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大光頭,身後跟著十幾個小弟,走進了房間裡面。
這個大光頭看到是我,眉頭皺了一下,輕聲問道,“鄭吉?”
“沒想到,你居然也認識我。”我站起身子,邁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你們虎哥的家人,住在哪裡?”
這個光頭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找我們虎哥的家人,要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伸出手去,放在了他的光頭上,她還沒反應過來我要幹什麼的時候。
我的這隻手,猛地一用力,將他摁了下去,緊接著就是一個膝撞,頂在了光頭的腦袋上。
這一下子就讓光頭差點昏過去了。
緊接著,我將光頭拉了過來,雙手摁在了他的腦袋上,將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手上。
“咔吧”一聲,這個光頭的腦袋,被我擰了三四圈,脖子都變成了一個麻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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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們問題,你們要麼回答,要麼就去陪著他。”我冷冷地掃視一遍這些人。
這幫傢伙全都驚恐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有一個後面的傢伙,還以為我不注意,轉身就想要跑出去。
我冷哼了一聲,抬腳就來到了他的身前,這小子剛想要說話,迎接他的,便是一隻突然變大的拳頭。
“嘭。”
這個傢伙的頭,猛地揚了起來,一大口鮮血噴了出去,緊接著便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死了!
“你們虎哥的家人在哪裡?”我甩了甩手,對他們問道。
這些人戰戰兢兢的看著我,說道,“在,在夜店旁邊的小區裡。”
“恩,好。”我看向了他們,說道,“誰能帶我過去?”
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敢說話的,互相看了一眼,身子不自覺地後退。
“看來,你們沒有一個願意的,好吧,那我就自己來找吧。”
說著,我便在人群裡抓出來一個,看起來相對聰明一些的,“就你了,一會帶我去你們虎哥的家裡。”
其他的人看到我找到了一個帶路人,便長舒了一口氣,以為終於能不用再見到我這個殺人狂魔了。
但是,我冷笑了一聲,猛地一拳打了出去,緊接著又是一拳,在人群裡面,展開了殺戮。
這些人,到死也想不到,我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留他們活口,既然沒有人願意給我帶路,那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殺掉就好了。
剩下的那個傢伙,剛才還因為被我拽出來,而感覺自己倒黴呢。
在看到我幾乎是眨眼間便將人都殺乾淨了之後,突然就覺得,今天可能是自己最幸運的一天了。
殺乾淨了之後,我便拿過來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又換上了一身虎哥的乾淨衣服。
“走吧,敏姐。”
敏姐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得有些失神,機械性的點了點頭,跟在了我身後。
從夜店出來之後,這個小弟便帶著我們來到了旁邊的小區,虎哥他們一家,就住在七樓,我們很快就走到了這裡。
過來之後,我伸手敲了敲門,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有人打開門了。
“哎,是小劉啊,你怎麼過來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看到這個小弟之後,便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個小弟站在我的身旁,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哎,小劉,這個人是?”這個中年婦女這時候注意到了我,對那個小弟問道。
“我來找虎哥。”我笑了一下,對那個小弟說道。
這時候,這個叫做小劉的傢伙,突然一把推開了我,大聲喊道,“嫂子,快走,這個人是來殺。”
“啊。”這個傢伙還沒有說完,脖子突然被人給掐住了,一絲一毫的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冷笑著從小劉的身後,走了出來,手上猛地一用力,將他的脖子給捏斷了,屍體扔到了一旁。
那個中年婦女當時就叫了起來,轉身就要進屋裡去。
我上去一把便拉住了房門,走進去之後,便將那個中年婦女掐住脖子,摁在了牆上。
“虎哥應該是你的老公吧。”我冷笑著看著她,說道,“現在,他讓我很不高興,但是他人卻跑了。”
“我沒有辦法啊,既然他不管你們的話,那就讓我來幫他處理了吧。”
“鄭吉。”這時候,敏姐突然大喊了一聲,深吸一口氣之後,說道,“放了他們吧。”
“為什麼要放?”我扭頭看向了敏姐,“你可不要忘了,那個虎哥對你做出來的事情。”
“那都是虎哥做的,應該找虎哥還回來。”敏姐看了看那個中年婦女,咬著嘴唇說道,“他的家人,是無辜的。”
我看了敏姐一眼,鬆開了手,說道,“既然敏姐願意饒了你們,我也不動手了。”
這時候,從屋裡面又跑出來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大約七八歲,抱住了那個中年婦女,一臉害怕的樣子。
那個中年婦女連忙坐起身子,將兩個小孩擋在了身後。
“我們走吧。”不知道為什麼,敏姐嘆了一口氣,轉身便開門出去了。
我自然也是走了出來,順手將那個小弟的屍體帶了下去,塞進了來時的車上,開回去了夜店。
回到那個房間之後,我將那具屍體放下,一把火將這裡給點了。
之後,我便帶著敏姐,從裡面走了出來。
現在,整個海城應該都知道我這張臉了,所以我便戴了一副口罩,免得遇到什麼尷尬地局面。
出來之後,我便帶著敏姐,來到了蕭家,對蕭家門衛說道,“去告訴蕭決,鄭吉在門口等著他。”
那個門衛神色複雜了看了看我,便對身旁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
不過幾分鐘之後,蕭決便從裡面走了出來,不過,他這一次出來,並不是自己一個人。
在他的身後,除了貼身保鏢之後,還跟著二三十個,黑西服的打手。
我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蕭決直接開口說道。
“鄭吉,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當初你功力盡失,我蕭某人仍然可以視你為朋友。”
“但是,你居然敢做出來叛國的勾當,這是我蕭某人,絕對不能容忍的。”
聽到他這麼說,我頓時就笑了起來。
“蕭家主,何必在我面前也裝得這麼清高?”我冷笑著說道,“既然你不認為我是朋友,那我也自然不會在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