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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一路杜鵑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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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代表全村人設宴招待呂布張援他們,酒宴就設在族長家居之外的另一座房子,這也是族長今夜安排尊貴的客人就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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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在族長的眼裡就屬於俠士一類,呂布可以稱劍俠,張援可以稱醫俠,婉兒、杜鵑可以稱女俠。這不僅僅是族長,村民們也大都是這樣感覺呢。

終於可以喝酒了,雖說時辰不早,都有幾分累了,但大家卻還是興味不淺。尤其是呂布和張援,他倆分別至今,已經在夢中不知有過幾回飲,直到今日才得實現真正的開懷暢飲。所以席間,就他倆互敬互飲為最多。

這酒確是喝得痛快!想想看,大家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現在劫難消除了,善沒有被惡扼殺,而惡也開始了向善,更何況病魔被驅除,邪氣得以盪滌。所以眾人心裡都高興。

席上月蘭也在,村裡就族長和月蘭兩人一起作陪。

族長已經敬過了呂布和張援,現在又敬婉兒和杜鵑。

杜鵑說不太會喝酒。婉兒說身體還沒康復,還在服藥期間,所以不能喝。兩人都跟族長商量著,能不能就隨飲一小口。族長說我們這村裡有個風俗,真正叫做敬酒不喝喝罰酒的,所以非飲盡此杯不可。

呂布對族長一揖說道:“她倆所說全是實情!還望族長通融一二!”

“那可不行!既然是風俗了,那就不能變!雖然你們是俠士,說的又是實情,但這酒是一定要喝的!”族長的酒杯*了過來。

月蘭的眼睛看著婉兒,心想這個姐姐多好的本事,怎麼就怕這一杯酒呢?

“酒是自然要喝的!但沒有規定不能代飲的吧!”呂布說。

這下子族長不說話了,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這時呂布又接著說:“那她倆的酒,就由我代飲吧!”

說著,就將婉兒面前的酒喝了,又端起杜鵑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杜鵑先是一陣感動,但隨之又感著了一種莫明的醋意和痛苦了。

她覺得呂布應當先將她的酒喝了才是,可是他卻先飲了那個女人的酒。現在她幾乎已經把那個女人婉兒當作是自己的情敵了。

還好,後來族長再次敬酒的時候,她看到呂布先飲了她的杯中酒,然後才喝了婉兒的酒。她的心情這才舒暢了許多。她心情的這種複雜變化,連張援都沒看出來。

也許是現在風波已經平息,險象已經滅絕,杜鵑心中的那份熾熱情感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這時族長也正在跟張援說話,他現在都要把張援當作神醫看待了。為了兒子,他跟張援就多說了幾句,很想向張援討教。的確,兒子患這種病,有時很失體面的,一個英俊少年在病發的時候,比小丑還要讓人噁心,這讓族長不能不犯愁。

張援就跟族長說,平時可以用艾葉煎服,少喝酒,戒暴飲暴食,常心平氣和,注意勞逸結合,如果再有犯病,可用艾條艾絨,在背部適度灸之,會有效果的。這其中多少含有安慰成分,他是知道的,這種病弄不好,會不時發作。現代醫學有時都拿它沒辦法。

族長謝了,觥籌交錯,又盤桓了一盞茶工夫。族長告辭,說明日定來送行。然後叫月蘭一起離開,月蘭不肯,於是自己先行辭席。

“月蘭姑娘,為何不跟族長一起回去?”見族長消失在夜幕中,婉兒突然說。

現在月蘭就坐在婉兒的旁邊,她覺得跟婉兒最投緣。雖說很感激呂布,可是卻總是有些害羞,才叫了他一回呂布大哥就不叫了。

她尤其是對婉兒的法術特別興趣。剛才就問了一些問題,像為什麼婉兒姐的黃蜂撲過來會認人螫,而不會傷到其他人;像那法師為何會將她變成金毛狐狸這樣的問題。

所以現在婉兒問她,就不能不據實回答。

她在回答之前,卻跪了下來。“婉兒姐,我想跟你們走,行不?”她說。

“那是為何?”

“我娘已過世了,這村裡我沒有其他親人。族長雖說是好人,收留了我,可是他卻聽他兄弟的,他身邊不少人也不安好心。我還是跟你們走吧!你們總不希望月蘭哪一天,就在這村裡送了命吧!”

呂布這時突然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於是笑著說:“婉兒,既然這樣,就帶上她吧!”

月蘭這下子可高興了,笑得合不攏嘴。大家這麼久了,就看到她眼下這麼高興。婉兒說,還不謝謝呂布大哥!月蘭馬上就過來向呂布致謝了。

不知怎麼的,此時的杜鵑,卻突然感覺到心裡頭有什麼堵著似地,很是不適。她現在心裡完全只有呂布了。這種感謝的熾熱和專一,不免就導致了在情感上對別人的不寬容,使她的感情有時就顯得有些剛愎專橫了。也許正是這種男女私情,使感情反而顯得狹窄了。

杜鵑覺得那婉兒叫呂布大哥,好像叫得特別順口,現在又多出了個月蘭,她們輪流著親熱地叫呂布大哥,這真讓她受不了。可恨那奉先哥,好像挺樂意接受的。尤其最讓她不快的是,呂布稱婉兒,好像也特別順溜特別自然。而叫起她來,總要在名字後邊加上什麼,稱杜鵑姑娘,或者杜鵑妹子,這自然讓她心情不爽。

其實杜鵑心裡煩惱的時候,張援多少也有些,那是因為婉兒。婉兒的言談舉止,讓他越看越像是雲娟。雖然他對她已經只有恨而沒有愛了,但為什麼她的模樣,,卻還是會吸引得自己的注意呢?為什麼注意到她之後,見她與別人傳情的時候,心裡又會有些不適呢?是醋意麼?

如果是醋意,那就太不應該了!他怎麼能吃奉先賢弟的醋呢?再說了,呂布和貂蟬才是天作之合,天生的一對!只不過現在她還小,輪不上她出場。而婉兒呀,就算她有意,最多也只能是有緣無份!那他張援還吃什麼醋來著!

後來大家就都知道月蘭的情況了。原來月蘭的母親曾是族長家的丫環,心裡偷偷愛著族長,族長本來也有意,想納她為妾。可是族長夫人,卻跟他兄弟德恆合計,對她毀謗中傷。致使她美夢成空,終於撇下女兒月蘭,鬱鬱而終。沒想到他們還不放過月蘭,那德恆竟然對她起了*念,當遭到她的反抗之後,惱羞成怒的德恆就惡毒報復,想借法師的手害死月蘭。

於是大家對那族叔不由得又罵了幾句,然後都為月蘭的身世而感慨了。

接下來無論喝酒還是敘話,都更無拘束了。感情先前還受到情境的限制,現在完全釋放出來了,就像開了閘門的江水。大家開懷暢飲,熱血湧激,相互之間又繫緊了曾經血肉相連的生命聯絡。

在已經分隔了這麼久之後的異地重逢,百感交集之時,張援立刻就想到了一首詩,那是杜甫的《羌村三首》,“鄰人滿牆頭,感嘆亦歔欷。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他的心頭也有感嘆和歔欷,他面對呂布也如夢寐呢。不過他也只能把這種微妙的感觸,悄悄地藏在心裡。

杜鵑雖說心都在呂布那邊,但多少也會作一些掩飾,所以也會跟張援說說話。敘話多起來之後,她有幾次都想問張援,為何他治病救人能夠頻出奇招?這些功夫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但她終於還是沒有問,因為以往問他像這類奇怪的事情,他總是說什麼夢見神人指引之類,還會強調,要不他又豈有如此本事。想到這裡,她也就不想問了。

倒是呂布後來感嘆道:“怎麼這麼巧,你倆也會找到這裡來。秉義大哥,杜鵑妹子,你倆是怎麼回事哪?”直到現在,他對他倆突然出現在這山村裡,還是覺得挺神奇的。

張援正要說話,杜鵑卻抓住這個表達的機會,搶在前面說了。她的話越說越流暢,也越說越動情,這下子也掀動了她真正的內心情感之波瀾。

她說為了尋找奉先哥,她拜了王縣尉為師,然後和秉義大哥隨著王師父他們從九原來到五原寨,接著到三心寨的**探訪,又經過石門障,訪原亭,再到成宜縣城。這次雖說抓到一個兇犯,可是跟本案無關。從他口中,發現了魏興、何大雕和一個太平道人在一起,曾在三心寨的**出現過,後來就往原亭方向走了。這次還在原亭遇上了奉先哥的老友李肅,他前往並州府刺史董卓帳下投軍。

聽到這裡,呂布的眼睛大亮,顯然這些訊息很能抓住他的心。

杜鵑接著說,後來王縣尉和幾名差役因縣署還有公事,就先回去覆命,她和秉義大哥因為沒找到奉先哥,所以心有不甘,就想再逗留兩日再回。然後也不知怎麼的,兩人路上多說了一會話,就走迷了路,就轉到這村上來了。

她說當時也是無奈,想借宿。就是因為報自家身份時,秉義哥說了是大夫,不想竟然惹下了這等事。她眼睛亮亮地看著呂布和張援,嘆了口氣說,不過現在想一想,也許便是老天有意成全,這才讓咱們在這時相見的吧。幸好有驚無險,轉危為安。

於是不免又感慨了一番。

隨即杜鵑也便問呂布,他和那兩公差走失是怎麼回事。這下子話又長了,呂布從醉仙坡酒店遭劫難說起,說到殺藏獒逃離魔窟,後來路上撞著何大雕和唐周道人,殺了何大雕,卻中了唐周妖法,被困在懸崖上,然後借鷹之力逃脫險境,在山谷裡遭到兩黑熊的襲擊,後來殺熊遇獵戶。

呂布才說到這裡,席上眾人都已經深受震動,婉兒雖說已曾聽過,仍然還是為之扣動心絃。杜鵑和張援卻雙眼都有點潮潮的,在興奮之餘,也不乏感傷,覺得兄弟太過受苦了。

然後呂布就說到這後面一節,離開獵寨之後怎麼獨行,後來怎麼當了山莊護院,怎麼認識婉兒,怎麼一路同行,直到也為了借宿,進了這山村,說了這段日子的經過。這同樣讓張援和杜鵑都聽得一唱三嘆了。

本來聽了婉兒的那種生活經歷,杜鵑應該會消去對她的敵意,可是不知為何,聽了之後,杜鵑對婉兒卻更多出了一種醋意。覺得正是婉兒佔了自己感情生活的位置,本來應該是她和呂布那樣富有詩意地在一起,可是婉兒卻鳩佔鵲巢。

次日族長果然來相送,公子也來了,不免也有幾分不捨,但終於還是離開了。聽說月蘭也要跟他們走,族長頗覺意外,勸了她幾句,但最終也沒阻攔,就順了姑娘的意了。

天氣出奇地好,現在一行人都馳往幷州方向。片刻之後,騎在前頭的呂布卻控轡駐馬了。他對張援和杜鵑說,“你們不必送我了!咱們兄弟已得團聚,這就可以了。你們離家太久了,該回去了!”

兩人未及答話,呂布突然又說:“等等!看來你倆還不能馬上回去,呂布有件事拜託!”

“什麼事啊,奉先哥?”杜鵑說。

呂布看一眼同乘一匹馬的婉兒和月蘭,說道:“就是替我送送婉兒和月蘭!”

原來呂布已經想好了,讓月蘭隨著婉兒,也好有個伴。這婉兒是要回隴西的,一路沒人照顧,她還沒痊癒,昨晚幸好在族長那邊煎藥服了一次。所以就想讓張援和杜鵑助一臂之力。

張援馬上說:“那可以,不過奉先兄弟,還是讓我和杜鵑,再送兄弟一程吧!”

呂布正要謝絕,婉兒卻說道:“如此甚好,往隴西正好可以一路同行,直到離晉陽只有幾里路時,才有路分開,一邊往晉陽,一邊往隴山。”這麼一說,大家都甚歡喜,便一路同行。

張援看那婉兒說話舉止甚有風度,不由感慨,他沒想到在這裡遇上雲娟一般模樣的隴西女子,心想這黃土高原竟然孕育出如此美貌的女人,會不會是有好水的緣故,隴山那裡可是渭河與涇河的分水嶺,涇河水清,渭河水混,那婉兒應該是涇河所哺育的吧。

張援笑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回。

此時的杜鵑,卻已經趕上呂布的馬頭,憑著自己新進的騎術,想跟呂布多說說話。

先前她極度渴望自己能夠成為婉兒,深怨為何自己不能成為婉兒,想像著自己就是婉兒,能夠那麼詩意地待在奉先哥的身邊。她甚至都想像自己依偎在他懷裡,她為此想像的生活圖景而覺得臉上發燙。

時值杜鵑花開放的季節,一路過來,盡是杜鵑紅。滿山鮮豔,如彩霞繞林。那一片片、一簇簇,一團團的紅色杜鵑,橫斜高低、風姿各異,一片醉人的紅色。這杜鵑開得好爛漫,是那樣地熱烈,似火在燃燒;迎風玉立,嬌豔欲滴,飄香撲鼻,令人欲醉!花瓣兒密密匝匝,蕊靠著蕊,瓣貼著瓣,像情人一般相互依偎。每一朵花兒,都空靈含蓄,引得鶯喚鵑啼,蜂飛蝶舞。

那是不是代表了杜鵑一顆多情的心呢?這一片杜鵑紅,莫非就是藏在杜鵑心裡的美麗呢?

此去幷州,徙邊苦役,杜鵑不知有多少擔憂。自然她也擔憂在感情上,奉先哥不與她杜鵑相融,所以總想讓他知道更多一點自己。趁著與他齊馬並進之便,她就多說了一些話,感嘆呂布老是救護女孩,笑他的心盡為她們流連。她這樣說,就想看看呂布會作何反應。

呂布說世上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所以相遇的,遇事營救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因為女的常常更加無助,命運往往更慘,所以男人更應該關心救護,這是理所應當。

杜鵑說奉先哥真讓人感動。她說這話時,確是被他感動了。

知心話兒是說不完的,而往幷州的路,卻也一步步地近了。

在這一路上,杜鵑對這呂布,也不知有過多少次大膽的表白,這呂布是早就聽出來,感覺出來了,可是他對杜鵑,卻只有兄長和妹子的感覺。

杜鵑紅,紅遍那個天涯。杜鵑姑娘在想他,可惜他愛的不是她。

姑娘的心,從何時開始了流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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