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衝鋒!”
“二組能技掩護!”
“三組空中尋找機會偷襲!”
狙如站在蠪侄頭上,對著印獸發號施令。
“吼!”
“汪汪汪!”
“牟!!”
各種各樣的吼叫聲從印獸嘴裡發出,他們向著彘群發起了衝鋒!
“一組二組先上!三四五組輔助攻擊,六七組後排替補!”
在與朱厭一戰後,彘獸們也重新調整了分組,將所有成年後的彘獸平均分配到了每個組別。
至於幼年的彘,還是給自己留點火苗吧。
背後是深溝和城牆,彘獸們無路可退,也向著印獸發起了攻擊!
五十米的距離瞬息而至!兩個獸族就要碰撞在一起了!
可就在這時,地上開始一陣抖動!
隨後,在印獸面前就突然出現餓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
“計劃開始!”
“哈哈哈哈哈!”
窮奇大笑著喊道,而那些作狀準備與霍文的彘獸衝撞的印獸們速度不減,直接跳下了坑中!
“阻止他們!”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霍文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只是窮奇還在壓陣,他也不敢擅自上前攻擊,只能是由仇武來帶兵了。
“跟我上!把他們趕出坑外!”
仇武大吼一聲。
隨後,張皓鋒也帶著人類的戰鬥小隊從城門橋出來!
“飛矛手與能力者留下!”
“小隊們!跟我出城!”
“目標是輔助彘獸將印獸趕出坑外,出發!”
蘇儀的禮儀小隊也在其中,他們排成一個三角狀,向印獸們衝去!
那些印獸們也不戀戰,和彘獸和人類來去幾個回合後便趁機往坑下跳,令人十分煩躁。
但正所謂哀兵必勝!張皓鋒與仇武一人一獸第一次合作,居然是效果極佳!
隨著異獸們的逐漸消失,他們也終於把戰線推到了坑外!
當然,那些蚊子和鳥類就只能自己留心,再加上能力者的清繳了。
“啊!”
“艹!能力者先把昆蟲清掉啊!”
“救命啊!
我要跟蚊子吸死了!”
人類這邊被昆蟲盯上,被一陣猛攻!
“給我死!”
而這邊的戰士們也有些擁有能力的,也開始用能力清繳昆蟲。
就比如那個用毒的肉盾大漢。
“哼。”
而蘇儀面對昆蟲的方法只是冷哼一聲,隨後,一大群的進化鳥類突然追上昆蟲,然後啄食起那群昆蟲!
人類這邊的能力層出不窮,可印獸們也不例外。
狙如同樣冷哼一聲,那些鳥類的控制權就回到了他的手上,然後他操控著鳥類,向人類和彘獸發起攻擊!
人類這邊也開始出現了傷亡,但昆蟲和鳥類也絕對不好受!
大量的昆蟲被火系能技焚燒,然後掉落在地,發出難聞的焦黑味。
鳥類還好,羽毛勉強能抵擋一會,仗著高速的移動也總能躲過火球。
場面你來我往的,剩餘的印獸向人類一方撞擊,而人類也會以攻擊!
異獸丟過能技在人類身上,造成了不少的傷亡。
可人類又何嘗不是呢?他們的能技相對異獸來說威力更強,造成的傷害反而比異獸更大!
戰場就是一個絞肉機,將兩邊或者的人和獸都輪流絞死!
霍文和窮奇就在戰場的兩邊觀望著,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只是,終究在數量上,異獸還是更勝人類一籌的。
人類沒有辦法和異獸拼數量,再加上身邊的彘獸有點阻礙,所以戰鬥起來總有些施展不開。
激戰過半小時後,異獸這邊就已經倒下了四分之一的異獸了!
這樣的戰功可謂是不俗了。
但同樣的,霍文這邊的彘獸也死去了上百號彘獸。
貳佰也在陣亡名單中,他和二隊衝在所有人前面,為所有人擋下了異獸的第一波衝擊!
“貳佰,汝雖死,尤榮!”
仇武丟下這一句話,頂上了貳佰的位置,與一隻十米高的異獸諸懷戰在了一起!
蘇儀和禮儀小隊也潛藏在彘獸的身邊,與那些進化後的貓鼠以及昆蟲廝殺。
因為彘獸們體型也大,而這些小東西又靈敏,所以人類一方就乾脆將消滅這些小家夥的責任攬上肩頭。
“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還是人太少了,拼下去也是損失慘重啊!”
蘇儀心中想到。
她再次一劍橫劈劈開一隻進化鼠的身體,趁著這個空檔,她望向了那只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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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當時掀起獸潮那只狙如一般的高傲與冷漠。
“只是不知道這只狙如會不會留著底牌。”
“不管了!在這樣下去人類這一邊遲早陣亡,倒不如拼一把!”
蘇儀暗暗控制一隻進化鼠,回去與霍文說了一聲自己的計劃,而後帶著禮儀小隊偷偷的往前靠近。
果然,得知蘇儀計劃的霍文沒有阻攔,而是用彘族的獸語在戰場上大吼了幾聲!
“掩護皇后突襲!”
如果其他人類能聽懂這句話,估計在這嚴肅的戰場上都能笑出聲吧。
簡直就是中二病也要談戀愛的趕腳啊!
仇武也明白了霍文的意思,悄悄的將戰場分割出一條線,掩護蘇儀他們前進。
蘇儀和禮儀小隊的幾人也悄咪咪的往狙如那邊靠近。
雖然禮儀小隊裡的人在人類中都算人高馬大的,但在這群兩米開外的異獸面前,似乎就變得不起眼起來。
狙如的眼睛掃視著這片戰場,此時,他好像瞄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窮奇的眼睛亦是在掃視戰場,只不過他關注的點不一樣。
他望著戈登老頭的那群人,突然笑了起來。
“這傢伙,不會發現蘇儀了吧!”
霍文眼睛盯著窮奇,看著他笑,心裡不禁一慌。
還好,這窮奇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其他動作。
而老人也望向窮奇的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笑,如同窮奇一般邪惡。
而另一邊,戰場的節奏也開始隨著參戰人數的減少逐漸加快了起來。
傷亡也隨之加快。
柒佰終究上一戰留下了太大的傷口了,他也無法支撐著在戰,也倒下了,是生是死,無人可知。
這傷,不是身體上,而是在心上!
整個百夫隊葬送在他手上,而他卻獨自活著,他心裡也帶著愧疚。
所以,他這一戰,就是抱著求死之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