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燈光照在牆壁，本就純白的辦公室變得更加白皙神聖，有一種肅穆的莊嚴。
裡面的人很忙，有些做記錄分析，有些負責存檔，還有些整理資料。
特別是一些文案專職人員，他們桌面堆疊一層層檔案，很忙，經常走動找人簽字，但奇怪的是，當我們兩人走進裡面也沒聽見任何的交談聲音。
我暗自心驚。
在這裡每一個人都各司其職，像是提前設計好的程式，井然有序，但就是少了一點生氣。
跟純色的白牆壁，沒有記憶點可言。
我不動聲色，尋找自己的辦公桌。
對於我們這兩個外來人，沒人在意，因為在這裡工作的人完全像是一張白紙，互相都不認識。
不久後，我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對應的辦公桌，而暖寶寶就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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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沒有關於天使的資料？
我思忖，並且動用眼色示意暖寶寶尋找資料。
幸好，這地方比較偏僻，且附近的人都出去了。
“幫我找一下天使的資料。”我小聲對暖寶寶說。
“會不會是這份資料！”暖寶寶手中就拿著一份天使計劃的資料。
“天使計劃。”我順手接過來。
這是一份計劃，內容比較簡介，一共有十幾頁，都是寫著天使計劃的內容。簡單來說是改變人體機能，免疫，基因，活性細胞，還有某方面的特殊能力。
這讓我瞬間想起了一個人——阿達大師。
當時，我就覺得這人的眼睛有問題，想必跟這家醫院脫不開關係。
我不動聲色，把資料遞還給暖寶寶，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桌面，也有類似的資料，而且我還看到了負責人的名字，錢醫生2號。
也就是說，這裡不止有1個負責人，而且還有可能有多個。
我瞬間開始打量四周，果然，在我們身後還有一間小辦公室，透過玻璃窗隱約間看到裡面有一個人影。
看來就是他了。
我不動聲色，在桌面上的筆記本寫了幾個字，叫暖寶寶在這裡等我，然後我若無其事的走去敲門。
咚咚。
我沒有任何負擔。
“進來。”一道渾厚的聲音，聽聲音像是一位中年男人。
我很自然的打開門。
裡面是一位略微肥胖的醫生，他低著頭看著桌面的資料，沒有戴帽子，頭髮花白，留著平頭，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至於我走進來，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我有意觀察眼前這人，所以進來後，仍舊一聲不吭。
而肥胖男人也沒理我，自顧自的盯著手中的資料，良久後，他伸腰，這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有什麼事趕緊說，別浪費上班時間？”男醫生略帶不悅的道。
我盯著他手上的資料，不，準確來說不是資料，而是資料裡面夾雜的成人雜誌。
我一臉的不屑。
因為這種人就是上班打魷魚的，與其說是我浪費他的時間，倒不如說我妨礙了他看雜誌中的美女。
尤其是他當著下屬看雜誌的樣子，分明已經是個老油條了。
“怎麼不說話？”他翹著二郎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陸醫生有事找你。”我盯著他上那資料的名字。
“陸醫生，哪位陸醫生啊？我這裡沒有姓陸的。”男醫生雙眼冒光，怒火連連，他很想呵斥，哪來的愣頭青。
“1號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看著他胸前的牌徽，錢醫生2號。
這明
顯是權利的牌號，數字越向前，權利就越大。
“什麼1號，別亂說。”錢醫生2號輕叱，但目光顯然閃過一絲不自然。
他在說謊。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就一個傀儡，真正的主事人另有他人。
“你給我滾出去，還想不想活了。”說著，男醫生就想按動桌下面的按鈕。
因為他發現了不對，這醫生的語氣，不像是這裡的人。同時他也很有底氣，因為這裡全部都是他的人，他不信這醫生能活著離開這裡。
然而，當他即將按動桌面下的按鈕，我快速的伸出手，然後直接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翻，咔擦一聲，然後我直接拿起桌面上的雜誌塞進他嘴巴，硬生生沒讓他叫出來。
接著，我把他按到地上就是猛砸，直接把他打到鼻青臉腫，還用他抽屜裡的醫學膠布把他捆成大大粽子，丟在一旁。
面對這種人，我絲毫沒有憐憫。
到最後，我還在他雙眼來兩了兩拳，直接把傀儡醫生打到眼冒金星。
接著我取下傀儡醫生的雜誌。
“你敢打我，我不會認你活著離開這裡，我要把你關進小實驗室，做這裡的小白鼠。”傀儡醫生吐了一口血水，眼神怨毒盯著我。
我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是猛砸，同時還把那本雜誌塞進他嘴裡。
剎那間，骨骼脆響，我動用了部分真氣，把傀儡醫生鼻子都打歪了，因為這人太可惡了，居然敢威脅我。
一陣暴打後，傀儡男醫生奄奄一息，歪在一旁。
我見到打得差不多，又取下傀儡醫生嘴裡的雜誌。
這一次傀儡醫生怕了，沒敢亂出聲，因為他有些地方還淌著血了。
“我想知道天使計劃是什麼，還有天使究竟是誰？”
傀儡醫生猶豫了一下，頓時又迎來了一個拳頭。
“我說。”
但拳頭已經打在了他臉上。剎那間，他剛剛扶正的鼻樑又被我打歪了。
“你說慢了。”
傀儡醫生心裡一陣腹誹，我都要說了，還有被打，真是沒天理，但他卻不敢說出來，因為怕捱揍。
“被打了，天使計劃是一份人體改造計劃。”
“那天使呢？”我問道。
“天使我真的不知道。”傀儡醫生耷拉著一張臉，是怕我又要揍他。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留你還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打暈，扔進籠裡做小白鼠。”我冷聲道。
“別..別...”傀儡醫生非常恐懼，“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說將這事說出去。”
但他有一隻腳已經明明抬了起來，目標是那個報警器。
狡猾！
我一腳踩在了他腿上，同時快速揉搓檔案塞進他口中。
剎那間聽聞狼嚎的聲音，卻很細小，可以忽略不計。
然後，我又掄起拳頭在他臉上揍了一頓，這一次就算他親媽來了也未必認得出來，因為太悽慘了，嘴唇都腫了起來，像個兩根臘條，青紫一片。
我又去取下他嘴裡的東西說道：“天使究竟是誰？”
傀儡醫生目光都被我打得有些渙散了，實在遭受非一般的折磨。
“是個小女孩，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就這麼多？”我掄起拳頭，我感覺這傢伙，還有話沒說出來。
“我想起來了，小女孩是1號，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傀儡醫生哭喪著臉，有好多地方都溢位血來。
“謝了，你的慷慨告知。”
說完，我就一拳把他打暈了，順便趁著外面的人沒注意裡面，直接把他塞進牆角處的櫃子裡。
“對了，我忘記問是在幾樓了。”剛才只顧問天使是誰，我卻忘記問天使是在幾樓几几號。
最終，我還是走了回去。
途中，每沒一人注意，有一個人走了又重新折回來。
我重新找到傀儡醫生，直接把他捏醒。
傀儡醫生看見我掄起拳頭，剎那間又嚇暈過去。
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我又重新把傀儡醫生弄醒。
“你再裝，我就直接把你的腿弄斷了。”
傀儡醫生實在是害怕，他戰戰兢兢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我問你，叫天使的那位女孩是在幾樓？”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我掄起拳頭。
“別打我，是在13樓，最頂層。”
啪的一聲。
我還是把他打暈了，塞回之前的位置。
13樓，總是選擇不詳的數字！
我皺著眉，走回辦公桌，現在我確信來說，真不好帶暖寶寶一起上去13樓。
因為我總會覺得，9樓以上有危險，而且女鬼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但我能確定，她在這裡某一層樓中。
不過現在用完暖寶寶又趕她走實在不好，但帶上又怕有危險，兩難境地。
“要不，我先送你離開這裡。”我低語道。
“是證據找齊了嗎？”暖寶寶閃著大眼睛。
“沒有，我還要繼續留著這裡找證據。”
然而，讓我想象不到的是，暖寶寶搖了搖頭。
“我要跟你共進退，也許我還能幫上忙。”暖寶寶很堅定。
霎時間，我感覺腦袋嗡嗡響，這是請佛容易送佛難？
不過，我真的不好拒絕，畢竟之前，我費了一番口水才把這女人留下來。
這可難辦！
“怎麼啦？”暖寶寶有成千上萬個疑問。
我正想回答。
突然，前方盡頭有一大片的燈光熄滅，似乎有一股黑氣衝這邊飛過來的，
前方，那確實是一股黑氣，而且還是被鬼物包裹的黑氣。
她怨氣滔天，身邊黑絲遊走，連臉龐都變得模糊了，不過要是被他們工作人員看見她這副模樣肯定會被嚇得半死，但是現在雖然看不見容貌，就論她身上的黑氣就足夠嚇人。
“那是什麼東西！”在外面活動的醫生很快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天哪，那是黑氣。”
“不，那是煞氣，鬼啊！”
有人驚叫。
然而，黑氣蔓延的速度太快了，加上裡面跟外面又是隔音，許多醫生抱頭鼠竄，但無一例外，都被黑氣掃過，瞬間成為了一具乾屍。
此刻，辦公室裡面有不少醫生低頭工作，他們根本就沒發現外面的動靜，因為這股黑氣出現僅僅不到十秒，可以說是電光火石之間，剎那間就掃平一切，人們還沒來得及按警報，就已經死於非命。
此時，那股黑氣橫衝直撞，剎那間就來到辦公室這邊，根本就不給人反應的機會，衝到玻璃門前就順著縫隙鑽了進來。
不過還是被人發現了，那是靠門的一位醫生。
“啊，這黑氣是什麼東西？”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縷黑氣包裹，全身上下都冒出無數頭顱，將要把他的精氣全部吸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