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月色朦朧。
銅棺鎮派出所裡的燈依然亮著,也可以說這燈根本就沒有熄滅過。
安靜的審問室外間。治安隊長王稀飯,巡警隊長羅明牌,刑警隊長劍仁,還有所長張德開和副所長張不開等人正嚴肅的看著裡面的審問室。
審問室中,小雅面無表情的坐著,就像是一個正在發呆的小姑娘,並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情緒。
但是,只有瞭解她的人才會知道,這樣的她到底有多恐怖。
而在她面前的,正是那被她從濱河酒店帶回來的犯人劉囂。此時的劉囂兩隻腳毫不收斂的搭在了面前的桌面上,一副看起來極為悠閒的樣子,閉眼仰頭躺在椅子上,將小雅當作了空氣。
“劉囂,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是嗎?”小雅平和的面容上湧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對面前這個怎麼問也不肯多說一句話的傢伙,她是真的沒有什麼耐心了。如果不是因為人民警察的操守,恐怕她早就已經將他全身骨頭都打斷了去。現在的她已經是竭盡全力的在忍奈了,但也是已經快要到了決堤的時候。
劉囂閉著的雙眼緩緩的睜開成兩條縫,一臉不屑的斜視親著對面的小雅,道:“我說你媽?趕緊的將老子放了,不然的話,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小雅笑了笑,竟然笑得很開心。只見她將手中的筆收起來放好,緩緩的站起身來,俏臉之上的笑容更加的濃了,就像是聽了一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審問室外幾個人見到小雅緩緩的站起來,便開始了他們的議論。
“完了完了,這姑奶奶生氣了。”治安隊長王稀飯心裡默默的為劉囂默哀,用悲嘆的語調說道。
“這小子完全是自尋死路,你看他那樣兒,連我都想揍他了!不過,現在他惹怒了這位姑奶奶,我不僅不想揍他了,反而還有些同情他。”刑警隊長劍仁心底再次為劉囂默哀,同情的看著劉囂說道。
“強姦少女還叫囂著說什麼我爸是鎮長?像這種人就該好好的痛扁。這小子只是沒被我遇見,不然非得給他打出屎來不可。”巡警隊長羅明牌捏了捏拳頭,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惡毒的說道。
“哼,就你會吹牛。裡面那位可都沒那樣做呢!要是真遇到了,你還能隨便就打啊!”治安隊長王稀飯哼了一聲,旋即轉頭看著那已經走到**面前的小雅,道:“不過,現在不同了,這頓大修理夠這小子受的。”
多明牌嘿嘿笑了笑,就不再說話了,整個審問室外間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突然,他們面前的顯示屏黑了下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矇住了,看不清楚裡間到底怎麼了。
張不開的臉色從進入審訊室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好看過,現在見到面前的螢幕黑了下來,本就難看的馬臉上更是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烏雲。
張德開在螢幕熄滅之後,就獨自一人來到派出所外面抽起煙來。張不開見到張德開出去了,也是跟了上去。
這兩人是親兄弟,碰巧的是兩人都是被派遣到了一處工作。
“大哥,你看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辦?”張不開遞給張德開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後說道。
張德開將手中的菸頭用腳踩熄滅了,接著再次點燃了一根,用輕緩的語氣說道:“還能怎麼辦?這小子的罪行已經作實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而且,他說的話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認為是在胡言亂語。”
“大哥的意思是?”張不開眼睛突然一亮,問道。
“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話,那他的乾爹,也就是我們銅棺鎮的鎮長劉能。將會是一條大魚啊!”張德開饒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乾瘦的臉龐湧上一抹淡淡的笑容,道。
“大哥的意思是咱們要在這件事情上做點文章?那要怎麼辦呢!”張不開本就心中有所猜測,現在聽自己大哥的意思,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哼,這個好辦!只要你將劉囂被抓的訊息告訴給劉囂的家人,我相信很快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現的。”
張不開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道:“都說銅棺鎮上的貌美如花早年喪夫的李寡婦和鎮長劉能有一腿,看來這件事情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是啊!我們只要將她兒子被抓的訊息傳出去,你覺得李寡婦會怎樣做呢!是不是會去找劉能。”張德開將手中已經燒盡的菸頭隨手扔掉,然後轉身朝著進了派出所。等他消失在了派出所們口的時候,才聽見他說道:“趁咱們現在有依仗,放手去幹吧!這對於我們兄弟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啊!”
張不開沉吟了片刻,就毫不猶豫的出了銅棺鎮派出所。
張德開回到審問室中的時候,王稀飯三人正一個個面色極為怪異的看著自己面前桌子的供詞,坐在一起整齊的沒有說話。
看了一眼那依舊是黑著的螢幕,張德開問道:“審訊結束了?那小子還活著吧!”
王稀飯等人先是齊齊的點了點頭,然後再齊齊的輕輕搖了搖頭。一副很難開口的模樣。
抬頭見到門是開著的,張德開三步並作兩步,就衝進了裡間。
剛進去,他就止住腳,愣在了原地,然後使勁的打了個哆嗦,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雅已經不知道哪兒去了,整個審問室內就只有劉囂一個人正猶如死狗一般癱軟在椅子上,整個臉都被打變了形,看不到眼睛,也看不到嘴巴,就連鼻孔都是在使勁的向外冒著鮮血。
“這姑奶奶下手也太狠了,不能被打死了吧!”張德開急忙上前檢查,在見到劉囂還有氣息的時候,才緩緩的送了口氣。
不過,當他檢查到劉囂身上傷勢的時候,頓時被嚇了一跳,眉頭微微皺起,咧嘴說道:“真是這姑奶奶的作風啊!全身關節全部脫位,而且還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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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小雅幹的,這種關節脫位雖然不會對劉囂以後的正常生活造成太大影響,但是在全身關節被弄脫位,然後再接上,這樣持續的來回多次之間,是需要承受怎樣的痛苦。能夠想象得出,劉囂之前到底經歷的是怎樣的非人的可怕折磨。
經過檢查之後,張德開也是緩緩的松了口氣,道:“只要沒死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