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能這麼快趕過來。”鴨舌帽男子驚訝得說道。
李鍾書搖搖頭:“不不不,一切皆有可能。我先來分析下,你是怎麼找到蜜柑的地址的吧。”
“你說什麼?”鴨舌帽男子驚訝得說道。
李鍾書拿出手機,點開照片,指著照片解釋道:“你是透過圖片的地址資訊,還有她照片裡的背景,還有她瞳孔的圖片,推測出,她是住在東京這一片區,然後,你就四處閒逛,最終,碰到了蜜柑,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最後尾隨她,到了她的公寓。”
“什麼嘛,原來你也是跟蹤狂,要不我們聯手?”
鴨舌帽男子提議道,手裡握著衣服裡的刀。
“不,沒那興趣。”
“那麼,你就死在這裡吧!” 鴨舌帽男子提刀朝著李鍾書衝過去。
“果然,你還這麼做了。”李鍾書眼神微微一凝,脫下衣服,蓋在了男子的臉上,一個過肩摔,把男子甩倒在地,同時把刀子踢走。
男子的手,被李鍾書用關節技壓著。“痛痛痛!你輕點。”男子吃痛得喊道。
過了一會,警察來了,把鴨舌帽男子戴上手銬,帶走了。
“老師,你在那裡看了那麼久的戲,不出來下嗎?”李鍾書看著電線杆說道。
“你知道我在這!你怎麼發現我的?” 大島桑月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秘密。”
李鍾書開啟礦泉水,往東山裡美澆了在臉上,搖晃她的身體:“東山同學,你醒醒。”
“咳咳,”東山裡美清醒過來,看到李鍾書的樣子,“你是……李鍾書同學?“
“是的。”
東山裡美高興得抱住李鍾書,大哭,”太好了,你來救我了,謝謝你,我真的好害怕……嗚嗚嗚……”
“已經沒事了。我就在這裡,我會一直陪著你……”李鍾書摸著她的背部,安慰道。
“比不比不。”這時救護車也來了……
“咳咳,你們兩個注意點。” 大島桑月提醒道。
“啊,對不起。”東山裡美鬧了個大紅臉,站了起來,又坐了下去,靠在李鍾書身上,“不好意思,我還腳軟。”
李鍾書處之泰然,把自己衣服脫了,披在東山裡美身上:“沒關係。”
“既然患者人已經醒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急救醫生醒目得說道。
“好的,麻煩你們了。” 大島桑月彎腰感謝道。
“不不不,我們應該做的。” 急救醫生坐上急救車,又走了。
“那麼,你們沒事,我就先走了。老師我會跟進這個情況的。” 大島桑月說道。
“是,謝謝老師。” 東山裡美感謝道。
“果然,我還是放棄當偶像吧,太可怕了。當偶像會遇到這種事。” 東山裡美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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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鍾書鼓勵道:“不,你要堅持,你當初是為什麼要當偶像的?”
東山裡美高興地說道:“為了帶給人們歡樂,力量。我喜歡唱歌的感覺,我喜歡看到人們的笑容。如果有一天,能狗站上武道館開演唱會,那就更好了。”
“只要是正確的理想,就該堅持。我相信你會像星星一樣綻放光芒,最後站在那個舞臺上。我是你忠實的粉絲。我會一直支援你的。”
“是,我會加油的。” 東山裡美握緊粉拳。
“還有你把概念弄混了,寫真模特和二次元偶像不是同一個東西,你可以把寫真模特的工作辭掉。”
“啊,對喔,我好笨啊。” 東山裡美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你現在能站起了了嗎?”李鍾書關係地問道。
東山裡美嘗試了一下,“腿腳發軟”,又一下靠在了李鍾書身上:“好像不行。”
李鍾書背對著東山裡美,蹲了下去:“那,我背你吧。上來。”
“好。”東山裡美趴了上去,李鍾書背起了東山裡美。
兩人就這麼默默無言,走在街道上……東山裡美從街道的櫥窗,可以看到李鍾書背自己的樣子。
【李鍾書同學的背部,好寬廣……】
“你家怎麼走?”
“哦,走這一條路……”
……
“到了。”
“哦哦,那麼快嗎?好像沒過多久呢。”東山裡美,依依不捨得離開李鍾書的後背,輕輕地站在地上。
東山裡美撩了一下頭髮,一手張開,指向客廳:“你,要進來喝杯熱茶嗎?我泡茶的水平相當不錯哦。”
李鍾書搖搖頭:“不,你沒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東山裡美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
離開東山裡美的公寓,李鍾書平靜地說道。“老師,難道你是跟蹤狂,出來吧。”
“你又是怎麼發現我的。” 大島桑月邁著黑絲的大長腿,穿著一身白色女士襯衣和銀色的短裙出現了。
“秘密。”
“你真是根木頭,那麼不解風情,剛才她都邀請你進去了。居然還拒絕,你有沒有點良心啊。那麼好的女孩。”
李鍾書嘆了一口氣:“不,正式因為知道,才要斬斷情絲。”
“你怎麼……”大島桑月欲言又止,“算了,沒什麼,週一下午放學,你到天台一趟,我有話和你說。”
“好。”
……
東山裡美泡在浴室裡,霧氣瀰漫,發愣著,看著天浴室花板。
“怎麼我現在思前想後,都是李鍾書的身影。”
“從他第一天轉學,那麼的無精打采的樣子,到他第一次我非禮他,到第一次被壁咚,到和他同聽一首歌,到被會長栽贓陷害,反殺了會長,到醒來看到他……”
“已經沒事了。我就在這裡,我會一直陪著你……”
“已經沒事了。我就在這裡,我會一直陪著你……”
“已經沒事了。我就在這裡,我會一直陪著你……”
“……”
“啊,我簡直是中毒了……就不能把他從腦子裡摘出去?”東山裡美雙手捂著臉道。
東山裡美google了一下。“老是想著一個人,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你的確病了,病的不清,得的是相思病。”
“你,談戀愛了。”
大多數的答案,都指向戀愛。
……
週一。班會剛點完名。
東山裡美髮來一條微信:“李君,你下午放學有空嗎?我想約你古典部見。”
東山裡美裝作玩手機,時不時偷瞄李鍾書一眼。
李鍾書想了一下,回覆道:“好,不過放學半個小時後見,我暫時還有事。”
東山裡美看到這條訊息,眉開眼笑,立刻回覆道:“好的,我會等你的,一定要來哦。”
……
放學的鈴聲敲響,夕陽西下,過了五分鐘,李鍾書走上天台,開啟天台的門。
一個穿著黑絲的西裝女性站立著,已經在此等了好久。
大島桑月轉過身來說道:“你真是讓我等了好久。”
“也沒多久是吧。”
大島桑月盯著李鍾書的眼睛,發問道:“你是什麼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來這裡留學?”
李鍾書沒有迴避大島桑月的目光:“老師你是什麼人?你活著為了什麼?你覺得日本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大島桑月的聲音裡有一絲怒氣:“……,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
李鍾書看向天空的飛鳥:“自由?”
大島桑月不由得接話了:“是的。”【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對,表面上是那樣。“李鍾書看向下面揮灑青春渾水的學生們,道:”平等?”
“是的。”【不,男女不平等,階級固化。公司上下級,敬語系統。】
“嗯,日語系統的敬語系統,算不算上下級,還有其他一系列的不平等呢?比如,男女工資差距呢?老師你就繼續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吧。“
這傢伙的話,簡直像匕首一樣,直刺心臟。和他說話,要做好被氣死的準備。
李鍾書接著說道:”民主?”
“是的。”【金錢下的政治,統治者可以愚弄國民。】
“獨立自主?”
“是的。”【這話說給民眾聽的。】
“一個被外國駐軍的國家,是獨立自主?任何一個國家,和這個國家交往,外交的複雜度都要乘以一個N次方,存在不確定性。”
和這傢伙說話,真累。字字誅心。這種傢伙,怎麼在自己的班裡,害自己那麼操心。
李鍾書微微一笑:“那麼,把這個國家,政黨,政治制度都推翻了怎麼樣?”
大島桑月臉色一變,掏出手機。
李鍾書抬起手來:“不用著急。我的答案是,不。推翻了結果不一定比現在好,我曾是‘憤青’,厭惡考試制度的不好。但是,實際上那只是弱者的哀嚎。這種事,憑藉一己之力,是做不到的。更何況,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並沒有那個打算。”
大島桑月把拿起手機的手臂,放了下來。
李鍾書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