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
粟逆空以天黑為由,向趙藝提出要留宿。
“嗯?”
美少婦一聽,內心當即就是一緊。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族兄並不在家啊,府上除了熊兒子和倆個老奴,只有她趙藝一個...
這小子,想要幹嘛啊?
天黑...
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怕這個?
“嫂子,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粟逆空問道。
“嗯...!”
趙藝審視了他一陣,最終咬著嘴唇道了一聲“好”。
深夜,子時。
“趙山川,你的死期,到了!”粟逆空結束《歸元心法》的修煉,起身就抓起床上一個包裹。
開啟了,嗦嗦的,立刻就換上一套夜行衣。
半刻鐘後。
提著一把橢圓形殺豬刀,出現在了另外一條街。
一座小院子前。
粟逆空一個跳躍,直接攀上牆頭。
探出一個腦袋,警惕打量著裡面的情況。
一陣過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靈猴幻影》施展開來,他腳下一蹬就快速跳躍而下,直奔一個房間。
碰!
一腳直接踹開房門。
“誰!”
趙山川一點防範都沒有,此時正在安穩沉睡中。
勐地驚醒。
“是你...!”
趙山川見到出現在門口的“蒙面俠”,一雙眼睛...流露出了極度驚愕,恐慌以及怨恨的神色。
粟逆空略微一愣:“你認出我來了?”
“粟逆空,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趙山川咬道。
粟逆空量出殺豬刀,戲謔道:“來吧,小爺我讓你一隻手!”
“有一個問題,我沒能想明白...”
趙山川拿起床頭處的佩刀,看向粟逆空,“既然白天在城外密林中,你放我一條生路了,為何現在又來殺我!”
這個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不然鹿死誰手還不定呢。
但凡這小子多給他一天的時間...
不甘啊!
“趙山川,自我入幫第一天,你我起衝突後。
我就沒想過,要給你生路!”
粟逆空冷冷一笑,道,“你之所以可以活這麼久,並能夠多次從容策劃殺我,不過是我懶得理會...
我得,修煉!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詭計都是徒勞的!
白天沒殺你,不過是給我族兄粟正一個面子罷了。”
“粟正...哈哈哈!”趙山川聞言突然一陣狂笑,譏諷道,“他有什麼面子?一個為了往上爬,尊嚴都不要的贅婿而已!
現在,你對他有用,他自然是護著你。
如果有一天...
不是如果!
而是必定有一天,待你跟我現在一樣,
這贅婿,終會堅決捨棄你!
粟逆空...現在你是勝了,但這又如何?
你跟我一樣,終究是一顆棋子而已。
一顆粟正跟趙光宇兩個老陰比博弈的...
棋子!”
“是嗎?”粟逆空聳了聳肩,“趙山川,我送你一句話...
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看到什麼樣的世界。
好了,你可以死了!”
死到臨頭,尚且想挑撥離間?
這陰貨!
說著,粟逆空提著殺豬刀,一步步逼近。
“哼,姓粟的,不用你動手!”趙山川自知沒活路了,閉上眼睛,拿起佩刀往自個脖子就是一抹。
態度很堅決,一點都不帶遲疑。
鮮血,噴射!
“額,你倒是有幾分骨氣!”
即使是死敵,粟逆空見狀也不由心生一絲敬佩。
不得承認,這貨算得上一個人物,只可惜對手是他粟逆空...
咳咳!
對付他粟逆空,或許趙山川尚有底牌。
甚至,對粟正,對趙光宇,他心中還有一系列陰謀詭計未實施...
但不重要了。
隨著他的死亡,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
活著,最重要!
“終於死了!”
看著趙山川徹底嚥氣,倒在血泊中。
粟逆空松了一口氣。
來南雷城後,他只想苟著,慢慢修煉。
行事穩妥,低調。
跟他有仇的,或者想要他死的,目前應該只有兩個。
而威脅最大,無疑就是這個姓趙的了。
最大的仇敵掛了,沒道理不輕鬆啊。
至於孫妍資,這娘們...
捕頭啊,吃朝廷俸祿的,有點難搞。
“紙幣五千源,銀子大約三兩...”粟逆空在屋內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出一疊紙幣,以及一些碎銀。
意外收穫啊!
五千多源,三品的異獸肉,可以購買兩斤多了呢。
···
“粟十八,你...做什麼去了?”剛翻牆而進,粟逆空雙腳尚未落地...
前面院子裡,就傳來一個和藹,而又充滿了母性的聲音。
“嫂子...你剛泡完澡啊?”粟逆空抬頭一看,不是趙藝是誰。
此時的美少婦,似乎剛剛沐浴過,頭髮還是溼漉漉。
站在澡房門口。
一件銀灰色睡袍,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
睡袍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驚心動魄的體態。
前面,若隱若現,遮天蔽日般,完美到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
纖纖柳腰,不堪一握...
“嗯!”粟逆空這一看,只感覺心蕩神搖,浮想聯翩。
雖說知道粟正對他很好,不該有某些念頭...
但是,這腦子啊!
“我問你,做什麼去了!”美少婦遠遠盯著他,一雙美眸一眨不眨。
“嫂子,我...”
...不是,這都凌晨一點快了,你怎麼就這時候洗澡啊?
這身夜行衣,帶血的殺豬刀...
你要我怎麼解釋啊?
難道跟你講:嫂子,今天我不是來看你的,而是要殺人...所以...我是利用了你!想叫你幫我做個“不在場”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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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你,你...跟我進屋!”趙藝狠瞪了他一眼,母庸置疑說道。
“嫂子,這不好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嗯?”
“我錯了,我聽你的。”
“哼!”
趙藝滿意地哼了一聲,轉身扭動著腰肢。
走進屋內。
“這事,搞得啊。”粟逆空硬著頭皮,跟在她身後。
“關上門!”
他剛踏進屋內,美少婦又命令道。
“...是!”
...你要幹嘛啊?
粟逆空緊張得啊,關門的手都有點抖。
“說吧!”美少婦坐下,注視著他。
雙手端起一碗茶。
對著,一下又一下,緩慢吹著熱氣。
動作優雅,舉手投足間,流露著嫵媚的風情,但卻又充滿了高雅,顯得...
凜然不可...欺!
粟逆空低著頭,小聲問道,“嫂子,你要我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