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氣,還好任軍沒有惡人先告狀,整出更加麻煩的事情。
派出所的同志聽到任軍的話後,明顯也是不信,但這就是任軍的供詞,他也不能說什麼,隨後又問了孫元。
看得出來,這個小同志對孫元的印象不怎麼好,說話語氣都不一樣。
“是他說的這樣嗎?我告訴你,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別存在任何僥幸心理。”
孫元無奈的聳了聳肩,“派出所的小同志,他說的沒錯,就是因為喝了一些酒,所以才會這樣的,就是普通的矛盾而已,我們自己就能解決的。”
說著,孫元指了指任軍,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龐,“小同志,你覺得我和他誰傷的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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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打眼看去,頓時間驚訝無比。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仔細端量孫元和任軍,現在不看還好,一看真是嚇了一大跳。
任軍和孫元的臉上都是一大塊一大塊的腫包,其中孫元的臉上更甚,眼角都破了,更是有一個熊貓眼在眼眶上。
任軍倒是沒什麼事,也就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樣看起來的話,孫元確實是比任軍更慘一些。
不過可千萬不能被孫元的表象給迷惑了,儘管看起來孫元好像捱得毒打更加厲害一些,可如果去驗皮下組織的傷痕鑑定的話,任軍比孫元更不好受。
孫元這樣的做法一看就知道是經常打架的人,能夠避開各種要害而且還能不在人身上留下痕跡。
派出所的小同志看了一眼過後,他撓了撓頭,嘖嘖兩聲,“看起來你們都傷的挺嚴重的,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到底是走法律程式還是私底下自己解決?”
“我可告訴你們其中的受害者,一旦你選擇了私底下自行解決,就不能再走法律程式了,也就是說儘管你是佔理,最後也只能是平等相對。”
“如果是走法律程式的話,哪怕是你把對方也打的鼻青臉腫,只要是對方先動手,就可以讓你不負任何責任,都想清楚了再說。”
派出所的小同志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任軍。
任軍咬著嘴唇,好像是在做心理掙扎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不爽的說道:“小同志,你這是不是有些暗示性了,我們壓根就沒什麼問題,你一直在這裡好像是必須要追究責任一樣,難不成非要走個法律程式,弄得魚死網破撕破臉皮你才高興?”
“我剛剛還誇過你會說話,怎麼一轉眼就變得說話這麼難聽了?什麼叫做我有暗示性?我這是在秉公辦事,不放過一個施暴者,也不讓任何一個受害人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
我冷哼一聲,沒在說話。
於方瑞這時卻開口了,他嘿嘿一笑,“小同志,沒什麼事的,大家都是同事,這位是老闆,肯定會調解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於方瑞說著,左手摟著任軍,右手摟著孫元說道:“你們兩個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現在就和好唄,省的人家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