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燁從自己的小揹包裡掏出一張陽符,折成三角形,猛然砍下去,那根線非但沒有斷,反而往外彈,險些彈到喬燁臉上。
看來不是簡單的邪物,喬宇打斷喬燁的動作,說道:喬燁,和黃軒伯伯去拆機箱,看這傢伙的線是牽著機箱的哪個地方。
不用,機箱沒有蓋子,我看得到,進了網線。喬燁脆生生地說道:看來影響它的是網線的另一端,不過,身為一名駭客,他的網路好友太多了。
網線的另一端。喬宇若有所思,轉身掐著這名駭客的人中,好一會兒後,駭客才悠然地睜開眼,眼前迷迷濛濛,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人,他的下巴開始抖:後面,後面的那個東西還在嗎快把它拿開,快點
拿走它不容易。喬宇說道:真正影響這蜘蛛在電腦的另一端,網路千通八達,我們要怎麼找到對面失你現在想想,最近有沒有和你有過怨仇的人,但許久沒有露面的
我很宅。駭客急匆匆地說道,突然抓住喬宇的手:我寧願眼不見為淨,你先讓我別看到這東西,好不好
喬宇無奈,只有用障眼法了,先迷了他的眼,讓他心安為妙,喬宇抓了一把礞石粉,猛地灑向駭客的眼睛,兩行眼淚迸出來,駭客回頭,身後的肩膀上迷迷濛濛地,就像那一塊打了馬賽克似的,再看其它地方,則是清清楚楚的。
他哭笑不得地說道:這樣雖然看不到,但那一塊還是在,就像在提醒我,我後背上有東西,我只是看不清楚它的面目而已。
那你想讓它變得清楚一些喬宇不耐煩地說道:要看的是你們,現在又嫌東嫌西地,現在只能打個馬賽克,讓你心裡好受一些,你不想要,我馬上取了就是唄。
不,不用了。還是現在好一些。駭客無奈地說道:只是要是能徹底看不到更好,現在還能隱約看到形狀。
言歸正轉吧。喬宇說道:這傢伙腳上連著一根怨線,這根怨線後面連著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斬斷這根怨線,這只蜘蛛就不在話下了,走,去你最擅長的地方。
駭客有些頭暈目眩,茫然道:哪裡
廢話,當然是機房了。喬宇沒好氣地說道:你腦子這麼好使的人,現在怎麼還要我提醒你,這根怨線連著的是網線,所以,是網線另一端的人和你過不去,按照這蜘蛛成形的大小與顏色,另一端的人應該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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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三魂七魄怎麼不來找我駭客不解道:反而是一隻蜘蛛
如果那人已經不死,就沒有怨線,既然有了怨線他又出不來,那就說明他現在是縛靈,可能縛在自己死亡的地方不能出來,結果藉助網線過來找你報仇。喬宇說道:至於化成蜘蛛的樣子,說破就太簡單了,機箱裡爬一隻蜘蛛悶死在裡面很尋常,只是正好成了媒介罷了。
駭客慢慢冷靜下來,雙手放在鍵盤上,只是,喬宇發現他一碰著鍵盤,身後的蜘蛛就張開嘴,吸食著從鍵盤裡出來的氣,然後慢慢脹大
為免駭客心慌,喬宇暗示喬燁和黃軒別吭聲,駭客開啟自己的所有軟體,比如qq,還有推特,微薄,部落格,還有個人論壇,自己常去的一些論壇的,還有那些遊戲
看著他將螢幕開啟,喬宇只覺得眼花,這傢伙成天流連在裡面,不累嗎
終於將所有的都調出來,駭客說道:在網路的世界裡,只有線上與不線上之分,這些線上的就不說了,先看這些不線上的吧,我,我先梳理一遍。
喬宇搖頭:不對,就算人死了,電腦一直開機,不斷電,也會線上的吧
駭客打了一個寒蟬,手指都在抖,網路的世界無窮大,怎麼才能找到那個人喬燁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是我最崇拜的人,比我爸還厲害,你現在放下恐懼,一定能用自己的方法解決的,你好好想想。
看著喬燁通透的眼睛,駭客苦笑道: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厲害,我只是在網路上逞能而已,現實生活裡就是個失敗者,連個女朋友也沒有,父母覺得我不能成大器,只帶著我弟去了國外,我,就是個宅男。
那就發揮你宅男的本性。喬宇說道:會對你產生怨念,一定生前遭受過你的打擊,你玩遊戲,那麼遊戲裡被你打敗的人會是潛在的嫌疑人,你寫軟體,搶了別人的商機,那人也是潛在的嫌疑人,就連聊天的過程中,你有表達過對他人的鄙夷或是瞧不上,都有可能造成別人對你的記恨,就從這些方面入手吧。
駭客點頭,突然靈機一動:我最近在剛才的寫編碼遊戲裡拿了第一,排在第二那個傢伙一直對我不服氣,在很多地方對我進行誹謗,我找找他先。
不過,那家夥居然還線上,而且還在活躍之中,喬宇說道:如果他用陰力玩遊戲也是可能的,但是,他一定不能接電話,一旦接了,就會被吸進聽筒裡,打電話。
駭客點頭,要弄到那家夥的電話號碼一點也不難,只是這一通電話過去,對方居然馬上接了電話,他哪有心情和他陰陰陽陽,只有胡亂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不是他。
再排除其他人。喬宇打了一個呵欠,去冰箱裡取來一瓶紅牛喝了,悠哉地坐在電腦前面,開啟影片看最近特別火爆的一個網劇,可憐那名駭客心生迫切,雙指舞動,不斷地排除與自己有仇有怨的人,順便整理了一個名單。
見他的額頭冒汗,喬燁說道:我可不可以幫你,只要你把密碼給我就行了。
好,你幫我好好篩選。駭客迅速拿起紙和筆,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所有賬號和密碼。
喬燁有些小小的興奮,這可是他最的東西,現在全交給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