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剛才範遙那些堪稱大逆不道的話,也是落在了土屬性分院院長耳中,頓時那雙眼睛之便是大大瞪起,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手中的力道,再度瘋狂加重。
範遙悶哼一聲,滿頭汗水如雨灑落,血肉好像都要被剝離,渾身不堪重負,身體之上絢爛的九色靈力爆發而出,宛如耀日一樣耀眼。
“土厚之,自恃實力如此壓迫一名青年,恐怕有些過分了吧。”
福壽全拍案而起,指名道姓的怒喝道,他看不下去了,
“範遙剛才已經透過了喬彭彭的測試,是我毒屬性分院的學生!你這般當著老夫的面欺壓,當老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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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若是不提就罷,你難道不知道這小子怎麼過的不成?這麼久以來,本院長還從未見過如此欺世盜名的學生!”
土厚之大喝道。
“你。”福壽全鼻翼翕動,老臉漲紅,一下子有點被問住了。
“哼,照我看來,毒屬性分院,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一幫只會用毒耍毒的傢伙,簡直貽笑大方。”
似乎是覺得自己佔了理,土厚之變本加厲,陰陽怪氣的譏諷道,那般刻薄,聽的不少其它院長都是微微皺眉。
這話,有點過分了。
福壽全也是直接被激怒了,怒極反笑的瞪著土厚之,直接轉身,服飾鼓盪,磅礴靈力轟擊而出,直接落到範遙身上。
空氣瑟瑟發抖,轟鳴震顫片刻後,與土厚之的靈力互相抵消。
範遙原本彎曲的脊背瞬間挺直,深陷地面動彈不得的雙腿重重一跺,整個人直接從地下拔地而起,冷汗幾乎溼透了渾身,重重的喘著粗氣。
“還真是像啊。”
範遙冷笑著抬頭望向看臺上那道高高在上的身影,因為過重的壓迫,喉頭都是感受到了些許血腥味。
嶽元白在第一眼見到他時,也是選擇了使用靈力壓迫,逼他就範,如今,分院院長也是如此,果然什麼樣的院長教出什麼樣的學生。
“範遙,帝師學府上面有人保你,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土厚之不敢說什麼。”
正在範遙緩緩支起身體的時候。
福壽全帶著怒火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子氣惱。
土厚之先汙衊毒屬性分院在前,也就別怪他了,反正各個分院之間本來就因為資源問題多有摩擦,這種爭鬥,也是常有。
有人保?
誰?
範遙雙目瘋狂閃動,緊緊握著拳,看向福壽全,眼睛微眯。
“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帝師學府內,有大人物對你的天賦極為滿意,想要收你為徒,要是知道你被如此欺辱,必勃然動怒。”
福壽全的聲音再次傳來,充斥著一種對土厚之的不屑之色,那家夥明明知道校長對範遙有多看重,偏偏以身試法?
一個九大屬性的絕世天才,和一個土屬性分院院長而已,死了他土厚之一個,還有無數師長等著上位呢!
這也就是校長現在不在學院,等到校長回來,有的土厚之好果子吃!
福壽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範遙自然也不再客氣!
“請院長幫我阻攔片刻,我清一下賬!”
範遙低聲說道,等福壽全的聲音傳來,腳掌一跺,身形彈射了出去。
“範遙你好大膽!”
土厚之盛怒,天地之間的土屬性能量似乎都受到他的情緒影響,變得躁動了起來,龐大的沙塵暴憑空在廣場之上形成!
“學生的事兒,你摻和啥,要臉不要?”
福壽全也是笑眯眯的一揮手,綁在柺杖上晃晃悠悠的福袋之中,突然麼湧出一股極為喜慶的火紅色霧氣,化作了一隻小小的蠑螈。
蠑螈渾身上下都是火紅,呲溜一聲便是衝入那巨大沙塵暴之內,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之腐蝕而去,雙雙湮滅。
土厚之氣的炸開。
福壽全也是鐵了心要保範遙。
二人針鋒相對,範遙無人阻攔。
嗖。
範遙已經出現在了嶽元白身前,抬手,指尖一絲極為濃郁的墨綠光芒猶好似驚鴻,飈射而出!
在空間中都是留下一道淡淡的綠色軌跡,毒性可怕到令人髮指。
感受到這一絲小小光芒中存在令人窒息的恐怖劇毒,嶽元白頓時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召喚出霸刀擋在心口。
然而,沒有絲毫用處。
嶽元白只看到眼角閃過一道墨綠光芒,還沒有反應過來,胸膛劇烈一痛,生機迅速逝去,軟軟的攤到在了地上。
無數老生盯著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臟器全部不翼而飛的嶽元白,頭皮一陣發麻。
範遙,真的把嶽元白給殺了!
“範遙,你竟然真的敢!”
土厚之感受到嶽元白的氣息消失,頓時氣炸了肺。
“嶽元白暗箭傷人,自討苦吃!”
範遙抹了把嘴角血跡,絲毫沒有要妥協的意思,饒是面對著一名分院院長,乾坤境初期的超級強者,依舊硬氣的讓人心潮澎湃。
“好,好一個自討苦吃!今天就讓我教教你,自討苦吃是什麼下場,無視帝師學府紀律又是什麼下場!”
土厚之怒極反笑,身軀猶如潮水般詭異的波動,竟然一分為二!
其中一道人影留在原地,另外一道人影,則是騰身而起,挾帶著極為強大的能量波動,猶如一塊巨大隕石一般,重重落來!
“土方分身?”
福壽全面色一變,氣的吱哩哇啦亂叫,“不惜分身也要去找一個小輩的麻煩,校長大人回來有你好看!”
喊完,福壽全頓時扭身就要去營救範遙。
雖說分身之後,實力也會有著些微減弱,但無論再怎麼減弱,也不是範遙可以對付的!
可是誰知道,剛轉身,土厚之留在原地的分身,便是擋在了他的面前,老了的堵住他的去路,獰笑著一掌轟了過來,
“哼,範遙乖張暴戾,殘殺同袍,我這是在為學府除去毒瘤,哪怕是校長大人知道,也無法對我怎麼樣!”
“無恥。”
福壽全冷嗤一聲,二話不說的糾纏於上。
另外一邊。
土厚之面色冰冷,猶如跨越空間一般,以一種極難想象的速度,眨眼便是到了範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