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殺手發出一聲巨大的驚呼之聲,整個人就持槍人那裡衝過去。
趁著這個機會我反手就朝自己身後兩個壯漢打過去,我的拳腳工夫本來就不錯,加之近來又練了一段時間,對於這些小腳色基本不在話下。
“小東,幹得好!”本來白衣一個對於十幾個非常費勁,如今我參加戰,他剎時就輕鬆了很多。
我扯了扯嘴角,當然身上已經掛了點彩,不過看到年近六十的白衣照舊見義勇為,嚴明以待,脫手又狠辣,馬上就遭到鼓勵,滿身也都充滿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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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咱們有緣,第一次見面就要並肩作戰!”我也應了一句,說話的同時,又將兩個人打趴在地上。
但即使如斯,我和白衣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垂垂開始落入上風,白衣遲鈍地朝我這邊接近,對我說道:“小東,你趕快先走!”
我心裡到底有些激動,白衣多麼身份,這個時候卻想著要保住我,況且咱們還是首次認識。
我立刻點頭:“白老師,你這說的是甚麼話!我陳小東絕對不會丟下你自己一個人逃走的!”
白衣嘆了口氣說道:“小東,你快去搬援軍!”再如此下去,咱們兩個人堅持不了多久的。
以後的情勢我自然也是看得清的,不過權衡半晌又說道:“來不及了。”
假如是適才,白衣還能抵禦一下子,如今他明顯已經有些力有未逮了,更重要的是,我如今也沒甚麼力量,即就是能幸運逃脫,再回來,白衣怕已經被剁碎了吧?
從這群人刀刀狠厲的樣子不丟臉出,他們並非要生擒是做甚麼,明顯就是要就地殺人滅口。
白衣沉吟了下,說道:“那你不要管我,自己走吧。”
我卻那邊肯,不禁就說道:“不可!”不說我逃進來的可能性險些為零,就算是有機會逃進來,要我做個逃兵,我也是無論怎麼都做不到的。
白衣看了我一下,忽然就笑了起來,說道:“好,好樣的!既然如斯,那你這個兄弟我認了,假如有幸不死,我一定報你昔日之恩。”
我的心理卻早已不在這上面,眼簾又從新落到適才那年青的女殺手身上,我忽然問道:“白老師,那女人你認識嗎?”
白衣這才將注意力放在女殺手身上,不禁愣了一下,立即就有點激動,對我說道:“小東,快捉住她。”他聲響不大,加之咱們又靠得近,是以只要我能聽到。
我當然不明白他為甚麼會忽然真的激動,不過反應也很快,很快就朝那女殺手靠過去。
女殺手對付我擺脫她原來就很氣惱,現在見我正在接近,不禁就激動起來,對身旁兩個男人說道:“快捉住他!媽蛋,適才我太沒面子了!”
“怎麼個沒面子法?”白衣為了同意我將大部分人力給引開,是以我敷衍女殺手絕對不費勁很多,開始有空奚弄起她來。
女殺手冷哼一聲,馬上就有些愁悶地說道:“適才我是臨時沒覺察,沒想到你這麼狡詐罷了。”
我發笑:“這麼說要說反而要怪我了咯?”
女殺手明顯看出我眼底的戲謔,立刻又說道:“本美女就不信今日收拾不了你!”說著批示身旁兩個傢伙朝我這邊衝過去。
我很快閃過身子,趁著女殺手邊上沒人的時候,一下子就衝上去,將她拿捏在自己手中。
一眾人臉色馬上就微變,此中一個男人喝道:“你做甚麼!是不想死!”
我咧了咧嘴說道:“不想死,就算非死不可,那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朝女殺手邊上靠了靠,手上的刀也是亮堂堂的,她嚇得臉色都慘白了:“你……你要幹甚麼……”
我笑了起來,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你叫甚麼名字?”
沒想到她當然畏懼,不過倒另有一股勇氣,別過臉對我說道:“關你屁事?”
“啊?另有這麼長的姓氏?”我很是感興致地戲謔道。
女殺手剛開始沒反應過去,等發覺我是在她今後,立刻就氣急敗壞:“你才是這個姓,我明顯姓陽……”話到這裡,才意想到自己說漏了嘴。
我扯了扯嘴角,感嘆道:“智商是個好東西。”
女殺手的臉又臭了幾分,我已經帶著她悄悄往白衣所在的方向走去,說道:“白老師……”
陽美女的臉色馬上就不好看了,白衣扯了扯嘴角說道:“小陽,我平時沒停都認為你挺喜歡白叔叔的,沒想到昔日會做出這類事,真是讓我悲傷啊。”
我輕輕挑眉,看來晚上的事是熟人做的咯?
小陽收到那抹青澀,說道:“白叔叔,私交歸私交,混江湖的,誰能沒有點手腕?”意思是今日落我手裡你該死。
白衣臉上臉色照舊異常淡定,哼了一聲:“這個事理我當然懂。不過有些人面上和我聯姻帶故,背地裡卻第一個出來對付我,還真是讓我另眼相看呀。”
陽美女年事雖輕,小臉美麗,不過卻也能說會道,說道:“白叔,你這麼說可就有兩套尺度了啊。”
說著她將自己額前的劉海撂開,笑意帶著一股凜然:“白叔,看到我額前的傷疤了沒有?就是昔時你綁架我形成的,你該不會已經忘記了吧?”
白衣沒有立刻答覆,我卻也曉得此地不宜久留,立即對說:“你們都給我閃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白衣聽罷很快往我這邊靠了過去,那群壯漢都不敢接近,為首的臉色變得異常丟臉,說道:“老師,咱們可能放你走,但請把美女留下。”
我的眼睛可不是白瞎的,見他當然這麼說,但他部下之人卻很快往中間集合過去,分別是想將咱們包圍起來。
我嘲笑一聲:“再靠過去,我的刀子但是不懂憐香惜玉的!”
“好好好,你別激動,大家退後!”那男人立即說道。
我回頭跟白衣說:“白老師,你開一輛車過去。”狀況異常危機,我已經顧不上白衣是黑道大佬,竟直接開口命令他。
等白衣把車子開過去了,我帶著陽美女坐上去,對裡面的人說道:“你們不準跟過去,不然我不客氣了!”
當然曉得他們不會真的依我所言行事,但我還是吼了一句,話還沒說完,白衣已經一踩油門,帶著咱們拂袖而去。
車子開出一段間隔今後,我往前面看了下,罵道:“那群狗崽子跟過去了,白老師,您再開快點。”
說著,我取出手機丟到陽美女,說道:“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不要再跟了,不然我不客氣了!”
陽美女頑強地看著我,彷佛實在不畏懼我,我想生機,就聽到白衣說道:“小陽,你還是乖乖聽話吧,陳老師是個心狠手辣的,不過我可不是,我不介意在你臉上再弄兩道疤。”
即使再刁悍的女人,對自己的相貌也是異常重視的,聽白衣這麼說,臉色也是輕輕變了變,終究還是心不甘情不肯地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們別跟那末緊,是不非要老孃死了才愉快?”陽美女對那些部下但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回頭看了一下,前面車子的速度果然隱約降了下來,底本有兩輛都差點要趕超咱們了,如今也都後進了去。
白衣表示我車後座椅子上面有繩子,我找出來將陽美女五花大綁,而後才輕輕松了口氣。
“白老師,咱們如今怎麼辦?”我問道。
當然那些人暫時是看不到了,不過我沒那末悲觀,曉得他們確定還在某個角落裡蓄勢待發,只需咱們輕微不留心,就有可能從新墮入危險的地步。
白衣還沒來得及答覆,陽美女卻已經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這條路通向那邊你都不曉得嘛?虧你適才還那末盡心腸救白叔叔啊。”
我不禁蹙眉,白衣這才沉聲說道:“咱們回大本營。”
難怪陽美女會那末說,估摸看我適才冒死救白衣,把我當做他的親信了,卻連本部地點在那邊都不曉得,這確實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我沒有說話,陽美女又說道:“白叔叔,你甚麼時候咀嚼變了,找了個這麼愣頭愣腦的人當保鑣啊。”
我不禁發笑,說道:“陽美女想必曉得今日白老師沒帶保彪出來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恰好就過去狙擊呢。”
陽美女意想到自己說漏了嘴,標緻的眼眸在我臉上一閃而過,半晌後沉聲說道:“我卻是小瞧你了。”
我掃了眼陽美女,適才在鬥毆沒來得及看清,現在細心端詳,發覺她也是個徹徹底底的大麗人,眼睛又黑又大不說,肌膚彈指可破,一張櫻桃小嘴兇猛地很。
我扯了扯嘴角,說道:“陽美女,您稱讚了。”
我見白衣開始加快行車速度,也許猜到應當是已經進入安全範圍,果然,回頭看過去,前面那些跟屁蟲已經沒了蹤跡。
我也隨著松了一口氣,不過陽美女卻是一點都不怕的樣子,說道:“白叔叔,你很久沒請我來你這裡做客了,沒想到今日卻是有了這個機會。”
白衣臉上的肌肉輕輕抽搐了下,說道:“昔時我但是看著你長大的,前面你爸爸有自己的野心,要進來互助,這才疏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