其中的某一種原材料上,配方之類的倒是無所謂,只是為了稀釋到人體能夠承受的程度而已。”
“稀釋?”
“總之別多問。”
“好吧。”
結束了和秦鑄的對話後,陳樂山很快來到舒望的房門前。
正好,祿南雨也端著托盤打開門走了出來。
“換班換班,我下去吃飯。”
彷彿是早就聽到了陳樂山靠近的腳步聲一樣,祿南雨對他的存在一點也不意外,端著托盤就側身往外面走去,但還沒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下了步伐,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回過頭來向陳樂山叮囑道。
“......對了,人家身體還不舒服,你最好,體諒一點,別太過了。”
“啊?”
被祿南雨包涵了無數複雜意味的目光視線望著,陳樂山一時間不禁呆住了。
“啊什麼啊?還有,安全措施的東西給你放在櫃子裡面了,右邊下面第二層,雖然用不用區別也不大,但還是用上吧,別到時候有喜把身體弄得更差了。”
“不是,你在說什麼啊!”
聽著祿南雨尺度大到令人髮指的話,陳樂山瞬間耳根子都紅透了。
“我說什麼?你們不是要在一張床上睡嗎?這只是很正常的一點提醒和叮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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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南雨翻了個白眼,彷彿她才是那個應該問你在說什麼的人一樣。
“......雖然但是,我不是那種禽獸啊!”
足足無言以對了半響,陳樂山才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很慫,但萬一舒望想要嘞?你真的能把持得住?”
換了一副我很懷疑你的模樣,祿南雨看著陳樂山繼續說道。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好說什麼,不過要這真是最後的時間和機會,那你們越一下界也好,彼此不留遺憾,但我還是那句話,安全措施是一定要有的。”
“趕緊走吧您!”
終於意識到再說下去自己會百口莫辯,無以言對,陳樂山只能黑著臉趕人。
等到祿南雨離開,陳樂山足足花了大概小半分鐘的時間平復自己的情緒,還有臉部表情。
直到所有一切都調整好了,他才走進舒望的房間。
至少在事情還沒有到完全不可挽回的情況下,他並不希望自己和舒望之間會有這樣的發展。
“在門口站了那麼久,想什麼呢?”
依舊躺在床榻上的舒望面帶微笑的看著陳樂山問道。
可能是洗過澡,然後又吃了一頓不錯的晚餐的緣故,她此時的臉色比之前要更健康紅潤了一些。
“沒有,想你今天會有多漂亮而已。”
陳樂山笑著搖了搖頭,很快來到床邊,像之前那樣面對舒望坐著。
“雖然是爛大街的奉承話,不過你平時很少說得這麼直接,算你合格吧。”
舒望嘿嘿的笑了笑,隨即伸手拉住了陳樂山的手掌,說道。
“一起靠著說吧。”
“好啊。”
還是頭一回和女孩子睡在同一張床上,陳樂山進入被窩的動作不免有些僵硬。
不過,舒望很快就伸手抱住了他,讓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
但還沒等陳樂山想好要說些什麼話題,忽然,舒望便起身貼住了他的臉頰,輕輕吐息著說道。
“我想和你做,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