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際苦笑道，“是啊，我在想，這是不是準備錄取我當清潔工呢。”
張還春反駁道，“哪個大公司這麼牛逼在名牌畢業生裡招清潔工呢？你想多了你！我估計這就是一個考驗。”
“是啊，聽說有些公司招聘的時候就喜歡出奇奇怪怪的面試題。可能這就是一個考驗，大概就是誰撿起那團廢紙扔進垃圾桶，就無條件錄取之類的奇葩試題。誰知道呢？”李一文也是說道。
聽了李一文這話，徐際覺得是錄取自己做清潔工的想法也動搖了。
對啊，我再不濟也是一個名牌大學生，怎麼可能是招自己做清潔工呢？
看來真的是自己腦子抽了，冒出這麼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難道真是這樣？”
“畢竟大公司嘛，有資本任性。”李一文笑著說道。
“行了，我們還是先去吃午飯吧，折騰了一上午我都快餓死了。”張還春說道。
三人在一邊聊著。
旁邊李大山聽了李一文的話，腦海裡卻是突然一下子空白了。
那團廢紙是考驗？
那團廢紙李大山之前也看到了！
但是因為太過緊張，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李大山面試的是計算機方面的職位。
因為他在計算機方面還是比較精通的，放在網上也是算那種小有水平的人。
所以就想著試一下自己把握最大的。
但是面試的時候，因為太過緊張，沒辦法正常思考問題，雖然面試官先問了幾個基礎的問題，但是李大山卻是都沒有回答出來。
這使得李大山非常懊惱和灰心喪氣。
他自己也知道，面試成這樣子，成功的機率很是渺茫。
現在又聽到李一文說這廢紙團可能就是一個可以直接錄取的考驗。
李大山心裡一下子不知道什麼滋味。
看到李大山垂頭喪氣的樣子，徐際來到李大山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山胖，別擔心了，結果都沒有出來呢，沒事的，我們先去吃飯，我請客。”
李大山雖然心情沮喪，但是也還是點點頭，四人一起結伴走出了天使大廈去吃午飯。
…………
面試的辦公室裡。
兩個男性面試官看見徐際走出去以後，疑惑地向那個女性面試官問道，“秦副總監，你就這麼錄取了他，總監那邊不好交代吧？”
原來這個女面試官也是公司裡的一個高層領導。
在天使集團裡女性領導比例遠超其他公司，基本上和男領導的數量達成了一個相當。
倒也也不是彥特意招收的女性，之前說過了，在彥的眼裡，她看人只分有用和沒用。
外界猜測，可能是因為天使集團的董事長彥的緣故。
要知道，彥的發家事蹟讓許多女性視彥為新時代獨立女性的代表，許多女性都視彥為自己的榜樣目標，再加上天使集團待遇優厚，兩者相加之下使得許多優秀女性紛紛投入天使集團之中。
所以在天使集團裡，除了董事長助理外，擔任人力資源總監和副總監兩個職務的也都是女性。
這樣的女性領導在天使集團還有很多。
話歸正題，人力資源部的總監就是林文提到過的謝敏敏，而副總監則是剛剛面試徐際那個女性，姓秦。
聽到身邊兩人的擔心，這位秦副總監則是答道，“這就是謝總監的安排的，具體的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
人力資源部副總監也算是高層，不過她大只是概知道一點訊息，只知道錄取徐際的指令是從董事長助理辦公室發出的。
董事長助理一般都是傳達董事長的指令，通常情況下都是代表了董事長。
如果按照這麼說，那錄取徐際應該就是董事長的意思。
但是這些就沒必要和自己的下屬解釋那麼清楚了。
所以秦副總監只是這麼提了一下就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明白了，秦副總監。”兩位男子點點頭，沒有再問。
兩位男子也不是剛進來的職場小白，因為涉及到總監那面不是他們所能瞭解的，所以也沒有再多問。
這下他們也知道為什麼平日裡鐵面無私的秦副總監為什麼以這種近乎兒戲的方式錄取剛才那個年輕人了。
但是他們依舊不太理解，如果只是總監的要求的話，應該也不至於讓秦副總監這麼開後門。
要知道，這位副總監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平日裡對下面員工也是極為嚴格。
要說是因為要怕總監馬屁，他們是不信的。
以她副總監的身份要不然拍總監馬屁先不說，就是以副總監的個性也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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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
這位副總監是農村出身，國外名牌大學畢業，至今單身未婚。
來天使集團之前，在其他公司有過多年的相關工作經驗，近些日子才來到天使集團。
一來天使公司就被委以人力資源部副總監的重任。
前些日子秦副總監有鄉下的親戚得知了秦副總監在大公司擔任領導的訊息，還特意來為自己後輩走關係。
本來那些親戚沒有什麼能力，加之公司上下也都知道董事長的性子，但是礙於親戚關係。
秦副總監就想著安排他們面試些清潔工作和安保工作，當個清潔工和保安，也算有個收入。
但是沒想到那些親戚仗著是長輩，張口就要什麼清閒工作和領導職位，彷彿公司是自家的一般。
這樣子一來，她自然是果斷拒絕了，後面因為那些所謂的親戚吵鬧不休，她更是一怒之下把人全部趕了回去。
據說現在還被家鄉的人暗地裡議論是發達了看不起窮親戚。
但是他們猜的也沒有錯，並不是她要拍總監馬屁。
而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非常厭惡所謂的走後門，所以並不知道這裡面該如何操作，再加上反正都是要錄取的，也就懶得編個理由。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是董事長的意思，出於尊重董事長的決定才這麼做的。
所以雖然秦副總監並不認同這種破壞公司發展的行為，但是她卻沒有去反駁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