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日期?”李科感到疑惑,他開啟手機,發現手機沒有訊號,網路了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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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於是他起身看向窗外,發現窗外的天色萬里無雲,但是同時,他也發現了窗外的街景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他把頭伸出窗外,東張西望,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他匆匆跑下樓,跑到小賣部。小賣部還開著門,但是沒有人在裡面。
小賣部裡面的商品還在。
看到這個詭異的情況,他內心的不安感越來越深。
然後他又跑到了平常都去的早餐店,發現早餐店也是開著的,但是……還是沒有人。
早餐店的幾張餐桌還放著幾碗粉,有些粉還只是吃了一部分而已,但人卻不見了。
就好像這裡的人是突然之間消失了。
“不!不是他們消失了。”李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關於他自身,於是他說:“是我消失了。”
“我最終還是被銷燬了,那個不是夢啊!”李科捂著頭,蹲了下來,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西裝男那居高臨下的表情還歷歷在目,他忽然感覺頭很痛。
也許並不是真的頭痛,而是他遇到的事情讓他感到頭痛。
“這一切不該發生的。”他滴咕著。
但是他又能做些什麼呢?從一開始他就無法逃脫。
那個西裝男在他完成遊戲的一剎那就把他拉入了遊戲審判區域。
強如餘哲這樣的大老在西裝男的面前都無法反抗。
“至少沒有連累餘哲。”李科說著,這是唯一一個讓他感到慶幸的一點。
還有餘哲在消失之前對他的承諾。
這讓他感到一點安心。
父親會來救自己嗎?
他突然向自己發出了這個疑問。
不!我在想什麼呢?父親他肯定會來救也的!
李科想著。
但是前提是他的父親知道了他遭遇了這種事情。
如果他父親不知道,那他的希望就落空了。
李科的父親——李元澤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連李科自己都不知道他跑去了哪裡。
然而李科想著李元澤並沒有比他過得更好。
之前在小燕的話語裡,他得知李元澤是個通緝犯。
起初他並不瞭解這個意思。以為通緝犯就是罪大惡極的人。
但是現在想想,李元澤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他和他的家人,所以他也能理解。
只是……
李科又想到了西裝男之前跟他說的話。
不管怎麼說,他包括他的父親——李元澤都是遊戲裡的作弊者,是破壞遊戲平衡的人。
這點是母庸置疑的。
李元澤為了家人而成為了作弊者,這個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說是沒有錯的。
所以李科一開始也很難為情,尤其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尤其是在面對西裝男的時候。
他無話可說。
周圍沒有一點聲音,安靜得可怕。不管怎麼樣,李科沒有坐以待斃的想法。
所以他要行動,儘管能從這裡出去的機會渺茫,但他還是要試著行動。
這個地方明顯是按照他的記憶彷照的。如果能在這裡找出一點他陌生的地方,也許就是突破口。
他走到了一輛小汽車面前,嘗試著開啟車門。
結果開啟了,他坐了進去,開始啟動汽車。
李科已經獲得了駕照,這還是餘哲拉著他去學的。
那時候他還以為自己還有很久以後才能開車,沒想到現在這個技能就排上了用場。
這個車的主人把鑰匙還插在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的時候忘了帶走鑰匙。
反正是方便了李科。
然而李科嘗試著將車子啟動的時候,卻發現車子啟動不了。
“靠!”李科大罵一聲:“虧我還期待一下。”
好嘛!過不了車癮了。他只好下了車。
過道上還有幾輛車,他一一嘗試過後,發現這些車都是壞的。
“怎麼回事?怎麼都壞了?我的點也太背了。”
他抱怨著,但是隨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並不是車都是壞了而是這個地方的車都沒有發動。
“遭了,沒有代步工具怎麼能行?”
不過好在他發現腳踏車還是可以用的。
從他醒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但是他發現這裡的天色都沒有什麼變化。
想到這,他抬頭看向天空,卻看不到太陽。
不,別說太陽了,連雲都看不到。
“是一個固定時間的空間嗎?”李科滴咕著。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裡因為沒有電,所有的電器都排不上用場了,這裡終日都是大白天,那就不用擔心因為沒有電而夜晚來臨時沒有照明的問題。
騎上腳踏車,李科到處走走。
“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啊~”他說著:“好安靜。”
原本沒有人是讓他感到恐慌的,而現在他更恐慌了。
因為他開始覺得自己在享受這份安寧。
騎著腳踏車來到了學校。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沒有人的學校。
他走進了學校,感覺周圍的環境陌生又熟悉。
片刻後,他來到了圖書館,走到書架上取下一本書。
書上的內容還是完整的。這時他升起了一個想法:既然都出不去了,那不如在這裡看書學習好了。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想想而已,立馬就被他否定了。
“餘哲他們肯定很為我著急吧!”他說:“如果我在這裡悠閒的看書,到時候被餘哲發現了,肯定會被揍一頓的吧?”
“哈哈~”
他想到餘哲生氣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音。
於是他離開了圖書館,前往教室。
看到教室裡熟悉的環境,他又說:“也不知道這裡是如何被還原出來的,竟然能和我現實中的世界如此相似。”
他走到白板前,仍然能聞到白板筆所散發出來的刺鼻氣味。
站在講臺上面的他,轉頭望向了自己的座位。
這時他彷佛看到他還有餘哲在互相交流些什麼,周圍還有一些眼熟但從未交流過的同學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忽然他感覺到一陣鼻酸。他在想:如果我這輩子都被困在這裡,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