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山村的時候,還真是見識的比較少,沒有發現其實女孩子的骨子裡原來是這麼會玩兒的。
見到了孫冰妮之後,陳風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
看著沈丹一臉氣惱的樣子,孫冰妮媚眼如絲的嬌笑著,一雙眨巴著的眼睛特別的有靈韻,“丹丹,我覺得你的態度得改變改變。女人嘛,要想活的出彩,自然得身邊有個像樣的男人,而吸引男人的第一步就是咱們心口的東西,要是飛機場的話,我覺得對我的吸引力都不夠大,更別說是男人了。你就沒有想過要嘗試著改變一下?”
“切,本小姐根本用不著。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浪呢,真是的!”
沈丹努了努嘴,氣呼呼的說道。
“額,好吧,我還以為我能幫到你什麼呢,看來你是不需要我的幫忙了,那算了吧。”
孫冰妮假裝失落,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瞥向了繆靜,兩個丫頭的眉來眼去的,好像在暗暗的搗鬼著。
沈丹表面不在意,其實她心裡可是一直不太甘心呢。
吃的好,穿的也不差,平時還私底下用著可以改變飛機場現狀的養生藥物,可就是不見好轉。
作為一個女生,怎麼會不想要一個人人羨慕的完美身材呢?
看著繆靜和孫冰妮魔鬼的身姿,沈丫頭不知道心裡多麼的羨慕呢,只是她的自尊心比較的強,有些事情她說不出口罷了。
“切,孫浪浪,我說你這人真是沒勁,雖說我不愛聽吧,可你既然說出來了,就把話說完唄,屁放出來了,難道還能再憋回去?”
“噗。”
陳風站在一邊忍不住的笑了,丫頭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跟男孩子在一起時候吵吵鬧鬧說的那些葷的段子還真是相差不多。
嘖嘖。
看來保護沈大小姐還真是長知識,沒白活,完全的顛覆了自己的人生觀和世界觀,豐富了作為男人的視野和經歷。
“笑屁啊笑,再笑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哭?臭流氓!”
沈丹鬥不過孫冰妮只能將氣撒在了陳風的身上,陳大爺懶得跟這臭丫頭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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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個臭丫頭的脾氣和個性還有長相有那麼幾分跟楚雨蕁相似,陳風真懶得伺候,恨不得一個巴掌甩過去,然後推到了狠狠的突突,讓她知道知道爺們兒也是有血性的。
孫冰妮彷彿跟沈大小姐槓上了,故意扭動著腰肢,擋在了陳風的身前,“有本事別朝著帥弟弟發火啊,人家是來保護你的,可不是你的用人。丹丹,你的脾氣得改改,你要是能夠把脾氣改了,興許我就能拯救一下你的飛機場。”
陳風喉結湧動著,根本不想去聽丫頭們吵鬧。
他的眼神此刻完全的被孫冰妮火辣的身材所吸引,從他站立的那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透過衣角飽覽著孫大美女衣衫下的無限風情。
“切,又裝蒜。充什麼老好人?他是我爸花錢請來的,還不讓我說他了?行,你們都牛氣,你不說就算,以後就讓這小子跟你睡一個屋吧,我看你們還挺般配的,我祝你們早生貴子。”
沈丹犀利無比的話鋒,還有那噘起的小嘴,看的人各種無厘頭。
繆靜站在一邊看著,知道這小姑奶奶就要發飆了,剛準備上前打圓場,誰知道陳風此刻站了出來,嘴角掛著一絲邪氣,“丹丹小姐,其實我倒是有一個祖傳的妙方,能夠幫你實現你的‘籃球’夢,讓飛機場變成籃球場,從A直升D。”
哞……
他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耳邊一群***飄過,天空之中滿是牛。
這年頭吹牛不要繳稅就算了,連草稿都不用打了,還有沒有人性,還有沒有天理?
還祖傳的,簡直大言不慚。
沈丹手指陳風面頰緋紅,腮幫子氣的鼓鼓的,“滾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我們幾個女生說話,有你什麼事兒?”
沈丫頭本來就不爽,她一個人飛機場,還得被繆靜和孫冰妮那個浪蹄子奚落。
關鍵吧邊上還有陳風這麼一個礙眼的傢伙,讓他走,死皮賴臉非不肯走,仗著孫浪浪的保護,還上天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特麼的,連你也來嘲笑我,混蛋!
沈丹不屑的白著陳風,一排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唇角,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陳風一句話出口,沈丹是壓根不屑和鄙夷,繆丫頭倒是有幾分期待。
她是見過陳風的身手的,沈丹腹痛和渾身癢癢,他出手僅僅是刺破了他一根手指取了幾滴血就解決了問題,想必他沒有吹牛。
當然,最有興趣的還數孫冰妮,她搔·首·弄·姿,風情萬種的瞥向陳風,笑眯眯的雙目之中飽含著無限的柔情,“帥弟弟,你倒是看看你的祖傳方法是什麼?要是有用的話,姐姐我倒是不介意讓你試試。你知道麼,我一直想要從D升到E,不過你也知道的,這不是英語等級考試,想要升一個罩可太難了。我之前是C好不容易吃了不少的維生素,才到了現在的D。”
繆靜眼放精光,好像對這個也挺有興趣的。
女人嘛,還不就是化妝品、包包和美容麼?
有人說女人是為了男人而活著的,雖然這麼說有些大男子主義,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女人打扮的那麼漂亮,花·枝·招·展,又是D又是E的,還不就是想要多吸引點男人的目光?
看著孫浪浪和繆靜兩個人一副‘叛變’的樣子,沈丹蔫了,噘著個小嘴,一張俏臉紅嘟嘟的,也不吭聲,靜靜的站在了一邊。
丫頭們期待的眼神,頓時讓陳風找到了自信,覺察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綠玉指環可真是一個好東西,除了可以幫助修為,保護自身之外,還能讓大腦之中形成很多的知識,得到很多的傳承。
“噹噹噹……”
陳風曖昧的輕笑著的,一臉俏皮,不知何時從手中拿出了一包銀針。
“針灸?”
繆靜到底是武術方面的行家,一下子就叫出了聲。
在華夏,中醫有很多在使用針灸,不過陳風會功夫,又隨身將銀針帶在身上,一帶還帶那麼多,知道的人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變態傻缺呢。
“針灸療法,不知道幾位美女聽說過沒有。在華夏,針灸是中醫的一種傳承,有上千年的歷史。古有扁鵲華佗,今有我陳風。”
“我去,整的跟真的一樣,你行不行啊?”
沈丹驚詫萬分。
孫冰妮和繆靜相視一笑,沈丹被惹得臉色緋紅,渾身莫名的灼熱萬般。
“丹丹,針灸確實有這樣的功效。銀針的用處很多,是華夏上下五千年歷史長河之中的文化精髓,也是一種難得的傳承,可惜,這年頭會這門絕學,能夠精通其道的人不多……陳風他……”
繆靜看著陳風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真不太敢確認。
畢竟他太年輕了,就是找個仙風道骨的老中醫來,也未必能夠真的精通針灸之道。
說難聽點,針灸是一門醫術,也是一門藝術,真正擅長的人恐怕比雞蛋大的鑽石還要難找。
“真的假的?”
沈丹一臉茫然,眼角的餘光看向陳風的時候,竟意外的多了幾分小小的敬佩。
“丹丹,你不是不想要改變麼?飛機場就飛機場唄,反正以後只要你的小男人不嫌棄,又沒什麼的,大不了他需要用飛機場的時候,你就用五姑娘幫他解決得了唄。”
“滾蛋,孫浪浪,再嗶嗶,小心我手撕了你該死的‘籃球’,看你以後還怎麼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