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喃和黑子睡下之後,我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打了一個車,來到了關嵐住下的酒店。
回到房間裡,關嵐還在床上昏昏欲睡,嘴裡喃喃低語,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服務員換了一套新的。
幫關嵐蓋上被子之後,我拿起一旁的毛毯,轉身出了房間,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了下來,沒多久,就昏昏睡去了。
一天的疲憊,在夢中,我得到了釋放,直到第二天,一陣冷風吹來,我才衝冬天的春夢中醒來。
“阿...丘....”我剛睜開眼睛,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長長的水晶從鼻子裡直接噴到了茶几上。
我急忙打量了四周一下,見沒有人之後,大罵了一聲,拿起茶几上的紙巾,急忙銷燬證據。
最後,我拿起一張紙巾,一邊擦著鼻子,一邊走進了臥室。
走到門口後,我敲了敲門,喊道:“小嵐嵐,醒了沒有?”
過來半分鐘,關嵐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早就醒了,頭有點昏,所以又眯了一會兒。”
我開啟房門走了進去,關嵐正懶洋洋的伸著懶腰,看到我進來之後,她立馬就拋了一個媚眼和飛吻過來:“濤,難道你就這樣趁人之危的嗎?”
我一時間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趁人之危啊?”
關嵐翻了一個白眼,從床上跳了起來,整個人掛在我的身上,吐氣如蘭的說道:“你還裝.....”
說話的同時,她用指甲,不停的刮著我的臉,一直到胸口,才停了下來:“你是不是想賴賬啊?”
我把關嵐的手從我胸口上拿開,然後再把她從我身上推開,身上摸著她的額頭,說道:“沒發燒啊,大早上的,說什麼胡話呢?”
“啪.....”
關嵐突然一巴掌,把我的手開啟,瞪著一雙眼睛吼道:“劉濤,做都做了,我關嵐又沒有說要讓你負責,你至於這樣虛情假意嗎?”
關嵐突然發脾氣,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
“那這是什麼?”
關嵐轉身一把扯下床單對著我,滿臉的憤怒之色。
我低頭一看,床單上面是一灘血跡,看上去很刺眼。
我第一反應就是關嵐受傷了,急忙拉著她的手,檢視著身子:“我看看...哪裡受傷了......”
“啪......”
可我這手剛碰到關嵐,她就一耳光扇了過來,大聲罵道:“劉濤,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茫然的摸著火辣辣的臉,委屈的問道:“小嵐嵐,你發什麼脾氣啊?受傷了我們去醫院就行了啊,你打我幹嘛?”
“你自己去吧.....王八蛋....”關嵐大罵了一聲,把手中的床單砸在了我的臉上,哭著跑出了臥室。
我把床單從臉上拿了下來,正想破口大罵,可從床單上傳來的腥味,讓我身子一震,那似乎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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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細想,我轉身把床單扔在了地上,追著就跑了出去。
追到電梯口,關嵐正在等待電梯,我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開口就要解釋:“小嵐嵐,我...”
可話到嘴邊,我突然意識到,昨晚上我走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稱之為:強女幹。
這要是讓她知道,我昨晚並沒有要了她,而是一個不知名的人,那對於一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人來說,該是怎樣的打擊。
接下來,我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一把抱住關嵐,吻上了她的嘴,我想告訴她,昨晚那個人就是我。
我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如果能讓我承受下來這一切,不讓關嵐痛不欲生,我願意做一次冤大頭,
可我這才吻到一半,關嵐就一把把我推開了,一臉嫌棄的樣子擦著嘴巴,哽咽道:“劉濤,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再次一把抱住了關嵐,深情的望著她:“傻瓜,你看不出來嗎,我愛你。”
關嵐有些動容,但她還是把我推開了,咬著牙堅持道:“你愛我,你愛我剛剛還那個樣子?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在最後一句話說完,電梯的門正好開啟,關嵐想也不想,轉身就跨進了電梯,正當我準備跟著進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戲劇的一幕,關嵐站進去,剛好把電梯堵滿,就算我想站進去,沒幾下子,又被擠了出來。
大罵了一句,我轉身從樓道就追趕下去,可當跑到一樓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關嵐的身影從裡面出來,我這才發現自己被騙了。
我不甘心的又跑到了酒店大門口,準備堵下關嵐,可更戲劇的一幕發生了,我剛踏出酒店大門,一群手拿攝像機,話筒的人就衝了上來。
“劉先生,請問你和關嵐是什麼關係?”
“劉先生,請問你和陳婷現在是什麼關係?那晚上你打陳婷,是不是因為關嵐?”
......
一時間,一個個問題在我耳邊作響,惹得我一陣心煩。
我抓起離我最近的一個記者手中的話題,使勁的砸在了地上,大聲吼道:“問你.媽個批......”
說完之後,我轉身一把推開堵在身後的記者和攝影師,跑上了二樓。
在二樓轉了一圈,沒有看到關嵐的身影,我又跑到了三樓,還是沒找到她,最後,我氣喘吁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臥室裡,我把那染血的床單收了起來,跟著整個人就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之後,我還是決定找昨晚上那個女性服務員問一下;雖然我不在意這些,可關嵐卻很在意,再說了,做冤大頭,確實很冤枉,就算不能告訴關嵐這個事實,我私底下,也要查得清清楚楚。
穿好羽絨服之後,我收拾著東西,轉身關上門,就下了樓。
在一樓的樓道中,我逮住了一個女性服務員,給她形容了昨晚上那個服務員的容貌之後才問道:“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那服務員打量我一眼,說道:“你說的是小蘭吧,她今天休班,明天才來上班。”
我又問道:“那你知道她住哪裡嗎?我找她有很急的事。”
“我不知道,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她的電話號碼,可.....”那服務員遲疑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我。
我想也沒想,從兜裡掏出錢包,數了幾張老毛就扔了過去:“現在可以說了吧!”
那服務員收到錢之後,立馬就眉開眼笑的說道:“可以了...可以了....她的電話是136........”
記下電話號碼之後,我又問了後門,轉身從後門就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我看了看時間,在周圍找了個公用電話之後,把唯一的一塊錢投了進去,打通了黑子的電話:“喂...黑子啊,你讓小喃來京都大道******一趟;你再去把兄弟們接到京都國際酒店,如果有警察攔住,直接就衝進來,明白了嗎?”
“好的濤哥!”
.....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就在原地蹲了下來,等著小喃的到來。
二十分鍾後,一輛計程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小喃的身影從上面走了下來。
我起身迎了上去:“來了啊!”
“濤哥,我這還沒睡夠呢?”小喃一走上前,就埋怨道。
“我這不是有好事嘛。”
小喃瞬間就來了興趣:“濤哥,什麼好事?”
“說了是好事就是好事,跟上就是了。”說話的同時,我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師父,京都國際酒店。”
坐上計程車之後,小喃又忍不住好奇心再次問道:“濤哥,我們去酒店幹什麼啊?”
“到了不就知道了嗎!”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心情因為關嵐的離去有些憂傷,微微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計程車在離京都國際酒店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計程車師傅回頭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啊,前面好像封路了,你們在這裡下車走過去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領著小喃就下了車。
在京都國際酒店的五百米之內,拉起了警戒線,手持重槍的武警三米一崗的把守著。
在我和小喃走進之後,一名武警上前攔住了我們,敬了一個軍禮之後,說道:“請出示證件。”
我摸摸了身上,把龍組的證件掏了出來,那武警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換給了我,又敬了一個軍禮:“長官,請......”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領著小喃,過了警戒線,朝著京都國際酒店的大門走去。
在酒店門口,停放在著顏色不一,牌子不一,大小不一的車輛,唯一顯眼的,就只有那掛著的車牌了。
有武警的車牌,公安的車牌,軍區的車牌,也有一些難道一見的連號車牌。
小喃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誇張的張大了嘴巴,在我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哇...濤哥,這...這是什麼場所啊,這麼多牛逼的車,這隨便拿出來一個車牌,走哪哪不敢攔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