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不信,我也沒辦法!”薛懷禮急得直咳嗽,三十多年前也是這樣,自己明明給了,可張家非說沒拿到錢,這才導致兩邊糾纏不清。
所以薛懷禮最後也懶得和他解釋了。
“呵呵,薛先生,反正不管怎麼樣,你我之間今天總得有個交代,這一晃已經三十多年了,你身邊這小女孩是你的孫女吧?那邊上的這位?”
“這位是我的朋友,今天代替我,和你決一死戰!”薛懷禮雙目緊盯著張文青,斬釘截鐵說道。
“哈哈,有意思,薛懷禮,小爺我這一路上光聽別人說你有多好了,又是造小學、又是捐款的,還為你活了這麼大歲數,真的良心發現了,沒想到今天你竟然做了縮頭烏龜,讓這麼個廢物替你送死?”
張文青譏諷道,同時不屑的看了一眼莊遠山:“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現在立刻掉頭走出大門,小爺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嚯,你這後生,口氣倒不小。”莊遠山哈哈一笑。
“呵,我是後生,裝你M呢?提醒你一句都算是小爺我好心了,不然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小爺說話?識相的就趕緊滾!”張文青負手而立,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在他看來,凡世間哪會有自己的對手,自己已經完全可以成為中洲第一人了!
至於能像自己一樣有大機緣、大造化的,難道薛懷禮身邊這麼個路人也可能會有?
這可不是小說漫畫,沒那麼多奇才和主角!
“你讓我滾?”莊遠山眉頭一挑,興致盎然。
“快滾吧,別讓我再說一遍!”在張文青看來,薛懷禮就是怕了,所以才會找個外人來擋一擋。張文青根本看不出薛懷禮身邊這個漢子有何不凡,所以完全沒把他看在眼裡。
而莊遠山也不再廢話,直接走上了擂臺。
接著他同樣右手負在身後,伸出左手,對張文青勾了勾手指。
“小子,你真想死?”張文青看著莊遠山上臺,發笑之餘也有些惱怒。
自己自從跟隨家族出了張家村後便自幼練功,最後得到一位大師指點才有如今的成就。
眼下,一個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路人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自己,未免有些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所以他不介意露兩手給對方一個教訓,當然,是死的教訓。
“呵呵,小爺我苦練三十多年,練功那會兒,你都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既然你要找死,那麼小爺我索性就成全你!”張文青面露殺機,冷哼一聲,“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廢物!”
頓時,擂臺上的雙方又吸引住了全場的目光。
“和張文青對上的人是誰啊,你們有人認識嗎?”
“不知道啊,老夫混跡武行幾十年,從沒見過這號人物。”
“山市的幾位老師傅都敗了,甚至連散打王應天也不是他的對手,薛先生找個外行人來幹什麼?”有人議論紛紛,十分不解。
“唉,也許只是緩兵之計吧,拖延外省的高手到……畢竟我們山市是真的沒人了。”
“或許薛老有什麼辦法吧,也可能這個人是後起之秀也說不定!”
“都說拳怕少壯,這人看起來壯,但估摸著也快40了,哪來的後起之秀!”
“沒辦法,張文青太厲害了,武功高還會邪術,那幾個山市的老師傅哪一個不是高手,可現在呢,你過去摸摸,他們的屍首還熱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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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行!我看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