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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被迫營業的封神人

作者:沽葉

分類:仙俠

簡介:法則交織,金榜封神。

無盡的位面,是仙神的機緣,也是他們的劫難。

面臨接二連三的因果,陳青捏著書卷咬筆沉思,接下來是該弄個什麼神位讓自己借力化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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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事事皆有因果報,莫笑他人禍來投。

第一章天祭

清風裹帶細雨撫摸臉頰,清涼涼的。

空中愈加溼潤的氣息藉機並肩薄寒湧入衣衫,不斷降低體溫,挑釁那依舊糾纏不休的疲倦,讓它識趣退卻。

陳青打了個哈欠,捲縮著身子懶懶睜開眼睛,將周邊陌生環境映入眼底,頓時,腦袋不禁有些發懵,眨了眨眼,小心翼翼打量著。

這是哪?

他們在幹嘛?

臺下全是穿著各色官袍的男女老少,兵卒林立,最前方是一個身著龍袍,下顎留有短鬚,頭戴通天冠的中年男子,只不過他們現在全都恭敬垂首立在下方,正對陳青所在擺滿祭祀之物的石臺,雙手橫握一根漆黑木棍,兩端垂掛著的彩珠在風雨中來回撞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因為人數很多,彩珠碰撞的聲音故此顯得密切浩大。

陳青心底莫名生出一縷恐懼,下意識將身體往後縮了縮,然而也正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石臺下方,還有三個玉質的雲臺。左側雲臺上是個長相清秀的少女,她柳葉彎眉,眉心有硃筆點下的一抹火焰紅圖,與身上鳳紋長袍相映得彰,臉上不悲不喜,呆呆看著左手緊握的那枚珠釵。

而中間雲臺上,是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宮裝女子,她白衣素裹,臉上帶著溫和笑容,輕言細語安慰著右側雲臺上那個抽泣不住的孩童。

注意到陳青目光,她回眸微微一笑,像是春日裡的風,驅散了溼冷空氣。

陳青戒備恐懼的心,也因此得到些許緩解。

嗅著瀰漫鼻腔的煙火,陳青近乎凝固的思維一鬆,抬眸打量更遠處的東西,心中愈加震撼。

昏昏沉沉的天空下面,是一根根高豎的青銅大柱,兩旁飄揚著漆黑有燙金紋路的大旗,像是翻滾颶風裡的雲彩翻滾,呼應著個個整齊排列的甲士,在他們中間,是一根被圓石堆砌環繞的青銅長杆,刻滿了奇異紋路。

猶如長劍,直指蒼穹!

青銅長杆前方,是各色香料匯聚燃燒的火堆,條條被點亮的紋路,從文武百官腳下,一直匯聚到最前方的天子腳下,最終形成一幅鸞鳳展翅圖,在雲煙瀰漫的低空,像是神靈垂青一樣。

望向前方手持獸骨匕首,打著赤足,隨著鈴鐺搖頭晃腦走來的白鬚老者,陳青已經大致能夠猜出這些人在做什麼了,自身和雲臺上的三人,又可能扮演著什麼角色,緩解些許的恐懼亦然開始攀升。

可是。

在他的記憶中,自己本不該屬於這裡,也沒有相應的記憶。

腦海裡一切的記憶,全是那高聳的高樓大廈,霓虹絢麗的街道,漸趨日下的空氣質量,以及拼命壓榨員工的老闆。

記憶的終點,是在加班結束回家的計程車後座上,再之後,就是醒來後的這裡了。

他不是那種很少接觸網路的老古董,對‘穿越’一詞也耳熟能詳,可要說接受,很難。現實不是網絡小說,陌生的語言、陌生的環境,註定會與新世界格格不入,再加上穿越前的世界,本身也有著羈絆,掛念,如果能選,他寧願以前繼續忙忙碌碌的平凡生活,也不要這莫名其妙的穿越。

他想要站起來吶喊反抗,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在支起身體的時候觸碰到了牆壁一樣的東西。

看不見,摸得著。

再三用手試過,他終於確定自己被透明屏障倒扣在了石臺上,形同牢籠,而弧形的最高點,距他僅有一臂之距。

到了這時,陳青心底攀升的恐懼也徹底爆發了出來。

祭祀場景……

他高高在上被封住的石臺……

即便身上穿著繡有四爪金龍的長袍,依舊沒有絲毫心安!

他知道,自己和下面雲臺上的三個人,全都被當做了祭品,並且這種祭品,必定是會在接下來祭祀某個環節裡被殺死!

然而也正是這個時候,先前那被他注視的赤足老者已經來到臺下雲臺前載且歌且舞,下首密密麻麻的人群也隨著老者舉起鈴鐺和獸骨匕首歡呼起來,不住吟唱古老歌謠,帶有難言的韻味虔誠而崇高,響徹雲霄,讓陳青的一顆心不住下沉。

老者對上陳青驚恐的目光,開口說著他不懂的語言。

雲臺上女子的笑容也隨之燦爛起來,同樣啟唇吟唱起了古老歌謠,聲音空靈婉轉,身軀卻在微微顫抖。

少女低語,孩童哭泣……

香料燃燒的火堆前,三個白衣束腰的女子踩著奇異步伐,捧著托盤穿過文武百官,經過天子,來到中間雲臺前跪下。

天子亦在此時率文武百官跪下大聲禱告,緊接便是後宮佳麗,天子嫡子嫡孫,甲士棄兵拜倒,聲如潮浪,連綿不絕。

頃刻,聲住。

老者彎腰一拜,銅鈴陡然急促,手裡獸骨匕首如同利劍刺入女子心口,溢位的鮮血瞬息染紅白衣。

女子吟唱一住,軟軟倒下,一對清明漸散的眸子在痛苦中看著老者用力劃破胸膛,從炙熱胸腔內取出一顆跳動的心臟放入托盤。

陳青瞳孔收縮,恐懼的吶喊在成千上萬聲浪中層層淹沒,沒有泛起一絲浪花。

或者說,沒有誰在乎他的感受——

拔出獸骨匕首,老者虔誠以白巾拭去熱血,步向右側雲臺上的孩童。

噗呲!

又是一刀落下,孩童哭泣消失,托盤又多上一顆心臟。

再其次是左側雲臺上少女……

陳青肌肉緊繃,牙齦咬的咔咔作響。

很顯然,待到這個少女被取掉心臟,下一個就是他了,那把醜陋的獸骨匕首,會像是釘子般扎進他身體,然後劃破皮肉,失去身體供給血液的器官,死在這個鬼地方。

可他不想死啊!

但石臺上囚禁他的透明罩子,下方數不甚數的甲士、兵卒、官員……即便他僥倖在獸骨匕首刺來瞬間抓住老者,依舊活不了!

不過他還是想試試。

試試能不能透過打斷祭祀的法子活下去,哪怕一天,一會兒也好……

陳青期盼活著。

老者已經取完少女心臟。

他親自逐個端上托盤放在石臺前,用白巾拭去鮮血,張嘴說對陳青著聽不懂的話,手裡銅鈴虛壓。

陳青順勢平躺。

獸骨匕首高舉,陳青身體緊繃,後腰開始蓄力。

銅鈴急促作響,獸骨匕首落下,陳青蓄力的後腰猛然帶動上身向旁偏去,雙手同時探出。

噗呲!

利刃入肉,銅鈴聲再止。

倒扣石臺的透明屏障,開始寸寸顯化——

第二章原主情緒

屏障微微泛青,一抹殷紅灑在上面。

空氣開始凝固。

陳青喘著粗氣抓著抵在右肩上的獸骨匕首,心臟瘋狂跳動著,抬眼,是軟軟趴在屏障上的老者,一根火紅箭羽尖端從他眉心冒出,緩緩滴落粘稠血跡。

那對失去色彩的眼睛死死盯著陳青,眼底還未散去的錯愕,似乎對變故充滿難了以置信。

即將完成的祭祀,也因此被迫中斷。

但他活下來了——

鐺啷!

隨著銅鈴從老者手裡滑落發出脆響,臺下虔誠跪地高舉黑木祈禱的天子憤怒起身,面向文武百官不斷下達著旨意,周邊一隊又一隊的兵卒和甲士,也在相繼離去。

不過短短片刻,無邊人海便陡然縮減了大半。

陳青心裡一鬆,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死了,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又是誰射箭殺死了老者,但未露面的對方,畢竟是救命恩人。

只是這還遠遠不夠!

他想要活下去,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除非生命歷程裡必有的生老病死,其餘一切意外他都不能接受,更不想被人當做祭祀品擺在祭壇上!

沒有理會臺下越來越混亂的人群,也不再去看可能是這具身體父親的天子,陳青用力掰開老者抓住獸骨匕首的五指,然後將這柄醜陋染有不知幾何的兇器抓在自己手裡,當做反抗手段。

或許很可笑,但身無長物的他,唯有這樣才能心安。

老者趴在屏障的屍首他沒有推到,因為他猜測這大概是他離開石臺的希望,然而經過努力,很快就失望了。

即使屏障顯化,老者的胳膊也帶著獸骨匕首穿了進來,他依舊無能為力,期間他想過是手裡獸骨匕首的緣由,可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憤怒、不甘夾雜著求生欲,迫使他仰天發出一聲怒吼,像是在質問上天為何要給他開這種玩笑。

他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為什麼在計程車上睡去,醒來便這樣危險的地方,充當一個需要付出生命的祭品!

發洩過後,他開始冷靜下來。

小心將獸骨匕首貼身藏好,重新躺在了石臺上,出是出不去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等。

他不在乎救命恩人是誰,亦不在乎雙方最終會是誰獲勝,只有等待有人將他從這該死的屏障里弄出去,才能規劃怎麼保命,怎麼逃!

忽然。

天紅了。

仰躺石臺上的陳青驚恐瞪大眼睛,撇頭看向那片近乎要燒穿天地的火海,向自己蔓延而來。

火海之下,是成片被吞沒的兵卒甲士以及諸多官員,以至於原先潮溼陰冷的空氣裡,如今全是無數活人被烈火焚燒後的慘叫與惡臭,催人作嘔。

陳青想吐,卻吐不出來,臉上滿是在高溫下冒出的汗珠,身體卻是陣陣發冷。

修行者啊——

他現在才看到火海前方,有一道憑空而立,手握硃紅長旗的身影。

那是繼可能是修行者的老者後,真正向他展現恐怖力量的修行者,但陳青卻想笑。

這個時候,下首一直鐵青著臉的天子動了,面對蔓延燒來的火海,他抬手虛握,金光蔓延裡,一柄厚重長劍被他寸寸抽了出來,鑲刻在劍身上的日月星辰逐個亮起,璀璨奪目。

剎那間,風雲一滯,身周數丈內的侍女全都化為了血霧飄灑,被長劍吸吮一空。

腳下地磚也開始呈圓形向外不斷爆裂、蔓延。

石臺上努力往後縮靠的陳青感覺自己好似被巨石壓住了心口,近要喘不過氣,但那藏獸骨匕首的地方又升起一股熱流,勉強抵消著這股壓迫感。

屆時,天子橫劍踏空上前,宛如縮地成寸般迎向火海前的修行者,那張陰沉幾欲滴出水來的臉龐,被火光耀的通紅:

“亂天祭,辱神靈,爾等為了這絲血脈,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吶!”

天子充滿殺意的聲音在空中迴盪,彷彿雄獅的咆哮,並和劍光成為了火海外的唯一。

陳青雖然聽不懂含義,卻能感受到天子是何等怒火,天空上的戰況他也看不清,只能目睹劍光將火海一分為二,還有便是一金一赤兩個光團正以極快速度來回碰撞,發出震耳欲饋的聲響。

下方,是成片奔殺而來的人群,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著十分樸素,更有者僅有獸皮裹身,與形同鋼鐵洪流的撞在一起,死傷遍地,交織出一副血紅讚歌。

數十未曾離開祭壇下方的官員,也和衝來的十多人戰在了一起。

沒有膠著,只有單方面碾壓。

僅僅十來個呼吸,殺來的十來人便全都倒在血泊裡,唯有不曾閉合的眼睛看向祭壇上方,裡面全是不甘和歉意。

陳青咧嘴笑了下,臉上全是淚水。

他想活,也明白這些人就是為救他而來,可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死去,心臟就宛如被人猛地攥住一般。

他不想哭,只想活,但眼淚卻不受控制,亦或者說是身體原主人在哭。

受到影響,陳青臉上肌肉因為憤怒和痛苦,扭曲成了猙獰無比的神色,理智在告訴他出不去,與其憤怒還不如儲存體力等待時機,可身體原主人的情緒還是將他左右,雙手握拳狠狠砸在了囚禁他的青色屏障上,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語言憤怒大喊:

“放我出去!”

聲音在高出的加持下,彷彿一道驚雷炸響四方,卻瞬息被無邊喊殺聲淹沒。

但距離祭壇較近的官員和天子妃嬪子女全都聽見了,他們那張神色各異的臉上不約而同攀上錯愕,回頭看向那個跪在石臺不斷用雙手怒砸屏障的少年,有些不明白這位被囚深宮十五年的前朝太子怎會說出它族語言。

莫非……

身著大紫繡有仙鶴圖官袍的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當即橫跨十數丈來到石臺前一掌落下,對立面這位曾效忠的太子殿下沒有絲毫手軟。

咔嚓!

青色屏障應聲瓦解,陳青只感覺自己像是被車撞到了一般,還不待反應,身體便已經輕飄飄地飛起,胸膛處的熱流也隨之消失…

在超乎理解的力量下,他從石臺上飛出了很遠,最終重重砸落在了厚厚屍堆裡,口中大口大口咳出鮮血,和身下血水混合在一起。直到這個時候,那種撕裂般的痛苦才彷彿海浪般淹沒了他的意識,口中本能發出慘叫,身子抽搐著捲縮在了一起。

第三章前因後果

視野有些模糊,他隱約看到有人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為首的是那個官袍老者,正俯身從地上撿起長矛,將它倒提在了手裡。

陳青意識開始重聚,痛苦地喘息著,他的五臟六腑彷彿在那一掌下亂成一團,胸前肋骨似乎也也斷了好幾根,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努力不就這般昏死過去。

他雙目怒瞪,嘴裡流出鮮血,可愈加模糊的視野卻再也看不清什麼了,顫巍巍從懷裡掏出斷成僅剩把手的獸骨匕首,口噴血沫,欲要以此表明自己並非任人拿捏的蟲子:

“去你ma的修行者——”

然而他還沒能夠說完那句話,就被一根飛來的長矛瞬息洞穿了身體,帶走僅存的意識。僅剩把手的獸骨匕首,也啪嗒一聲落在血水裡,被鮮血逐漸染紅淹沒失去蹤影。

整個祭祀場所因此愈加混亂,以致無數人拼命向這邊殺來,沒能注意到當那位前朝太子失去意識的時候,一抹金光從他體內溢位掃過四方,最終裹住一縷縷白煙沒入了陳青的身軀當中。

陳青無力聳垂的手指顫抖了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

陳青以為自己死了。

可眼下環境卻不似傳說中的黃泉,而是一處青天白雲,山清水秀的神秘空間,身前古怪青石上還放在一冊白玉為軸,金線為邊的卷軸,上面一片空白。

他摸了摸自己被長矛洞穿的腹部,那裡完好如初,身上的四爪蟒袍同樣乾淨,沒有任何血汙染在上面,好似先前經歷只是他的一場噩夢。

“活著真好……”

“只是這裡又是哪裡?難道再一次穿越了?”

陳青東張西望打量著,然後伸手往青石上的空白卷軸抓去,結果卷軸沒能抓到,手反而按在了青石上,隱隱感覺裡面鑲嵌著一根細長的東西,尖端還有些毛茸茸的。

這是什麼?

他怔了怔,用力一扣,手裡頓時多出一支碧玉為杆,青絲為毫,金線點綴的細膩毛筆。毛筆看起來很新,可又有種飽經歲月的滄桑感,讓人說不出來的感覺。

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好奇在手把玩了會兒,他隨即重新看向青石上的空白卷軸,想了想,提筆便向它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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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毫無墨,卻在雪白無字的卷軸上面留下一個細小墨點,緊接著,那個墨點就在注視中自行流動,緩緩化為了他的名字,上面流轉著淡淡金光。

陳青驚訝了下,伸出手,握在左側玉軸上面,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名字蕩起漣漪擴散瀰漫,化作一幅幅畫面,有汽車,有高樓大廈,有西裝革履衣著清涼的姑娘,最後出現的是一張張熟悉的臉龐。

陳青臉上的肌肉僵硬了,雙手顫抖著。

但是轉瞬,那些令他無比熟悉的場景和面孔潰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宮殿,陌生的面孔,其中尤為顯眼的,是一個白衣青年與鳳袍女子環抱幼童的畫面;再其次便是他們身後一個身著大紫繡有仙鶴圖官袍的老者,以及祭祀所見被誤認為是這具身體父親的龍袍男子,只是在畫面裡,他穿著的不是龍袍,而是一身盔甲。

那樣陰翳的眼神和神態,似乎隨時都可能從畫裡走出一樣。

陳青咬牙切齒的盯著官袍老者和盔甲男子,自己就是直接和間接死在了他二人的手裡,同時也意識到畫面裡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與這具身體最為深刻的記憶。

熟悉,再熟悉不過了!

他憤怒提筆在老者和盔甲男子畫上狠狠打上一了×,急促的呼吸像是發怒的公牛,想要活生生將這兩人撕成碎片。

接著,畫面急劇顫抖,伴隨四個從他名字中分出的文字粉碎,一股流光猛地衝入了他眉心,大腦陡然一暈,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記憶緩緩鋪展開來:

記憶中,自己名叫宇文正陽,父親是太郯國高高在上的君王,母親是太郯國母儀天下的皇后,自己從一出生便被封為太子定為太郯國下任天子,可謂是聚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加上本身早慧,攜異象墜地,朝野上下對此無不讚歎,視自己為太郯國將來希望。

可好景不長,就在他將滿四歲時,大將軍景祥脅迫當朝宰相弘涵亮趁父母閉關之際發動政變,巧竊鎮國神兵昆吾劍劍,篡奪了江山。

父母也因昆吾劍易主導致龍氣暴動逆轉真元雙雙暴斃,獨留下了年幼的自己。

但事情還遠不止於此——

大將軍景祥登位後,本想著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可他這皇位終究來歷不正,不受神坻承認,昆吾劍也對他有著諸多限制,最終迫於無奈,只好將自己當作祭品囚禁深宮,等待二十年一遇的天祭到來換取血脈,從而擁有完整的天子權柄。

之後被囚的日子,深宮內沒有誰還認他這個前朝太子,宮女宦官對他不是拳打就是腳踢,若非景祥特地頒下一道旨意,自己早就在折磨中化為一堆森森白骨。

期間他不是沒有想過自殺讓景祥謀劃成空,但寸步不離的宮女宦官根本就不給機會,宮殿也布有禁制,像是豬狗般被圈養著,外面欲要搭救的人根本進不來。

於是,時間就這樣在被圈養中過去了整整十二年!

臨近天祭前夕,那些‘保護’自己整整十二年的人全都被景祥斬殺處死,自己身上破舊酸臭的簍衣,亦在焚香沐浴後被當朝皇后親自替換成了前朝款式的四爪蟒袍。

與之一同祭祀的,還有景祥妃嬪,侄女,幼子……

他知道,若是繼續這般下去,景祥目的終會達成,可在這般嚴密監視下,自己又如何能尋死?

直到天祭清晨被押上馬車前往祭壇時,他才看到一絲不太可能的希望,然而就在他趁著侍女登車間歇拔下束髮玉簪刺向脖頸的剎那,便被前方龍攆傳來地冷哼聲震的暈死過去,手裡玉簪也咕嚕嚕順著車廂滾出落地摔的粉碎。

陳青猛地睜開雙眼,將手裡毛筆捏的嘎吱作響。

正在這個時候,卷軸上畫面消散,整個空間突然劇烈震盪起來,一道道金光從中迸射而出,在身前交織出一扇盪漾著白光的巨大拱門。

在拱門的那一邊,是一座安靜祥和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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