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粟逆空眼睛勐地一亮。
《歸元心法》遲遲不能入門,是真想直接把“天賦”提升到上品·甲啊,只恨屬性點積累得太慢。
若是有錢,天天吃異獸肉,豈不美哉?
“真的!十八叔,我現在就去召集人手?”
猴子有些迫切。
最近幾個月,每次跟著十八叔行動,他都能分到不少錢。以前勾欄都沒錢去,現在每個月都能逛幾次萬花樓。
若是拿下這漕幫,萬花樓的頭牌...
咕咕!
粟逆空問道:“大概能召集多少人手?”
猴子想了一下,道:“第一大隊,大隊長是血烈,估計一個都難以調動。第二大隊的大隊長是潘龍,估計他們也是陰奉陽違。
只能從第三大隊抽調了,五六十個沒問題吧。”
粟逆空想了一下,道:“等等吧。”
五六十個好手,再加上他粟逆空,確實是可以剿滅屠夫幫。
只是,孟德是一品虎士啊,除非他能快速拿下這主,不然肯定少不了一些傷亡。
而且拿下孟德,並不代表就能尋到蔡志華。
此事不能急!
“十八叔,不能等啊。”猴子急忙道,“血烈已經尋到蔡志華妻兒,並控制起來了。
這大傻在道上放出話了,說是要蔡志華立刻把‘紅醬’交給他,不然就殺了她們烤了吃。
十八叔,你不知道,蔡志華異常寵愛他妻子。
再等下去,我怕‘紅醬’很快就得落到血烈手裡。”
“不會的,除非這蔡志華是傻子。”粟逆空自信一笑,道,“不然他越是愛妻兒,就越不會交出‘紅醬’!
這個時候,‘紅醬’就是他妻兒的保命符。
他豈能輕易交出來?”
猴子聞言一拍腦門,“我這急得,腦子都不好使了。
十八叔,你說得對。
若是妻兒不在血烈手裡,蔡志華還可能託人把‘紅醬’送回黑虎幫,然後自己逃之夭夭。
如此一來,說不定我們懶得追殺,他就能僥倖活命。
現在嘛,
事涉妻兒性命,血烈的話,他哪敢信啊。”
粟逆空點點頭,道:“你找幾個靈活點兄弟,盯死血烈。
潘龍和蔡佗,不要太過於重視,但也要關注一下。
對了,凌峰這老家夥,同樣必須盯死,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清楚。
至於孟德,暫時不要管他。”
除非不得已,不然真不想和他硬碰硬啊。
內城,凌府的後院。
“老二,我聽說粟逆空擺宴慶祝上位,你親自去祝賀他了?
你能跟峰叔說說,這是為何?
難道你想拉攏他?”
凌峰有些不解,有些惱怒地望著凌海。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凌海捋著鬍子,道,“以前你我雖然都覺得這小子有些能耐,但終究還是小看了他啊。
現在看來,以他這崛起的速度,不出幾年,恐怕又是一個粟正!”
凌峰哦了一聲,“他是粟正的族弟,怎麼可能投靠我凌家?”
“峰叔,事在人為嘛。”凌海呵呵一笑,道,“反正,我昨天就是走幾步,花幾個錢而已。
以後能拉攏最好,若是不能拉攏,哪天他橫死街頭。
到時候,我也痛心啊,畢竟我現在就如此重視他。”
“老二,還是你狠!”
“萬事都得謹慎,能不殺人,就不殺吧。”凌海捋著鬍子,“海叔,其實只要你助林敏完成任千行的考核,粟逆空就得從堂主之位退下來,日後必定被林敏壓一頭,再無上任副幫主的可能。
如此,就算他日後不願投靠我們,也沒有必要理會!”
“上任副幫主?”
凌峰聞言一愣,“老二,你啥意思?”
凌峰苦笑了一下,道:“趙光宇,可能要動一動了,應該是要去其他郡任一縣令。
粟正,很快接替縣尉之位!
沒想到,我跟他鬥了半輩子,臨了還得跟他女婿鬥!”
“這怎麼可能呢?”
凌峰又是一愣,“趙光宇這年紀,在官場上定無前程,肯定得老死在縣令之位。
在本縣,他快活著呢。去其他郡,若是打不開局面,豈不是自找罪受?
這陰比怎麼可能,願意離開南雷城?”
“趙騰發話了,他不願意也得願意啊。”凌海捋了捋長胡子,“現在就看,趙騰怎麼跟司徒涵談了。”
“這事,對司徒涵來說是好事,有她跟趙騰一起操作,估計很快就能落實。”
凌峰一陣豔羨,“沒想到,粟正這贅婿,命這般好!”
“海叔,你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信命?”凌海呵呵一笑,道,“這世上哪有天下掉餡餅的事?要想獲得,就得付出!
只是,我們不知道,他付出什麼而已。”
凌峰嗯了一聲,“不管怎麼說,趙光宇調走,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不見得,沒了趙光宇,我一個壓不住司徒寡婦啊。”凌海苦笑了一下,道,“粟正也不是善茬,若是他那族弟,再當上你們黑虎幫的副幫主,往後我們凌家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老二,你放心,堂主他都當不了幾天!”
“峰叔,我信你!”
內城,某一座小院。
血烈林敏一見到凌峰,開口就叫囔:“姐夫,我要砍死粟逆空!”
“敏啊,不要衝動,你再忍幾天。”凌峰拍著他的肩膀,勸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紅醬’,只要找到這玩意,你就能頂替他當堂主。
到時候,你要怎麼砍他,就怎麼砍!”
“我現在就去找蔡志華,要他交出‘紅醬’,不然我就砍死他!”
血烈叫囔道。
...砍,砍,整天就知道砍!要不是你妹一直求我,嘴巴厲害...凌峰一陣腦大,“你不要管蔡志華和‘紅醬’,這事我會安排其他人做,你就在這裡看好他的妻兒就行。”
血烈哦了一聲,“好吧!”
“不要弄死了!”凌峰瞥了一眼蔡志華的妻子,見她有幾分姿色,便特意囑咐一下。
血烈勐地點頭,齜牙咧嘴道:“姐夫你放心,我只是割了幾塊大腿肉下酒,暫時還死不了。”
“...”
酉時整,凌府。
凌峰望著面前一男子,開口問道:“王果陽,你打探清楚沒有,蔡志華真的在陳家堡?”
王果陽笑了笑,道:“凌幫主,我豈能騙你?
漕幫蔡志華,寵妻狂魔,道上人人皆知...
哼,若不是有一次,可能是他太猴子了,跟我神車門租車前往陳家堡,我也不知道他有一個情婦在陳家堡!”
“王門主,幸苦你了!”凌峰說著,遞給他幾千源。
王果陽趕緊接過來,低頭哈腰道,“能為凌幫主做事,不幸苦。”
凌峰哦了一聲,“我聽說昨夜,你參加粟逆空的宴席了?”
“凌幫主,我只是去蹭飯吃哈,你莫要誤會。”
王果陽媚笑著解釋。
隨即,他又冷哼了一聲,“粟逆空,不過一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而已,竟然如此高調擺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堂主,他當不了幾天。”
“善!”
酉時一刻。
粟逆空在家門口,戲謔地望著王陽果,“王門主,你真知蔡志華的下落?”
“粟堂主,我保證,就在陳家堡!
昨天,你們黑虎幫的副幫主,凌峰,這老頭承諾給王果陽我一萬源,要我幫忙尋到他,我一口就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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