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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公子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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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事情,都非得到了晚上才行。現在張援就在等待著今天晚上。

他現在覺得自己身上也燃燒著一種火焰,是一種跟呂布不很一樣的火焰。如果說呂布是冬天裡的一把火,照亮和溫暖朋友,那麼張援則是燃燒一把叛逆之火,渴望燒燬強權和專制……火光裡頭,他看到了賈寶玉,看到了高覺慧,還看到了霍爾頓……

文學的作用真是大呀,他穿越之前曾經閱讀過《紅樓夢》,閱讀過《家》,還閱讀過《麥田裡的守望者》,跟同時代的青年相比,他的閱讀也很普通,可是對他的影響卻很不一般。

他曾經對魯迅作品的閱讀,也讓他越來越覺得眼下自己就是苟活在一個鐵屋子裡。他自然是無法毀壞這鐵屋子,可是——他能夠從這裡逃脫麼?

他能!再堅固的地方,也有它腐朽的東西!何況他天生神力!

再說他也不乏謀略!

住進來之後,才知道這個房間還有它的故事,曾經住過一些身遭私刑之人,關過僕役,關過丫鬟,還關過家賊!門上邊開著個小窗子,是用來傳話和送飯菜或其他什麼的。

母親和玉娥也來看過兩次,無非就是告訴他,她們會勸老爺回心轉意的,不過不可能這麼快,勸他還是在裡頭先委屈幾天。

已經過去兩天了,這兩天,他從情緒反抗激烈,到開始漸漸平靜,再到有些屈服,甚至還有幾分馴服的溫順,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越獄前的某種必要的鋪墊準備。越獄,他覺得這詞自己沒有用錯地方,這地方,不就是鐵屋子,也就是牢獄麼?他一定得出去!只有從這裡出去,才能得自由身。

此時,他越獄的最鮮明的一個目的,那就是讓老爹縣令頭腦好好醒一醒,想想對呂布該做什麼,對自己的兒子又該做什麼!他這是對縣令老爺那種強權專制的一種反抗和懲罰。

黃昏之光漸漸黯淡,以致他意識到機會正在不斷地靠近,他得好好再一次溫習一下自己的行動步驟。

這一回縣令老爹對他顯然很重視,所以在派兩位家丁專人侍候之外,還特別配備了兩名差役,時時進行監督。老爹以阻止他繼續妨礙和影響公務為名義,其實還不是縣令的自家私心。

兩個家丁好對付,可是兩名差役就比較麻煩,終究自己正規習武才有過一次,之後就沒機會再練。

天生神力又怎麼樣,那是吹的,不要說比不過呂布,就是張興也比不過。他想到了那日搬大石臼,後來張興巧支木棒以幫忙的事。何況這兩名差役中,那個韓錟武藝也是了不得,善用石子打人。這讓他想起《水滸》中的沒羽箭張清。韓錟雖說比不上張清,可總不會比不上張援吧!

那另外一名差役年齡老大,頭髮都斑白了,身手也沒聽說有多了不起,而且對本公子特別謙恭似地。著啊,有門!他想,這門應該就在這位頭髮斑白的差役上了。

不過要想好,這事要做得到位,可不要讓這位差役到老了卻因為我張援而丟了飯碗。

“韓護衛!韓護衛在嗎?”他喊道。

應門的一名家丁過來了,開啟了木門上頭的一個小視窗,探頭問道:“公子可有何事?”

張援認得他,就叫他名字,“張貴,我找韓護衛!”

“韓爺上膳房了,公子休急,飯菜片刻送來!”

“我找韓護衛,可不是為著這事!我要讓他跟我爹說說!”

這時那個頭髮斑白的差役過來了,說:“公子有何事?不知小人是否可以待勞?”

“你不行!這事非得韓護衛不可!好了好了,算了算了,待韓護衛來了再說吧!”

他這一回看清楚了,韓錟和一名更年輕一點的家丁到膳房去了,這裡就只有張貴和這位接近老年的差役守著。看來他們就是這樣配對好了。

本來這時候大家都到膳房,自己衝出縣署也不是不可能,但現在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此時天色還有亮光,一路逃出去目標明顯,還是晚上行動方便些。

只要越過眼前這兩人一組的障礙,整個縣署就只要小心別撞著打梆的巡夜小吏就可以了,另外就是每個門都會有專人看著,他們未必就會清楚本公子現在在縣署裡頭也是囚犯的待遇,只要哄一哄就過去了,又有何難。

就不知眼前這一對搭檔安排值夜是何時辰?他想。

剛好這時那個張貴打了個呵欠。

“老哥,回去睡吧!大白天的,打什麼呵欠的?”張援笑著說。

“小人無狀,讓公子見笑了!”

“困了,累了,就打呵欠,這正常得很!說什麼‘無狀’有狀的?其實這事都怪我張援,讓你們受累了!”

“不不不!公子千萬別這樣說!”張貴說,其實他長得還挺壯實的。

張援看到他又要將小窗子關上,忙用手阻止著說道:“哎呀關什麼呀?這裡頭悶死了!再說又要吃飯了不是?”然後眼睛轉到那位老差役的身上,說:“其實你們儘管走開,該要休息就休息去!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只要你們去跟我爹說說,就說公子知錯了,讓他馬上放我出去!”說著,還是那樣微笑著。

“公子還不知道吧,在城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老爺帶了縣尉他們勘察現場去了,……剛才還未到申牌時分就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老差役說張援心裡樂了,這下子夠他們忙了,我倒撞著時機了!想到這裡好開心,卻臉上不動聲色。突然心念一動,說:“出了這麼大的事了,那你還在這裡?幹嘛不隨老爺還有縣尉出去辦案?”

“小人也這樣想,可是老爺沒有指令小人前去。”

說到這裡,卻見韓錟和那個年輕家丁提了飯菜過來了。見張援就在門窗後面,韓錟說道:“讓公子久等了!”那家丁也就在這時將飯菜盒兒連帶籃子,從視窗遞了進去。

“聽說老爺又有新案子了!韓錟,你身手了得,幹嘛不去陪縣令勘察現場、緝拿兇犯,卻在這裡,把本公子看得就像是一兇犯似地。”他說。有點冷笑。

“公子千萬別這樣說,讓卑職在這裡侍候公子,這是老爺的命令!卑職只能聽縣令的!再說王縣尉武功高強,更有一些身手不錯的捕役護衛縣令,韓錟以為公子完全可以不必擔憂。”

張援不說什麼,裝作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然後開始吃飯。一直到吃好,送還飯盒,都不說一句話。後來就在韓錟將要走的時候說道:“韓護衛,裡頭便桶已滿,你們何時提它出去倒一下為好?”

“再等等吧!再半個多時辰就交接!屆時卑職值事,就由卑職來處理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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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護衛就要值守一夜嗎?”

“不!三更過後,將由耿護衛替換韓某!”

張援聽得點頭,耿護衛就是那個頭髮已經斑白的差役,這樣看來,今夜行動就定在三更之後吧。

門上的小窗子又一次關上了。

張援無奈,只能吃禁閉,天色一下子黒了下來,他愣愣地看著燭火發呆。他回到這裡已經這麼多日,還是不太習慣這裡人們對時間上的把握。像這晚上,又是如何感覺時間呢?只能聽打更的了,而打更巡夜的,他又是靠什麼來斷定和把握時間呢?這確是讓他好生困惑的。

燭火滅掉了,那是他主動滅掉的。他躺在這草榻上,確是覺得冷。要是有暖氣就好了。這時就會想到呂布,呂布在獄中,條件更是糟糕透頂,那種生活,還要熬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哪!

亂糟糟想了一通,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興奮了起來,打更的聲音又一度傳來:“篤——篤!篤!”嗯,是打三更了!現在只要再打熬一會兒,等韓錟和那個老耿交接班之後,就可以採取行動了。

約莫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張援已經急不可耐,就要行動了。他點上燭火,整衣下榻,忖思著。突然發現那個韓錟先前輪值的時候,卻忘記了倒便桶了。這確是個好理由!就可以等那個家丁張貴進來提桶的時候,自己搞定差役老耿,再一路奔出,由側門而出。

他這一回變得十分慎重了,因為父親肯定對他們說了重話,讓他們非要把自己困在裡頭不可,那麼自己這一衝出去,他們非要死纏住不可,那麼咋辦,自己力大無窮,一甩手只怕就要讓他們受重傷。尤其是這位老耿,看上去跟老爹差不多歲數,自己怎麼好出手呢?

有了,到時候不如把他支走,讓他取書去,跟老爺說,自己睡不著,就想讀《孟子》!

於是張援手敲門上的窗子喊道:“韓護衛,韓護衛!”他明知那韓錟已經回家,故意這麼喊著。

值夜的耿差役和家丁張貴慌忙過來,因為前兩天公子就只顧在裡頭悶著睡覺,今夜卻鬧著,就一定有事。卻不開窗,只是湊在那邊說話:“韓錟爺回去了!剛回去不久!”

“他怎麼就回去了?他說好了給本公子倒便桶,怎麼就走了?便桶滿了,你們說怎麼辦?”張援裝作是大動肝火。

那個禁閉的小窗子終於開啟了。

“晚上還這麼小器,門幹嘛不開?”張援發飆道。

“公子稍候,小人這就開門!”那張貴說。由於是靜夜,他們都好像怕吵醒別人似地,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這正好合了張援的意了。

於是繼續發飆,因為他以為,你愈怕,我就愈要如此!他說:“那便桶誰去倒?”

“公子千萬不要煩惱,這事就讓小人代勞吧!”姓耿的差役說。

“你不行,我都要叫你大叔了!怎能叫你做這事?”他阻止了這位頭髮斑白的差役,這就幾乎*著那個張貴去提便桶了。

可耿差役還是要爭著幹這活,大概是知道年青人總是不喜歡幹此等事。不過張援眼下又怎麼能讓他做這事呢,於是就攔住了他,見那家丁張貴還在發愣,就乾脆直說了:“張貴,你還愣著幹嘛?你就不會提一次便桶?”

被張援這麼一說,那張貴倒真的有點受窘了似地,當下二話不說,低著頭進去取那便桶了。

張貴取了便桶快步往一邊走去,張援便對耿差役說:“耿叔你也別站著,還不快替我去老爺那邊取一冊《孟子》來!這地方,難睡,只好看書了!”裝作甚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耿差役卻不走,說:“公子,小人要是走了,你如果也走,那叫小人到何處找公子去?”

見支不開這位差役,又擔心著張貴回頭,張援便怒道:“耿叔你好糊塗!我爹哪裡是真得要關我?還要你這般看管?你就不怕得罪了本公子!”竟然一瞪眼,兩隻拳頭在他臉上一晃,就這麼衝出門去。

那差役大概是一時愣住了。待清醒過來,卻早不見了張援的蹤影。於是叫著張貴,說公子跑了!然後就穿過迴廊過道,追著。

可是已來不及,剛好看守側門的家丁對公子受罰的事並不清楚,於是十分坦然地開了門。待張貴和耿差役他們趕到,側門外頭,夜色茫茫,張援已不知去向。

那麼張援自己眼下到底有沒有方向呢?

直到終於自由了,成功地逃出了那個鐵屋子,張援才發現自己其實沒有周密的計劃,還是很茫然的。平時像這樣的晚上,張公子已經習慣了待在家裡,雖然其實也都沒什麼事做,但時間也就那樣地流水一般地平淡地過去了。總的就是安逸自在。可今夜不同,風吹來,也比白天來得猛。人們都躲到自家屋裡生著火,鋪著皮褥,暖和去了。有誰還像他,竟然努力著奔出來。

一種強烈的迷茫感和孤獨感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這時他不由地就好生佩服呂布,居然能夠在北山待了一年多。要是讓自己到北山,只怕連待上一個晚上,都不可能呢!

是誰說的?張援心裡頭突然傳響了一種聲音:“呂布能,張援為何就不能?就往北山,那又如何?!”

於是他竟然像喝醉了酒,不顧一路風寒,一步一步地,徑自向北山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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