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軒和喬宇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一定是驚喜。
你們倆的嘴巴牢得呀,算了,我不問了。白安安無奈地說道。
什麼時候能得出結論喬宇說道:要不然我還從未見過這位大舅子,用省親的名義去西北直接找教授
瘋了吧,現在大西北正冷。白安安說道:瑞陽在電話裡直叫受不了,你還要送上門聽說他們還露宿在野外,生活條件十分簡陋。
那算了。喬宇縮縮鼻子:還是有暖氣舒服。
白安安不禁笑了:那成,等瑞陽回來帝都,我安排你們見個面,其實也應該見見我哥和嫂子,畢竟他們是穎珊的親爹親媽,訂婚的事情我向他們電話說明了。
喬宇繃直了身子:他們怎麼說
說是相信我的眼光,只要我認可就成。白安安說道:等你們結婚的時候一定來。
這話說得好像是參加普通親戚的婚禮一樣。
喬宇倍感心疼,替白穎珊,他悶聲應了一聲,說道:哈硯算有了著落,另外三樣不知道怎麼樣。
玉印玉圭玉符,黃軒說道:暫進沒有明顯的線索。
你們在說茅山四寶白安安突然明白過來:目標不止哈硯。
姑姑也知道這四寶
當然,我也算你半個同道中人,剩下的三個當中,我到知道其中一個所在。白安安送給兩人一個意外之喜:玉圭在太玄觀,那觀裡的道長我認識。
喬宇雙眼放光,已經是賣萌狀態,眼神那個蹦:姑姑,您能不能跑一趟
玉圭可是太玄觀的鎮觀之寶,姑且試試吧,過幾天就是十五,我上去一一趟。白安安不免狐疑:你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黃軒和喬宇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往後退,準備走人,此時,白安安的手機響了,裡面地傳出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姑姑,救我
這個聲音於喬宇和黃軒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但是白安安卻認得,急聲問道:瑞陽,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是白瑞陽
教授,教授白瑞陽的聲音像機械式重複:教授在哪裡啊
聽筒裡滋滋作響,幾乎撞破鼓膜,白安安面色一變,趕緊將手機挪開一些,遠遠地仍能聽到裡面刺啦刺啦的聲音,似有電流穿過聽筒,刺啦聲中還有輕微的啪啪聲,白安安拉高音量:瑞陽,你能聽到嗎你現在在哪裡發生什麼事
對面始終沒有回應,終於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姑姑
聲音嘎然而止,電話中斷了,白安安頭皮發麻,驚恐不已地抬頭:事情不太對,瑞陽好像很危險,我聽到不止一個人的慘叫聲。
黃軒掏出手機打過去,電話倒是通的,但無人接聽
喬宇心裡一緊,摸不清楚情況,但也有一股奇怪的感覺,身為穎珊的未婚夫,居然連大舅哥的電話都沒有,黃軒掛了手機,對喬宇說道:這回不用省親,咱們恐怕要直接過去了。
不急。白安安終於冷靜下來:考古隊的行蹤其實是一清二楚的,先問問清楚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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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珊得知訊息時,已經是傍晚晚餐時,黃軒和喬宇去了白瑞陽所在的大學,卻意外地得知他們並沒有下古墓,而是去了一處地方考察民間習俗天葬。
藏族佛教信徒們認為,天葬寄託著一種升上天堂的願望。每一地區都有天葬場地,即天葬場,有天葬師從事此業。人死後把屍體捲曲起來,把頭屈於膝部,合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於門後右側的土臺上,請喇嘛誦超度經。
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背到天葬臺,先點桑煙引起來禿鷲,喇嘛誦經完畢,由天葬師處理屍體。然後,群鷲應聲飛至,爭相啄食,以食盡最為吉祥,說明死者沒有罪孽,靈魂已安然昇天。如未被食淨,要將剩餘部分揀起焚化,同時唸經超度。
藏族人認為,天葬臺周圍山上的禿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小動物,是神鳥。天葬儀式一般在清晨舉行,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天葬臺,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
教授帶著學生去了青海某地,地址倒是明確,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直接奔向機場,到地方後租車前往白瑞陽最後停留的地方,那地方是一片鮮少有人知道的草原,草原已經一片荒蕪,草原上的蒙古包只剩下骨架,四周有褪色的彩旗頹然地落在骨架上。
牛羊不再活躍,慵懶地行走在土黃色的草地上,車窗戶上不時地起水汽,一路上隨著海拔的變化,時晴時雨時雪,路上時而溼滑,時而乾躁,一路行駛過來,不免讓人提心吊膽。
但這片區的道路出乎意料地平坦,一路上的車輛稀少,偶有牧民停下來,好奇地看著外來車輛,這裡不比湖區,那邊畢竟已經開發為旅遊區,商業氛圍濃重,這裡鮮少有外人來。
白穎珊來到這裡,似乎瞌睡也少了,她不時地撥打哥哥的電話,初開始能打通,後來則直接關機,直到現在,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白穎珊心煩意亂,開啟窗戶,外面的冷風刮進來,眾人都打了一個哆嗦,肖麗縮縮肩膀:真冷啊。
這裡比帝都的溫度還要低上七八度,臨上來前,因為海拔太高,大家提前服用了藏紅花,也帶了行動式氧氣筒,以備不時之需。
白穎珊關上車門,說道:我哥和我不一樣,因為我是陰陽眼,從小就能看到鬼,所以姑姑一直培養我的身手,但哥沒任何身手,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長期在戶外生活,身體素質慢慢練出來了,簡直就是個男版林黛玉。
我大舅哥這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