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夢到的場景,可能也就是那一天了。
也是那一天起,小五子再也沒有出現過。
似乎一個幸福的家庭,就在那一天畫上了休止符!
自從孩子死的那一天,兒媳婦就瘋掉了。老太太獨自一人守在家中,整日以淚洗面。因為那塊玉是孫子唯一留下了的東西,自然就整日的揣在了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塊玉就像是住在自己的腦子裡,指揮著她做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上面的那些事,也是那塊玉告訴劉老太太的。
聽完劉老太太的講述,我立馬想到,關於另外三件器物方位的資訊,牟秋野也許沒有說錯。因為這塊玉是那個司機提供給張三,張三又給了小五子!
所以,找到那個司機就能判斷那件法器的正確位置!
這樣,我們也可以根據牟秋野給的資訊,找到下一件法器的位置!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們解開詛咒的日子就不遠了!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張哥以後,張哥也覺得靠譜。只是該如何才能找到那個司機呢?
小五子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個叫張三的也學早就無影無蹤了吧。
張哥聽了我的擔心後,卻覺得此事並沒有那麼難。並大包大攬的說道:“如果是動腦子的事情,也許劉三那個狗日的不太行,可是要是找這種下三濫的角色,他肯定能辦妥!”說完以後,還看了一眼旁邊的劉三兒。
劉三兒挺了挺肩膀說道:“放心!交給我,肯定沒問題!”
幾天之後,我在醫院看望陳天擇,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看他了。今天剛一來就被這小子給罵了一頓,我心裡有愧,自然沒有還嘴。
其實也是沒有辦法,交給劉三兒的事情已經有些日子,可這狗日的一點訊息都沒有。
就在我對劉三兒失去信心的時候,張哥打來了電話:“大學,那個司機找到了!”
我一聽找到了,連忙問道:“那個司機說那塊血玉的來歷了嗎?”
“說了,這塊玉說是他家祖傳的,雖然說是祖傳,可他們家歷代的長輩都不讓接觸這塊玉,還放在一個匣子裡!”
“匣子?咱們怎麼沒看到那個匣子?”我趕忙問道。
“這小子覺得把玉給了人,有愧祖宗,就把匣子留下來當個紀念,我讓劉三兒花了三千
塊錢把那個匣子給買回來了!”張哥很是得意的說道。
看來,這小子對祖宗的思念也不過就值三千塊!
真特麼的不孝,就不怕他的祖宗把棺材板子給掀開,跳著腳罵他這個忤逆的子孫嗎?
“接下來怎麼辦?”張哥詢問道。
“我馬上回工地!”
放下了電話,我很激動的說著剛才張哥的發現。陳天擇這些日子身體恢復的很不錯,在得知我又有了新線索後,也替我高興。
陳天擇早就在醫院裡憋瘋了,要不是局長幾次把他想歸隊的申請給打回來,估計他早就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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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他的原話。
可在我看來,好像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這幾次我來看他,總能看到一個小護士在他病房裡,兩個人肯定是在談戀愛。面對我的質問,這小子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那嘴就和那煮熟了的鴨子是的。
告別了陳天擇,我回到了工地。
進到張哥對我房間裡後,桌子上的一個木匣子很是突兀的擺在那裡。
這應該就是那個裝血玉的那個匣子了吧。張哥點了點頭,並把匣子遞給了我。
“你不覺得這個匣子有點熟悉嗎?”張哥在一旁說道。
“是有點熟悉。”我開始想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匣子。
“不用想了大學,記不記得那副棺材?”
對呀!
正是那副棺材!
如果不是張哥的提醒,我都差點忘了!這個匣子的紋路和那天出土的棺材裡的匣子很像。究竟兩個匣子是不是同一個,我還不敢下定論,我也不關心。
我關心的是,這件東西,到現在為止,可以十分肯定是那七件器物之一!
如此說來,現在就還剩下兩件了!
那座高爾夫球場如果可以再弄出一件來,可就剩下一件了。
等等,要冷靜,不能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現在必須要每一步都要走的很穩,誰知趙香那個蛇蠍女人會不會再出來搗亂呢?
“那個司機的家是哪裡的?”我覺得還是先確定一下這塊血玉的出土位置比較好一些。
劉王莊!
聽到張哥的回答以後,我立馬對應地圖上的位置開始查找起來!
劉王莊,是位於C縣東南位置的一處村落。
這個村子與劉老太太的村子有很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靠著F縣。屬於C縣的最遠位置。
我在地圖上用鉛筆,把劉王莊的位置和棺材出土的位置連成了一條線然後,又把高爾夫球場的位置,和棺材出土的位置臉上了一條線。
兩條直線相交所形成的角度,恰好是一個90度的直角!
這恰恰驗證了牟秋野說的話。
按照這個思路繼續思考下去,那麼,另外的兩件法器就應該在兩條直線的延長線上!
可究竟位於延長上的哪一個點上呢?
也就說,究竟在這條直線的哪一個位置上呢?
我又拿起了尺子,開始仔細測量距離。我分別測量了以棺材為.asxs.,到劉王莊,還有高爾夫球場的距離。
測量了以後,我驚人的發現,這兩個距離都是一樣的!
有了這個發現,證明牟秋野沒有騙我!
我還是幸運的,如果沒有發現這塊血玉,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其他器物的所在。如果血玉所在的方向與高爾夫球場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那無疑對我們尋找其他地方的器物也是不利的。
總之血玉出土的方向確定下來以後,對我們來說是個突破性的進展。
“張哥,咱們終於有方向了!”我很興奮的和張哥說道。
張哥一向對這些麻煩的事情漠不關心,似乎只要是我在,他對這些事情根本不用動腦一樣!不過,我還是和他講解了一下其中的原理。
張哥似乎對我的興奮並不是那麼十分感興趣,而是說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大學,咱們現在得把劉老太太安置了呀,你說是送到養老院好,還是給送回家比較好呢?”張哥有些猶豫。
“為啥不好事做到底?老王不是一直對劉老太太有想法嗎?咱們為什麼不促成好事呢?”我很驚奇,因為精於世故的張哥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啊?
“大學,人家劉老太太不同意……”張哥似乎還有一些難言之隱。
“不同意,就送到養老院去呀?”我覺得這件事就更好辦了。
“人家也不願意去養老院……”張哥依舊是愁容滿面。
“那……那……她不會是想回到村子裡面去吧?”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