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聽到【魏賢】這個名字更加感到疑惑,他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而且...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看著對面一群神情緊張的巖隱村忍者,大野木終於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老爹!"
黃土面色焦急地大聲呼喊著,卻是一步都不敢向前邁出。
注意到這一點的大野木這才發現,自己的勃頸上正輕輕搭著一柄長刀。
"你到底是誰?!"怒聲詢問的同時,大野木迅速掃了一眼四周,當他發現自己正站在敵方重重包圍之內後,內心不禁暗罵了一聲該死。
"嘿嘿,老烏龜~他是我們的頭領,還有..."一道俏麗的身影跑到大野木面前,冷笑道:"...我的幻術,感覺怎麼樣呀?"
幻魔·友絵!
大野木被這個在自己身前活蹦亂跳的小丫頭氣得牙根癢癢,可就是無法辯駁對方的話,自己的確是栽在了幻術上,估計剛才是自己主動走到這邊的吧!
"哼,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死丫頭!"
"嘛嘛~您老就別和小孩子一般計較啦!"
見兩人似乎還想要爭吵,魏賢無奈地將友絵拉到身後,苦笑著看向這位年事已高的三代目土影,溫聲說道:"您看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們僥倖將您俘獲,而且並沒有加害於您的心思,只是希望巖隱村可以就此退兵,以後互不侵犯,怎麼樣?"
"哈哈哈!"大野木聽完不僅沒有委曲求全答應下來,反而放聲大笑,搞得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摸不清頭腦。"小子,你弄錯了一件事情!"
"都給我聽著,你們這幫小混蛋!"
因為大野木大聲吶喊的原因,身體有些向前靠傾斜,驚得魏賢趕忙將長刀移開一點,別真把這位給喀嚓了。
"我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罷了,隨時都可以換掉,擺上一顆新的!重要的不是石頭本身,而是意志,是石之意志!"
隨著大野木喊出這句話,原本還焦躁不安的巖隱村忍者們皆是一愣,隨後面色肅然地看向他,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堅定和崇敬。
姜還是老的辣呀!
看著大野木只用了一句話,就將所有部下的不安、焦躁壓下,並使自己的勸退計劃落空,魏賢對此不得不感到佩服,如果換成是自己...
大概只會說【你們這群混蛋,還愣著幹什麼呢?!救我呀,救我!】之類的。
嘭!
一道身影飛起,凌空一腳踹在大野木的腰部,疼得這位總是閃腰的老大爺直吸涼氣,原本傲然的氣勢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GOOD JOB!
魏賢悄悄給友絵豎了個拇指哥,接著滿面笑容地再次問道:"三代目土影大人,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辦——好呢?"
沒有時間回答,大野木正不斷連聲慘嚎,看向魏賢的眼神全是憤恨...
原來魏賢在剛才說話時,每一次停頓,都會用左腿膝蓋狠狠頂一下他的後腰,動作既快又隱蔽,對面那些巖隱村忍者根本就沒有發現。
"你們以為,嗷!好好好,撤退!"
大野木徹底慫了,不是因為魏賢的膝蓋,也不是因為友絵的飛踢...
而是他發現在自己的襠下,居然有一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怪物,此時正目中透著兇光,死死盯著自己的要害。
魏賢與友絵,以及身邊的瀧隱村忍者們,一齊轉頭看向面帶微笑的芸莉。
見她眼中露出戲虐的神采,所有男性全都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
就算是同為女性的友絵...哦,她還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魏賢一把將不停瞄向大野木襠部的友絵推開,並鄭重向其警告,以後絕對不可以隨意襲擊男人的襠部,這樣很危險...也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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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似懂非懂的友絵遠遠走開,和芸莉有說有笑地聊起了悄悄話,魏賢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這種好奇心實在是太危險了,同時又感到有些自豪...
我太偉大了,這將拯救多少名男性同胞啊!
大野木既然已經答應了撤兵,魏賢等人也不好再繼續挾持,便將其放了回去,料他堂堂三代目土影絕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反悔。
"老爹,真的就這樣算了?"黃土見大野木歸來,趕忙上前攙扶,剛才友絵那一腳飛踹,看得他都感覺疼痛不已。
"那還能怎麼辦?難道讓我名聲掃地不成?!"
大野木怒聲反問,隨即想到了什麼,表情逐漸變得平和下來,輕聲對著黃土低語道:"這一趟並不算白來,我覺得自己似乎終於想明白了初代大人的教誨。"
黃土聽到他這麼說,原本還有些猶豫的表情消失不見,爽朗的笑容再次掛在臉上,邊拍著大野木的後背,邊大笑道:"哈哈,果然還是我老爹厲害,是條漢子!拿得起放得下,既有所得便不後悔。"
咔嚓!
"你個兔崽子!我的腰..."
而反觀【自強聯合】那邊,本該高聲歡呼的他們,此時卻是被一片愁雲籠罩。
"你說的都是...真的?"老村長有些遲疑地問向一名看起來風塵僕僕的瀧隱村忍者,在他身上還有不少燒灼的痕跡。
"千真萬確,村長大人!我們的村子遭到巖忍偷襲,他們雖然只有一個小隊的人員,可各個身手高強,留守在村中的同伴根本就無法阻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放火燒村!"忍者越說越是激動,眼淚不住從臉頰滑落,到得後來更是泣不成聲。
"那村民呢?那些老幼婦孺..."
"村長放心,他們並無大礙!"瀧隱村忍者見村長的身體搖搖欲墜,立刻上前攙住,語帶慶幸地繼續說道:"多虧了一位木葉忍者及時趕到,將那夥賊人趕跑,才使得火勢沒有蔓延開來,也留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去救火。"
老村長深吸口氣,穩住了自己的情緒,這才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正當其他的瀧隱村忍者們群情激奮,大聲痛斥巖隱村卑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魏賢卻是陷入了沉思,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些蹊蹺。
"請問,你說的那位木葉忍者現在在哪?他有沒有交代過什麼?"斜眼瞥到遠處巖隱村眾人正疑惑地看向這邊,魏賢拉住那名跑來傳信的忍者問道。
"哦,是有所交代,您不提醒的話,我都給忘記了。"忍者皺眉回憶了一陣,這才開口轉達:"我記得他只說了一個字——根!"
魏賢的雙眼陡然瞪大,隨後一股寒意從後背直竄頭頂,大聲確認道:"根?!"
"嗯,絕對不會記錯,因為只有一個字而已。"忍者的表情顯得極為自信。
老村長注意到魏賢的表情越發顯得陰沉,揮手將四周眾人的呼喊聲止住,走上前來問道:"怎麼了?難道事情還有內情?"
"啊,確實如此,而且還很麻煩...難怪止水說去解手,這麼半天都沒有趕回來,原來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魏賢沉聲自語,接著抬起頭,神色極為凝重地道:"巖隱村那邊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是有人想要在暗中挑撥我們繼續開戰!村長,請儘快與巖隱村簽訂和平協議,我會將芸莉和友絵留在這裡,防止巖隱村那邊再有變動,至於其他...等我回來再說!"
魏賢轉身就欲離去,可突然腳步頓了頓,又轉回身叮囑道:"您一定要小心,或許我們之中也有他們的人在。"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村長還是答應了下來。