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雪聽著徐小琴的話，很不是滋味。
提醒道：“你這句話可是存在歧義哦~！”
“抱歉抱歉……我……我還以為你是鬼……”徐小琴結結巴巴道。
白沫雪輕輕的點頭，“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一隻女鬼。”
“啊！”徐小琴頓時退後好幾步，被嚇得臉色蒼白，她的膽子顯然並不大，汗流浹背，手中抓著卡牌想要動用。
白沫雪見到她被嚇著的樣子，嘴角露出微笑，並用衣袖遮住笑容，“咯咯咯……你的表情也太可愛了吧，果然與那王可愛一樣，都怕鬼。”
“王可愛……？你認識？”
“何止認識，她曾經還被我嚇尿過。”
白沫雪回憶起與洛生初次見面的時候，王可愛確實被嚇得精神崩潰。
當然，這對於她來說可是美好的回憶。
但對於王可愛就不是了。
徐小琴聽到白沫雪這句話頓時愣住了。
因為她知道，王可愛乃是平城第二學院的頭部卡師，等級一直排名在前三，“你你你……我應該沒有惹到你吧。”
“沒有，我只是幫阿郎給你送卡牌的。”白沫雪帶著一副優雅的笑容道。
“好吧……謝謝你了。”徐小琴松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於是她怯生生地問道：“你真是女鬼？”
“我是他卡牌，但也是女鬼，鬼域你知道吧，阿郎在哪裡撿了我，所以我是鬼沒錯。”白沫雪簡單地解釋一遍。
“這這這……”
徐小琴頓時瞪大眼睛，並張大嘴巴，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超出她的想象。
一張卡牌居然可以說話？
徐小琴之前就聽說過洛生有能夠說話的卡牌，可惜她並沒有親眼見到，所以一直以為都是假的。
但今天看來，確實是真的。
而且，白沫雪靈活性也超出她的想象，說話的水平與正常人無異，還能進行其他活動。
比如送東西，調侃，不滿等等，只有人類才擁有的活動形式以及情緒。
如果不是白沫雪親自告訴她，徐小琴估計會一直以為白沫雪乃是真人。
徐小琴咽了咽口水。
滿是好奇的詢問道：“能讓我摸摸嗎？”
白沫雪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沒有磨鏡（女同）的癖好，趕快去修煉吧。”
“好吧。”徐小琴露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樣子。
她想要體驗一下眼前的卡牌。
畢竟太超出想象了。
“別這個表情，你應該喜歡男人，不應該喜歡女人。”白沫雪瞧著她失落神情，好心地勸說道。
徐小琴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不是這樣的，我是正常人。”
白沫雪眯了眯眼睛，歪著頭疑惑地看著她：“哦？是嗎？”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徐小琴還想解釋，但白沫雪根本不在聽，而是轉身離去，徐小琴只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逐漸消失在樓道間。
“這也太令人震驚，沒想到洛老闆居然真的擁有這樣的能力，如果他可以教我，那我也不是可以跟自己的卡牌對話。”徐小琴若有所思道。
越想越是興奮。
如果某一天，徐小琴也擁有這項能力，意味著她也能夠與自己的卡牌溝通。
徐小琴拿出好幾張青銅級卡牌。
卡牌的畫面基本都是，四五歲的小屁孩模樣，有男有女。
每張卡牌角色都非常可愛。
有拿著紅絲帶綁起鬏鬏的小女孩，有穿著紳士禮服，長著獠牙的捲髮男童，也有金髮碧眼的蘿莉。
總之沒有一個超過合法年齡。
徐小琴瞧著這些卡牌露出母姨般的微笑。
“嘿嘿，各位小寶貝們，很快我就能與你們親親了。”徐小琴將這些卡牌放到胸口裡。
白沫雪在樓梯上，就聽到她細微的聲音，無奈地搖起了頭。
感覺她一絲絲的變態。
不過，也不難理解。
畢竟，母愛是每個人的天性，尤其是見到這些可愛的小朋友，更是母愛氾濫。
隨後她開啟洛生的安置強化儀器的房間。
只見洛生正前方，出現一位長著三條狐狸尾巴的，長著毛茸茸耳朵的小女童，脖子還掛著鈴鐺，穿著橙紅公主裙。
眨著水靈靈的眼睛，臉上滿滿的嬰兒肥以及澹紅，都都嘴的模樣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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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睜大了眼睛，正在互相對視中。
白沫雪看著這一切，“阿郎，你也好這一口？”
……
細數兩分鍾前。
洛生剛剛把白沫雪派出去，並將卡牌填入強化儀器之後。
百無聊賴便拿出了這一張卡牌。
也就是尉遲雪瑤贈予他的一張卡牌【靈狐-塗山白月】。
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洛生忍不住地召喚出這張卡牌，然後看看什麼樣的狀態。
沒想到一抹金光閃過，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小不點，身高比王可愛還矮，與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一拼。
洛生頓時神情古怪。
這貌似是一位真蘿莉！
不過最讓洛生感到匪夷所思，乃是塗山白月出來的一瞬間。
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問道：“大蜀黍，你是誰？”
“我……？”
洛生聽到她的問題，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摸不著頭腦。
頓時以為自己的開箱方式出了問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難道是自己的能力提升呢？
接觸卡牌，契合度就能達 85？
洛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將塗山白月收了回來。
拿出檢測儀器，然後共鳴。
發現卡牌契合度只有 10？
洛生看到這契合度頓時愣在了原地，完全想象不出，這張卡牌的契合度居然如此低，但她卻可以說話。
這不是一張普通的卡牌。
何況，洛生察覺召喚她所消耗的精神力，雖說契合度停留在第一階段，但並沒有想象中的大。
大概是一個白銀九星的卡牌消耗。
不過比起艾可莉，白沫雪，愛麗絲這一類專屬卡牌來說，消耗確實大了許多。
因為他現在使用白沫雪，其精神力消耗基礎不超過普通的青銅10星卡牌。
何況，召喚白沫雪已經達到精神力的消耗與恢復的平衡狀態。
“太不對勁了。”洛生感覺一絲古怪。
隨後他仔細審視【塗山白月】的技能，其中有一項技能是[語言]。
“難道是因為這個？所以即便契合度低，也能夠對話。”
塗山白月還有另一項技能。
[精神加持]這才導致召喚這張卡牌，消耗的精神力不高。
洛生不確定自己的猜想，為了驗證，於是他再一次將塗山白月召喚出來。
塗山白月奇怪地看著他，頗為不滿。
但還是奶聲奶氣的詢問道：“怪蜀黍，你在幹嘛？”
“你知道我把你收回去，又放出來？”洛生額頭緊皺，就如電車上看手機的老人，滿臉困惑。
就在這時，白沫雪開啟了房門。
撞見洛生與塗山白月四目相對的一幕。
白沫雪頓時表情古怪，一副陰陽怪氣道：“阿郎，這又是你的小妾……？”
洛生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有見過我會對小屁孩下手？”
“好像也是。”白沫雪頓時恍然大悟，尷尬的笑笑，“嘿嘿，這不是關心則亂嘛~”
隨後她強行轉移話題道：“哎呀，這個可愛的小狐狸是誰呀？”
“阿姨，你不對勁。”
塗山白月突然躲在一旁。
白沫雪頓時青筋暴起，“阿姨？”
她的心理防線似乎被這小家夥給踐踏了。
她眯了眯眼睛，露出恐怖的笑容，“我給你機會再叫一遍，不能再叫阿姨了幼~”
白沫雪打算使用紅袖，將眼前的小不點綁起來。
“為什麼不能叫你阿姨呢？你明明比我大多了。”塗山白月實話實說。
白沫雪忍不住將她捆起來打屁股。
就在這時。
塗山白月突然操控自己的念力，紅袖直接反過來，將白沫雪捆綁起來，把她變成一個紅色的大粽子。
“好玩！好玩！嘻嘻~”塗山白月如同小女孩玩布娃娃一樣高興道。
並拍起手掌。
洛生瞧著這一幕，也不知該幫誰好。
塗山白月看起來，一點也不比白沫雪弱，甚至稍微強上那麼一點點，尤其是白沫雪只有黃金二星，但塗山白月乃是黃金六星。
何況，【塗山白月】的品質已經是超凡了，並且半步踏入史詩品質。
所以稍微強白沫雪一丟丟。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鬧了。”洛生開口道。
此時輪到白沫雪，都起鮮豔的小紅唇，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
沒想到她有一天，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玩了。
要是遭受巨大的屈辱。
洛生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你與她完全不一樣，或者說，她很奇怪。”
“她怎麼奇怪了？”白沫雪一副不解的樣子。
洛生給她展現卡牌契合度的數值。
並實話實說起來，“你看，這個非常不對勁，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白沫雪見到只有 10的契合度數值，同樣困惑不解。
她非常瞭解現實世界中，卡師與卡牌的規則制度。
特別是在洛生身邊呆久了，更加知道，一張卡牌想要擁有完善的意識。
就需要掛靠一位強大的卡師，透過他為基礎，提升契合度緩慢地突破世界規則限制，從而誕生自己的思維意識。
但眼前的狀況，確實出乎意料。
白沫雪眉頭微皺道：“只有百分之十，就能擁有完整的意識？”
“對，這就是我困惑的地方。”
洛生同樣落落大方地承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