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開玩笑歸開玩笑,畢竟人家現在這是在說正事兒呢,自己怎麼能從中作梗,搗亂呢?
於曉笑著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明白了,同時,向莎莎表達著自己感謝的情緒。
莎莎搖了搖頭,神情平靜地回應道:"我沒想過這些能夠幫到你,所以也不用這樣感謝我。"緊接著。她將視線移動向了下面,看著無盡的漆黑。
"我只不過是想再一次見到那些美麗而已,雖然我知道它們可能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我真的想要等下去。等到太空恐魂離去,再次看到那片美麗的花海。"
在說這些話的是時候莎莎她那閃閃發光的眼神中總是堵著一層在裡面。
這個時候的於曉當然也不會無神經到去打擾別人,說什麼"花有什麼好看的,只不過是只不過花而已"的這樣引戰話語。
"是嗎,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見一見那片美麗的花海呢。"於曉笑著說道,他純粹的笑容裡不存在一絲雜質。
"..."
莎莎聽到於曉這樣說,她消失愣了一下。旋即綻放出了一個比花都要每的微笑。
...
於曉和莎莎一起在這片黑色的大地上到處遊走,當然,於曉再次感受到了靈魂狀態下自己的輕鬆,漂浮在空中,移動的時候也完全不用浪費什麼力氣。
太空恐魂的身軀實在是太過龐大,於曉敢肯定,自己和莎莎走了絕對有六小時的路程,而且速度絕對不慢,走了這麼久。反正於曉和莎莎是沒有看到盡頭,眼前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根本就沒有什麼盡頭。
本來於曉是打算先從這個太空恐魂的究極異獸身上下來,然後再與其主體進行交涉,看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幫助它。可到了現在,於曉連盡頭都沒找到呢,更別說什麼找它商量談話呢。
話說,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從太空恐魂的身上下去後才向它談話呢?自己是不是在某一方面有一些偏執呢?之前不是,那個所謂的太空恐魂因為嫌棄自己把自己給吐了出來嗎,自己為什麼不能就直接在這上面對太空恐魂進行交談,商量呢?估計是因為之前自己對著太空恐魂叫喚,結果沒有得到對方一點兒反應的緣故吧,真是的,自己真是太不冷靜了,多想一下這種不就好了嗎?非要鑽牛角尖,自己怎麼就是這種死腦筋呢?
所以,於曉把目光放在了少女的身上。透過簡單的交談,於曉已經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叫做莎莎,而於曉也將自己的名字報了上去。
"莎莎,你很太空恐魂的關係..."
"不好!"
還沒等於曉問完呢,莎莎就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丁點兒猶豫的。
得到這一回答的無限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勉強保持著微笑,嘴裡唸叨著莎莎剛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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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好啊,關係不好啊..."
顯然,於曉腦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莎莎看到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他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呢,然後就又重複了一遍。
"嗯,不好,關係很不好,不好到了想要互相傷害的那種地步。"
"..."
"..."
那你還想要跟太空恐魂進行交涉?大姐,您確定您不是在開玩笑嗎?我帶著您這位大神過去,不就是去找死的嗎?什麼交談啊,別給我來一個灰飛煙滅什麼的就不錯了!
當然於曉可沒敢在莎莎面前說出來,誰知道在如此萌物的身體裡隱藏著哪些強大的能量呢,萬一惹怒了她,別說等一下魂飛魄散了,現在都可以做到。
看著身邊帶著這樣一個隊友,於曉也是很無奈啊,只好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來。然後繼續想別的辦法。
"系統。"
於曉在腦海中對系統進行著呼喚,也不知道在這靈魂的狀態下能不能聯絡系統呢?系統是不是跟自己的靈魂進行了繫結呢?如果是就好了,於曉能做的事情,系統能做得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系統也能做得到。
所以,總的來說,系統還是很有用的嗎,但如果再給自己來一些金手指和外掛什麼的就更好了,再不濟,讓自己能夠變得能夠修煉也行啊。當然,這一切都只能是自己自己的幻想了,修行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這個不是什麼真香定律,這就是事實啊!
再於曉呼喚系統之後,經過了大概五秒的停頓,一陣劇痛突然傳到了於曉的腦子裡,緊接著,視線中的一切就開始轉變為藍色,身邊的景物也進行了輕微的晃動,最後靜止在了原地,就好像把整個時間都禁錮了一樣。
但是很可惜,系統還沒有使用那麼強大的能力,她改變的並非世界,改變的只不過是宿主自身的能力。
對於曉的靈魂進行超加速。
雖然現在的於曉並沒有身體,所以並非是腦子裡傳過來的痛苦。但是於曉還是象徵性的捂住了自己的惡頭部,在地上打滾,希望能夠緩解一些痛苦。
可惜,這樣根本就沒有,在經過可很長一段時間的痛苦之後,"滿身大汗"的於曉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腔以可以看到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系統...你...你這也太狠了吧...疼死我了!"
於曉強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他現在依舊很痛苦,只不過是沒有剛開始那樣劇烈了而已。
"這是進入系統所必經的過程,如果連這種程度的痛苦抖接受不了,那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入系統的好,永遠都當作一個懦夫,多好。"
系統依舊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女性電子音,完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對的,人家本來就是一種類似於人工智慧的生命體,感情什麼的,能擁有才怪呢。
就是在這個時候,於曉自己就擅自定義了系統的存在方式。
這種自以為是的行為,毫無疑問是最令人討厭的行為,不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
很久之後的於曉想到了自己曾經說過這些話,狠狠地罵著自己。
當時的他,還沒有經歷太多,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令人討厭的青少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