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建明此次白送陳凡的這些參天靈髓，卻是比當初為了緩和與他的矛盾，送的都要更多。
彼時陳凡修為太弱，提升自然誇張，現在他的修為連續突破了數重，卻是不太可能還有之前那麼誇張的效果了，但是卻也絕對是有用的。
湛建明清了清嗓子，依舊臉露著賠笑和客氣：
“我聽咱們劍宗幾位加入了聖堂的天才說過，聖堂之中，高序列的弟子，定期都會有固定的聖級丹藥分配……”
陳凡聞言，也是失笑：“你是想要聖堂分配給我的某種聖級丹藥？”
湛建明卻是雙眼閃爍，抱了抱拳：“師弟所言不錯，我之所求，便是七霞丹……”
陳凡聞言也是雙眼一閃，表情微妙：
“七霞丹乃是幫助突破長生三重、領悟大道的聖級丹藥，師兄有如此需求，這是打算突破長生三重了？”
湛建明卻是依舊臉帶微笑：
“師兄我天賦不比師弟，距離長生三重卻是還有一些差距，但遲早是要考慮的……”
陳凡深深看了其人一眼。
湛建明這話陳凡卻是不信的。
其人可能已經真的走到了長生二重巔峰，長生三重前的臨界點上。
雖然相較聖堂一些頂尖天才來說，數十年時間，突破長生三重，並不算太過強悍的進步速度，可是放在外界就很誇張了。
不知道多少人，數百上千年，可能都無法突破長生三重的界限！
陳凡雙眼閃爍：“七霞丹，我並沒有什麼存貨，但類似的丹藥我卻不只有一顆……”
陳凡所言也讓湛建明雙眼閃亮。
七霞丹雖然珍貴，可實際上，對於第一序列的陳凡而言，卻並不算什麼。
為了自己的突破，聖堂分配的七霞丹，他卻是都已經吃掉了。
只不過，妖域一行，他獲得了大量的聖級丹藥，與七霞丹同等作用的丹藥卻是有不止一顆。
相較而言，幫助突破長生三重的聖級丹藥，在聖級丹藥之中，算不上多麼上乘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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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建明舔了舔嘴唇：“師弟，不知道若是願意拿出那麼幾顆交換，我願意拿出讓師弟你滿意的條件……”
陳凡挑眉，卻是直接問道：“你有多少參天靈髓？”
湛建明手中，陳凡所知道的對他有不小作用的東西也就是參天靈髓了。
湛建明雙眼閃爍，而後深吸了口氣道：
“我就以先前送給師弟你參天靈髓十倍的量，來換師弟你一顆同樣品質的丹藥，師弟你看如何？”
陳凡挑了挑眉。
對陳凡而言，七霞丹之類等級的丹藥也並非完全無用，但不得不說，他有更多更好的選擇，用來交換參天靈髓，在他看來，是完全值得的。
“你要換幾顆？”
湛建明舔了舔嘴唇：“三顆……不！五顆，我想要兌換五顆！”
陳凡也是不由得微微挑眉。
這湛建明手中參天靈髓的量倒是還真不少。
陳凡深深看了其人一眼：“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有著某種可以穩定收入參天靈髓的渠道吧？”
此言一出，湛建明表情微微一凜，卻是苦笑道：
“不妨告訴師弟你，我這些參天靈髓的確都來自於同一個地方……但是穩定產出卻是稱不上，我可以以天道為誓，那裡已經不剩多少參天靈髓……”
“那裡沒有……你手裡應該還不少。”
陳凡搖頭：
“你有多少參天靈髓，儘管拿出來，我手中聖級丹藥還有不少……突破長生三重你就滿意了嗎？”
“後續呢，長生三重之後修行的丹藥呢，還有……幫助凝練金丹的丹藥你不想要嗎？”
陳凡之所言，也是讓湛建明咽了咽口水，雙眼滿是遲疑。
對於一般人而言，參天靈髓的效果是不可能有林磊運用時那麼誇張的。
卻是未必比得了一些丹藥的效力。
他苦笑一聲：“那我就再換一些好了……”
陳凡笑了笑，卻是當即拿出了不少的丹藥，一邊講解其中效力，一邊展示給湛建明。
湛建明手中的參天靈髓卻是比林磊想象得要多，後續卻是忍不住又多換了不少顆品質更好的聖級丹藥。
陳凡的丹藥根本用不過來，自然也不在乎這點小損耗。
“陳凡師弟還真是財大氣粗，我身上的參天靈髓卻是八八九九都被師弟你換走了……”湛建明表情微妙。
陳凡挑眉收起了到手的參天靈髓：“有這些丹藥幫助，你哪裡還用得上多少參天靈髓？”
湛建明也是點了點頭，他表情複雜，苦笑一聲：
“我一開始還不敢暴露我手中有太多參天靈髓，擔心師弟你對我出手，卻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陳凡“呵”了一聲，卻也並未多言。
對陳凡而言，付出這些聖級丹藥根本不算什麼，而參天靈髓效果雖然強大，但對他來說也並非什麼特別珍惜的寶物，還真不值當刻意對湛建明出手。
湛建明完成交換之後，也是很快就轉身離開了。
而陳凡也是取出了一瓶參天靈髓，喝了一滴。
他的思維速度也是開始飆升。
只不過卻並沒有當初梅會之時，那麼誇張的提升幅度了。
“雖然這參天靈髓的確對長生高手有用，但是效果提升的幅度自然不可能還有當初那麼誇張……”
這是在他預計之內的。
當初陳凡甚至都不是長生，能夠有上百倍的修行和悟道速度提升，可是現在陳凡都已經長生四重了，神識更是已經無量五重了，修行和思維速度的提升自然不可能還那麼誇張。
他所有功夫的掛機效率大概提升了十倍左右。
其實看似提升的倍數降低了不少，但是陳凡的基數比當初強大了百倍千倍，實際上的提升反而是要超出當初的百倍的。
“竟然還能有這麼誇張的提升速度，這參天靈髓果然不凡……”
這實際上的提升卻是還要超出陳凡自己的預計的。
他舔了舔嘴唇。
這次他和湛建明換了不少的參天靈髓，卻是足夠他數十年修行的。
十倍效率之下，數十年苦修相當於數百年的修行，即使對此時境界的陳凡而言，也將會有不小的提升！
等到這一滴參天靈髓的效力過去之後，他並未繼續服下參天靈髓。
劍宗之中並沒有太強大的修行福地，對陳凡此時的境界而言，劍境都沒有太大幫助了。
而他和劍宗祖師賀古也是已經打了太多次了，對對方的劍道和招式也是足夠的瞭解，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他卻是打算等回到聖堂，進入修行秘境之後再服下參天靈髓不急。
而之後，他卻是又去見了見師傅和祖師，便當即出發，離開了劍宗。
反正他還有分身留在劍宗之內，倒是沒有必要拜訪過所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